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鎮惡塔行

第三十一章 鎮惡塔行

原來難以被理解也很受傷,最近晚上躺著翻來覆去就在想歪傳的事,寫作這個純粹的事牽扯到太多事果然亞曆山大啊!當初整純文學的時候,寫再多就算不發表自己也很開心,心境也很不錯,狀態很好。哎,不用認可,各位看官喜歡的就看,不喜歡的咱也不強留。

~~~~~~~~~~~~~~~~~~~~~~·我是糾結分割線~~~~~~~~~~~~~~~~~~~~~~~~~~

十日匆匆而過,司徒和莫弦從純水峰出發,碳陪行。“你把卡卡西支走,怎麽不把我也支走?”碳不看她,卻開口問起這個事。“少個人留在這兒擔心我,不是挺好的嘛。大叔,別氣了啊,我不是怕你更生我氣嘛,你都有足足十天不理我了。”她同他撒嬌,他無奈,“你這麽不聽話,讓大叔怎麽放心的下?”

“我不會去太久的,等師弟三個月後回來,我肯定早出來回純水峰等他了呢,你信不信,我肯定比莫弦早回來,倒是你,總那麽擔心我,我在塔裏也會一直牽掛你的喲,到時候又要分心了。”

“就直到嚇唬你大叔我,既然去了,就好好照顧自己,外麵峰裏的事,我和興雅會替你照看的。”

“大叔,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牙牙,你要去第幾層?四層嗎?”莫莫開口問著,隻見她搖搖頭,“五層。”莫莫回頭看她,“可是,牙牙你都沒有進過鎮惡塔,直接去五層,妥當嗎?”她笑了笑沒有作答,可是他明白,她為什麽會做出那樣的抉擇。

三年之前,張峰主也同樣有機會進入鎮惡塔,那時,他選擇了四層,可當他回來之後,雖說在修行上有所突破,可是似乎受了重傷,在極限峰修養了三個月才恢複。

她雖然嘴上沒有說,可他直到她很擔憂,擔心張洞瑀。她這一次一定是料到了他會選擇入五層,她才會奮不顧身也想要進入鎮惡塔五層吧?她還是那樣子,什麽都沒有開口說,可他知道,她越是說不出口的,代表這個事對她來說越重要……

一路上的沉默,直到她說,“到了,大叔,不用送了。一會兒,小手姐他們都會來了,你回去吧,不然大家又會笑話我,出去沒多久,還要大叔陪來送行,羞羞喲。”她抱了抱他,一如既往地蹭了蹭他的臉頰。她鬆手,轉身,似是察覺到了背後的目光,隻見一個紅色的身影,是他。

他來的時候,正看見她抱住對麵的碳,她還是像從前那樣,她蹭臉的那個表情,一點也沒有變。隻是,她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他的突然出現。

兩個人,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隻是望著對方。一旁的碳,不做聲的離開。沒一會兒,寂寞小手和其他進入鎮惡塔的弟子也陸續來到了主峰。等所有人都到了之後,小手堂主又戴著所有人進入了內殿,一直走到了後殿之外的隱峰。幾乎沒有多少弟子進入過隱峰,很多弟子在進入隱峰之後,都好奇的東張西望。

“哇。”尋著聲音望去,第一個發出感歎的竟是多多。“我說早上怎麽沒見多多師弟,原本他是去找年師弟了,他們兩應該是一起過來的吧。”莫莫一眼便認出了多多身邊的年年年。

