第28章 救救我好不好

陸開誠額角的青筋暴起,抱著譚月月的那雙手越發的用力,周身布滿可怕的陰霾。他明白,喬易凡這樣說的目的就是要激怒他,放在以前,他可以做到充耳不聞。可是現在偏偏光是在腦海中想到譚月月和喬易凡待在一起甜蜜蜜的畫麵,都讓他的心疼到無以複加,怒火也更是平息不下去。

此刻此刻的他是異常瘋狂的,舉起拳頭就要往喬易凡臉上砸去。

譚月月迷迷糊糊間都感覺到他們之間奇怪的氣氛,她難受極了,壓根就沒有功夫顧及他們,小小的身子難受的卷縮在陸開誠的懷裏,聞著他的氣味,她感到一陣陣安心。

幾乎沒有意識的就喚著他的名字,“開誠……我……好難受……”

也就是這樣一句軟軟的呢喃,將他從爆發的邊緣拉回理智,他的拳頭離喬易凡那張俊臉隻差一厘米。

陸開誠放下拳頭,反倒是出奇的笑了,他的笑容莫名就帶給旁人喘不過氣的壓抑,“喬易凡,這麽多年,你還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依舊稚幼的將所有情緒放在臉上。”

他收攏手臂,抱緊譚月月,“我不管你們是什麽關係,如若再有下一次,我不僅要你的命,我還要整個喬氏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他該給喬易凡一個機會,看在他那半死不活母親的份上。

要不然他早就擰下了他的頭顱,剁碎了喂狗。

瀟灑轉身,冰冷的唇溢出兩個字,“告辭。”

喬易凡站在原地,嘴角溢出一抹不屑。

陸開誠,你真以為我們喬家有這麽好欺負嗎?

比起五年前,現在的喬家早已脫胎換骨變了另一個模樣。

譚月月坐在陸開誠的車上,不安分的到處亂扭。

就連安全帶都綁不住她。

“坐好!”他聞到她身上濃濃的酒味,眉頭微皺,語氣也重了許多。

聽見陸開誠的聲音,譚月月微微睜開眼,瞧見他嚴肅的表情,一下子就委屈的哭了出來,她的身體就像是有無數隻蟻蟲在啃咬,又癢又麻。

“開誠……我難受……”

難受?喝了這麽多酒能不難受嗎!

陸開誠氣的不理她,猛踩油門,車子就如箭一般,飛快的奔馳在柏油馬路上。

譚月月越哭越急,到最後已經是嚎啕大哭了。

在譚月月不止的哭聲中,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僅僅用了十分鍾。

他抱起還在抽泣的譚月月,“彭”的一聲,用力甩上車門。

李管家見先生這麽晚才回家,而且臉色這麽差,也不敢妄然向前,恭敬的守候在一邊。

下人們一個一個如見了貓的耗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心中猜想著,肯定是譚小姐惹先生不高興了。

“管家。”他走入大廳,臉色鐵青。

“先生,有什麽吩咐。”李管家立馬應著,生怕惹惱了本就心情不好的主人。

“準備一缸冰水。”說著,陸開誠抱著譚月月直奔二樓。

管家接到指令,馬不停蹄的開始執行。

不過,心裏難免多了幾分疑惑。

先生這是要做什麽?是打算懲罰譚小姐泡冰水嗎?

光是想想,李管家的汗毛就都豎了起來。

雖說現在是春天,可畢竟還沒有到夏天,別看a城白天炎熱,可一到了晚上就有些冰冷,他們這個城是出了名的晝夜溫差大。

先生這麽做,也不怕譚小姐凍出病嗎?

管家無奈的搖搖頭,實

在搞不明白先生是怎麽想的。

陸開誠將譚月月一把丟在大床上,隨手扯了扯領帶,麵色有些陰晦。

譚月月那裏還忍得了,一雙小手一顆一顆解開衣扣,皮膚燙到可怕。

終於把外套扒掉了,還是不夠,不夠涼快。

她又開始脫身上的襯衫,襯衫是套頭的,她扯不下來,隻能無助的叫嚷,“開誠……幫幫我……求你……”

劍眉一皺,陸開誠越發覺得譚月月不對勁,他還從來沒見過她在他的麵前大膽的脫衣服,他扯過她的身子,貼著她的肌膚,他的黑眸越來越緊。

怎麽這麽燙?

該死!

眼前的小女人好像不隻有喝多了這麽簡單。

“很熱嗎?”他出口詢問。

她點頭,靈眸迷茫的注視著他。

“是不是覺得身體很空虛?”他又問。

她接著點頭。

他這麽清楚,是不是有辦法救她?

她相信他有的。

他可是陸開誠,一次又一次給她希望的陸開誠。

這丫頭怎麽這麽傻,被人下藥了都不知道!

陸開誠真是氣的要死。

究竟是什麽人,這麽大膽,竟敢給他的女人下藥!不想活了嗎!

他說不清自己現在的心情,既有惱怒又有氣憤。

但更多的是心疼吧。

見她如此難受,他也好受不到那裏去。

是不是因為被人下了藥,所以才會和喬易凡勾搭上?

那麽,如果不是喬易凡,是其他的男人,她是不是也能一如既往的眼神火熱,溫順的待在他們的懷裏?

