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瑞春娘娘的病

二人剛到府地,隻見那一大群的嬪妃婢女圍了過來,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弦風一陣厭煩,徑直回寢宮去了。

瑞春呆坐在這湧入的人潮中間,不知所措。許久,這人潮才漸漸散去,瑞春已累得無法動彈。趴在廳中睡去了。

麗瑪心疼地看著主子,拿過一件披風,披在了已熟睡過去的瑞春身上。

幾天過去了,瑞春依然熟睡著,麗瑪嚇壞了,奔到了王的寢宮,喚來了王。

弦風看著趴在廳中熟睡地瑞春,心一陣陣地疼了起來,趕忙抱起她,奔回了寢宮。剛要運起功力催醒她,卻憶起了凡界那個道行已相當深厚的野人。

一時間竟不敢輕舉妄動,怕傷著了瑞春。

又是幾天過去了,瑞春依然不見醒來。弦風心中很是煩燥,叫來了一大批的侍衛下到凡界去搜尋那野人的蹤跡。

這天,煩燥極了的弦風在寢宮門口設下了結界,便獨自一人來到了黑山境內。一路走過,整個山林被一層黑霧所籠罩著,四周黑漆漆地,伸手見不到指。

弦風運起水晶球,一路照了過去。到了那結界深處的一個小屋中,弦風探身進入,隻聽屋內之人喝道:“誰?”

弦風喚道:“父王,是弦風。那屋內人登時靜了下來。許久才見回到:風兒,你到這黑山做什麽?”

弦風跪下給父王磕了個頭道:“弦風有一事不解來向父王請教。”

那屋內人十分驚奇:“還有何事能讓我兒不解的呢?”

弦風笑道:“父王,您別折殺孩兒了。當初您措手殺了伯父,深感內疚,躲在這黑山不肯出去,留下孩兒獨自撐著這仙界。孩兒雖沒敢忘記父親的教誨,但有很多事還是不一定能夠排解的。”

那屋內人登時歎了一口氣,說道:“風兒,你有何事不解呢?”

弦風便把經過詳細地描述了一遍,問道:“父王,孩兒的瑞春到現在還在沉睡,我真怕她會就這樣一直沉睡下去。”

那屋內人沉默了許久,道:“風兒,你把她也一並帶到這裏來吧。”

弦風一聽,點點頭,退了出去。剛回到府地,隻見那上城正站在門口迎向了他,口中喚道:“王,上城許久未曾服侍過您了。不知王可否記掛過我呢?”

弦風歎了口氣,道:“上城,我現在有事,有空再聚吧。”

說完便往裏跨了進去,城此刻竟撲了上來,摟住他不放,說道:“王,還有什麽事比我們之間的溫存更讓你覺得重要的?”

被摟得緊緊的弦風一陣厭煩,伸手拉開了上城,剛要跨進去,隻聽那上城尖叫道:“王,我哪點比不上那老女人。”弦風一聽,怒極,一巴掌扇過去。

上城的左邊臉登時紅成一片,腫了起來。登時,上城再次尖叫了起來,一陣陣刺耳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府地。

那弦風已顧不上理她了,徑直進了府地,奔到了寢宮,抱起沉睡中的瑞春便往黑山走去。

來到了那小屋中,弦風放下了瑞春。那屋內人運起法力,掃過瑞春的額頭,有點驚奇:“風兒,這凡界竟也有道行已到五級的人類。”

弦風驚住,心想:“那廝道行竟已到了五級。那還是要趕緊滅了免得到時又成一大禍害。”

屋內人望向正在沉思的弦風,歎了口氣,再次運起法力,拂過瑞春的經脈,一忽兒功夫,瑞春已漸漸轉醒。

隻聽那屋內人說道:“風兒,出去後到藍山頂峰尋得綠草仙根數枝服下,便能痊愈。”

瑞春驚奇地望著王和屋內人,剛想回話,那屋內人已靜坐沉思去了。

弦風抱起瑞春,離開了黑山,便一路直奔藍山。瑞春很是奇怪,問道:“王,我們上藍山找仙根做什麽?”