很快,他們一群人便被小手堂主帶到了鎮惡塔前,那是一座看上去相當普通的五層塔,並沒有任何不同之處。“各位師侄,這便是鎮惡塔,我相信你們都已經知道,鎮惡塔並不如我們看上去的那樣普通,每一層都是險象迭生,一層比一層危險。並且,鎮惡塔更是一種空間法寶,誰也不知道裏邊到底有多大。在我們沒有開啟它之前,整個塔都是遍布結界的。若是硬闖,也或許會有我們無法想像到的危險。每一次開啟,都隻有一個月。所以,你們必須在這一個月內出來。這個期間,每一層都會有一個出口出來。可一旦過了這個時間,那麽出口就隻剩下一層的這個入口,也就是說,越上層的人危險也越大,因為他要出去,就必須經過樓層,最後到達這第一層,從一層的入口出來。每一位弟子請都把握時間。接下來,我和掌門會一起開啟鎮惡塔。在這個期間,我們將無暇顧及你們,那一層亮起,便請你們進入這個入門,你們會被直接傳送到你們要去的那一層。現在,各位師侄,做好準備了嗎?在鎮惡塔裏,是無法傳音的。所以,請加倍小心。”

在眾弟子異口同聲的回答準備好了之後,她和陽光二人分別站在入口的兩邊,念咒向鎮惡塔施法,沒一會兒,塔的周身慢慢產生了一個光圈,之後一樓瞬間亮了起來。小手堂主一邊繼續施法一邊喊了聲,“進。”隻見十位初級組的弟子便一起走進了光圈之內,然後有序地走入了塔口,也不過眨眼間,入了塔的弟子都消失不見。

當第二層亮起時,多多和年年告別,又看了司徒他們一眼,也進入了塔內。在他消失之後,年年轉頭同司徒說,“女兒,小心,保重。”司徒用一種了會於心的目光望著他,“爹也是。”直到年年年也入了塔,而第四層也亮了起來,塔外隻剩下司徒和張洞瑀,“司徒妹妹和洞瑀師弟不入嗎?”寂寞小手問著他兩。“五層。”張洞瑀開口,而司徒隻是笑著衝小手師姐眨眨眼。小手師姐重新閉上眼,繼續施法,五層終於亮了起來,兩人相繼走入光圈。此時,一直閉眼施法的陽光忽地睜開眼,看著司徒,司徒跟在張洞瑀的後麵,入塔之前,還不忘對陽光做了一個鬼臉。就這樣,最後的兩人也入了塔,當第五層的光滅掉之後,寂寞小手和陽光也放下手,停下了施法。

塔內,進入塔的那一瞬,她眼前一黑,然後湧入眼簾的便是漫無邊際的空曠之地,“這兒便是五層嘛?怎麽什麽也沒有?”司徒喃喃自語,走在前邊的張洞瑀四處張望了下,回頭對她說,“不可掉以輕心。”她低頭嗯了一聲,再抬頭,卻已不見他的蹤影。此時,這漫無邊際的空曠之地忽然散出一陣濃霧,眼前的路也逐漸模糊起來,司徒試探性地喊了幾句,“張洞瑀?張洞瑀?”可是,並未有任何回應。她伸手,探了探眼前的霧,皺眉,她祭出她的龍骨扇,念咒向前一揮動,一圈火紅色光芒向前方湧去,打散了眼前的霧,可當光芒消散,那些霧又重新聚攏,阻擋在她的麵前。無奈之下,她隻得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喊張洞瑀,可這路似乎怎麽走也走不完似的,依舊是彌漫著大霧,張洞瑀的人影還是沒有瞧見。她有些累,便停下腳步,坐下吞了幾枚丹藥,開始調息。等調息完之後,她又睜眼開始啟程,繼續找張洞瑀。一進塔,他們就分散了,這五層果然不可掉以輕心,得想個法子,驅散掉這些霧才行,否則她一直會迷失在霧裏,沒準之前走了那麽多的路都是在原地打圈子。

她祭出她的荷花燈,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用魂念控製起這盞燈,隻見荷花燈飄浮起來,在她前上方轉動起來,散發出一道輕柔的微光,而那道微光所照到的地方,沒有迷霧,那些迷霧在被光照到的那一瞬便消失了。雖然光很弱,隻照的到前方一點,但伴隨著司徒前進的步伐,還是能夠看清楚前方,果然是通明心意燈,這也是她第一次用魂念把她當作法器使用,這一回她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穩多了。