要是他再來晚一步,會是什麽情況?

陸開誠沒有辦法忽略掉剛才的那一幕。

大手一撈,就將譚月月帶入懷裏。雙手扯住她的衣角,稍一用力就脫掉了又是酒味又是嘔吐味的襯衫。

陸開誠很不滿意的眯起眼睛。

這丫頭真是瘦,瘦就都快隻剩下一個骨架了。

本來個子就矮,又這麽的瘦,讓她看起來就像個小不點一般,很沒存在感。

不過,皮膚倒是挺好的,又白又嫩,胸部嘛,算不上小,也算不上大,應該是b罩。

修長的雙腿很養眼。

他下定決心,以後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加餐,一天吃個十頓,少吃多餐,他就不信養不肥她。

想著,就將譚月月整個人丟進浴缸裏。

浴缸裏滿滿的冰水,他不是不擔心,但是為了要她能夠好受點,他不得不這麽做。

譚月月隻覺得一陣寒冷,鑽入她的骨頭,手腳不自覺都哆嗦起來。

比起那股惱人的燥熱,這冰冷的感覺倒是讓她舒服很多。

她閉上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陸開誠也脫了衣服,走進浴室,拿起蓬蓮頭就往身上淋著。等會,他會徹底讓譚月月這傻丫頭解脫。

他再也沒有耐心等下去,之前出現一個夏莞東,現在又出現一個喬易凡。

他怕自己再不做點什麽,這小丫頭,遲早是要跑了。

他陸開誠活了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這麽大的危機感。

這是第一次。

譚月月永遠都在創造奇跡。

陸開誠見譚月月泡的差不多了,放掉了浴缸裏冰冷的水,又給她重新裝了一浴缸溫水。

冰水泡久了,他怕她的關節受不了。

譚月月微微皺了皺眉頭,好不容易才感

受到的舒適,立馬蕩漾無存。

這溫水,再一次讓她的身體燃起了熊熊烈火。

她難耐的在水下扭著,兩隻靈眸像小鹿般闖入陸開誠的心,帶給他一陣陣陌生的心悸。

“陸開誠,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她啞著嗓子,哭喪著臉。

陸開誠再也沒辦法忍耐下去,他抱起水中的譚月月。顧不得幫她擦幹身體,一把將她扔置在大床上。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譚月月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直勾勾的盯著陸開誠。

這一次,她沒有反抗,沒有咬破他的舌頭。

有的,隻是下意識的依賴與順從。

一室旖旎,一夜春宵。

第二天,清早七點整。

鬧鍾準時響起。

譚月月懶懶的翻了個身,忽覺身體一陣酸痛。她睜開疑惑的雙眼,看到的竟然是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這臉,可不就是陸開誠的嗎!

她驚得一下子坐起身,頭一陣陣的發暈,她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她被同事們邀去唱歌,後來又喝多了酒。

除了頭疼,為什麽身體也這樣疼?就像是被火車碾壓過一般,酸脹不已。

她又是怎麽回的梨園?為什麽會和陸開誠睡在一起……

譚月月的心裏閃過無數疑惑。

她很想問問一旁冷的如同冰塊的陸開誠,可是她不敢。

“醒了?”他優雅的坐起身,冷漠的好似天上殺人無數的刹羅。

譚月月很害怕,昨天晚上,她可是犯了無數條死罪。

又是騙了他,又是掛他電話,最後還喝了酒。

無論是那條,都足夠她死一萬次了。

“嗯……”她輕輕點頭,盡可能的露出一副很乖很可憐的模樣。

“還記得自己昨晚都做了什麽嗎?”陸開誠靠在床頭,拿起床頭櫃上的煙,點燃,吸了一口,鬼魅的衝她吐了個煙圈。

譚月月最聞不得的就是煙味,此時被他噴的滿鼻腔滿臉都是煙,她嗆得扶胸直咳嗽。

自從他得知她不愛聞煙味,就基本已經斷絕煙草。整個梨園,再也沒有出現過一支煙。

譚月月心裏明白,他這是生氣了。

趕緊乖乖認錯,“陸開誠……對不起,我昨天騙了你,其實我是跟同事們去了ktv……”

“還有呢?”

“還有……我不小心掛了你的電話……”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怕他怪罪下來。

“還有。”

“昨天……我喝了酒……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一定不會再犯錯誤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好不好……”她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黑,不禁開始低聲求饒。

萬一陸開誠大手一揮,廢除了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那她就得欲哭無淚了。

所以啊,太歲爺是一定要哄好的。

“就隻有這些嗎?”陸開誠冷著臉,一想到昨晚她和喬易凡曖昧的畫麵,渾身就迸發出駭人的狠戾。

難道還有別的嗎?

譚月月的腦海裏隻記得這麽幾件事,壓根聽不懂陸開誠是什麽意思。

她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昨天她喝完酒以後,整個人就像發了高燒一樣。陸開誠說的是不是這件事?

她小心翼翼的望著陸開誠,又小心翼翼的開口,“昨天晚上,我好像發燒了,身上熱的厲害……”

陸開誠真想把她腦袋撬開,看看裏麵究竟是裝了些什麽鬼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