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小結5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鬥爭

上卷小結5 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鬥爭

上卷小結5: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鬥爭

聽到這奇葩對話的,還有其它兩個男人。一個,就是站在房間門口處的鬼穀;一個,就是剛從門外進來的喬勒言。

要跟鬼穀來個‘深情之吻’?

麥子健抬頭去看鬼穀,那籠罩在黑色之中的人,嚇得麥子健一陣噤若寒蟬。別說深情之吻了,估計連去靠近他,都需要特定的環境和特定的勇氣。

鬼穀是個硬線條的男人,剛毅的麵部輪廓讓他有著與生俱來的疏離感。不是麥子健不願意去親近,隻是覺得自己跟他實在不是一路貨色。相對於鬼穀的冷肅,麥子健更願意去親近喬勒言。而現在的問題是:喬勒言竟然對他有了‘非分之想’,這是麥子健萬萬沒想到的窠。

麥子健瞄了不動聲色的鬼穀一眼,又湊近米諾說道:“跟鬼哥,有壓力!那個……還是我們兩個演示一下那個‘深情之吻’吧!”

麥子健這色|眯眯的話,瞬間便讓米諾斷定:他隻是想找個蹩腳的借口非|禮自己旆!

“麥子賤,你吃了豹子膽了吧,你膽兒親我一口試試?!”米諾挑釁道,並將自己的半邊臉湊了上去。她還就不信了,他麥子健長能耐了他。

麥子健當時就震驚了!看到米諾湊近自己的那張臉,他想也沒想,一口就親了過去。

一來,是這個妖精主動讓自己親她的;二來,美色當前,麥子健恰好驗證了那句話: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當時的他,根本就沒考慮太多,也沒管鬼穀正對他虎視眈眈。

就在麥子健親下米諾的一瞬間,有兩個男人朝著他撲了過去,一個是依身在門邊的鬼穀,一個是剛剛才邁進門來的喬勒言。

鬼穀當然是去阻止麥子健的;而喬勒言則是去阻止鬼穀去攻擊麥子健。

這樣的畫麵,一直是喬勒言不想看到的,也是一直所擔心的。他知道鬼穀這輩子隻惦記著米諾這個妖精,所以才會心甘情願的屈尊在喬勒言的身後,聽他差遣!正因為喬勒言深深的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主動投懷送抱的米諾若即若離。

鬼穀打過來的拳帶著狠勁兒,呼呼作響的拳風,幾乎拂起了麥子健頭頂上的短發;而喬勒言伸過去扣鬼穀拳頭的整條手臂,也跟著震得一陣發麻。

“阿鬼,大家都是好哥們兒,你下手這麽重,咱們兄弟以後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喬勒言冷然著聲音,半調侃半肅然道。

其實喬勒言也知道:要不是鬼穀顧及他們三人是兄弟,估計真的重拳砸過來,喬勒言也是抵擋不住的。

“啊……!麥子賤!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親本姑娘?!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後知後覺的米諾,發出一聲震刺耳膜的尖叫聲,對著麥子健是又捶又打,又叫又罵。完全不顧頭頂上還有兩個男人正對峙著。

麥子健還沒來得及去雀躍自己終於如願以償的偷親到米諾,瞄到自己跟米諾頭頂上兩個男人的對峙,他瞬間緩過神兒,為自己惹怒了鬼穀嚇出了一身冷汗。

“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負她!”鬼穀厲斥一聲,奮力甩開了喬勒言扣著他的手臂,朝著麥子健的脖子掐卡了下去,速度之快,根本就不是喬勒言和麥子健能夠反抗得了的。

麥子健知道自己惹毛了鬼穀,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隻是親了米諾那妖精一口,鬼穀竟然會將他往死裏的掐卡。他本能的用雙手去拉扯鬼穀卡在他脖子上的手,因為他已經覺察到了自己的呼吸被截斷,即便大張著嘴巴,也吸進不了任何的空氣。

“阿鬼,夠了!麥子隻是跟米諾開個玩笑,你有必要跟他動真格的麽?快鬆手!”

