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46章 怒氣中的男人
應悔養胎期間,不在公司,陳香遭遇了很多事情。
公司內部同期排擠,《歌手就是我》比賽時有喜歡欺負新人的歌手,總是擺著前輩的譜,指使她做這做那……
她也不是一味的忍讓,能屈能伸,量力而行。
後來,她和蕭卓修也就是蕭四哥倒是有過一次見麵,就在《歌手就是我》的後台。
《歌手就是我》負責人領著蕭四哥從後台經過,她和蕭四哥的視線遙遙對上,隔著人群,相互微微點頭致意,但沒有說話。
待蕭四哥離開後,後台一下子就炸開了,最八卦的那幾個人熱火朝天的討論起最帥的那個男人——蕭卓修。
竟有人知道他的來曆,是神秘的藝術品收藏家,經手的都是幾百萬幾千萬甚至上億的國寶級藝術品,傳言他自己就是個收藏狂人,家中跟藝術館別無二樣。
要是跟了這樣一個男人,他隨手送你一個花瓶,說不定都是元朝的。
陳香聽了隻是笑笑,別人再厲害也是別人的,羨慕不來,自己想要什麽靠雙手去掙就好。
節目錄製完後,天還沒黑透,陳香走出音樂館,去公交車站坐車。
站在公交車站等車時,一個醉漢歪歪斜斜的走過來,圍著陳香打轉,還時不時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怪笑聲。
陳香忍不住蹙了下眉,後退兩步,但那醉漢仍不走開。
這時,一輛黑色低調的邁巴赫停在公交車旁,連續鳴了兩下笛,威懾力十足,醉漢歪歪斜斜的走了。
陳香剛輕籲出一口氣,邁巴赫車窗就搖下來,露出蕭四哥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英俊臉龐。
“上來,我送你。”他的嗓音同他的人一樣,不食人間煙火,也就是說太沒人情味了。
“不用了……”陳香忙擺手,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清冷打斷,“公交車站不允許停放私家車。”
陳香默,“……”
後車座上放了東西,陳香隻能坐在副駕駛座上。
“去哪?”蕭四哥問道。
“華中大學附近
的公寓樓。”陳香略顯拘謹道,她麵對他時,總是會情不自禁的緊張,或許是他年長她的緣故吧。
一時,車廂氣氛很是停滯,沒有人說話,連呼吸聲都變得小心,當手機響起來時,陳香有種得到解脫的感覺,她趕緊接起電話,“喂。”
“陳香啊,你在哪啊,你妹妹在工廠做事,手被刀片割了一下,小拇指被削去好大一片,嗚嗚……”那端,嬸母的哭泣聲像無數細針,直戳陳香的心髒。
“她怎麽會去工廠做事,我最近有多寄錢回去!!”陳香嚴聲質問道,但那端哭哭啼啼的根本說不清楚。
掛掉電話後,陳香微紅著眼眶,哽咽對蕭卓修道:“四哥,能不能拜托你拐道送我去機場?”
蕭四哥就坐在旁邊,自然聽見了電話內容,他什麽都沒說,尋了一個可掉頭的路口掉頭,直往機場開去。
陳香低著頭,用手機軟件查找回老家的飛機票,但或許是要開學的緣故,飛機票異常緊俏,最快也要到後天才有票去了。
這可怎麽辦,想到正在受苦受難的妹妹,陳香急得眼瞳猩紅,淚水大顆的盈在眼眶。
蕭四哥偏頭時,掃見陳香的淒哀之相,稍一想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他戴上耳機,接通一個電話,向民航董事長要了一張內部票。
當蕭四哥到達機場時,有專人早已恭候多時,領著陳香去辦理手續。
陳香急切的快走兩步,突然想起什麽,停住腳步,轉身對蕭四哥道:“四哥,謝謝你。”
蕭四哥兩手插兜,微微頷首,並未多說什麽。
真是個惜字如金的男人,陳香想著,快步疾走。她心裏最牽掛的還是遠在天邊的妹妹。
……
陳香向學校和公司都請了假,應悔那邊也通知了一聲。
五天後,她方才回到帝都,第一件事就是去向蕭四哥道謝,她帶了些家鄉土特產送給他,原汁原味的。
蕭四哥麵無表情的接受了,陳香看他沒有嫌棄的表情,猜想他應該是喜歡的,心下微鬆。
還有應悔
和其他的朋友,將土特產一圈送完後,陳香方才回到公寓樓,哪知在家門口看見一道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
她的腳步倏地頓住,對方卻眉眼冷峻,徑直向她走過來。
男人一靠近她,便眉眼微蹙。他按住她的肩膀,頭湊在她發間嗅了嗅,很執著,也不知道在嗅些什麽。
“你幹什麽?”陳香推開佟日恒,疲憊的身體怒意難消。
佟日恒抬起頭,高大的身影形成一大片陰影,將她嬌小的身軀籠罩。
“你身上是哪個男人的味道?”他冷冷的質問她,有性格的輪廓陰暗不定。
“什麽男人的味道,不懂你在說什麽!”陳香向門口走去,覺得他不可理喻,“還有,離我遠一點,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ImperialMajesty,全球限量十瓶,一瓶二十多萬美金,號稱男式香水中的藝術品,那個男人是誰?”
佟日恒腦袋都快要炸了,體內血液激湧,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就在她消失的這短短幾天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陳香突然想起一個人……
但她覺得,沒必要和佟日恒說。
“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知道?如果你還記得你有個未婚妻,你就不會來我這裏。”陳香冷冷的說,心突然好累好累,比身體還累。
佟日恒一拳重而狠的砸在牆壁上,有種房體都動了一動的恐怖錯覺,他嘶啞低吼,手臂肌肉緊繃,眼眶充血,“我當然知道,我會和樂菱退婚,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還記得我那夜送你回去說的話嗎,我覺得和你認識了幾輩子,那TMD的是我真心話!!”
陳香別開頭,眼突然就紅了。
“陳香,給我時間,我會處理好……”他捧住她的腦袋,如狼般瘋狂的親吻著她的發,似乎是想將那可惡的味道掩蓋過去。
當他親吻她的唇時,她激烈的掙紮反抗,卻被他強硬的鎮壓,怒氣中的男人武力值太可怕了,他撬開她的唇瓣、貝齒,舌頭**,入侵她甜蜜的口腔,追逐她閃躲的舌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