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小結6真露點兒了麥子健朝喬勒言的某處偷瞄過去

上卷小結6 真露點兒了?麥子健朝喬勒言的某處偷瞄過去……

“成交!”

喬勒言想也沒想,就拍板了。對付米諾這個妖精,他隻要動動手指頭就能搞定她。

見喬勒言滿口應好,米諾立刻美眸含媚,“喬勒言,你一個大男人的,不會失信於我這個小女子吧?”

失信於你這個妖精?隻怕你到時候下不去口!

喬勒言抬頭睨了一眼媚中帶妖的女人,冷聲不答反問道:“你說呢?!再影響我做事兒,小心我反悔給你看。窠”

“ok!alright!”米諾一邊往後慢騰騰的退挪著小碎步,那媚眼一邊從喬勒言的俊臉開始,一直往下掃著,直到被辦公桌遮擋住了的某個部位。

自己是咬他哪裏好呢?是他的唇?還是他的舌尖?又或者是他的小紅|豆子?還是他的……想到不該想的地方,米諾也是羞得一臉的俏豔紅。雖說她不拘小節,言語大大咧咧,但至今都沒有跟男人實戰過!這唯一的機會,她當然隻會留給喬勒言旆。

帶著這樣的美好憧憬,米諾瞬間覺得自己的日子乍現出了希望之光。對於下麵要委曲求全的給麥子健打電|話,簡直就不算什麽事兒了。

走出喬勒言的辦公室,米諾瞄到了一直守在外麵的鬼穀。本想訓斥他一句:你幹嘛躲在這裏偷聽?尋思著即便他偷聽了,也不敢把自己怎麽著,便懶得跟他多說一句話。瞪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剛走兩步,起想剛剛喬勒言的交代,又頓足轉過身來,盯著一直若即若離跟在她身後的鬼穀,冷嗤嗤的說道:“喂,今晚七點,‘一品禦廚’老餐廳見。不許遲到!”

對於鬼穀,隻是一句命令的事兒,隨手拈來。

鬼穀微微頷首,示意自己已經聽到了,並且還會如約前往。

“都怪你!對麥兜兜下手那麽重,一點兒都不念兄弟之情!害得喬勒言剛剛才沒了大哥,現在恐怕又要心灰意冷了!”米諾還是忍不住的訓斥了默聲的鬼穀一句,“今晚表現好點兒!記得給喬老二道個歉。說你今後一定會當個有愛心的好大哥!”

鬼穀默了默,但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米諾賞了鬼穀一記白眼後,邁著她那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傲慢著姿態轉過身,誰知道左腳拌了右腳一下,一個中心不穩朝一邊的牆壁上磕了過去……

一般情況下,在有鬼穀在的時候,像米諾不小心會磕到牆壁的事兒,是不會有可能發生的。米諾磕了過去,額頭磕碰在了牆上……是鬼穀的月匈牆。那硬|度,跟牆壁也沒什麽兩樣了。隻是多了一個向後的緩衝力。

“呃……啊!”米諾穩住了身|體,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兒,狠狠的瞪了鬼穀一眼,“就知道每天練練練,瞧瞧你這身肉,都跟塊石頭似的!啟開啊你!”

米諾一邊揉著腦門兒,一邊怨聲載道的轉身離開。

而鬼穀,卻一直沉寂在剛剛懷中酥|軟|嬌|體的香氣繚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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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米諾那妖精主動打來的電|話。

麥子健突然就有了受寵若驚的感覺。隨後又立刻沉下了自己的一張俊臉,故做矜持。

接呢,還是不接呢?

是不接呢,還是接呢?

還沒等麥子健在大腦裏思考好,他那不聽使喚的手指已經滑開鎖接通了!

自己的手指果然夠賤!竟然比自己這個主人還賤!麥子健一邊暗自訓斥著自己的手指,一邊卻已經將手機賤|賤的送到耳邊去接聽。

“麥兜兜……還在生氣呢?”

手機那頭,是米諾柔若無骨的媚聲,一下子酥到了骨子裏。麥子健僅有的那點兒矜持在撒嬌的米諾麵前……準確的說:僅僅是在她的聲音前,就徹底的繳械投降了。

“我一個大男人的,怎麽可能會生你一個小女子的氣呢!怎麽,想我了?想我再親你一次?”

