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愛是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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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去說一段自己不想再去提及的往事,隻覺得那過去太過可笑。再或者我的人生本就是一場笑話。

此刻的學校食堂,仿佛大家已經失去了好奇心,轉而做自己的事情,隨之人陸陸續續的離開,反而空曠了不少。

我笑了,在這場注定宿命的人生道路上,我會遇到多少人,有多少個路人穿梭在我的人生裏,而誰會作短暫的停留,然後離開?

我與喬義南終究陌路,而我與嚴劭成始終歧路。

這就是最大的不同。

傷口愈合後就百毒不侵了。

“自你來方正,還沒有見到過喬義南。而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有一段刻苦銘心的過去。方婧嫻,你和我助理之間的問題,怎麽可能不會有影響。”嚴劭成說這話的時候,他指節分明的手才握住一旁的玻璃杯喝水。

他好像不是很喜歡喝飲料,這杯水應該是食堂免費提供的。

我從他的眼神裏讀不出深意,我隻能從他的行為上來判斷。我總感覺這種行為有些類似於情侶,但是又不是。

“嚴劭成,如果你再認真些我會當成你愛我。”我說的是很認真的,如果嚴劭成愛上我,那麽我所有的計劃就會變的順利的多。

因為愛,我可以牽製於他。當然也有例外,如果嚴劭成是一個極為理智的人,可能並不會安裝我的計劃走。但是不重要,他愛我必然會為我著想。

隻可惜他並不愛我。

我好像也沒有什麽能力,能夠讓他愛上我。

“哦?是嗎?那那可以試著讓我愛上你,看看你是否能夠得逞,達到你想要的。”嚴劭成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笑話,但是優雅的皮囊告訴他要理智優雅的麵對。

我笑了,要嚴劭成愛上我,那是一件多難走事情。方璐瑤與嚴劭成訂婚那麽久時間裏,嚴劭成都沒有對方璐瑤動過一分感情,而且還在如此理智的算計方家。

我方婧嫻又有何德何能讓他嚴劭成愛上。

我到現在還仍然記得喬義南的一句話。喬義南說,愛是相互的。

的確如果不是相互的付出,那麽隻能是曲終人散。而我到現在也不是恨清楚,自己當初做出了什麽?喬義南會突然消失不見,然後從我的世界離開。他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好像離開我是他計劃了很久的事情,再或者他被人威脅離開。

一個你當初以為是全部的人,突然消失了無音信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我幾乎用盡所有勇氣,堅持我走下去。終究我還是相信了那句話,並信之為真理。永遠不要相信感情。

所以喬義南欠我一個答案,始終欠我一個答案。

當我打算會方家的時候,查方家方正的資料時,喬義南才重回我的視線。

當然我們並沒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相遇。當然我變的如磐石一般,對喬義南已無半分感情。或許連一句好久不見都不會再說起。

而我所謂的過去,全都是我已經封閉的東西。不想被人提及,翻起。

“我到現在想想,或許喬義南的話很對。他說愛是相對的。而現在的我沒有感情,不會愛人。嚴劭成你刀槍不入,毫無情感。我們之間不會有感情,更談不上愛情。”我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喬義南的話現在對我來說就是一種諷刺,一個提醒我不要相信感情的警鍾。或許我應該謝謝喬義南,謝謝他為我上的這沉重的一課。

嚴劭成聽到我的話,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甚至帶著些許微笑樣子。他很擅長做偽君子,而我也很擅長做小人,我們在某種程度上算是絕配。

我們在一起,就是在為民除害。

“你似乎記憶的很深。”嚴劭成的話說的很謙和,平穩的語速,不曾帶著一點情緒。

“你沒有聽過嗎?人這一生記憶猶新的永遠都是傷你最深的人。”我笑了,這笑容是在笑自己。我這一生被傷的太多,以至於記憶猶新的人和事太多,多到都已經無法負荷了。

“哦?那我努力做你記憶最深的人。”嚴劭成笑了,我不清楚他笑容背後的含義。

但是嚴劭成在用眼睛告訴我,他不愛我,但是我對他很重要的感覺。

當然那種憐憫的感覺一直都在,就高校是在像我施舍一樣。

“嚴劭成,你是不是欠我什麽?”我忍不住問出口來。對,的確。的確就是這種感覺,感覺嚴劭成好像欠我很多,所以他才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我,所以他才會選擇幫我來補償我,並不是單單隻是合作而已。

這樣好像一切都可以說清楚了,嚴劭成因為你欠我,所以你才這樣掙紮的補償我,你不愛我,你可憐我。?

所以嚴劭成你究竟欠了我什麽?

嚴劭成握住的杯子從半空中滑落,落在地上,嘩的一聲,杯子落地。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還是說是遊神手滑。

“那你認為我欠你什麽?”嚴劭成很快恢複一貫的表情,就好像方才都隻是幻覺。

當然隻有那碎了滿地的玻璃在證明方才的真實性。

“嚴劭成你有多少秘密在等著我去開啟?”我目光帶著審視,嚴劭成好像在隱藏著屬於他的秘密,而我卻無法觸及。

但是嚴劭成究竟有著怎樣的秘密我無從得知。

“秘密的價值就在於無人可知。方婧嫻你想窺探就看你的能力了。”嚴劭成如優雅的紳士在和我說一個有關秘密的故事。

他的話如果我可以換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他是在說,如果我有能力就自己查出來,他是不會告訴我的。

我笑了,他挑釁我。但是我必須接受,弱者與強者之間是不需要太多的賭局,除非反敗為勝否則注定落敗。

“你不打算吃飯嗎?”我轉移話題,並不想再與嚴劭成之間周旋,更何況再怎樣也需要為自己著想。

我看了他一眼,從他的餐盤裏夾了一塊牛肉。嚴劭成簡直是個葷食主義者。這還真是映照著他禽獸般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