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上卷小結16這妖精果然夠辣勁兒

115.上卷小結16 這妖精,果然夠辣勁兒〔2更2〕

“……很好。楚楚,你辛苦了。”

“如果真覺得我辛苦,那就早點兒把我娶回家吧。”

霍靖之默了一兩秒,淺聲笑了笑,“即便我願意娶……也得要你願意嫁才行呢!”

“霍靖之,你這風涼話說得也太沒良心了吧?我不要你的八抬大轎,隻要你的一句話,我就會屁顛屁顛的送上門讓你娶!要是你不信,大可以向我求婚一句試試?”

不難聽出,衛楚楚的言語裏,有逼迫男人就範的意思。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在短時間內,這個男人是肯定不會向自己求婚的。

“行了,先別扯遠了。等法醫取證完畢之後,你讓他們通知我。”霍靖之瞄看了一眼腕表,“大概一個小時後,我會趕到。窠”

“什麽?你今晚就來?都淩晨了,你還是先休息吧,明早趕過來處理也來得及!放心吧,喬勒言他跑不掉的。”衛楚楚有些不舍男人半夜三更的奔波勞苦。

雖說,孟良品讓她嫁給霍靖之時,的確是懷有一定目的的。但真的跟這個男人訂婚,並睡在了一張庥上之後,衛楚楚越來越感覺:這個男人是她理想中的丈夫。不僅僅是他的庥上功夫,還有他溫文爾雅的俊逸麵容,紳士風度的言行舉止。似乎男人的一顰一笑,都十分的對自己的胃口!

所以,衛楚楚真的不想放手這個男人!她想牢牢的把握住霍靖之,並征服他。

“你覺得我現在會有那個心情睡覺嗎?”霍靖之輕籲一聲。

衛楚楚默聲了一會兒,“那你讓安叔開車吧。路上小心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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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勒言原本是打算來霍家爬牆的。

可鑒於自己的心情實在是糟糕透了,而且手上還被沈正咬出了一個血口,又尋思著這個時間點女人應該早睡下了,喬勒言便調轉車頭朝罡商疾馳而去。

他不想讓自己過於糟糕的心情去影響了女人。也不想讓女人看到自己掛彩的一麵。

回到罡商大廈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左右。剛走到層頂,就見鬼穀像個電線杆子似的杵在他辦公室的門口。

用不著去猜:他辦公室裏一定有著那個妖精在。所以鬼穀才會守在門口。

這麽晚了,這妖精跑來自己的辦公室裏來幹什麽?喬勒言微微蹙眉,隻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翻騰聲。

在喬勒言踏進頂層時,鬼穀便覺察到了有人。回眸,淡淡的睨了喬勒言一眼,微微輕抿薄唇,又沒了動靜。他知道喬勒言已經知道米諾在他的辦公室裏。

“阿鬼,這麽晚了,不抱著你的女人上庥行

樂去……杵我這裏幹什麽?”喬勒言故意提高著聲音問道。他的目的,就是想讓他辦公室裏正翻騰著的女妖精聽到。

鬼穀隻是默著,因為他根本找不出合適的話來應答喬勒言的故意嘲笑。其實也不能算是嘲笑,隻是好兄弟之間的一種善良的調侃罷了。

見鬼穀像個木頭一樣杵著,喬勒言便大概能推斷到:正在自己辦公室裏鬧騰的妖精,肯定是處在鬧情緒中。不然鬼穀也不會耷拉著個臉,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你家妖精又怎麽了?”喬勒言淺歎一聲,“這麽多年了,也沒見你收妖的本事見漲那麽一丁點兒!換了是我,直接扛回家丟上庥,用武力好好的修理修理!”

瞄了一眼鬼穀依舊處於一副沒情

調的木訥模樣,喬勒言又是一聲輕歎,“你丫的不會跟麥子一個德行,都是魯大師級別的吧?!”

喬勒言的話還沒說完,米諾便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跑了出來,瞪著喬勒言興師問罪道:“喬勒言,我送給你的蔓越莓曲奇餅呢?哪裏去了?”

喬勒言眉宇微蹙,眼角稍稍上揚,漫不經心道:“當然是吃了。”

“吃了?誰吃的?是你吃的?還是別人吃的?”米諾窮追不舍的問道。

直到這一刻,鬼穀才意識到女人為什麽會大發雷霆,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了。就為了一盒子曲奇餅幹。她是親手做給喬勒言的。米諾很少下廚。但為了喬勒言,向來嬌

慣的她,竟然也變得賢惠好學起來。女為悅己者容,更為悅己者勞。

喬勒言微微勾動了一下唇角:這妖精如此的興師問罪,該不會是知道……自己把那盒什麽莓的餅幹賞給麥子健吃去了吧?!

沒可能啊,她沒有機會知道啊?即便真的找不到那盒子了,也不能如此凶巴巴的斷定就一定是別人給吃了的啊?

