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在搞什麽鬼
蔡妍妍泣不成聲,“這都怪我,我不該帶她過來找什麽MB,不來也就不會出這種事……什麽留個美好的回憶,都他娘的狗屁!要是梵出了什麽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聶霆珂臉色鐵青,“她來找MB!”
蔡妍妍抬頭看見他黑如鍋底的臉,瞬間噤聲,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懼沿著脊梁骨猛然一下竄到頭頂,糟了……
沈熤習是白耽己的一個旁係表哥,一撚紅交由他管著,但實際上卻是白耽己老子白國鋒的私產,白國鋒在京任職,位高權重,恐落人口實不便經商,特交由外家子侄打理,就算出了事也有辦法瞥幹淨,棄車保帥護住家族。
聶霆珂打了個電話給白三叔,趙暉找沈熤習看監控。
五分鍾後,0817號包廂的大門被撞開。
“都不許動,所有人抱頭蹲下!”
瞿陽帶著幾個手下衝進來,一個個正在吞雲吐霧的男女目瞪口呆,還猶自沉浸在極樂世界裏的萬傲優齜牙咧嘴地尖叫,“你們誰敢,我老子是萬福喀!”
瞿陽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大聲地說:“這一屋子裏的人都驗毒!”
小子,惹了不該惹的人,就算你爹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一個本該在監獄服刑的重刑罪犯出現在外麵的娛樂場所逍遙快活,還聚眾吸毒,別說萬傲優父子,一大堆人都要跟著遭殃了。
人渣太多,我們的生活充滿流氓啊!
等萬傲優第一個被按在地上時,包廂裏的人才回過神來,當有人想偷偷丟掉某些東西的時候,已經被那些便衣一個個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至於瞿陽,已經跟總部通了電話,讓總隊過來抓人。
咳咳,今晚他本來是帶著幾個心腹過來找樂子的,中途接到老爸電話叫他幫忙抓人,一聽那個人的名字,立馬從女人身上下來提著褲子就衝出門,他們一個個都是便衣,想也是,誰敢開警車來這個地方玩?
趙暉踏進門,看著被綁在柱子上,雖然神誌不清,但衣著還算完整的女人,舒了一口氣,拿出堵在她嘴裏的手帕。
“你還好吧?”
“嗯……唔……”一聲聲誘人的姣吟,水眸迷離媚眼如絲,完全失去神智。
趙暉臉頰一抽,表情怪異,撥通聶霆珂的電話。
“老大,她沒事,隻是被下了藥。”
聶霆珂怔了一怔,“送去我房間。”
一撚紅剪彩那天,白三叔為了拉攏他道上的關係,送了他一套VVIP套房,不過他一直都沒去住過。
趙暉抱著西梵離開,留下瞿陽和一幹人大眼瞪小眼,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麵麵相覷。
幾分鍾後,趙暉狼狽地提著褲子扛著西梵,嗷嗚大叫地站在老大門外,一絲不苟的西裝被揉成了鹹醃菜,頭發上掛著某女啃得忘情時流出來的口水,領帶解了綁著她的手,皮帶抽了綁住雙腿,饒是這樣,被奪取理智的女孩兒仍然不安分地扭著身體,鋒利的牙齒時不時一口咬在他挺翹多肉的屁股蛋上磨牙。
門被打開,隻腰間係了一條白色浴巾臉色陰沉的男人站在門後,趙暉正欲扛人進門,就見聶霆珂冷
冷地看了他一眼,從他手中奪過重物,啪地一聲摔上門。
趙暉站在門外,劫後餘生地摸了摸差一點就被撞成粉碎性骨折的鼻梁,默默地流下兩條寬麵淚!
聶霆珂鐵青著臉,粗魯地將女人扔在床上,冷冽的眸子射出令人震懾心魂的冷光,“你來找男人?”
少女臉頰緋紅,媚眼如絲,上身一件白色小背心,再加上一條短得都快露出屁屁的A裙,對他的話仿若未聞,翻了個身用屁股對著他,被欲望完全控製了的青澀身體不停地扭動,磨蹭著身下的白色床單,露出裏麵一抹粉色的褲角。
小細腰,細嫩筆直的美腿,白皙細膩的肌膚,纖細的腳踝,白皙的小腳與塗著玫瑰紅指甲油的腳甲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臉上沒有化妝,喝醉了的精致小臉美極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染了一層水霧的雲彩,迷離而絢爛,柔軟嬌豔的血櫻色紅唇好似渴望著男人來蹂躪,嘴裏發出一聲聲如夜鶯般含著哭泣的嬌啼。
這是一副怎樣活色生香的妖魅畫麵,是男人都受不住這樣的誘火!
聶霆珂的臉色在燈光下忽明忽暗,躬身解開她的手腳。
下一秒,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按住他的頭,猛然地壓向自己。
刹那間,男人如刀削斧劈般冷硬的臉無一絲空隙地貼在了女人胸前,全身肌肉僵硬,她雙腿夾上他的腰,突然吐出一句軟軟糯糯、莫名其妙的話:“快,小葵花媽媽課堂開講了!”
