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千年真相
第三十七章 千年真相
話說,如果各位看官樂意看看青春疼痛文學的話,可以去看看我的《浮光年華》,其實我之前的七八年的文風都是這類風格的哈。
~~~~~~~~~~~~~~~~~~~~~~~~~~~~我是推薦分割線~~~~~~~~~~~~~~~~~~~~~~~~~~~~~~~
誰知,司徒聽了他的話,反倒笑意更甚,“幸好,我聰明,及時關上了門。”她的話一說完,墓主施展法術,又隔空將她從地上抓了起來,往四麵的牆上甩去。
“果然隻是凶獸一隻,就算做人,也指揮把人甩來甩去。”
“閉嘴,你以為惹怒我,我便會殺了你,一了百了嗎?你做夢,我會留著你,你不把門打開,我就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甚至,可以把你變成像我這樣,人不人,妖不妖,正邪不分。”
“哈,風水輪流轉,從前,都是我讓別人生不如死。如今,怎麽成了我被折磨。我說,你不殺我,會後悔的。”
隻見,墓主抓起她,一手把她從地上拖到他的麵前,又把她丟在地上,一腳踩在她的胸口上。她眯著眼,衝他笑著,他加重腳力,一腳下去,她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
此時,在墓外的張洞瑀,被司徒一掌打得半跪著,好似怕他出不去一樣,那一掌下手那麽重,而他,一直手架在劍上,一雙眼盯著墓。
他終於回過神,用盡全身力氣怒吼了一聲,“司徒藍牙。”丟掉自己手中的劍,跑向墓門的牆邊,使勁拍打墓門,為什麽,她怎麽可以這樣,就這樣推開他,把他送走,自己留在墓室裏,那個聲音,分明是戾。當時…他…便察覺到了有一絲異樣的,為何他不再留心一點?為什麽?他不敢想像,最後留給他的畫麵,便是那人掐著她的脖子,她來不及掙紮,倒是不忘對他出掌,把自己送了出去。他甚至不敢回想,她當時眼中閃爍的異光,他挫敗地跌倒在墓門口,看著一旁被他帶出來的青黛的屍骨。她是要做第二個青黛嗎?
望著墓室,他又吼了一聲,不行,他不能讓她變成第二個青黛。他站直了身子,伸手,劍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既然她要讓他走,那他走了便是。隻是,他會回來的,他會親手把她從這裏帶回去。他走道青黛的屍骨前,鞠個躬,“前輩,抱歉,對您不敬了。”他一拂手,將青黛的屍骨收到了他劍中的空間裏。將修士的屍骨當物件一樣收進儲物空間被修士們示為不敬,可是,他現在要趕著回到卡努努,已顧不得這麽多了。
他禦起劍,又在自己周身設了一道結界,全力飛行起來,從懷裏掏出所有的符咒,加持在結界上,顧不得五層裏其它的惡物攻擊,消耗著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速趕回五層的入口,他要穿過這,回去。隻見,他一身紅衣,在風中飛行的身影。
