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知不覺入迷局

崔婉婷冷笑一聲,道:“‘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哼哼,如此不堪入目的話都說得出來,還說沒有奸情。”

林暮寒叫道:“那些話不是我寫的,扇子也不是我給種花師的。”

崔婉婷瞪了一眼林暮寒,道:“哼,你說這扇子不是你送給奸夫的定情之物,你又如何能證明你的清白。”

林暮寒虛脫地跪在地上。如何能證明我的清白?是啊,如何能證明我的清白。

秦露苔道:“既然是定情之物,想必不單單隻是一把扇子,種花師也應該有禮物送給四少奶奶才對啊。”

崔婉婷立刻對老夫人道:“請母親叫人到林暮寒房中去一授便知。”

老夫人看著林暮寒無言以對,心裏也充滿了懷疑,於是,便吩咐大少奶奶道:“露苔,你帶人去看看。”

秦露苔道:“是!”

然後,便帶著幾個丫鬟去林暮寒的房中授東西。

半刻鍾後,秦露苔帶著丫鬟回來了。

秦露苔將的手中的一個小香袋遞到老夫人麵前,道:“兒媳在四少奶奶房中的花盆裏授到這個!”

老夫人打開香袋一看,裏麵有一張信紙,展開一看,上麵寫道:“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看完之後,老夫人怒氣衝天,一拍桌子吼道:“大膽!”

種花師被嚇得身子不由抖了一下,而林暮寒卻已經完

全絕望。

崔婉婷卻衝著林暮寒發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林暮寒哭著喊道:“老夫人,兒媳冤枉啦!請老夫人三思!如果,這是種花師寫給我的書信,我又何必藏在房中,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兒媳。”

崔婉婷道:“喲,證據在此,四少奶奶還想狡辯啦!自己明明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還說別人誣陷,呸!我們堂堂相國府竟然出了你這樣的敗類,真真是給我們相國府抹黑啊。”

林暮寒叫道:“兒媳冤枉!兒媳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也從來沒有送過東西給誰,這個香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請老夫人相信兒媳。”

老夫人冷冷地瞪著林暮寒,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這時,饒景君開口道:“我那看扇子上的字跡並非是四少奶奶所寫,四少奶奶的字我是見過的,沒有這麽秀氣,反而……到有些像婉婷妹妹的筆跡。”

崔婉婷心裏一驚,轉頭瞪著饒景君,道:“糊說!那上麵的字明明就是這個賤人寫給奸夫的,五嫂簡直睜著眼睛說瞎話。”

饒景君不屑地看了一眼崔婉婷,道:“妹妹口口聲聲說四少奶奶和種花師有奸情,可有誰親眼看見了這扇子是四少奶奶送給種花師的?又有誰親眼看見了那個香袋是種花師送給四少奶奶的?再說了,妹妹也不能單憑這兩樣物件就證明四少奶奶和種花師有私情啊。”

崔婉婷吼叫道:“那上麵不是明

明寫著的嗎?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哼哼,好深情的一對有情人啦。”

饒景君沉默了一下,然後走到種花師麵前,問道:“我豈問你!你可識字?”

種花師道:“小的略識得幾個字。”

饒景君道:“那你可會作詩?”

種花師道:“小的不會作詩。”

饒景君向老夫人行了一個禮,道:“老夫人,這種花師既然不會作詩,又若何能寫出如何精妙的詩句送人呢!”

崔婉婷冷笑了一聲,道:“我看五少奶奶糊塗了吧!那首詩原本就出自一個叫崔郊的書生,他不會作詩,難道也不會抄詩嗎?”

饒景君道:“好,既然妹妹說,這首詩是種花詩抄來的,那他總記得這詩的前兩句是什麽吧?”然後,轉過去問種花師,道:“你知道這首詩的前兩句是什麽嗎?”

種花師道:“奴才不知。”

饒景君又道:“那你知道這首詩的涵義是什麽嗎?”

種花師道:“奴才自幼沒學過什麽詩詞,所以不知道。”

饒景君向老夫人作了一揖,道:“老夫人,我看這扇子和香袋定是出自別人之手,與四少奶奶無關。”

崔婉婷驚慌地指著種花師和林暮寒,道:“趕快拖出去重打,不然他們根本不說實話。”

正在此時,隻聽得外麵的奴才喊道:“大公子回府嘍,八公子回府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