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跨過千年來愛你61

酒喝了一會,皇上笑著說:“現在雖然無法觀月,但大家聚在一起也高興,朕知道各位都有節目祝興,開始吧。”

劉妃一邊遞上一杯酒,嬌聲嬌語的說:“皇上如此高興,妾身就圖皇上高興,為皇上送上一曲。”

“皇上。”慕容雪突然站起了身,這一施禮,皇上剛好看到她含羞微嗔的表情,**的雙肩,優美的線條,半遮半掩的姿勢,更是令人遐想,聲音中微微透著幾分羞澀,雖然頭半垂,卻依然見得隱約五官模樣,精致完美,“雪兒想先您之前為皇上獻上一曲。——劉妃姐姐,妹妹怎麽可以讓您先開始,理當是妹妹先,讓姐姐看得開心了,才是做妹妹的本份。”

皇上笑了笑,慕容雪此時的模樣與他初次遇到她時的模樣無甚差別,到讓皇上身上一熱,心中有了幾分歉意,這些日子到是忽略了她,想來是有些怨意的。

這樣想著,沒有看到劉妃眼中的恨意,隻溫聲細語地說:“雪兒呀,朕到是老早就聽說你琴棋書畫樣樣皆通,那就勞你辛苦一下,讓母後和在坐的各位開心開心吧。”

“皇上——”劉妃不依,身子往皇上身上一靠。

“這點事情,何必爭個前後。”皇上略帶嗔怪之意的說,“你看你,成何體統,皇後和吳妃尚未開口,你何必多事!”

慕容雪眼中含情,衝皇上柔柔一笑,耳聽得同桌的麗妃輕聲笑語調侃:“雪妃,幾日不見,長進不少,真不愧是慕容王府的小姐,到讓我麗妃大開眼界。不過,這樣才是有趣。”

慕容雪輕側首,眼望著麗妃,“有趣嗎,我到不覺得,我覺得隻是不得不為之。”

語氣中隱含酸楚,是啊,原是皇上寵幸了她,到如今反而要如此花盡心思討好於皇上,甚至要犧牲色相,堂堂的慕容王府的小姐,也要如此風情才成,想至此,眼圈微紅,強忍了下去。

麗妃沒說什麽,慕容雪何等驕傲的人,原來在慕容王府是何等的讓人羨慕、仰望,如今卻淪落到要利用自己的容貌來引誘皇上,當然是件很悲哀的事情。

慕容雪坐於琴前,纖手輕拂,琴聲起,悠揚動聽。

慕容楓點了點頭,這個慕容雪也確實通棋琴知書畫,慕容青良一定花了很多的精力和時間來教育她,一想到這,突然輕輕笑了笑,在白敏的時代她其實不懂琴棋,到了這兒卻反而沾了慕容楓的光,可以彈琴賦詩,嗬嗬,到也有趣。

隻是在這個朝代裏,待了久了,總覺得有些被同化,從言行到舉止,不由自主收斂了許多。

有時候難免覺得悶。

琴聲悠揚動聽中,皇上的眼神越來越溫柔,一個漂亮的女子,癡情單純,對他,當然是一種無法抵禦的誘惑,再加上幾日未曾寵幸,心中也有內疚之意,竟然不自覺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慕容雪的身邊,看她彈琴。

從上麵望下去,隱約看得見她胸前嬌嫩的肌膚若隱若現,優美的線條也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那一份不自覺的誘惑讓皇上輕輕咽了口口水,隻恨不得此刻就到那無人處,盡情歡娛。

劉妃坐在位子上,心中惱火,狠狠的瞪著皇上和雪妃,皇後和吳妃卻都麵色平靜,過了多少個八月十五,見過了多少如此的場麵,她們早已經懶得去爭、去計較。

其實吳妃心中更是明白,這些伎倆,自己年輕時也曾經用過,也曾經用容貌取悅於皇上,仗著年輕,仗著美麗,自以為天下就是自己的,皇上就隻會寵幸自己一個人,甚至還想取代皇後的位置,而到了如今,卻都淡了,皇上哪裏可能隻寵幸一個人呢?

一曲終了,皇上扶起慕容雪,柔聲細語的說:“朕到是忽略你了,不怪朕吧?”

“雪兒哪裏敢怪責皇上,隻是雪兒思念皇上,怕皇上不再喜歡雪兒而傷心,是不是雪兒不好了,所以皇上不喜歡雪兒啦?”慕容雪的眼淚流了出來,一副嬌柔之態,身子有意無意的斜靠在皇上身上。

皇上寵愛的攬她入懷,微笑著說:“哪裏有,隻是這幾日朕的事情多一些,所以不太常去雪苑,朕有時間一定常過去。來,到朕這兒來,陪朕喝杯酒。”

“謝皇上。”慕容雪聽話的一笑,笑得皇上心裏癢癢。

太後隻當是沒看見,隻和司馬明朗說話。

慕容楓覺得有趣,其實在白敏的時代,電視也看過類似的情節,但如今活生生的演在麵前,到別有幾分可笑可歎之處。

慕容雪大約沒有如此本事參得透‘以色誘君’的道理,畢竟也算是個剛剛出閨不久的小姑娘,怎麽可能明白這種老道的道理?更何況是讓一個剛剛懂得雲雨之事的小姑娘如此風情萬種的誘惑自己的夫君,還是當著夫君的其他女人的麵,想想也有些牽強,能夠想到的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有人給她出謀劃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慕容芊。

但慕容雪聽,就說明她夠堅強,夠聰明,如此下去,隻怕是總有一天要在後宮掀起一場風雨。

有些隱憂。

慕容雪足夠美麗,足夠聰明,在這個現實的皇宮裏,她如此逼著自己成熟,難說會不會有一天,她會取而代之。

接下來,其他的嬪妃們已經不想再做努力,麵對如此美麗動人的雪妃,眾人也隻得認了,這個皇宮就是如此的現實,大家都隻是默默的吃著東西,場麵到一時有些冷清。

慕容楓突然歎了口氣了,淡淡地說:“司馬銳,想來想去,我還真是不要愛你的好。如果愛了,必定沒有了自己,隻怕是到時候我也會如慕容雪這般用盡心計討好於你,甚至不惜置自己於自己也看著不堪的地步,到那時隻能是後悔今日。”

司馬銳一愣,“人生哪裏有那麽長遠的事需要此時想,能夠相遇已是不容易,能夠在一起,更是難上加難,父皇是一國之君,平時大家都忍讓於他,時間久了之後,他便自己開始嬌縱自己,如果以他行為看待我,你到還真是看低了我。我喜歡你,心中便隻放你一人,哪裏來的地方放得下別人,你能夠與誰爭?也隻有你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