弦風笑道:“給你治病啊。”瑞春驚訝極了:“我怎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

弦風一聽,不禁笑了起來:“瑞春,你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嗎?”

瑞春搖搖頭,道:“王,我怎麽沒聽明白你在說什麽呢?”

弦風看著那一臉迷糊的瑞春,又笑了起來:“瑞春,你從回仙界就一直昏睡到現在,要不是我上黑山去找父王,都不知道你要昏睡到什麽時候?”

瑞春一陣驚恐,心想:“怎麽會這樣?”

弦風低頭看著嚇壞了的瑞春,笑道:“沒事了,隻要我們在藍山能夠尋得綠草仙根,你就沒什麽大礙了。”

瑞春點點頭,窩在弦風的懷中,不再言語。一會兒功夫,二人已到了藍山的腳下,隻見整坐山一片碧藍,就象是一團碧藍的大雲朵飄落在仙界的南邊。

瑞春忽然憶起這是藍顏夫人的家鄉,笑道:“王,以前一直聽藍顏夫人講述著這藍山的景色,聽得一頭霧水,今日一見,才知她並沒有誇大家鄉的景致,這藍山真是美麗極了。”

弦風憐愛地看著她,說道:“等我們到山頂采得綠草,夫君再帶你逛遍這整個藍山。”

說完

便躍上了藍山的頂峰,隻見四處的花草也是碧藍碧藍的,瑞春順手采過一堆,握在手中。

弦風四處望去,不見有綠草的蹤跡,便運起水晶球轉動著著這山頂的景致。許久,也未能搜尋到綠草的下落。

弦風失望地看著這山頂的草木,竟不知如何是好。運起內力,尋音到黑山境內,卻被那數道的結界給擋了回來。

弦風隻好站起,帶著瑞春漫無目的地踏在這藍山中。許久,二人依然被這片碧藍所圍繞著。

這時一對鳳凰從不遠處飛來,彩色的羽毛在這藍山中顯得分外的搶眼。瑞春伸手喚過,撫摸著這美麗的鳳凰。

弦風抬頭望向這對鳳凰,忽然發現鳳凰的頭上粘著一片綠草,心中一陣狂喜,問道:“你們是從哪飛到這裏來的呢?”

那雄鳳凰鳴叫著,尾巴直朝山的一邊擺著。弦風一把抱過它,徑直地飛奔了過去。

到了山巔地一個洞穴外,雄鳳凰再次鳴叫了起來,弦風停住了飛奔的腳步,闖了進去。

隻見洞穴四周水霧一片,四處攀滿了藍色的枝條。

弦風小心地跨了過去,到了洞穴深處,幾尾藍魚在一處清潭中嬉戲,一見有人闖入,飛快地沉入了水底,那潭中登時泛起一陣陣的小漩渦。

雄鳳凰朝著潭邊的崖壁上掠過,竄入了一片縫隙之中,弦風趕緊尾隨而入。

許久,弦風的麵前一陣開闊,一個小洞天出現在他的麵前,四周一片碧綠,綠色的草叢中結滿了紅色的果實。

弦風俯下身去,采了一片葉子,碧綠碧綠的嫩葉在他手中舒緩開來。

弦風欣喜若狂,四處找尋了起來,終於在一塊岩石下發現了一株長滿了綠色葉子的草根。弦風一甩手,連根拔了起來。

這時,瑞春騎著那雌鳳凰已到了洞穴外麵,正要闖進來,卻見弦風走了出來,瑞春忙撲了過去,叫道:“王。”

弦風開心地看著瑞春,張開手,瑞春看著他手中的綠草,驚呆了,心想:“這一片碧藍的山裏竟會有這般翠綠的草根。”

正便想往裏探個究竟,卻被弦風一把摟過,說道:“等你把這貼藥服完後,我再帶你進去逛個夠。”

瑞春伸手接過他手中的綠草,坐上鳳凰和弦風往府地歸去。

好一會兒,鳳凰帶著二人落在了弦風的寢宮門口,正要相偕而去,瑞春伸手攔過,道:“王,讓他們留下來和我作伴,好嗎?”