麥子健估計將話說得這麽輕佻。因為聽喬勒言說過:對米諾表現出專情,也就等同於犯|賤。所以麥子健索性就來個‘桀驁不馴’加‘博愛輕|浮’。

米諾隱忍著心頭的怒火,心想:怕是借你麥子賤十個膽兒,你丫的都不敢再親本姑娘了吧?!在她麵前裝大爺算個p啊?有本事別在鬼穀麵前裝孫子!

“還真想你了……很想的那種!麥大爺,今晚七點,麥家‘一品禦廚’老餐廳裏,我們不見不散!”說完這句肉|麻兮兮的話,米諾便掛了電|話。

天呢,跟喬勒言撒嬌發嗲時,自己那叫一個口若懸河;可到了麥子健這邊,照著台詞說,都能起得一身的雞皮疙瘩。

喬勒言來得最早。

許是餓了,他正吃著跟前的那碟三菇三紋魚片。

第二個到的是麥子健。看到獨自一人正吃著的喬勒言,微微一怔,“言哥,怎麽是你啊?”

“怎麽,你還真著想著能跟那妖精兩人把酒言歡啊?”

喬勒言不用問都知道:麥子健能爽快的來,一定是被米諾那妖精給哄|騙來的。

麥子健滯了一下,隨後一p股坐來下來,喝了一口侍者剛剛端上的普洱茶,有些不滿的嘟噥道:“你要約我就約我,幹嘛還讓那妖精傳話啊?”

“不傳話你跟阿鬼能來麽?我現在的話可沒那妖精好使!”喬勒言冷哼一聲。

“啊?鬼哥也要來啊?”麥子健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起來,“我看我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

“我還打算今晚幫你出出氣呢……既然你著急走,那還是算了吧。”喬勒言斜了麥子健一眼。

麥子健剛剛才抬起的p股,又緩緩的坐了下去,“我不信你能幫我出得了氣!”、

喬勒言探過手來撓了撓麥子健的頭,笑笑道:“我還指望著你能從你家老爺子手上多坑點兒周轉資金呢,怎麽能不把你馬p給拍好?”

“放心吧言哥,資金的事兒好說。一碼事歸一碼事,我不會因為跟鬼哥的事兒,而對罡商上市的事兒鬧情緒的。我會全力配合你!”麥子健正言道。

“嗯,這才叫懂事兒。”喬勒言淺笑。

鬼穀跟米諾壓後出現。

看到鬼穀後,麥子健本能的低垂下了頭,對於他昨晚的表現,麥子健還是心有餘悸的。

“阿鬼,坐我這邊來。”喬勒言一邊起身相迎,一邊招呼著鬼穀。

米諾藏在鬼穀的身後,猶抱琵琶半遮麵的一會兒瞄上一眼麥子健,一會兒又看上一眼喬勒言,真擔心他們三個男人又打起來。毫無疑問,無論他們三個男人怎麽打,米諾都會向著喬勒言。誰打了喬勒言,她就打誰!

“mino,”喬勒言喚了她一聲。

“噯?”米諾應得歡喜,在下一秒便掃開鬼穀擠到了喬勒言的身邊,以為喬勒言叫她坐去他的身旁。

喬勒言拿起餐桌上的車鑰匙丟給米諾,“車裏有麥子給你賠禮道歉的禮物……”

米諾的臉瞬間就拉長了下來,還沒等她的那句‘誰稀罕’出口,喬勒言搶先道:“是我親自挑選的!去看看吧,不會讓你失望的。”

好吧,一句‘是我親自挑選的’立刻讓米諾眉開眼笑了起來。她實在是太期待喬勒言替她選的禮物了。她立刻抓起車鑰匙,“好,我這就下樓去看!”

言畢,歡天喜地的去了停車場。

鬼穀的目光隨著女人的離開而追隨了過去。

“別擔心,這裏她熟的很,很安全。”

喬勒言當然知道鬼穀在想些什麽。隨後將三個酒杯排放在一起,倒上了相對較烈的威士忌。“我們兄弟三人,好久沒在一起開懷暢飲了吧?我記得上一回還是翟老六十大壽的時候!”

