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極品兒媳21
21極品兒媳21
“公主,你的身手越來越讓人驚豔了!”
聽到沈儉安的戲語,李新城沒有轉身,嘴角彎了彎,“你留在這兒應該不是為了稱讚我身手好吧?我身手好不好,當年你被人打得差點沒氣的時候,不就見識過了。”
沈儉安摸摸鼻子,訕然一笑,走過去與她並肩而立,低頭俯視大樓底下漸漸散去的人群,“公主果然冰雪聰明!”
“得了,”李新城沒啥好臉色地打斷他的吹捧,“沈隊長,有事你就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跟審犯人似的。”
“我心情不太好,要說話難聽了,請你忍耐下。”
沈儉安一怔,隨即笑聲爽朗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送到她的眼前,“認識不?”
李新城的眼光在照片上掃了掃,好像在哪見過,仔細一回憶,秀眉蹙起,“別跟我說他跟哪個大案子有關?”
不等沈儉安以事關辦案機密否認,她眉頭一抬,語氣有點古怪地猜測,“該不會就是前段時間的碎屍案?”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聰明?”沈儉安頗感無奈,有些後悔找她辨認照片。
“這還用猜,不是明擺著的嗎?”
李新城剛說了半句,手機鈴聲響起,低頭打開包,翻出手機,看到上麵陌生的,這幾天老打來的電話號碼,眸色微冷,按下通話鍵,聽對方說了好久,她才慢悠悠地開口,“謝律師,我真的不介意接到法院的出庭傳票,所以請您盡快讓您的委托人到法院提起訴訟,我也好到法院去一日遊。”
“我知道法律規定為人子女有贍養老人的義務和責任,而我也從沒想過要逃避這個義務和責任。我不逃避,並不意味我會主動承擔匡女士的醫藥費或是幫她撫養她當年跟別人生的兒子。”
“我知道,如果匡女士過世,我身為那孩子的直係親屬,有責任照顧他到成人。但謝律師,責任和義務是一回事,我是否會把他接到身邊照顧那又是另一回事。”
“假如法律規定,必須由我這個直係親屬親自照顧撫養,並且會強製執行,那我會按照法庭宣判行事。假如沒有,那我隻能很遺憾的告訴您,謝律師,他有兩條路可走,一是進孤兒院,我會每個月給他打一筆生活費;二是您給他挑選一戶好人家收養或撫養,我同樣會每個月打一筆生活費給那個家庭。”
“在這裏,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您,謝律師,我可以承擔匡女士住院期間所有的費用和開銷,幫她撫養未成年的兒子到十八歲,但我不會去醫院見她,也不想見她,至於她兒子,我更不想見。”
“謝律師,我再鄭重申明一件事,我爸隻有我一個女兒,我沒有姐姐妹妹,更沒有哥哥弟弟!”
“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說。謝律師,住院費我一會就會請高律師到醫院去繳清,您那若是沒事,還請少打我的電話。”
“再見。”
聽著她如此幹淨利落地處理她媽媽匡萍和她同母異父弟弟的事,沈儉安眼底劃過一絲驚訝,轉瞬想起當年學校的風言風語,又覺得李新城這樣的處理才是最公平的。
不在乎自家的私事被外人知曉,尤其一個喜歡抽絲剝繭的刑警,李新城仰起頭,眯眼瞅著半空中的太陽,“我見過那男人,是肖師兄的高中同學,很要好的朋友。”
都拿照片出來讓她辨認了,就不信沒查過照片裏男子的底細。
聽出她特意加重了“要好”兩字的發音,沈儉安笑了,“這事你不是幫忙解決了。那兒的房子現在花八十幾萬就能買到,你可是賺到一大筆了。”
李新城歪頭,斜眼看他,“我把房子轉賣給你,你要不?”
沈儉安趕緊搖頭,“免!我可沒那多錢買房子。你不知道我是死工資,月光一族,每個月就賺那麽點,光顧自己開銷都來不及。”
“我就不信你沒外快。”李新城眼神鄙夷地蔑視他,真以為她不清楚裏麵的門道勾當。她家可是開私家菜館的,w市有錢有權的幾乎都到她家吃過飯,且都不是一次兩次。
沈儉安連忙為自己喊冤呼屈,“公主,這上你還真冤枉我了!我是真的一點外快都沒撈過。比回家賣紅薯的那官還要清白。”
“把剩下的照片拿出來吧。”李新城伸手,攤開柔嫩的掌心,等著沈儉安把口袋裏需要她辨認的其他照片都拿出來。
“我說公主,你能不能笨點?你這樣讓我這做警察的好沒麵子。”沈儉安苦笑著把剩下的兩張照片拿出來放到她手心裏,“我猜你大概都認識。”
李新生拿起兩張照片分別端詳一會,指著長頭發的那個說,“這是剛才那人的女友,應該說是前女友,在肖師兄那裏見過一兩次,脾氣有點像吃苦耐勞的小白菜。”說著,她的目光落到另一張照片上,裏麵女孩可稱得上是麗質天生,渾身散發著一股子飄然出塵的仙氣,也許是妖氣。
“這個,”她眼光詭異地瞥向沈儉安,看得他頭皮發麻,心裏頭不由一窘,避開與她對視的雙眼,結結巴巴地為自己的清白努力奮鬥,“我不認識她,就見過照片。就知道她是某個夜總會很紅的頭牌。”
李新城失笑出聲,“我又沒說什麽?你這麽著急地辯解做什。”
“這女的,我建議你不要去碰。”她忽然收起玩笑的態度,一本正經地說,“她很邪門。”
“邪門?”沈儉安幹刑警這行,遇到沒法子用科學理論解釋的事多了,所以一聽邪門兩字,腳底心立馬竄起一股涼意,“我說公主,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神神叨叨的!”
