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金色傷痕 藍色綁縛
第五十一章 金色傷痕 藍色綁縛
經過確認，墨釋君等人終於肯定，自己現在所處的時間段，已經是格裏菲斯成為第五位被稱為“神之手”的黑暗天使的兩年之後了。
不過說起來也不奇怪，因為這才是故事開啟的時代，在漫畫裏，津和格裏菲斯的恩怨糾葛，一直是以倒敘的手法表現的，兩人真正的紛爭，也是從這個時段才開始的。
“隻是籠統說兩年之後，也沒有太多幫助，事實上在這個時間段裏，依舊有著激流般的曆史進程，可能幾個月的差別，就能讓世界變得完全不同，因此要搞清楚具體的時間點還是很重要的。”作為真正的資深宅男，陳晃司對於故事的了解，還在楊拓人之上，更勝過其他完全沒看過故事的人，因此他的發言稱為了隊伍之後的行動要點。
不過死了八個新人，又有一個傷號，卻是不能馬上開始遠征，神父大叔鐵千山的治療術雖然能保住男警察王成浩的性命，但畢竟初學乍練，隻能算作次級治療，要想令其痊愈，還要一兩天的時間。所以眾人在這個混亂世界第一天的活動，就是掩埋了新人的屍體，用匪徒們的物資紮起休息的營地。
夜晚，疲憊的新人們紛紛入睡，隻不知這一夜裏陪伴他們的是怎樣的噩夢。
而資深者們，卻依舊清醒著。
內功已經達到黃金級的墨釋君，早已無需睡眠，因此擔下了守夜的工作，正仰天看著銀色的月光灑落林間，忽聽背後聲響，不用回頭，也能聽出是楊拓人和芙蘿拉走了過來。
“有什麽事情？”墨釋君轉頭問道。
芙蘿拉沒說話，走到墨釋君身邊靠著他跪坐下。而楊拓人則開口道：“隻是想問一下，你的傷勢究竟嚴重到什麽程度。”
墨釋君一皺眉道：“你怎麽看出來的？”
楊拓人攤開手道：“你雖然沒表現出來，但是對著一小撮連黑鐵級下位都不一定達到的盜賊，都要動用兵刃，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墨釋君看著芙蘿拉投過來擔心的目光，搖搖頭淡笑道：“倒也沒那麽嚴重，隻是……算了，給你們看一下也沒關係。”
說著，墨釋君揭開外罩的夾克衫，露出上半身，隻見蒼白消瘦的軀體上，胸口和右肩胛，各有一個小小的金色拳印，好像用金箔鑲嵌的一樣，雖然淺薄，卻始終閃爍著淡淡的金光，正是之前在《魔獸爭霸》開放世界裏，那擁有金色龍翼的少女給他留下的傷勢。而在兩個拳印周圍，是一圈圈放射式排布的蒼藍色氤氳，明顯是墨釋君集結了自己的《聖心訣》天冰聖氣鎮壓傷勢的跡象。
楊拓人和芙蘿拉兩人都湊過來看著這金燦燦的拳印，墨釋君微微歎了口氣說道：“這兩道拳印殘留的力量，隻有我本身內力的千分之一，質的方麵似乎也不比聖心訣強，但不知為何卻好像有生命和靈魂似的，完全不會衰減，隻要我放鬆壓製，就會不斷爆發開來破壞我的肌體，就算被壓製，也會影響我右手的靈活和呼吸的頻率。當然，它們的力量不強，我用三四成功力就能壓製，但是即使使出十成功力，也沒法將其驅除，隻能慢慢消磨煉化，卻不知要花幾個月的時間。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倒不是沒力量空手殺人，隻是多留一點功力，也許就能早一點驅除這兩道拳勁。”