墓室殿裏,墓主一邊折磨著司徒一邊說著,“十八年前,也有一個姑娘和一個男子闖到了這裏,那姑娘和你一樣傻,為了救心上人,自己和我的獸身戰鬥,讓那個男子開門逃走。那個男子身手不錯,一個人都打開了這道門,逃了出去。我故意留下那個姑娘,我告訴她,隻要她幫我殺了自己的獸身,用她身體裏的純正靈力,給我把門打開,我就留她一命。甚至可以帶她一起毀掉這個虛偽惡心的修行道。我這兒,有上古留下的法術,學了這些法術,便可匹敵三界中最強的那幫修士。可是,她竟然不願意,她還和我講道,笑話。她才是愚昧無知,她愛的那個男人,根本不愛她,他都沒回頭再來找過她。她難道就不想找他報仇問個清楚嗎?誰知,她竟然還笑著說,那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不要他來就她,她隻要他好好活著。我最看不慣這些為情而癡的女子了。你們都是賤人,就是你們這些賤人的無怨無悔,才讓這個世間的男子都一位女子的愛是本就應該讓他們得到的,是他們可以隨意踐踏的。”說著,這人又大笑起來,看著自己的雙手,抱頭大喊起來,也不顧地上的司徒了。
“哈哈,你想不到吧,你想不到吧,你死了之後我還活著,不老不死,連你的身體,你的軀殼,你的一切,都還是我的,是我的。”說完,他又捶著自己的胸口。
“連這個墓室也是我的了,它是活的,活的,我利用它吸引這周圍的惡氣,一點點恢複力量,抽出一部分的元神和精魂,占了你的身子,你一定想不到吧,你為了鎮壓我給你自己建的墓室,能成為我重生蘇醒的契機,我還占了你的身體,可以成為你呢。”
他一個人講著這些,眼中的綠意邪光更甚之前,司徒支起身子坐起來,怪不得那個時候,他會出聲引他們殺戾的獸身,原來,他將自己一分為二,侵占了墓主的身子,隻有一方死了,另一方才出得去。獸身不死,墓的禁製不破,他根本出不去。可凶獸不死,他們兩也出不去,他正好犧牲一半的自己,利用她和張洞瑀出去,這如意算盤可打得真好。看他瘋瘋癲癲的樣子,腦袋還是有清醒的時候的嘛。這個人,一下犯了她的兩個大忌,一個是在她麵前如此囂張,另一個便是利用她耍陰謀詭計,看樣子,她可不能讓自己死得太早了,得好好和他算算這筆帳。他一定不知道在這兒她根本沒法恢複靈力,隻有借助外力才有可能吸取到靈力,可她除了體內沒吸收完的妖丹根本沒有靈石,就算有她現在也沒法第二次打開這墓的出口。
隻見,墓主,不,應該是戾轉頭又看著她,“怎麽樣,你也要和那個賤人一樣嗎?你還不明白,天下男人沒一個是好的嗎?”
司徒變了臉色,“我不信,我不信他不會回頭找我。我沒有等過我不會死心的。”即便早晚都是一死,她也要好好先陪這人玩玩,他不是還想利用她嗎,那就等著吧。
“那好,我便給你幾日。讓你完完全全地對那個男人死心。當年那個賤人,她居然一直替男人說好話,我便一直折磨她,我挑斷了她全身的筋脈,打斷她的骨,又重新在替她接上。可是,她還是不肯承認,男人的無情無義。最後,我把我身上的惡氣、戾氣也全灌給她,她身上的整齊和這些邪惡之氣相衝相撞,每日都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哈哈,最後,她的全身血肉都開始腐化,可我不讓她死,我要讓她常常我當年受過的苦,讓她記住男人的話是有多不可信,可那個賤人,一點都學不會恨。你要是,也不會選,我就讓你比她還要痛苦。哈哈。”
她越聽,越覺得此人不對勁,是在情路上受到了什麽創傷嗎?像是恨極了男人。還想讓其他女子變得和他一樣。可也不對呀,它不是上古凶獸戾嗎?怎麽聽著,似乎和墓主有一段情似的?
“我說,你是母的嗎?”她忍不住打斷他的長篇大論,好奇地問了一句。隻見他怒瞪著她,“什麽母的?”