“什麽?”疑惑地皺眉。
“孩子咳嗽老不好。”
聶霆珂瞬間一僵,果然就聽見下一句:“多半是肺熱!”接著一聲酒嗝。
他額頭青筋暴跳,扣著她腰間的手猛然收緊,一把將她提起來,扔進浴室浴缸裏。
浴缸濺起一層水花,溫水霎時瞞過西梵的頭頂,她撲騰著雙手一頓亂抓,聶霆珂看不過去,將她從水裏提起來。
西梵嗆都夠嗆,紅著臉氣還沒喘勻,“紅土地黑土地種地就用史丹利!”
聶霆珂滿臉黑線,“女人,你在搞什麽鬼?”
醉得神智不清的西梵順著他的手爬起來,緊緊纏上去,死死地抱住,像一條藤蔓一樣密不透風地纏著不肯鬆手,臉蛋蹭著堅硬的胸膛,軟軟的聲音念念有詞:“你是風兒我是沙,你是葫蘆我是瓜……”
男人目光幽深,呼吸漸漸急促,寬厚有力的大掌撫著她滑膩得不可思議的肌膚。
她享受地發出一聲聲如小貓般的聲音,小臉蹭著他的胸膛抱住他的胳膊,“爸比,你會唱小星星嗎?”他不回答。她不氣餒地繼續扯,“到底會不會嘛?”
他臉色發黑,僵硬地吐出兩個字,“不會。”殊不知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那我教你好了!”她興奮地大叫。
接著就用她那副五音不全、跑掉跑到加拿大還以為自己在美國時代廣場的破嗓開唱,那個陶醉,情緒簡直嗨到爆!
聶大少,淡定!
如果你知道西梵在高三離別會上幹了什麽就不會這麽大驚小怪了!
她究竟幹了什麽?
喝醉酒的西梵竟然趴在窗戶上對著月
亮學狼叫,還差點亂咬人,最後被酒店老板強行送進癲癇病醫院。
聶霆珂沉著氣將她剝幹淨,用溫水衝洗她的身體。他有潔癖,滿身臭汗的女人沒法下口。一番折騰下來,他剛洗完澡的身體也出了一層汗,所幸扯掉浴巾,跟她一起站在蓮蓬頭下。
聶大少生命中有史以來最混亂的一夜即將降臨!
白色大床中央,一盞昏暗的台燈下,一男一女陷入柔軟的棉被裏。
她吃痛地張大嘴,嬌豔紅潤的粉唇發出一聲如夜鶯啼叫的泣鳴。
男人暗眸閃過一簇絢爛的火苗,突然低頭,失控地攫住她的下頜,狠狠吻住!
從沒親吻過女人嘴唇的他,此刻竟貪婪且近乎狂野地大口吞噬著那兩瓣如果凍般香甜美好的粉唇,極致沉淪、不可自拔。
他將她壓在身下,情緒高漲、興味正濃!
突然,五官扭成一團的女人撅起嘴唇哭喪著來了一句:“麻麻,我要喝爽歪歪!”
男人身體驟然一頓,眼角抽搐不停,“你給我消停一點!”他鐵青著臉窩火地冷斥。
嘖嘖,聶大少的心理素質真不是蓋的!換做別的男人,正興致迭起時,突然有個女人喊你媽,還要喝奶,估計會崩潰!
“今年過節不收禮啊不收禮,收禮就收老白金,老、白、金……好娃娃生病好娃娃幫,好娃娃讓好娃娃更健康!”
某女難受地扭著眉頭,卻更加變本加厲地喋喋不休。
他麵色漆黑,下床,找出他的領帶,塞進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嘴裏,將她翻過身,沉沉吸入一口氣,繼續……
痛!
仿佛淩遲一般。
少女緋紅的粉頰越變越白,她緊緊攥著身下的絲被,下唇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兩行清淚自她迷離的水眸中緩緩滑落,迷迷糊糊之中,她知道,某些東西已經永遠地離她而去了。
淩晨四點,他撐起身,翻下身來。
她如一個破碎的布娃娃,奄奄一息地躺在慘不忍睹的大床中央,白色床單上染著幾朵刺目的紅,白嫩柔軟的身體布滿了醒目恐怖的紅痕,就這樣了無生氣地靜靜躺著,僅鼻翼下略聞幾許淺弱的呼吸。
該死!他竟然大意地不知道她何時昏迷了過去。
眉心擰起,為自己的瘋狂和失控莫名懊惱,幾許難以捉摸的煩躁從胸口一閃而過。
他靠在床頭,如鷹隼般淩厲的黑眸緊緊鎖住身旁的女人,雙眸習慣性地眯起,徹夜未眠……
第二天上午,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進房間內的每個角落。
西梵痛苦地呻吟一聲,從沉睡中蘇醒過來。
一睜眼,一股股無以言狀的疼痛如潮湧般頃刻間傳進她的每一根神經,身體仿佛被一輛大卡車碾過一樣,每一寸肌肉,每一滴鮮血都在叫囂,她咬牙拉開蓋在身上的薄被。
被下的她**,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令她倒抽一口涼氣,刺痛的腦袋裏一片混沌。
昨晚,她來這裏找鴨,被一個寸頭混蛋設計,中了藥,然後……
然後呢?
好像被誰救了!是誰?啊啊啊,為什麽沒有一點印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