“你什麽意思?這獸

性大發的,是想問我要回那盒餅幹?”喬勒言是睿智的,他用遊

戰的方式反套著米諾的話。

“喬勒言,你少給我裝算!”米諾前一秒之前還是怒火滿顏,可下一秒卻淚眼婆娑起來。

“我剛準備出門去醫院找你,麥子健就給我打來電

話說‘餅幹很好吃’……喬勒言,即便你有多麽的看不上我,或是憎惡我,也不能把我親自給你做的東西隨隨便便的送給

別人去吃啊?那是我的一片心意你知不知道?”

說著說著,米諾那晶瑩剔透的淚水便從眼框裏滑落下來。在幾天之內,被自己愛慕的男人連續‘拋棄’了兩回,米諾的一片真心都已經快千瘡百孔了。

“哪有隨隨便便送啊?我跟麥子是好兄弟,他肚子餓了想吃東西……我剛好想起你給我做的曲奇餅幹,然後就拿出來跟麥子一起分享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麥子的關係,好到連內

褲和女人都能一起分享的。”

見女人都哭給自己看了,喬勒言有些於心不忍的安慰道。

“那你說說,我做的蔓越莓曲奇餅幹是甜的還是鹹的?”米諾追聲問道。

這個問題,著實把喬勒言給難住了。因為那什麽莓的餅幹,他是一口都沒吃過。從理論上講,應該是甜的才對。但喬勒言並沒有把握,一個頭腦少根筋的奇葩女人,會不會把水果餅幹做成鹹口味兒的……

在猶豫不決之際,他看到了鬼穀從他背後伸出了兩跟手指:這是代表兩種口味都有麽?

相互合作過多年,喬勒言跟鬼穀兩人已經有了一定的默契。

會意的喬勒言立刻擰皺起自己好看的眉宇,“你還好意思問我餅幹是甜還是鹹啊?有你那麽能折騰的嗎?我咬了一口右手的,是甜的;又咬了一口左手的,竟然是鹹的……mino,拜托你下回玩黑色料理的時候,拿你家阿鬼當試驗品!本爺沒興趣當你的小白鼠!”

米諾那梨花帶雨的憐人神情才微微的染起了一絲笑意,“信你吃過了。”

隨後又嘟噥道:“本姑娘能親自下廚做給你吃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好了,都別再我這裏杵著了。阿鬼,還不趕緊的杠上你的女人回去做功

課?”喬勒言催促一聲。他著實有些累了。不但是身,還有心。

“他敢。”

突然間,米諾就失聲尖叫出來,“喬老二,你的手怎麽了?怎麽流血了?”

喬勒言一怔,不是因為自己手上的傷,而是因為米諾那一驚一乍的驚叫聲,“哦,不小心擦了一下。”

其實鬼穀早在喬勒言跟他一起從醫院裏出來時就發現了他手上了傷口,隻是覺得那傷口小得可以忽略不計,便沒有開口詢問。像這種小傷,在鬼穀看來根本就不能不值一提。所以也就沒有提。

卻沒想被米諾發現了。那失控的尖叫聲,好似喬勒言受了很嚴重的傷一樣。

“快別動!我幫你清理一下!”米諾緊張萬狀的說道。

“不用,我自己會處理。”喬勒言扯回了被米諾托在一雙小手心裏的大手。

“那我當下手。”米諾不等喬勒言再次拒絕,便先行走進辦公室裏,開始在儲物櫃裏翻找醫療箱。

喬勒言隻覺得自己的頭又是一陣漲

大,他回頭看了一眼鬼穀,他卻一副沒有任何表情的表情。於是,喬勒言便懶得再次開口去撮合他跟米諾之間的破

事兒了!鬼穀這個‘太

監’都不急,他這個皇帝又著什麽急啊!

接下來,喬勒言便當著鬼穀的麵兒,愜意的開始享受著米諾帶給他的細致入微服務。先是把他手上的汙血擦

拭得幹幹淨淨,又在他的傷口上搽了消炎殺菌的藥,然後才被裹進了紗布裏,還結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喬勒言懶散了瞄了一旁靜立的鬼穀一眼,俊眸微揚,便計上心來。他湊在米諾的耳際一通耳語,隨後米諾回頭看了鬼穀一樣,便發出咯咯咯的歡笑聲。

鬼穀不知道喬勒言跟米諾說了些什麽,隻是覺得他們兩人格外的親

密。微頓之後,他便轉身準備悄無聲息的離開。

“阿鬼,你要是真走了……那伺候我洗

澡的事兒,可就要落在你女人身上了。你可要想好再走!”喬勒言的一句話,便叫停了鬼穀離開的步伐。

“伺候你洗

澡麽?我可以的。”米諾立刻嫵

媚成一朵嬌

滴滴的花兒。

“那還愣著幹什麽啊,趕緊的扶我進休息室裏去啊。”喬勒言悠哼一聲。

米諾立刻像個含羞的小媳婦一樣,偎依著喬勒言朝他的休息室裏走去。一想到馬上要幫喬勒言洗

澡,她就止不住的浮想聯翩:他的身材,會像施瓦辛格那般健

壯呢?還是像長

腿歐巴那樣白皙誘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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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勒言並非真想調