芙蘿拉聽了，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在墨釋君肩後的拳印上點了一下，一道屬於《聖靈劍法》的纖細劍氣透出，和金色拳印的力量一觸，隻聽“啪”的一聲，好像一隻小號的鞭炮炸裂，空中蹦出一點金色的火花，將芙蘿拉的手指震退。芙蘿拉皺眉收手，她已經覺察出，自己這白銀級巔峰的《聖靈劍法廿二》的劍氣，居然在接觸中完全敗北，被那金色拳印的力量打得土崩瓦解。
楊拓人也伸出雙手合十，微弱的雷光在雙掌間跳動，然後一個煉金陣憑空出現在墨釋君的胸口，將那個金色的拳印包裹了進去。不過同樣的，楊拓人的煉金術力量激起了金色拳印的反擊，金光一張一縮之間，就將煉金陣炸碎，自身卻沒半點損耗的樣子。
不過楊拓人卻似乎有所得的樣子，眨眨眼睛，說道：“看來十有八九真是這門功夫，有趣，我還以為隻有影視動漫和遊戲會變成這輪回空間的世界，沒想到連網絡小說的力量也會存在……輪回空間背後的機理，究竟隱藏了什麽秘密呢？”
芙蘿拉用銀色月光般的目光盯著楊拓人，直到他不得不尷尬地結束感歎，說道：“結合戰鬥時那龍女的話和表現，我想，傷到隊長的應該是一門叫做‘霸拳’的功夫。這門功夫是來自網絡小說《*》裏，三頭黃金龍戰士一族的最高武學，號稱一拳能打出比擬開天辟地的創世光輝。說白了，就是以代代皇者的絕對自信的雄心，融入絕對霸道的功力當中，配合強橫的黃金龍全屬性體質，令拳力產生質變，爆發出超越凡俗的威力。本質上說，這種設定思想並不新鮮————《神雕俠侶》裏楊過以‘離愁’推動的‘黯然銷魂掌’，《亂馬1/2》裏響良牙以‘沉痛’推動的‘獅子咆哮彈’，其實都是類似的東西，隻不過這個故事渲染得特別強大而已。在那本小說的故事裏，類似這樣以情入武的功夫，還有以絕望和憤怒推動的‘逆世轟天拳’，以及以母愛推動的‘斬破雲空’，效果其實差不多。”
“那麽，有沒有解決之法？”芙蘿拉清嫩的聲音打斷楊拓人的發揮說道。除了麵對墨釋君，在其他人麵前，芙蘿拉始終仿佛是一位嚴謹肅穆不苟言笑的女騎士。
楊拓人道：“既然這門拳法的核心是精神情緒，那麽我想如果隊長能以另一種極端的情緒與之對抗，那麽不僅能快速清除這殘留的傷勢，說不定還能趁機領悟一些‘霸拳’的奧妙，甚至進而創造出類似霸拳這樣以情入武的絕學，也並非不可能。”
接著，楊拓人大致講述了《*》的劇情，尤其是幾門以情入武的絕學的來曆，使用者和創造者的經曆，都逐一詳細地描繪了出來。
以情入武？
以另一種極端的感情對抗“霸拳”裏蘊藏的極端自信的雄心？
墨釋君沉默，他本來就是情感缺乏的人，就算是對芙蘿拉的感情也是細水長流型的，哪裏有極端的感情可以利用？更不用說和《*》裏那些一生波瀾起伏，癡情絕愛、仇天恨海、顛倒迷離幾近於瘋狂的家夥比感情濃烈程度了。
不過，等一下，沒有感情算不算一種感情？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大巧若拙，大成若缺。
所以，天地不仁，大道無情。
無情，是否能夠對抗至情？
墨釋君似乎把握到一絲靈感，但是對於這個全新的領域，想要進一步探究，不是一朝一夕的工作。更何況其實墨釋君此刻也做不到真正的無情，頂多就是用自己的超能力，將本身的情緒冰封，暫時性地模擬出無情的狀態罷了。
“既然有這個方法，那我倒也不必一直節省內力了。”墨釋君說著，繼而看到芙蘿拉依舊擔心的眼神，不由得笑道：“別擔心，沒那麽嚴重，那個龍女開始動手的時候，力量其實和我差不多，隻是我還沒練成《聖心訣》配套的幾門武功，否則絕不會這麽簡單就受傷。現在雖然功力無法完全發揮，但是也未必不是好事，我從薩菲羅斯的記憶中繼承的太刀刀法和戰鬥經驗，也已經是黃金級的武學了，正好趁現在不能亂用內功的機會，好好統合修煉，彌補我以前的不足。這個世界畢竟隻是青銅級的任務世界，想要威脅我這樣的黃金級，還差得遠。”