喬勒言急了。他在看到鬼穀驚人爆發力的同時,也感覺到了麥子健的臉越來越暗紅。那是缺氧後血液流通不暢的反應。

“他可以拿刀子砍我,但不可以逼迫米諾去做任何一件她不願意去做的事。”鬼穀暗啞著聲音,剛毅的俊臉上根根線條染著猙獰的怒意。鬼穀是凶殘的,他並不仁慈。

“阿鬼,你冷靜點兒!剛剛麥子隻是跟米諾開個玩笑……”見麥子健的臉越發的暗紅,喬勒言急得朝一旁怔神兒發愣中的米諾嚷了一嗓子,“米諾,你說句話啊!”

“……”米諾當然也是個傲嬌又倔強的主兒,自己這張臉,喬勒言還沒親過呢,怎麽就讓麥子健這個小娘炮兒給親了?她當然不甘心,所以就帶上了個人情緒的怒意。

喬勒言不吼她還好,一吼她,她更加的嬌慣跋扈起來:你喬勒言可以一點兒不乎她米諾是不是被別的男人給親了,但她自己不能不在乎自己。

“誰讓他犯|賤非|禮我的!被打死活該!”

這一說,原本鬼穀有鬆動跡象的手,又收緊了一些;而麥子健就更加的難受了。

喬勒言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麥子健就這麽不明不白冤死在鬼穀的手中,他銳利著眼眸瞪著鬼穀,“阿鬼,我也親過米諾!不但親過她的臉,還吻過她的唇,那我豈不是比麥子更該死?”

這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將鬼穀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阿鬼,放手吧。大家都是同生共死過的好兄弟!算我喬勒言求你這回!”

喬勒言不是沒考慮到用暴力:但他不是很確定,自己能在一擊,或是幾擊之下將鬼穀給打退。而且麥子健已經是氣若遊絲。喬勒言不會拿他的生命去冒險。

當聽到喬勒言為了兄弟情義開口求鬼穀時,米諾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想上前去阻止鬼穀時,鬼穀已經把掐卡在麥子健脖子上的手鬆了開來。

“麥子,不許再欺負米諾!下不為例!”鬼穀的聲音啞啞的,像是發自喉嚨深處。

“噝……呃……”麥子健一張俊臉已經是暗紅滿麵,在得到順暢呼吸時,他大口大口的急促吸氣吐氣,嗆得一陣咳嗽。

他沒有逗留,亦沒有作答鬼穀什麽,而是帶著怨怒,邁著跌跌撞撞的步伐朝著門外走去。

麥子健的心,在這一刻涼成了一片。多年的兄弟感情,在今天毀於一旦。原因竟然隻是自己親了一個女人。

“麥子!”看著麥子健步伐踉蹌得利害,喬勒言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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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健衝下了樓,全身的氧氣還沒能正常供給,在沁涼的夜風下瑟瑟發抖。

心也就更加的冷涼!

“麥子,你慢點兒。”

喬勒言衝過來將麥子健兜進了自己的臂彎裏,卻被他蠻橫的給甩開了。

“麥子,別跟阿鬼一般見識。你知道的,米諾那妖精就是他的軟肋,別人碰不得的。”喬勒言開導著麥子健。

“為什麽別人碰不得?米諾又不是他鬼穀的私人物品!她未嫁,我未娶,我親她一下怎麽了?他竟然往死裏的掐我脖子!這麽多年的兄弟啊……其實我在他心目中連個p都不如!”

麥子健雙眼通紅,他哽咽著聲音嘶叫著。他真的是傷到了。

“麥子,不許你拿多年兄弟感情胡說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阿鬼一直都喜歡米諾那妖精!即便是先來後到,阿鬼也排在你前麵不是麽?兄弟的女人欺不得,這個道理你不懂麽?”喬勒言冷聲斥訓道。

“行了,你不用多說了!他阿鬼喜歡的女人,我憑什麽就碰不得?我敬他是大哥,可他又把我當什麽了?像個對待一個牲|口一樣,隨時隨地都能要了我的命麽?”

麥子健再次甩開了喬勒言的手,“既然我跟他之間毫無兄弟情分,那大家就散夥兒好了!”

言畢,麥子健鑽進了他的蘭博基尼,一腳油門踩底,跑車如離弦之箭一般衝上了柏油馬路。

喬勒言的心情也是糟糕透了。才經過喪兄之痛的他,還沒能緩過心頭的哀傷,現在卻要眼睜睜的看著多年的兄弟一副要反目成仇的樣子。

他當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一邊,罡商就等著重新上市;一邊,大哥喬安東的仇還沒報,現在三兄弟又鬧成這樣……他也真夠頭大的!

