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愛與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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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繼續他的話題,總感覺他總是習慣性追問我過去的事情,這種感覺好像我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而他又好像欠我很多。

“你還沒有回答我。”嚴劭成好像並沒有打算放過我,或者說他對於這件事情很好奇。“你愛喬義南嗎?”嚴劭成的話問的太過直接,直接到我無法回答,我也想不出為什麽他會執著於此。

“愛過。”我想這樣回答應該算是比較貼切,從前在網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愛與愛過,隻差了一個子,卻有著太大的不同,因為夾雜著一段過去。

那種曾經所謂的愛情,滋味我懂。隻不過我不知道喬義南對我究竟是虛情還是假意。我隻知道我當初是付出了真心。

所以我可以很明確的判定嚴劭成不愛我,此時此刻的嚴劭成不愛我,他對我更像是一種責任,獵奇感。

“那麽現在呢?”嚴劭成問的很細,使得我總有一種感覺,感覺他於我之間深藏了太多的秘密。

“我說過了,現在的我不會愛人。”我的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我仔細看著嚴劭成他此刻透露太多,讓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於我之間不似我想的那麽簡單,不是愛,隻是虧欠。

嚴劭成此刻才如往常一般,開始動筷,我的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他看。

“嚴劭成,你在次之前有見過我嗎?”我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但是嚴劭成的手明顯停頓了一下,這不是嚴劭成所應有的表情,明顯的不自然,但是隻是一瞬。可我卻清楚的捕捉到。

嚴劭成抬頭看著我,嘴角還帶著微笑。“為什麽會這樣問?”

他不明確的回答我,這幾乎更是應證了我的猜想。

“你想信女人的第六感嗎?”我笑著看他,不對他表明我的真實想法,看他的態度並不打算告訴我,如果我執意去問,反而打草驚蛇。所以我大可以自己去查,我不相信嚴劭成將過去隱藏成一張白紙。

走過必留痕跡,剩下的就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嚴劭成對我微笑,這張臉背後藏著什麽我現在還不得而知。現在想想我之前所知道的不過都隻是皮毛而已,我對嚴劭成幾乎可以算的上一無所知。

而我必須要抓緊找到突破點。

“你不認為氣氛很壓抑嗎?”我笑的像個孩子來回應他的話,感覺像是喜劇演員在逗笑我的觀眾。

嚴劭成太過精明,在沒有得知他的底細時,我還沒有辦法去與他明著作對。我必須想辦法突圍。

“你很少和我開玩笑。”嚴劭成果然很快發現我的不對,他太精明不會那麽容易騙過。

“你會和方璐瑤結婚嗎?”我不去回答嚴劭成的疑問,轉而問他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必要的時候會。”嚴劭成一向聰明善於算計。他精明的計劃了每一步,或許沒有我,他會利用方璐瑤來達成目的,但是有了我可能他會更得心應手些。他這樣的男人應該有足夠的自信,自信可以輕而易舉的掌控我。

“其實你與方璐瑤也算是相配。”我說這話並不無道理。從我第一次看到方璐瑤與嚴劭成的照片時,我就感覺到兩人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看來你的視力並不好。”嚴劭成直接否定了我的認定,他果然與常人不同,出奇的理智,如果不是方璐瑤的價值,或許他可能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這一點相信我也不是例外。

對於嚴劭成這樣的男人或許女人對他來說從來都是征服與被征服的關係。所以他對我才有偏執的行為。

“嚴劭成你愛過嗎?”我突然張口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問了一個所有女生都喜歡問的問題,但是我的目的不同。

嚴劭成問了我,如果我不問他,總感覺有些吃虧。

“沒有。”嚴劭成的回答很幹脆,在我的預料範圍中,他嚴劭成怎麽會愛人。

但是他好像一直都在教我怎麽去理解感情。

我聽到他的回答笑了,我與嚴劭成真的很可笑。明明我們都不相信感情,但我是愛過,他是不愛。現在我不信感情,他要我理解感情。

我們就像是每天坐一班公車的男女,但是從來不曾碰麵。我上車的時候他不在,我下車的時候他上車。我在後門離開,他從前門進來。

我們所謂的相遇感覺就像是一個笑話。

“嚴劭成,如果未來我們不是敵人。或許會是很好的夥伴。”

因為我們有共性,有野心,沒有心。

從學校食堂出來已經沒有幾人了。不用再被當成珍稀動物圍觀了。

與嚴劭成漫無目的的走並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因為這個學校到處都充滿著記憶。

喬義南是本校研究生,我想不起來與喬義南第一次見麵是在什麽時候。隻記得認識的那天,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走到我的麵前,就在這座操場上。

他說,你好。

我說,打擾。

他笑著說,你很特殊。

我強行將記憶拉回,一段所腐朽的故事,對我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可以利用喬義南來達到我的目的。

果然人都是會變的,隻不過我年會本質了。不再被蒙蔽了。

“看來可回憶的事情很多,以至於你都遊神了。麵對我,你從未走神過,一直帶著明確的警惕。”嚴劭成善於從細節發現問題,如同此時此刻,他觀察我太仔細。

“時間已經不早了,嚴總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我想可以回去了。”我連時間都沒有看,頂著滿頭的太陽睜著眼睛說瞎話。

“現在是十二點五十。我不明白你所謂的不早,是指什麽?”嚴劭成故作樣子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然後麵色凝重的看向我。

嚴劭成不是聽不懂我的婉拒,他隻是不想順從我的意思。

我笑了,是不得已的笑容。

“那麽嚴總有什麽其他的安排嗎?”我隻好順著嚴劭成的意思來,所謂的看人眼色大概就是如此。

嚴劭成這個人,實在是很難擺平。本以為我已經算是難搞的人,但是見到嚴劭成之後,我終於明白,一山更比一山高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