弦風點點頭,道:“你喜歡地話就讓他們留在你身邊陪你吧。”

瑞春一聽,開心極了,喚來麗瑪,喂過鳳凰。

麗瑪看著這對漂亮的鳳凰,十分好奇,伸手拂過他們的羽毛,光滑極了,這時那雄鳳凰對著麗瑪笑了起來。雌鳳凰把嘴伸了過來,輕啄著麗瑪的小手。

麗瑪開心極了,正想帶他們四處去逛逛,卻被弦風喚過,讓她帶著那綠草仙根煎藥去了。

頓時,那鳳凰就像是失去了依托,在寢宮門口徘徊著。瑞春看了有點心疼,拉過弦風,為他們在寢宮旁尋得一處落腳的地方。

過了一個時辰,麗瑪端著煎好了的藥回到了寢宮,剛喂過了瑞春娘娘,便急忙衝到那對鳳凰麵前和他們嬉戲了起來。

剛喝過藥的瑞春看著這場景,笑著對弦風說:“王,現在在麗瑪的心中,那鳳凰已比我重要了。”

弦風一聽笑了起來,便一把摟過瑞春,說道:在夫君的心中,可愛的瑞春才是最重要的啊。

瑞春甜甜地偎在弦風的懷中,不再言語,一會兒功夫,已睡去了。

弦風低頭看著熟睡中的瑞春,小心地把她抱上床去,蓋好錦被,悄悄地走了出去。

剛到廳中,喚過侍衛陳青,剛想詢問那野人的蹤跡,卻見好幾個嬪妃已朝他撲了過來。弦風趕緊往旁邊一閃,不見了蹤跡。

金秋娘娘看著已不見王的蹤影的大廳,歎了口氣,道:“我們還是歸去吧。”

其他幾位嬪妃卻不依不饒,坐在廳中說什麽也不肯走。

許久,依然不見弦風的出現。等得望穿秋水的嬪妃們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便往外走去。

屏風後的弦風鬆了口氣,正要往外走,耳邊卻想起飛雪的聲音正詢問著:“這次王又在忙碌什麽呢?”

陳青趕緊回道:“幾位娘娘,陳青也正想找王匯報,那在凡間的禍害不知使了什麽障眼法,我們在北麵雪山中失去了他的蹤跡。”

那躲到一旁的弦風一聽,愣住了,心想:“這廝在何處學得如此高深的道行?”

剛想出去詢問,卻見金秋已在質問陳青:“這等大事,為何我們都不知曉呢?”

弦風一聽氣極,走了出來,訓斥道:“何時本王的事情都要經過你們幾位妃子了?”

幾位嬪妃一聽嚇壞了,趕緊跪了下來,求王的饒恕。弦風也不理會,喚過陳青,徑直走了出去。

許久徜大的一個廳中,幾位嬪妃依然不

敢站起,跪在那互相指責著。一時間,廳中吵鬧聲時起時伏。

此時的弦風已跨著麒麟穿過了臨界,來到了凡間。到了雪山口,那滿山的侍衛正在地毯式地搜尋中。

弦風納悶地問陳青:他們這是在做什麽呢?陳青一看,十分歎顏,道:“王,我們在這失去了那野人的蹤跡,隻好一寸一寸地搜尋,以免讓那野人逃逸。”

弦風搖了搖頭,道:“此種尋法,那野人就是逃到了海角,你們都不知曉的。”

陳青一聽,嚇壞了,剛想解釋,卻見王已運起水晶球,四處搜尋著那野人的蹤跡。

許久,弦風轉動了不知幾遍的水晶球,還是沒尋到那野人的蹤跡。隻好放下水晶球,坐在一旁沉思。

陳青看著麵色凝重的弦風,有點焦慮。許久,弦風電目掃過地底深處,竟在一個裂縫口感應到一個黑影在那閃動著,立刻撲了過去。

隻見那野人登時竄起,又逃得無影無蹤了。弦風十分呐悶,心想:“這廝學的是什麽法術,奔跑速度竟如此之快?”

