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47章 叫嫂嫂

蕭家,側廳,價值不菲的沙發。

應悔無意中看見陳香耳後的吻痕,脫口而問:“是佟日恒嗎?”

那樣昭然,那樣滾燙,似曾相識。

陳香蹲在應悔腳邊,正欣賞著應悔的小肚子。

乍聽應悔這麽一問,再注意到應悔的眼神,陳香連忙將發撥到耳邊,盡可能的遮擋。

“陳香,你和他又有牽扯了嗎?”

“不,應悔,你別誤會,是他……”陳香頭疼死了,想解釋卻又詞窮。

“嗯。”應悔輕輕的應下,陳香突然有種負罪感,“他說會和樂菱退婚,要我給他時間。”

“你答應他了嗎?”

自從當上準媽咪後,應悔渾身環繞著淡淡的溫柔的母性,說話輕聲細語的,讓人如沐春風。

當然,陳香是不知道,應悔背地裏是怎麽折磨蕭權的。

“沒有,我讓他在沒有退婚之前都不要來找我。”陳香咬住下唇,艱澀道,“應悔,你放心,我有自己的底線,在他沒有退婚前我不會和他糾纏。”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為人的,我是怕這件事被有心人抓住,背地裏搗亂。”應悔牽著陳香的手,柔聲道,“你有任何事都可以來找我,雖然我現在不在公司了,但也可以幫上忙的,我們是一輩子的朋友,不要不好意思知道嗎?”

陳香眼眶微濕,內心流過一股熱烘烘的暖流,她用力反抓住應悔的手,鼻音粘稠的應好。

再也沒有這樣一個朋友了,時刻都為你著想。

……

待蕭權回到家中,得知陳香來過,親了親小嬌妻香滑的臉蛋,關切問道:“好朋友來看你,怎麽沒看你多高興?”

“問你一個問題囉。”應悔躺在華貴的英式奢華大床上,活像七八十歲的老太太。

“問。”蕭權解開領帶,鬆了領口最上麵的兩顆紐扣,慵懶而性感。

隨即,他挽起袖子坐在床畔,幫應悔按摩腿部,舒緩經脈,這樣到孕後期,孕婦就會少吃很多虧。

本來這種事下人就能做,但蕭權不允許,即便是女人也不可以碰他老婆的大腿。

“以你的聰明才智告訴我,佟日恒有沒有可能和樂菱退婚,和陳香在一起?”她老公辣麽棒,這類感情問題應該難不倒他吧。

“佟子和樂菱長久不了的,不管有沒有陳香,”蕭權從一開始就不看好那段訂婚,“至於佟子和陳香也懸,佟子不是個喜歡被束縛的人,而陳香家庭觀念太重。”

“……”應悔哀怨的看著老公。

蕭權不喜應悔在其他男人身上花太多心思,轉移話題,“今天你和寶寶吃得怎麽樣?”

聞言,應悔的注意力立即被轉開了,她認真想了想,開始點餐,“寶寶今天胃口不好,我覺得TA是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還有可樂雞翅。”

“糖醋排骨準了,可樂雞翅等出生後再吃。”

應悔那些小心思,誰不知道?

可蕭權不僅不點破,還縱著。

應悔捧住肚子,一本正經道:“寶寶好像有點不高興了,TA說粑粑壞。”

其實應悔也不完全是裝的,自從懷孕後,她吃東西很挑,也很任性,但隻有是蕭權做的,不管做什麽,她都會胃口奇好的吃光光。

肚子裏的寶寶似乎能嚐出爸爸做的菜。

蕭權放下應悔的小腿,湊過去隔著肚皮聽,仍是什麽都沒聽出來。

應悔溫柔的撫摸蕭權的短發,掐著聲音,裝出童聲:“粑粑粑粑,瓦是小蕭蕭,你聽見瓦的聲音了嗎?”

蕭權被逗得哈哈大笑,一天的疲憊盡數散去。

夫妻倆在臥室裏用了燭光晚餐,其中的甜蜜恩愛自是無法言盡。

到了晚點時,蕭權將小白豬應悔洗刷刷幹淨,抱上床,手在她大腿上停留了一會兒,輕撫輕撓,她有些難耐,手抓著他的手讓他再往上一點。

蕭權咬住她粉色的耳畔,細密的一排輕啃過去,輕啞道:“我就在外麵蹭蹭不進去,怎麽樣?”

應悔暗生怒氣,以她現在的情況,他為了寶寶著想,絕對是隻蹭蹭。

不用懷疑蕭權那恐怖的自製力,他絕對說到做到!

“那你自己去浴室解決算了。”應悔推開蕭權,賭氣的

將臉埋在枕頭上。

隔鞋搔癢,想想,那真的能止掉癢嗎,還不是更癢!

然後,蕭權就真的下床,去浴室了……

浴室了……

室了……

了……

應悔惱怒的關掉床頭燈,閉眼,睡覺!

……

懷孕嘛,應悔覺得除了夫妻夜生活不協調外,其他倒是沒有什麽問題。

這天,應悔正在念雪萊的詩集,給寶寶做胎教,管家上前輕聲詢問道:“小夫人,樂太太帶著樂小姐來看望你,見不見?”

是樂菱和她母親吧。

樂太太是長輩,長輩來看望,哪有不見的道理,應悔連忙起身,走向門口去迎接。

樂太太是挑著日子來蕭家的——白秀今日下飛機,她許久未見白秀,甚是想念,來見白秀,還能看望懷孕的應悔,一家人在一起,氣氛融洽的話還能化解曾經的不愉快,多好。

“媽還沒到,應該是路上堵上了吧,樂姨,你快請進。”應悔邊將樂太太和樂菱迎進門,邊解釋說。

“應悔這都顯懷了,辛不辛苦?”樂太太笑容滿麵的,很親切,和一旁樂菱的冷若冰霜形成鮮明對比。

“不辛苦,總有這麽一回的。”

樂太太扯了扯女兒的衣袖,教導道:“叫嫂嫂,媽出門前怎麽對你說的?”

樂菱撇開臉,嘟囔道:“又不是我想來的。”

不過,在母親的怒目下,樂菱還是扭扭捏捏喊了一聲:“嫂嫂。”

應悔笑了一下,這時,下人上了茶水和糕點,三個人坐下來聊天,樂太太抓著女兒的手,忍不住道歉,“應悔,我這個女兒不懂事,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吧,你可千萬別見怪。”

應悔沒說見怪,也沒說不見怪,隻是岔開話題,談起白秀。

“我看白秀這次回來,是不會再回澳大利亞了,她盼這個小孫女盼了好多年了。”樂太太和白秀的私交是很好的,彼此也了解。

“可能是這樣,我聽媽說……”

正在這時,一名下人疾奔進門,中斷了應悔和樂太太的交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