麥子健一直沉默是金著,他不想說些什麽,也不願意去說些什麽。對於一個拿自己生命不當回事兒的兄弟來說……這兄弟不做也罷。

“麥子,我……自罰三杯!”鬼穀依次端起餐桌上的三杯烈酒,一個接一個的一飲而盡。

“夠豪爽!”喬勒言又倒上了三杯威士忌,“我也自飲三杯!一為這麽多年來,你們倆哥們兒對我的頂力支持;二來,為阿鬼千裏迢迢趕回來替我大哥發喪;三來,為我們三兄弟今後的感情……”

喬勒言幹盡了三杯烈酒,整個人卻籠罩在了一層哀意之中,“兄弟如手足……可我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足相殘!那是何其的悲哀?!”

“言哥,你別說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該去覬|覦兄弟的女人!而且還在她不情不願之下……我也自罰三杯!”麥子健自斟自飲了三杯。

“來,麥子,當大哥的敬你一杯算是賠罪!”借著酒意,鬼穀站起身來給麥子健斟滿了酒杯,又玩笑道:“正常人都能憋氣個二到四分鍾,我才卡了你小子三分三十八秒,你就一副快斷氣的樣子,也太娘炮了吧?”

喬勒言預料得沒錯:鬼穀無心真要弄死麥子健。最多隻是想給他點兒教訓。

“我k-a-o,鬼哥,你不帶這麽取笑我的吧?當時我可是真要見閻王爺了……”麥子健嚷嚷了起來。

“阿鬼說得沒錯,你小子也真該好好健健身了!光大把大把的吃那些維生素又是蟲草人參的,頂個p用!生命在於運動!瞧瞧你這身肉,比米諾那妖精還鬆垮!我看以後都不用阿鬼親自動手了,米諾那妖精就能把你給擺平!”

男人之間的矛盾,來得快,去得也快。酒過三巡之後,包間裏已經是一片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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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諾歡天喜地的去了停車場。

在喬勒言的保時捷裏果然找到了一個禮盒。她興奮的將它打開,是一個芭蕾舞蹈女孩兒的八音盒。雖說幼稚又俗氣,但米諾還是喜歡得緊。因為這是喬勒言送她的。

一首清脆的音樂結束後,從一側的首飾盒中彈出了一張疊著的便簽紙。

難道是喬勒言寫給自己的情書?米諾心跳加速的伸手嬌|白瑩|滑的小手去拿過那張便簽紙,深呼吸一口打開看時,臉都綠了。

因為上麵寫著:在車裏呆著一個小時後再上樓!

靠!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男人支開自己的伎倆?自己竟然真就上當受騙了。火氣一上來,米諾舉起那個八音盒就要砸下,卻又舍不得的慢慢的放了下來。

痛定思痛!米諾一手拿著八音盒,一手推開車門下車,貓身鑽出了保時捷,風風火火的就想上樓去質問那個想支開自己的男人。

可走到半路,米諾又頓住了腳步:那個男人還欠自己一口呢!要是現在跟他鬧翻了,那豈不是咬不到他了?!

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吧!本姑娘等著就是!

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她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他?!

剛剛自己還尋思著是不是隻在他唇上輕咬一口以示懲罰來著,現在看來,還不如直接咬他那裏一口來得解氣!這麽一想,米諾便又順心了起來。

抱著那個八音盒乖乖的縮回了那輛保時捷裏。嗅著男人的氣味,聽著這清脆悅耳的音樂,也不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兒!

包廂裏,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副把酒言歡的場麵。

“鬼哥,你還好意思嘲笑我呢……瞧瞧你在米諾那妖精前的慫樣,半天都憋不出一個p字來……被那妖精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慫得跟個孫子似的!”麥子健借著酒意,越說膽兒越大。

鬼穀沉默是金。因為麥子健說的句句屬實。

“麥子說得對啊……阿鬼,你那麽怕米諾那妖精,要是洞|房|花|燭|夜的,你被她那麽一嚇,挺|不起來怎麽辦?”

男人的話題,總是離不開女人打轉兒。見氣氛被自己調節得不錯,多日壓抑中的喬勒言,也借著酒意放|縱著自己,“到時候洞|房,要不要我跟麥子一起幫忙啊?”