“凶獸呀,難道獸類不分公母嗎?”她問得十分認真,他聽明白後竟是十分惱怒,又是大吼一聲,將地上的司徒打飛出去。
“我是女子,我也曾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修行女子,隻是,我認識了這個男人,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他說他愛我,要同我雙修。我和他,一同去西方蠻荒之地。打算為妖獸動亂出一份力量。可沒想到,他原來偷偷得了一本邪功。那是一本將自身融入到妖獸的,同時得到兩種修行之法的力量。十分強大,他自己不敢嚐試,而我和他,在蠻荒之地的妖獸戰中受傷,我傷得比他還要重,而他就將那隻被我們打得奄奄一息的妖獸融入我的身體裏。當我醒來時,已來不及,我已經變成了那個樣子,人不人,獸不獸,他騙我說這麽做是為了讓我活下去,又騙大家我已被妖獸殺害。之後,我就在蠻荒之地幫他殺妖獸,他都會讓我吞噬掉那些妖獸,用來增強我自己的力量。之後的某一天,我被同去滅妖獸的修行者發現,他們都要殺我,他怕大家從我身上發現他的秘密,就說我是上古妖獸戾,並且吞噬了我自己,會用我自己的記憶迷惑旁人,讓大家不要上當受騙。當時,他在修士之中已很有聲望,而我又是他的道侶,他們自然都對他深信不疑。加上我,吞噬了這麽多妖獸的修為,十分強大,連他們也都不是我的對手,他們更堅信我就是上古凶獸。一個個都隻想著要怎麽來殺我。於是,我就把他們都殺了,除了他。哈哈,這下他害怕了,聚集了當時他的幾位修士朋友,把我綁到這麽一個墓裏,用他的畢生修為和眾多法器將我鎮壓在這兒。他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將我鎮壓起來,最後,肯定是落得一個更好的名聲,鎮妖真人?哈哈,可笑至極。”
原來,千年之前,還有這樣一個故事。那麽千年之前的他,有沒有料想到千年之後的她,還在因他當年的一念之差,陷在深深的痛苦裏。她因為自己的不幸,便報複整個現世。真不知道,可怕的是這個現世,還是組成這個現世的我們?一切有因必有果,佛家說的還真不錯。
司徒一邊的嘴角上揚,自嘲地笑笑,這位俯身於愛人身上的可憐千年女妖獸又打向司徒一掌,“你笑什麽。”
“我笑你,我笑你癡,笑你傻,笑你看不破。既然是愛他,那麽自己又如何因為他時好時壞而控製自己對他的愛。既然愛了,又何必再去計較他,他的態度,他的所作所為,你當初愛上他,難道隻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嗎?愛一場,做了自己所有能夠做的,不管最終如何,時好時壞,對自己而言,便是夠了。你這樣,傷害那些無辜的人,又無法從這千年之中的仇恨之中走出來,你跟他一個死人過不去嗎?還是跟你自己過不去?不想放過你自己?他倒是落得個好名聲,瀟瀟灑灑地走了。而你呢,還要一直背負著你自己為自己戴上的名為仇恨的枷鎖,一直沉重地走下去嗎?”
他妖異的綠眸中笑著落下了淚,“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你不會恨,學不會恨,是因為你愛得沒有我深刻,是你沒有被所愛殘忍地對待過。”
“對,我是沒有被所愛殘忍地對待過,可是,愛的出口永遠都不會是隻有愛和恨兩種。十八年前,有一位女子和一位男子闖到這裏,她被你殘忍的殺害,至死都沒有懷疑過自己愛錯了人。她一遭便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她甚至從開始便知道那個男人並不愛她。可為什麽,她不恨不怨,因為這是她的愛。真正的愛,震撼著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靈,早已不分男女。你還不明白嗎?愛有千千萬萬種,不同的姿態不同的遭遇,可變化萬千,它都不過源於一個愛字,不能因為你的愛沒有走得合你的心意,就否定所有的路是錯的,也不要阻攔斬斷其他人的路。誰都沒有資格,替別人安排出路。”說到最後一句時,她又自嘲地笑了笑。
這兒,已經沒有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凶獸,隻有一個受了情傷的可憐女子。
“哼,當你從愛情裏絕望地爬起來,你就會直到,你現在的想法到底有多天真。”
司徒聽完他的話後,整整自己已亂的衣服,祭出龍骨扇,拿在手中,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一點兒也不似剛被人傷得狼狽的模樣,“那便等著吧,有那麽一個人,能讓自己把所有天真交付出去,也不錯。至少,生命沒有走得太過蒼白。”
“你!”他看著司徒一臉笑意,又一揮手,把她打得撞到牆上。司徒捂著胸口,笑了笑,扭頭,吐出一口血,等著瞧,等她把體內的妖丹完全吸收完,恢複了靈力,再來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