芙蘿拉想了想，終於點點頭，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信了墨釋君的說法。而楊拓人似乎想到了什麽，卻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
一夜過去，第二天的時候，那個男警察王成浩的傷勢也大體愈合，雖然不能劇烈運動，但是基本行走沒有問題，眾人開始順著道路，向著東方前進，昨天傍晚的時候，墨釋君曾經看到這個方向有炊煙升起，相信能找到有人聚居的村落市鎮。
果然，不到中午的時候，眾人就找到了一座數百人聚居的小鎮，雖然有點破舊混亂，但終究是有人的地方，無論是信息還是其他什麽，都有些保障。
然而似乎是墨釋君天生和這種城鎮犯衝，上次在《大劍》世界裏碰到村鎮，不是被驅逐就是被攻擊。他們才一踏入小鎮，就聽見附近的村民一片喊叫，接著，數十個手持鋤頭糞叉的老少農漢聚攏過來，將幾人包圍了起來。
“你們這些強盜，果然來了！別妄想抵抗，來人把他們捆起來！”為首的頭頂老者大聲喝道。
“嗯？”墨釋君一愣，不知道對方的敵意何來，難道這裏和《大劍》世界裏的妖魔城鎮一樣，是個吃人的黑鎮？
鎮民們的行動注定得不到貫徹，不需要用任何技巧能力，不需要用任何武器，墨釋君和芙蘿拉兩人隻是稍微動了一下拳腳，就讓這些農夫丟盔卸甲，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
墨釋君揪起那為首的老者，問道：“說說看，為什麽想要捉我們？”
在墨釋君原力技能“心智影響”之下，老者完全沒有隱瞞，大聲說道：“你們這些強盜，昨夜派了兩個小探子過來，趁天黑殺了我們鎮上的馬克老板全家，今天早晨被人發現，又殺了四個鎮民逃走，你們和他們一樣穿著異端的衣服，難道不是一夥的嗎？”
兩個小探子……殺人全家……穿一樣的衣服……
“原來是那對殺戮雙子惹的禍。”墨釋君和楊拓人對望一眼，都猜到鎮民的敵意是從哪裏來的了。看來是昨夜兩個孩子沒有停留，直接找到了這座鎮子，以他們不問緣由直接動刀砍人的性格，落腳之處自然雞犬不留，殺人之後卻留下了爛攤子給自己一行。
當然，這種程度的麻煩還為難不了墨釋君，隻是將暗地裏收集情報的工作，變成了直接武力鎮壓逼問而已。
墨釋君和芙蘿拉沒花多長時間，就武力綁架了整個小鎮的居民，楊拓人身為智囊，後麵的工作自然有他負責，而墨釋君則抽身離開，去了解另一邊的問題。
那對雙子，本以為可以放著不管，卻沒想到會引來這樣的麻煩，如果不加拘束，不知以後還會引來什麽事情，畢竟這個世界雖然號稱是青銅級，但按照陳晃司的說法，依舊存在了好幾個黃金級的強者，不是那麽好惹的。所以墨釋君決定親自出手將他們捉回來。
墨釋君使出《聖心訣》裏的輕功，飛身出了小鎮，幾乎不需要辨別方向，就順著既定的目標騰躍而去。本來想在廣闊的範圍裏找人是很麻煩的事情，沒有千裏眼透視眼或者大範圍雷達式的掃描能力，縱然你是絕世高手也容易追錯方向而失之交臂。不過此時墨釋君卻不用擔心自己無法鎖定目標。
“哼哼，如果你們兩個是普通人，我倒真是找不到你們，偏偏你們是超能力者……”