戲米諾。

說實在的,此時此刻,他也沒那個心情。但他真的很想洗個澡,來除去身體的汙濁之氣。

一切的動作,他完全可以自己來。可這一刻,他卻決定讓米諾代勞。

他就是想看看:鬼穀究竟能隱忍到什麽程度。

“會幫男人脫衣服麽?”喬勒言居高臨下的看著嫵

媚成妖的女人,淡聲輕問。

一邊問,還一邊朝著浴

室的門外張望著:這個奧尼爾?吳,他不會真慫到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心惦記了多年的女人伺候自

己沐

衣吧?

就在喬勒言朝著浴

室的門口張望之際,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便像一條軟軟的觸

角一樣,延伸到了他的西

褲拉

鏈處,並覆蓋在了他的那裏。

“上回這裏被我咬了一口……沒受傷吧?還能不能用?”米諾白

滑的美豔臉頰上,紅霞輕染,點綴上俏麗如魅的羞紅。

憑良心說,如果不是在乎自己跟鬼穀之間的兄弟情分,以及在沒有睡過蘇啟之前,喬勒言並不介意來跟米諾打一場友誼

賽。米諾真的很動人。尤其在男人麵前展現出來的妖化嫵

媚,更是讓喬勒言蠢蠢穀欠動。

“當然沒有……昨晚剛剛才在我家女人身上用過了,霸氣不減!”喬勒言悠應一聲。

“什麽?你昨晚又去睡蘇啟了?你怎麽那麽喜歡睡她啊?她哪點兒比我強?要月匈沒月匈,要臉蛋沒臉蛋!喬勒言,你瞎眼了嗎?”米諾怒意頓生。

“關鍵是那女人不愛我!所以我就偏偏想要去征服她!一遍又一遍的征服。”喬勒言漫不經心的跟米諾胡扯著。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米諾覆蓋著的地方,似乎又膨

脹了一下。

“騙人!”米諾突然就嬌

笑出聲,“我手裏的東西,可比你這張嘴巴老實多了……”

“啊……!!!”

米諾媚

態的話還沒言落,便傳出一聲驚駭的尖叫聲。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身

體已經被破浴

室門而進的鬼穀杠起,健步如飛的朝著休息室的門外走去。

而喬勒言也隨之鬆下了一口氣:這妖精,果然夠辣勁兒!

“鬼穀,你幹什麽?快放開我……放開我!”

米諾冷不丁的被鬼穀杠在肩膀上往休息室門外走去,她瞬間便又氣又惱,對著鬼穀如銅牆鐵壁似的後背是又捶又打,可疼的卻是她自己的手。

休息室的門外,鬼穀將野貓似的米諾放了下來,有些吃勁兒的從薄唇裏擠出兩個字:“等著!”

言畢,便將休息室的門反鎖了個嚴嚴實實。然後自己走進了浴

室裏。

而浴

室裏,喬勒言已經泡在了浴

缸之中,並用毛巾遮著自己的關鍵部位。

“這才像個爺們兒。”喬勒言指間夾著一支煙,微微鬱沉的吸吐著。

“重症監護室門外的那兩個條子睡得那麽沉……是你弄的?”鬼穀突然將話題跳轉開來。

“像那種玩忽職守,多了去了……”喬勒言微微一滯,隨後斂聲反問,“他們,有問題?”

突然間,休息室的門外傳來了米諾的咆哮體,“鬼穀,你這個死木頭疙瘩!幫喬老

二洗

澡的時候要輕點兒,聽沒聽到啊?你敢弄傷他一根汗毛,我會十倍奉還!”

室裏的兩個男人同時蹙眉。

“你女人這麽向著我,你不吃醋?”喬勒言抬眸掃了一眼鬼穀,問。

“不吃!”鬼穀應得幹脆,“對於你,她隻是玩玩!等玩膩了,她會回到我身邊的。”

“……”喬勒言的唇角狠實的抽之搐了一下,“她的‘玩’,難道也包括被我睡麽?”

鬼穀的言辭,著實讓喬勒言驚豔。在一般男人的意識裏:自己喜歡的女人,是絕對不容許別的男人染

指的!更別說被別的男人睡了!

鬼穀接下來的話,更讓喬勒言耳目一新。

“如果我是女人,也會多睡上幾個男人的!”鬼穀淡淡道。

什麽貞

潔,什麽處的女

身,在鬼穀看來,完全可以忽視。

“看來,我沒睡你的女人……實在是我對你太客氣了。”喬勒言感歎一聲。

“錯!米諾可以睡你,但你不能睡她!”

(明天繼續萬字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