“必須的……必須的!這忙我們一定得幫!”麥子健立刻來勁兒了。

“用不著!我自己能行!”鬼穀掐斷指間的煙應道。

“阿鬼,我還真不看好你……”

“就是……就是!我也不看好!常言道,習慣成自然,你肯定一見米諾那妖精就痿了!哈哈哈哈哈……”麥子健笑得前仰後翻。

米諾進來的時候,正聽到三個男人圍繞著她為主題,進行著長篇大論的連篇葷話。

最先看向米諾的,是鬼穀。即便已經有了幾分酒意,他的敏銳度還是很強勢的。隨著鬼穀那沉寂的目光,麥子健也止住了放肆的大笑,閉上嘴巴看向一臉不苟言笑,就等著發飆的女人。

最淡定的,要算是喬勒言了。因為他的笑意還掛在臉上。

看到米諾後,他朝她招招手,“說曹操曹操到!來mino,坐我身邊來。”

原本,米諾上樓來是興師問罪的。尤其是在聽到這三個男人口無遮攔的以她為黃|點,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她就更來氣來。

可來氣歸來氣,在米諾聽到喬勒言的招呼聲之後,她立刻成了被召喚器馴服了的小|獸一樣,舔著自己的一張臉,乖巧又溫順的向喬勒言走了過去。說實在的,連她自己都佩服喬勒言為什麽在她心目中會有這如之深的魔力。

見米諾乖乖的朝自己靠了過來,喬勒言長臂一揮,將攬過她的翹tun,並有意無意的將她的身|體朝自己懷裏勾|摟。

這樣流|氣又輕|浮的動作,是喬勒言故意做給鬼穀看的。如果說上麵的情節都是在維護三兄弟之間的感情,那喬勒言接下來的行為,就是要彰顯他在罡商之中執權者的地位和身份。

同時也要讓鬼穀意識到:女人,是我主動讓給你的!你得領情!

借著酒勁兒,喬勒言故意將話說得流裏流氣,“我跟你們兩個說……為了能讓咱兄弟三人重歸於好,我可是犧牲了自己的色|相!”

“就在今晚吃飯之前,我答應過這個妖精,讓她在我身上咬一口……現在,我必須兌現我的承諾!男人嘛,怎麽能失信於一個女人呢?”

喬勒言一邊說著酒氣微醺的話,一邊開始解著自己身上的紐扣,“來吧妖精,說……你想咬我哪兒?我這渾身上下……都對你開放!你想咬哪裏咬哪裏!”

“喬勒言,你醉了!”米諾瞪了喬勒言一眼,想從他的臂彎裏將自己的腰身撤離開來。卻發覺微醉中的男人蠻力更加的大。

“我沒醉!你不是要咬我一口麽?現在咬吧!當著阿鬼跟麥子的麵兒,正好讓他們給我做個見證!省得你以後詆毀我:說我失信於你一個小女子!”喬勒言一個勒勾,米諾便撞|進了他的懷裏。

而鬼穀的臉色也慢慢的難看起來,放在餐桌上的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握成了拳頭狀。他一直在隱忍著。等待著女人向他發出求救的聲音。

米諾那跋扈傲嬌的性子,也不是一天兩天就練成的。那是長期的累積加沉澱。

“喬勒言,你確定,你現在想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麵兒讓我咬你?”米諾瞪著喬勒言,厲問。

他能不要臉,她也可以不要皮!反正她已經下定決心:這輩子非喬勒言不嫁!當著其它兩個男人的麵兒咬他一口,純屬婚前調|情!

“那當然!”喬勒言肯定作答,“別害羞了!快說吧,你想咬我哪兒?”

“放心,本姑娘不會害羞的!”於是,米諾指了指的喬勒言某處,“我就想咬它!”

怕其它兩個男人沒聽清楚,米諾更高聲音的補充道:“你的命|根|子!”

果然是個夠勁兒夠潑辣的女人啊!

麥子健瞬間提上了十二分的注意力。他真想看看:米諾這妖精會不會真的當著他跟鬼穀的麵兒去咬喬勒言的命|根|子。本能的,他看向鬼穀……

鬼穀的目光不知道落在哪個不明的點上,反正是那種目不斜視的神情。他沒有去看打|情|罵|俏中的喬勒言和米諾。但麥子健已經感受到了他身|體裏散發出來的冰|火|兩|重天!

看著心愛的女人去咬別的男人的命|根|子,麥子健當然不會爽;但他清楚的知道:鬼穀要比他不爽一百倍一千倍……

“命|根|子是麽?如你所願!”

‘哢噠’一聲,喬勒言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皮帶,將自己的西褲一下子褪了下去。

真露|點兒了?麥子健支起上半身,朝著喬勒言的某處偷瞄過去……

(明天萬字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