雖說不是太懂鬼穀剛剛究竟是怎麽想的,但直覺上,鬼穀並不是一個複雜難懂的人。米諾是他的軟肋,別人碰不得。除了喬勒言!因為鬼穀知道:米諾一直深愛著喬勒言。

喬勒言並不想用暴|力,或是罡商老大的頭銜去壓製鬼穀,但他也不能這樣縱然鬼穀如此的不把兄弟感情當回事兒。就為了一個女人!

一想到那個女人,喬勒言就氣得牙癢癢。真是個禍害人的東西!剛剛讓她勸說鬼穀助手,沒想到那妖精竟然火上澆油,差點兒害死了麥子健。

當然,喬勒言還是有一定把握:鬼穀會在某一個臨界點鬆開麥子健的。

想到米諾那妖精,喬勒言就覺得自己不但牙癢,而且還很手癢。

說真的,要是當時鬼穀不在場,他真的很想痛痛快快的揍她一頓。那張漂亮的臉打不得,至少p股上還是可以來上幾巴掌的。

喬勒言從身上掏出手機,電|話是打給米諾的。

而樓上房間裏,米諾正把鬼穀當成孫子在訓斥。

“都怪你,下手那麽重,那千年老二又要把賬算我頭上了!你意思意思不是行了嗎,幹嘛動真格的啊?現在好了,喬勒言一定得幾天都不理我了!人家大哥剛剛才過世,你們就不能顧及點兒他的感受麽?非要在他麵前打打殺殺的鬧兄弟不合麽?多讓人寒心啊!”

手機響起,一看是喬勒言,她立刻美成一朵嬌滴滴的花兒。可朝向鬼穀時,卻又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架勢,“是喬勒言打來的電|話。你不許吭聲惹他不高興,聽到沒?!”

鬼穀依舊沉默。他看著女人接通電|話時美豔含笑的臉龐,淡淡的抿緊了自己的薄唇。

“喬勒言,幹嘛給我打電|話啊?”米諾的聲音且柔且甜,似乎能掐得出水來。

她的柔情似水隻是一人,就是一直對她愛理不理的喬勒言。

聽著女人的口吻沒心沒肺的嬌氣,喬勒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生冷的弧度,“看著兩個男人為了你差點兒反目成仇,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心裏特美?”

早知道自己會被挨訓,米諾就不接電|話了。可她還是不想錯過任何一回能夠單獨聽到喬勒言聲音的機會。

“美個p啊!現在還不是被你當成孫子似的訓著!”米諾嘟著嘴巴哼聲道。

“我哪裏敢訓你哦?萬一你一個不高興,讓阿鬼殺我泄恨,那我豈不是得含冤九泉了!”喬勒言故意半譏諷半挖苦著米諾。

“他敢!”米諾厲聲嗬斥道,並狠狠的剜了鬼穀一眼,“他要是敢動你一根汗毛,我就把他碎屍萬段!”

“……”喬勒言被米諾的話狠狠的嗆了一下。這女妖精真夠說話不經過大腦的。他敢肯定,她說這話的時候,鬼穀一定就在身邊。這分明就是在給他們兄弟三人之間添堵添隔閡。

“mino,你tmd還真是個禍水!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反思自己的錯誤!不然以後就別來見我!就這樣!”喬勒言帶著怒意將電話給掐斷了。

被喬勒言冷不丁的掐斷了電|話,米諾瞬間便嘟起了嘴,成快哭狀。

“喬勒言,你憑什麽掐我電|話啊?”

“是我被麥子賤非|禮了,你一句公道話不說,竟然還說我是禍水?我哪裏禍水了?!”

“我反思個p啊,你才要反思呢!不見就不見,本姑娘也不稀罕見你!”

說著說著,米諾就哭出了聲來。鬼穀剛拿著紙巾送上前,就被她一巴掌給拍了過來。想將紙巾拍掉,卻發現鬼穀手上的握力根本就不是她能一巴掌給打開的。

“要你管我!滾開啊你!”米諾衝著鬼穀咆哮一聲,便衝出了門。

已過零點的街頭,米諾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向前走著。有些累了,她便坐在路牙上發呆。

其實,從她跑出門的那瞬間,就不是一個人。鬼穀一直若即若離的跟在她身後。

一件帶著體溫的黑色夾克衫披在了她的肩膀上。米諾不用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

鬼穀有鬼穀的好,簡直就是一個無聲的木偶,隻是靜靜的陪著她的身邊。

用喬勒言的話說:對米諾那妖精專情,就等同於犯|賤!

