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遭遇夫君賞耳光
屆時,隻見兩個人衝衝從院內快步走來。此二人,正是大公子崔雷振和八公子崔雷嗆。
走到堂中,大公子和八公子立刻跪在地上行叩拜之禮。
“兒子見過母親!”
“兒子見過母親!”
老夫人見兩個兒子歸來心裏自是高興。於是,臉上也微微露也歡喜之色。
“我兒一路艱辛勞累,快快起來!”
大公子和八公子站起來,也是滿心歡喜。
崔婉婷迫不及待要向崔雷振告狀,道:“大哥,你可算回來了,有的人趁你不在在外麵糊搞,與人有了苟且之事。”
崔雷振被這突如其來的五雷,轟得有點暈。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而崔雷嗆也是一臉的驚愕之色。
老夫人臉色比之前更加冷漠憂愁,眉頭也收縮得得更緊。
而跪在地上的林暮寒卻自始自終都沒有抬頭看一眼自己剛回府的夫君。隻是在心裏覺得自己接下來也許會承受更大的羞辱。
崔雷振見跪在地上的林暮寒和一個陌生男子,心裏自然就明白了。
一時憤怒之即,便不分青紅皂白,一腳踢到種花師身上,踢得種花師滾了兩翻,躺在地上嚎叫。
然後又狠狠給了林暮寒一個耳光,罵道:“賤人!”
見林暮寒被打,顯然是大哥聽信了自己的話,崔婉婷的心裏,自然是爽得不得了。另一個爽得不得了的,就是大少奶奶秦露苔。
而挨了一個耳光的林暮寒,此時才抬起頭來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所謂的自己的夫君。這個四十歲的男人,臉上圓潤有光澤,一看便知道福澤深厚。但此時,林暮寒沒有心思打量這個人的外貌。她隻是覺得自己很冤屈,也很不甘心。
林暮寒流著淚,絕望地望著這個男人,道:“夫君竟這般地不相信妾身,僅聽婉婷一麵之辭就
遷怒於妾身,妾身心有不服。”
崔雷振冷哼一聲,道:“好,我豈聽聽你到底有什麽不服氣的。”
林暮寒指著種花師,道:“我與此人根本就不認識,是有人蓄意要謀害妾身,冤枉妾身與此人有染,妾身怎能服氣!”
崔婉婷立刻見扇子和香囊拿給崔雷振,道:“這就是他們的定情信物。”
崔雷振展開來看了,眼裏的恨意更濃,他一揮手將信紙和扇子往林暮寒頭上扔去,無力地道:“你自己看看,你還有什麽好辯解的。”
林暮寒抓起扇子和信紙一看,好狠的心啦!然後,叫道:“這些根本就不是妾身寫的,是有人蓄意陷害!妾身心裏不服!”
崔雷振見林暮寒說得那麽情深意切,似乎也不像撒慌,一時,竟也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崔婉婷見崔雷振在猶豫,心裏便又驚慌起來,立刻喊道:“來人啦,把這對奸夫淫婦拖出去狠狠地打一頓,看他們還敢嘴硬不硬。”
林暮寒喊道:“且慢!重刑之下,必出冤屈,還望老夫人和大公子三思!妾身對夫君忠心耿耿,毫無半分界逾之心,今日有人硬說我與別人私通,妾身百口莫辯,可是,妾身著實冤枉啦!妾身死也不會瞑目!”
崔雷振見林暮寒說得那麽鏗鏘有力,一時,到有些心軟。
八公子崔雷嗆聽了也有些同情,於是,便拱手道:“大哥,四嫂自嫁進相國府以來,並未有過什麽耳瀆目染之事,若說四嫂會做出敗壞門風的事來,八弟萬不能信,何況如今證據不足,還望大哥慎重才是。”
饒景君也道:“八弟所言極是,四少奶奶的為人相公是最清楚不過的,雖然相公長年在外,但姐姐一直循規蹈矩,斷斷不會做出有損崔家名聲的事情來。”
崔婉婷見崔雷振正在沉思,心裏有些著急,可是,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
麽才好。隻是幹著急地看著大公子,希望他不要讓自己失望才好。
大公子沉默了一陣之後,問老夫人道:“母親以為然?”
老夫人道:“老八說得不無道理,府中向來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傳言,如今證據不足,貿然說四少奶奶和種花師有私情,確實有些過了。”
崔婉婷見老夫人那麽一說,便反對地叫道:“母親!林暮寒明明就是行為不檢點……”
老夫人見崔婉婷唯恐天下不亂,於是,便不耐煩地打斷道:“好啦好啦!婉婷,你也是的!你怎能糊亂地猜疑暮寒呢!今日你大哥和八哥剛剛回府,本是一件高興的事情,被你這麽一鬧,真是掃興。”
崔婉婷反對地叫道:“母親就是偏心!林暮寒明明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母親不相信也罷,還要責怪女兒掃興,母親這般縱容賤人,女兒心裏委屈。”
秦露苔也道:“是啊,老夫人,婉婷妹妹也是為了相國府的名譽著想啊,不管四少奶奶與種花師是否有奸情,此事一旦傳揚出去,無論對相公,還是對我們崔家都是不好的呀!”
老夫人吼道:“都給我閉嘴!此事就此作罷,若是誰再敢議紛半分,家法定不能饒恕,聽見沒有!”
老夫人此言一出,不管是服氣的還是不服氣的,都不敢不遵守,於是,通通站起來,答道:“是!”
林暮寒的心裏終於喘過來一口氣。
秦露苔又道:“那,這個種花師如何處置?”
老夫人道:“打發他出去吧!永遠不要再踏入相國府。”
秦露苔道:“是。”
林暮寒知道,老夫人之所以把種花師趕出府去,是想給自已提一個醒,而且也說明了老夫人心裏,並不完全相信自己是清白的。所以,盡管自己沒有被追究,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此事也就作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