那對雙子的情況非常特殊，可能是因為被調校的時候收到了太大的精神衝擊，所以激發出了強大的精神力量，這份精神力量被他們灌注到身體裏，因而獲得了超乎常人的體能與行動力。當然，代價就是他們的精神狀態一直處於歇斯底裏的瘋癲狀態，也正因如此，他們完全不懂得收斂自身的精神力，平時也散發著自己的精神力，雖然不如昨天掙脫墨釋君原力控製時候爆發得那麽猛烈，但在墨釋君那基礎的原力感應之中，他們的存在也如同黑夜裏的篝火一樣顯眼。
雖然雙子已經離開了兩三個小時，但並沒走得太遠，也就是在十幾公裏之外。不過就如同墨釋君能感應兩個殺戮雙子的精神力一樣，那邊兩個孩子也一樣能感應到墨釋君的原力偵測，因此也同時開始加速逃走。隻是墨釋君的輕功是《聖心訣》裏的絕世輕功“縱意登仙步”，行進之時看上去閑庭信步飄飄欲仙，旁人看著不覺得有多快，實際上幾如縮地成寸一般，甚至快過音速，隻是周身真氣環繞，排開空氣，因此不會出現音障，甚至不會掠起罡風。雖然墨釋君初學乍練，但是有足夠的內力為基礎，卻是輕易就摸清了這門功夫的奧妙，差的隻是運用熟練而已。
十幾公裏距離，可能普通人需要走幾個小時，但對墨釋君而言，不過是一分鍾不到的時間，他就宛如騰雲駕霧一般，追上了逃竄進樹林裏的一男一女兩個混血雙生子。
墨釋君落在兩人麵前，淡然道：“兩位小朋友，我們又見麵了。”
雙胞胎一起露出天使一樣的笑臉，用清脆細嫩的聲音齊聲說道：“大哥哥早上好——”
同時，一如既往的，女孩從背後拔出兩支左輪，衝著墨釋君“砰砰”連發數槍，男孩一手一柄鐵斧，衝墨釋君的腰間砍來，天知道他們之前把武器藏在什麽地方，反正墨釋君是沒看出來。而且，他們臉上純真的笑容，和手上毒辣的動作，就像是不同的人在做一樣，沒有半點幹涉，也讓人歎為觀止。
“這還真是熱情洋溢的問候啊。”墨釋君口中嘲弄，手上自然地擋開所有攻擊，心理卻暗自歎息，究竟要遭受怎樣的折磨，才會把兩個十歲的孩子變成這樣的殺人狂？
“大哥哥再見！”這對年幼的雙子似乎也明白殺不死眼前的敵人，一輪快攻之後，立刻左右分開，各自逃竄。刹那間已經逃出幾十米開外。
“跑不掉的，”墨釋君搖搖頭，雙手左右一分，道：“冰霜雪爪！”
兩道淡藍色的流光從墨釋君掌中飛出，在半空中化成兩隻圓桌大小的骷髏冰爪，瞬間就追上雙子的身影，一把將兩個纖細幼小的身體抓在其中。這一手卻是墨釋君在自己體內力量全都匯聚成天冰聖氣之後，靈機一動，將“冰霜之握”和《聖心訣》裏的“雪血爪”融合而成的招數，遠距離捉人比原本的“冰霜之握”更加靈動方便。
“收！”墨釋君雙手一合，正太蘿莉兩雙子就被巨大邪氣的骷髏冰爪抓了回來，丟在地下，兩個孩子正想再躥起來，就見墨釋君拿手一指，道：“寒冰鎖鏈！”
就見無數藍色冰晶憑空出現在雙子的身上，部分凝聚成十個粗大大小小的冰環，套住了他們脖子和手腳，剩下的化成冰晶鎖鏈從中延展而出，互相連接纏繞，無視兩個小孩的掙紮，牢牢將他們困成麻花。
“不……不要……放開……”兩個男孩女孩那天使般的笑容終於崩潰了，惶急驚恐的神色在他們無暇的麵容上浮現，上次那種能掙脫墨釋君原力束縛的精神力波動再次爆發出來，似乎想要震開周身的冰鎖鏈，但這一次墨釋君用的不是無形無相的原力，而是真氣和魔力凝聚的實體冰晶，根本不怕他們抵抗，反而在不斷的掙紮中，冰晶鎖鏈越來越收緊，將雙子細幼的身體勒成向後反扭曲的樣子。