“這女的到底哪兒邪門了?”
“你知道我最近接了肖師兄的委托,調查到一些事。”李新城拎起包,轉身朝著天台的入口處走去,沈儉安一聽,就知道案子有門了,腳下的步子也跟著輕快大半。
邁進電梯,按下到一樓的按鍵,李新城突然笑眯眯地瞅著他,語氣古怪地說道:““老同學,這女人是外籍華僑。”
沈儉安呆了呆,摸摸鼻子,無奈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案子的線索到她身上就斷了。”
“不用懷疑她,她不是凶手。你們隻管把注意力放到那個男人身上。”李新城篤定,“她最多是花了那個男人的錢。”
“而且她的目標也不是那男的,應該是肖師兄。”
“肖長林?”沈儉安驚訝地脫口而出,“我不信他會看上她。”
“我有說肖師兄看上她嗎?”李新城不滿地橫他一眼,等著電梯門“叮——”的一聲向兩側滑開,邁步走出去,“她奉命勾引肖師兄,無奈肖師兄是塊榆木疙瘩,眼睛裏除了他的實驗,再漂亮的女人在他眼裏都沒半點吸引力。”
“奉命勾引?”沈儉安克製住衝到喉嚨口的笑聲,整整頭上的警帽,“對肖長林施展美人計,那人準缺心眼了。”
“不止對肖師兄,還有他爸肖大剛也有。”李新城推開大樓入口處的鐵門,一眼瞄到停在邊上的警車,“老同學,不忙的話,送我回家吧?”
總覺得李新城沒說完的八卦裏有他破案的關鍵,沈儉安笑笑掏出鑰匙,很體貼地打開後車門,欠身做出優雅的邀請姿態,“公主,請吧。”
“你這手騙了不少小姑娘吧。”李新城彎腰坐進後座,想到那對老夫妻,抿抿唇,從包裏翻出手機,撥通家裏的固定電話,不多時,電話那頭傳來李爸爸強壓著火氣,故作愉快的聲音,她眉頭不由蹙起,也不說其他的,直接道:“爸,我一會回家。”
“沒事,她已經被送去醫院了。我不大方便去看她。”
沈儉安的目光透過後視鏡觀察她麵部的表情變化,捕捉到她眼睛裏閃過的明顯不悅,揚揚眉,“家裏出什麽事了嗎?”
“沈隊長,有空關注我,不如多派幾個人看著照片裏的人。”李新城抬眼,手指玩著手機上的鑽石吊墜,“那女的雖然邪門,但一點殺傷力都沒。”
“公主,你還沒說她到底怎麽個邪門法呢?”沈儉安驀地發現,話題轉來轉去李新城就是沒說到點子上。
李新城後背懶懶地靠著後麵,忽然莞爾一笑,“是童子雞不?是的,她會封個大紅包給你。”
沈儉安耳垂一紅,羞惱道:“公主,你是不是女人啊?這種話題你居然也能大大咧咧的跟我這生理心理都健康的大男人談。就不怕我對你起什麽歪心眼?”
他有種想鑽地洞的羞窘,讓他跟一群大男人侃這種話題,不管內容有多黃多暴力他都能表現出一副淡定自若。今天在李新城麵前,沈儉安心底裏陡然生出辦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懊惱,覺得自己真蠢,李新城都一再強調“邪門”了,一個整日出入酒店夜總會私人會所的花魁娘娘能邪門到哪兒去!總歸逃不了**的戲碼。
“我爸說學武的人有學武的人規矩,窺探別人門內功法的事,做不得。”李新城突然說了句看似跟談話內容無關,實則點出關鍵所在的話。
沈儉安一聽,瞬間恍然,“我知道了,那女人學的大概是采陽補陰的邪門功法。”
“我可沒說。”李新城置身事外,“全是你自己猜的。”
“我說呢,她都三十五六了,怎麽還跟十七八的小姑娘一樣嫩。”沈儉安一臉晦氣,悻悻然道:“我起先以為是做美容做的,現在,”
“沈隊長,辦案機密不該在我這個外人麵前說。”李新城緊急喊停,手指在嘴唇邊打了個大叉,朝車外望望,瞄到六中就在前麵不遠,“就在校門口停車,我從那邊下。”
沈儉安無奈地把警車靠過去,剛要下車,就聽見李新城丟下句,“你別下了,以後這種事也少找我,再見。”下車,揚長而去。
“還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人留。”他歎口氣,發動警車,轉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