而米諾,早已經習慣將鬼穀的存在當成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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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喬勒言剛剛訓斥完米諾,準備去霍家爬牆逼問那個女人為什麽要跟自己絕交時,麥子健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電|話當然不是麥子健自己打的,因為他此時此刻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電|話是酒吧老板打來的。麥子健砸爛了他的酒吧不說,還趕走了其它的客人。

原本酒吧老板想讓酒保打上麥子健一頓的,當聽門童說這酒鬼開來的是限量版的輛蘭博基尼時,立刻換成了另外一副嘴臉。又是給麥子健拿最好的酒,又是幫著他一起砸東西。

酒吧老板尋思著:自己這回想翻新酒吧的錢,終於有著落了。而麥子健儼然就是替他買單的冤大頭!

喬勒言趕了過來,從酒吧老板手中扶過了醉得還能認出他來的麥子健。

酒吧老板當然不會這麽輕而易舉的讓這條大魚給溜走,而喬勒言也沒心情跟他糾纏。便把麥子健的蘭博基尼留下當抵押。當酒吧老板知道這個爛泥巴竟然是麥家太子爺時,他臉上的表情好不多姿多彩。

“你小子喝得這麽爛醉,平時吃的那些大把的維生素abcde,以及那些蟲草含片的,都泡湯了。”喬勒言悵聲道。

“言哥,我還是想不通……為什麽我就不能碰米諾那妖精?為什麽?就因為鬼穀喜歡她,所以我就不能喜歡了?”酒氣熏天的麥子健,最終還是圍繞著這個話題。

有時候,喬勒言真的很想把米諾那妖精剁成三分……不,現在兩分就夠了。讓鬼穀和麥子健一人一個領回家快|活去。

“等你什麽時候能打得過鬼穀再說吧。”喬勒言煩躁的歎息一聲。

第二天下午,大概四點左右的時候,米諾低垂著頭出現在了喬勒言的辦公室。

“喬勒言,我知道錯了。”

米諾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聽著讓男人有種莫名想蹂|躪的衝|動。而喬勒言的衝|動,隻是想揍這個女人。如果鬼穀不在門外的話。

“那就說說你自己錯在哪兒了?”喬勒言連頭都沒有抬動一下,依舊埋頭看著罡商即將上市的可行性方案。

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喬勒言甚至於先行放下了給大哥喬安東複仇,而是一門心思的專攻於罡商的上市。因為這是翟罡奮鬥了近乎二十年的心願。

“我不該不顧及你的感受……惹你生氣。”米諾抿了抿紅豔的唇,又偷偷摸摸的瞄看了喬勒言一眼。

“反省得還不夠深刻!”喬勒言輕描淡寫一句。

米諾怨怨的瞪了喬勒言一眼,忍不住的在心裏嘀咕:你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人是鬼穀打的,有本事你去找他算賬啊!

“你以為我不想去找鬼穀算賬麽?”他一下子就猜出了小女人的心思,“隻是火候未到。”

你是不敢吧?還嘴硬!米諾抿抿唇,眨動著水汪汪的媚|眼瞪了喬勒言一下。

“行了,既然你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就別在我這裏杵著了。今晚七點,你約好阿鬼和麥子,我們在‘一品禦廚’的專用餐廳見。”

喬勒言朝米諾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別杵在這裏妨礙他做事兒。

“啊?為什麽是我啊?是我被麥子賤非|禮了,為什麽還要我去約他啊?喬勒言,你別逼人太甚!”米諾開始尥蹶子不幹了。

“約不約,你自己看著辦。出去吧,我要做事兒。”喬勒言冷聲說道。

米諾咬著唇,恨恨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卻又奈何不得。美眸流轉,便計上心來。

“要我約他們兩個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

“讓我在你身上咬一口!地方我來選!”

“成交!”

喬勒言想也沒想,就拍板了。對付米諾這個妖精,他隻要動動手指頭就能搞定她。

周五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