“哼！”墨釋君雖然心下有點不忍，但也知道這時候決不能放鬆，否則這兩個發瘋的孩子一直保持見人就殺的樣子，還不知要惹出多少亂子，因此毫不憐惜，猛然釋放出一股巨大冰冷的殺戮意念，好像從天而降的黑色山嶽一樣，重重向著雙子那混亂而暴虐的精神力撞擊過去。
這股恐怖的殺氣，可不是墨釋君自身的，而是他從薩菲羅斯的記憶中繼承而來的，屬於那位血戰十年橫掃世界，不知斬殺了多少敵人才登上世界最強寶座的銀發戰士的殺意，是真正身經百戰從無數血腥裏鍛煉出來的意誌。這股意念一動，整個森林裏忽然喧囂沸騰了起來，無數禽鳥走獸被這恐怖的殺意驚起，向著四麵八方天上地下逃竄而去。
“啊————————”兩聲淒厲的童音慘叫響起，直麵墨釋君的兩個雙子，以本身的精神力正麵解除這那恐怖的殺意，自然影響最深。他們本身因為恐懼和痛苦引發的小小的瘋狂殺戮意念，在屬於薩菲羅斯的冰冷宏大如鋼鐵山巒的殺意麵前，就像狂吠的家犬遇上了怒吼的巨龍，連抵抗的餘地都沒有，瞬間就被本能中升起的驚恐所淹沒，急劇地收縮了起來。對於墨釋君不可戰勝的力量的恐懼，直接通過精神力的接觸，烙印在了他們的心靈深處。
這對殺戮雙子的力量來自於那瘋狂的精神力量，一旦他們的精神力崩潰，超凡的力量也就隨之崩潰，隻剩下本身屬於十歲孩童的單薄軀體的力量而已。
兩個幼嫩的身體猛烈地抽搐幾下，才完全鬆弛下來，兩個孩子這下完全沒有了之前激烈反抗的力量，都軟綿綿地倒在地上，任由冰鎖捆綁著，連他們眼中的神采也暗淡了下來，點滴的淚水從他們的大眼睛裏低落下來，沒有天使般微笑時候的燦爛，沒有殺戮戰鬥時候的妖異，也沒有掙紮驚慌時候的淒厲，隻剩下仿佛任命一樣的茫然，和帶著瑟縮的馴服。
這一刻的他們，和幾秒鍾之前，好像完全變了人一樣。或者說，被墨釋君打散了瘋狂之後，才露出了他們本來的麵貌。
那是兩個被調校成玩偶的小奴隸。
長發的女孩空靈的聲音，微微顫抖地問道：“大哥哥，你是新的主人嗎？要調教我們了嗎？”
短發的男孩稚嫩的聲音跟著響起，帶著無法掩飾的畏懼：“您要懲罰我們嗎？我們再也不敢不聽話了，請……請不要吃掉姐姐的肉……”
墨釋君深深歎了一口氣。
事實上到此為止的動作，基本都是昨夜和楊拓人探討後的手段，雖然昨天就回三個新人後，他們的人數已經達到七人，但是誰知以後會不會還有死傷？為了保證最後能夠組隊成功，回收這兩個雙子也是必須的。但是，他們兩個見誰殺誰的瘋狂也是一種威脅，如果不能將其馴服的話根本沒用，所以楊拓人結合自己的精神領域的知識，提出了以暴易暴的方法，徹底打散這對殺戮雙子那種“誰都可以殺”的瘋狂意念，用絕對強勢的意念，轟碎他們自我催眠式的妄想，令他們恢複成普通孩子的心性。
但是，楊拓人也隻是紙上談兵的心理專家而已，他也猜不到，那些玩弄孌童幼女的變態們，將這兩個孩子蹂躪到了什麽地步。
所以，被摧毀了殺戮意念的雙子，又變成了這樣一副樣子，雖然好過見人就殺的時候，但依舊不是能夠吸收進隊伍的冒險者。
下麵應該怎麽辦呢？
墨釋君想了想，開口道：“你們……”
PS：很明顯，殺戮雙子就是《黑礁》裏的那對橫死的地獄天使。隻是在作者的設定裏，他們是來自現實世界，血統也不是白種而是混血，是某些變態看過漫畫以後自行調校的複製品。
雖然作者也很喜歡漫畫裏那對雙子的設定，但是那樣的性情是無法進行團隊合作的，所以深度的再調校是必須的。隻是……應該怎樣才能寫得更邪惡一點呢？觀滄海可不擅長寫調校類的文字啊。回去還要查閱一下資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