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後果 推薦收藏粉票

第94章 後果 求訂閱推薦收藏粉票

穀氏發話了:“我要到官府告這個忤逆不孝的臊丫頭,她敢遺棄父母,自己住上高宅華舍,父母卻無處棲身,一定要她坐大牢,砍頭拋屍喂狗!”穀氏咬牙切齒,往雨春身邊湊,也是因為周氏的緣故,她還沒敢下手呢。

柴老見說話的婦人和雨春的五官有些相仿,根據年齡,估摸著就是雨春的娘,柴老真想給穀氏來條魚,又不想個個都傷到,陶家的操蛋人太多,得打多少個才能清理完門戶。

但看這婦人實在是陰毒,咒自己的親生女兒就這樣狠,柴老一雙筷子夾起一條魚,手腕兒轉著晃了一圈兒,穀氏嚇了一哆嗦。

旁邊看熱鬧的吳氏恨不得老頭的魚戳進穀氏的嘴,讓她和周氏一樣,說不出話來,還有什麽本事霸占新房子,房子可是她兒子的,沾光也是她沾,別人別想有那個福氣。

柴老的銅鍾音響起:“你這個後媽比人家的後媽狠毒多了!”

穀氏的暴脾氣哪能讓人說她是後媽,腳噌就是一動,差點打向柴老,還得又瞄到了周氏,嚇得頓住了腳。

“誰是後媽?隻是這丫頭太惡毒了,把我氣得。”穀氏解釋上了。

“不是後媽怎麽要賣掉女兒,還是賣給一個色魔老頭子!?柴老的聲音一句比一句大,聲聲震耳,似空穀回音,穀氏的心狂跳,想走還舍不得,想收拾三春還懼怕老頭兒。

那臉白了紅,紅了紫,比戲劇的變臉還精彩。

“我不賣了她,等著讓她克死我的兒子,她是個掃帚星,生來帶鬼的,不賣掉是嫁不出去的。誰敢要個妨人妨家的,誰不怕死。”穀氏看老頭沒怎麽她,膽子壯了,聲調拔高。

柴老看著這個潑婦,知道這人是教育不好的,死了心的鑽錢眼,自己不會費那個閑工夫跟他們扯淡。

這種人就得給兩條魚吃。

兩個受傷的對這些人都起不到警示的作用,也就是自己想看看耍猴的,才跟他們說了兩句話。

“你怎麽就知道她嫁不出去?”柴老想把穀氏堵死,也想趁機說出自己的心事。

可比他有嘴快的。吳氏可找到了機會,扯著嗓門兒就喊起來:“有人要有人要!……我就喜歡這丫頭,我今天就把話說頭裏。這個兒媳婦我占住了。”

“嘩!……”所有的人都震驚:吳氏想幹什麽?她不害怕被克死?也不怕她兒子死?

心眼兒活的就猜到吳氏的用意:看上了人家的大新房子,就吳氏那個鬼勁兒,狠毒也不亞於穀氏,對親生女兒都那麽刻薄,能對兒媳婦好。還不是先謀奪人家的財產,再害扒死人家孩子。

甄寡婦早就猜想吳氏惦記人家的房子了,這回露馬腳了吧。

李寡婦看婆婆鄙視吳氏的樣子,心裏暗暗罵了甄寡婦:一樣的貨色。

陳氏真急眼了,吳氏這是在搶房子,一個窩囊廢的主兒。敢算計陶家的家當,真是反了,高聲喝罵吳氏:“你們什麽破主兒。就一個破勒磚的,還惦心我們書香門第的女兒,真不要臉。”

周氏是說不出話了,瞪眼幹著急霜暖。

穀氏更憤怒,誰敢和她搶房子。她就和誰拚:“臭不要臉的,掏二百兩銀子。把人給你,房子,誰也別想!”