陳青在一旁想著那已無影無蹤的野人,心中升起了一股恐懼的感覺,剛想請示王。卻見王已飛快地跨上麒麟不知奔向何方了。

忽然跨在麒麟上的弦風忽然運起功力,一時間,空中電閃雷鳴了起來,雨點打在地上,一點就是一個大坑。

傾刻間大水迷漫了整個凡界,陸地上四處躲雨的人群驚慌失措地亂竄著,整個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天災,顏芯抱著剛滿三歲的弟弟躲在茅屋中不敢動彈。一會兒功夫,水已漫進了茅屋,浸濕了二人的褲腳。

顏芯趕緊背起弟弟,衝向了屋後的大山。還未等他們爬上山頂,家中的茅屋已成了水中的一景。

顏芯歎了口氣,心想:“這下又要無家可歸了。”

這時背上的弟弟哭鬧了起來,顏芯趕緊把他放了下來。

這時顏芯眼前眼過一個人影,一個裹著樹皮的野人從麵前一閃而過,鑽進了旁邊一個山洞裏。顏芯十分好奇,拉著弟弟偷偷地閃到一邊窺視著。

隻見那野人正坐在洞穴深處一陰暗處打坐著,許久,野人頭上升起了一層白白的霧氣,顏芯看呆了,心想:“這人是誰,為何會在他的頭頂升起白霧?”

在一旁的弟弟也看呆了,好奇地衝了過去,顏芯趕緊一拉,抱住了他,但那響聲卻已驚動了那正打坐著的野人。

隻見他手一甩,姐弟二人登時摔到了他的麵前。顏芯嚇壞了,趕緊扶起在地上痛得直哭的弟弟,往洞外奔去。

但那洞口的空氣就像是被凝固了似的,姐弟二人被反彈了回去。顏芯驚恐極了,尖叫了起來。

那野人此刻睜眼望向了那正發出高八度音調的顏芯,一驚,剛想再次逃離,卻見顏芯抱著弟弟哭泣了起來。

野人走了過來,細瞧著顏芯,鬆了口氣,撤了結界,道:“你們走吧。”

顏芯不敢置信地望著他,許久,抱著嚇傻了的弟弟飛也似的逃了出去。

剛到洞外,滿天的暴雨打在了二人的身上,淋濕了二人的身軀。顏芯隻好抱著弟弟退回了洞穴之中。

野人看著全身濕透了的二人,有點嗔怒。顏芯忙拉過弟弟偎在了洞穴的角落,坐了下來。

才一會兒的功夫,姐弟二人淋濕的身體在這陰暗的洞穴中發起抖來,那野人心一軟,運起功力,烘幹了姐弟二人身上的衣裳。

顏芯感激著望著他,剛想道聲謝謝,卻見弟弟怯生生地拉起她的手,說道:“姐姐,我好餓。”

顏芯看著這蘆蕪的山洞,抬眼望向洞外,滿天的暴雨正急促地下著,想了想,歎了口氣,帶著弟弟便往外走了出去。

那野人望向洞外的暴雨,伸手攔住了她們,說道:“現在外麵正下著暴雨,出去還是會被淋濕的,這洞裏雖然沒有生長野果,但野味還是有的。”

話才說完,一甩手不知從哪摸出了幾隻水蛇,顏芯一看嚇暈了過去。

那野人也嚇壞了,運功烘熟了水蛇,扔到了顏鐵的麵前。

抱起顏芯退向了洞穴深處的平地上。剛要運功,手卻觸摸到了顏芯,便像觸電般地縮了回來。

野人低頭看著有如沉睡般的顏芯,伸手再次探過她的身體,登時一股原始的本能在此刻被喚醒了。

野人快速地扒掉了顏芯身上的衣物,衝動地占據了她的身體。

好一會兒,顏芯醒了過來,卻發現這男人趴在自已光溜溜的身體上……裹在身上的衣物橫放在不遠處,頓時尖叫了起來,再次昏睡了過去。

許久,顏芯悠悠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依然不著衣物地躺在地上,剛剛欺負她的男人此刻橫躺在她的身側睡得十分的香甜。

弟弟在不遠處正歡快啃著食物,歎了口氣,剛想坐起,身軀撕裂般地疼痛。顏芯痛哭了起來,雙手猛烈地捶打著那在地上熟睡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