沒走多遠,她便依稀看見前方有個人影,她加快腳步,向他在的地方走去,“張洞瑀。”她開口喊他,他回過頭,衝著她一笑,似是要開口說什麽,卻終成了無聲的言語,她有些疑惑,是她沒有聽清楚嗎?她不免又加快了腳步。

就在她快要到他的麵前時,他腳下的地忽然裂了開來。無盡的深淵瞬間露出它凶狠地撕裂般的嘴,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掉。而他腳下的地麵轟然塌裂,隻差幾步,她的身子奮力向他衝去,伸手,在他跌落深淵之前抓住了他的左手。“我還……以為抓不住了呢。”她看起來很吃力,咬著牙發出聲音,竟是調笑的語氣,“我拉你上來。”她閉上眼,額間已微微出汗,她開始念咒,她身體內的靈力都聚集在了她的手上,她猛地一用力,一把將他拉了上來,此時的她已筋疲力盡,而他一下沒站穩,跌向她。兩個人,身子貼著身子,倒在這處斷淵邊上。她喘著氣,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可是……

“都說幻獸的幻境,足以同真實的存在比擬,那是因為,幻獸的環境是根據人內心最真實、最真切的感受所幻化的吧。”她的雙眼望著這兒迷霧重重的空際,淡淡地開口,隻聽她身上的張洞瑀也開口,“你如何得知?”

她笑了一笑,“因為,我感受不到你的溫度,你的心跳,他從來沒有這樣抱過我,就算有,也不是我清醒的時候,怕是要我封閉了我的感觀,她感受不到我醒著的氣息,才會觸碰我吧。連我自己都沒有得到過的感覺,幻境如何變幻的出來?你一直不講話,之前在遠處想要喊我時最終卻又沉默時我就已經察覺到了,我從未聽他喊過我的名字,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他會怎麽喊我,而在我心理,大多時他都是沉默的。所以,環境裏的他才會一直沒有開口。”說到這兒,她又自嘲地笑笑,“要是,幻境裏能變幻出一個有溫度、有心跳活生生的他,我倒也樂意沉溺於此,”她的話還沒說完,她身上的“人”已經變成了一隻猴臉蛇身的怪物,咧開嘴咬在了她的肩頭。“還真狠。”她一聲冷笑,伸手按住了猴頭,也不怕這怪物咬得更深,她加深力度,直到最後,竟是捏爆了這個怪物的頭,隻見那蛇身失去腦袋掉落在地,不斷地掙紮著,而她肩邊的一整塊,全是那怪物頭上留下的黏黏的體液。她一腳踩上了蛇尾,那怪物的身子漸漸不再掙紮,而是化作一陣黑色的濃霧,伴隨著一陣惡臭消失了。

幻獸這種惡獸,是無法真正殺死的,頂多是殺死了它的肉身,它最後還是能夠變化成煙霧消散,不過,肉身亡,對幻獸來說已經是重創,它定是好一陣不能出來害人了。司徒施法,用回春之術開始治愈傷口,然後又用複原之術把衣服變回成之前的樣子。隻是,她皺眉,總覺得身上還有幻獸留下的惡臭味。出去了,一定要用日月峰的日月泉水泡泡身子。

她回頭,才發現身邊的濃霧似乎正逐漸在慢慢散去,不知是不是她打跑了幻獸,走出幻境的原因。當霧散到她能夠看清楚四周的時候,她才發現,現在周圍的景色已經不是她之前所看見的那般了。她的後邊不遠處的地方似乎隱隱約約有些光暈,那兒應該是她進來的入口,也就是一道屏障,她向著那屏障走去,伸出手,果然,有無法看見自己的手,從屏障外看,什麽都沒有,當人進入屏障內,應該會被傳送走。她還記得,小手姐說的時限,恐怕過了一個月,這道屏障就會消失,到時候,可能這一層隻有通到下一層的出口了,而他們能不能找到也是一個未知數。

容不得她多想,伸回手,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