柴老一看:這是什麽人家,一個大伯娘也想渾水摸魚,不像話!不像話!柴老來了興趣,一幫跳梁小醜,這戲,看得過癮,繼續打吧,反正他也不累。

柴老是個閑著沒事,好動不好靜,喜鬧不喜悶的人,他到底要看看陶家人究竟扭曲到什麽程度,對這個兒媳婦的娘家,她極感興趣。

真是熱鬧大發了,河西的人來了個全,河東的人來得也差不多了,雨春的院子也大,烏壓壓的擠滿了人群。

柴老的興致滿滿,臉上的笑容燦爛,陶家人既然想讓人看熱鬧,幹脆就搬了椅子坐到窗外,讓村裏人看個夠。今天他就不信不動武就降服不了陶家人。

雨春也不在乎什麽閨譽名聲,什麽閑言碎語,被人指責,反正不是她的一人之力能挽救陶家的名譽的,既然他們不要臉,她還在乎什麽,左右她是姓林的,陶家與她何幹。

她在乎也沒用,陶家人就是不要臉的,劉氏前些時鬧得不敢出屋,現在看到了便宜也恬臉來爭財產。

陳氏看似表麵端莊體麵的人,骨子裏卻是個貪欲無恥的潑婦,大言不慚地她搬來住,真真是不知道羞恥二字是怎麽寫的。

陶思國的疼痛還沒有消退,他真的怕這個老頭再給他兩下子,強壓著心裏的不滿與不甘,在人群後邊揉著倆包,怎麽越揉越疼,心裏的苦水與恨意漲得讓他胃疼。

穀氏見驅不走老頭兒,還不敢怒罵趕打,暴脾氣隻有發酵在肚子裏,一股酸水兒嗝上喉嚨,充盈了滿嘴,再次靠近雨春,手才抬起,就看見老頭兒的眼睛比她還大,正瞪著她。

穀氏一陣惡寒,身子竟然篩起了糠。

柴老是不會讓人打到他兒媳婦的,他柴家的人就沒有受過別人的欺負。

柴老對這個效果很滿意,他並不盼穀氏太放肆,穀氏畢竟是雨春的親媽,如果他打壞了她,有一日雨春泛濫了母女之情,再怨憎他這個老頭子,傷了師徒的情義,不合算。

穀氏識趣地嚇了回去,陶永福見爹娘都這麽沒用,隻有自己出馬,他叉腰走出人群,來到雨春切近,怒目而視,沒想到這個才是陶家最最有攢兒的,沒對雨春下手,卻對上了柴老,出言喝喊:“我也不問你是誰,我妹妹的價碼全鎮是都知道的,如今王財主已出到四百兩,你既然看上了我妹妹,比王財主的銀子不會少出吧?”

這話不可謂不惡毒,明明知道柴老是雨春的師傅,他卻狠潑一盆髒水。即汙了雨春的名節,也敗壞了柴老的名聲,目的就是一個,趕柴老走,他看透有這老頭兒在,陶家是達不到目的的。

他認為老頭兒是個練武的,血氣方剛的人,一定會受不了這樣的屈辱,甩袖子走人,一百兩的束脩。漂亮的大房子,就都是他的了,這麽寬綽的大宅子。多養幾個小妾也不擠了。

人要是得了妄想症,就沒什麽懼怕的,沒多想話就說出了口,他腦袋一熱乎就忘了挨揍的爹,和那個蠢貨婆娘。沒看到連他娘穀氏都沒敢指老頭罵,他也算錯了賬,認為哪個男人不好色,這老頭兒一定有的是錢,一個武師束脩那麽多,不定攢了多少銀子了。買這麽個小黃花兒,那得有人賣給他,他是想銀錢立即到手。王財主其實沒給這個價錢,能多蒙就狠狠地蒙。

雨春的眼淚就快流下來,快咬碎了一口銀牙,狠狠咽一下兒眼淚,臉已經焦黃。心裏在發誓:“陶永福!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柴老卻是沒變色,還是那麽淡定。這讓陶永福很得意,大概老頭在滿心歡喜,小丫頭子看起來是不樂意的,那又怎樣,是她自己招來的買主,這下自己發了,老頭武功高,丫頭掉不了歪,不順從也得順從傾城國醫全文閱讀。

陶永福開懷大笑。

柴老正在想:怎麽讓這個畜生生不如死。

陶永福一看有門兒,又湊得近了點:“怎麽樣?老頭兒,四百兩銀子便宜,我女兒可是五百兩加一箱珠寶。”

雨春想上前掐死陶永福,可是接到了柴老的示意,終究老頭會給她出氣,可是讓陶永福這樣侮辱實在是想剁了他。

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卻是狠狠地瞪著陶永福。

陶思國和穀氏還有亂嗚嗚的周氏,都是有眼力見的,都看出了老頭是塊大餡餅。

“呼啦!”幾人都是想搶到陶永福的前邊,陶永福氣得用胳臂肘子對上幾人就是一陣搥。

疼得三人亂叫。

看熱鬧的人群蜂擁一擠,眼紅心熱狂跳,陶家交了什麽狗屎運,丫頭都能賣到幾百兩。

大多數有女兒的都恨不得這樣的好事最好是攤到自己家。

沒女兒的人家卻是鄙視:陶家都是什麽人,人家老頭答應了嗎?他們就爭搶起來。

陳氏急的拽住劉氏:“娘,我們快擠進去,當場要不拿到錢,過後還能得到嗎?四百兩分五股,每家是八十兩,您得把錢先拿到手,再給大夥分。”

陳氏的心理很簡單,陶永福如果把錢拿到手,她是一分也得不到的,陶永福比陶思國還黑,如果劉氏拿到了錢,她就可以以劉氏的隱私要挾劉氏掏出來,或許慢慢的都成了她的。

劉氏也是急,可他被老頭嚇得兩腿發軟,怎麽能擠進去,看熱鬧的人太多。

陶司空見狀,趕緊招呼兒子和媳婦還有女兒叢明,架起了劉氏,拚命往裏擠。

緊接著吳氏擠,邊喊邊推搡看熱鬧的:“不許賣我兒媳婦!”

甄寡婦跳著高高看:他們都能分道多少銀子。

滿院子的人趕上了沸騰的湯鍋,擁擠的潮起潮落,有人呐喊:“陶家發財了!”

還有人叫:“陶家人真不要臉,拿賣閨女當露臉的事。”

還有人喊:“陶家人瘋了,快來看熱鬧!”

簡直就比大橋坍塌事件還沸騰。

柴老看看醜態百出的人群,幾個徒弟的臉都被這些人丟盡了。

柴老怒了,拿出了八分的底氣大喝:“都給我站住!”

柴老的氣場也太強了,一聲斷喝,在場的人俱都是戰抖後滯住了呼吸,雨春雖聽過柴老的怒聲,還是悚然的嚇了一跳。

半刻間,人們還沒有回神,捂住胸口強穩心神的,滿臉驚恐不知所措的,呆呆發愣大睜雙眼的,還有陶家人歡喜加著急,愣怔呆傻之後,欲望急切渴求的眼神與表情,全部還在臉上僵著,真是人間百態,表演的淋漓盡致。

陶家這群瞎鬧騰的,也沒比別人膽大多少。

柴老的眼睛隻是斜睨陶永福,他敢侮辱自己的愛徒,敢蔑視他老漢,柴老已經想到了懲罰陶永福的招數。

別怪他狠,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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