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流沙河底美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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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原本還在愁,如何才能把天蓬將軍引入“幻境之門“。誰料無意中竟收得回風槍,遂直接開啟幻境。此時張風博惹火急眼,自然會窮追不舍,又不會留神分辨幻境之術,可謂天賜良機。
且說,五位天將跳入地洞,入眼是浩浩蕩蕩的流沙河,令他們驚疑不定。其中一人道:“看來,這個洞就是一條通天秘道,他們之前肯定就通過它進入天蓬府的。”
張風博想想有理,皺眉道:“這流沙界廣闊無邊,隻不知那小子逃向了何處?如今老子失卻了回風槍,還有何麵目去見玉帝及群臣?”
一輔將道:“將軍別憂心,任他鑽地三丈,咱們總要把他給挖出來!”
另一輔將四處看看,忽道:“咦,河邊好像有兩個人在洗澡。”
眾人放眼看去,果然,在那流沙河邊,有兩個人正浮在水中。由於距離較遠,他們又隻露出兩個腦袋在河麵上,適才竟然沒有發現。
他們趕到近處,看清這是一老一少,老的年逾古稀,少的不過五六歲。兩人見五人身披盔甲,手持兵器,都有些害怕。童子撲騰著水花,遊到老漢身旁,抱緊他的脖子,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緊張地盯著五位天將。
張風博示意四手下收起兵器,對老人和顏悅色道:“你們不必害怕,我們不是壞人。我且問你,這流沙河羽毛不浮,極為險惡,你們怎敢在這其中遊泳戲耍,不怕溺水嗎?”
老人看了看他們幾人,答道:“老總,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流沙河隻沉死物,不沉活物。人跳到河裏,不沉反浮,身上的汙垢死皮,也會不洗自清,省力方便之極!我們流沙村近百口人,常年在這河邊遊玩,從不曾溺死過半個人。”
老人與童子,自然也是聞人弄出的幻像,隻是這對話,卻要他來完成。所以,隻能老人發聲,童子不言啦。此時,聞人與天將五人,站立之處,仍是房前門口的庭院之內。
被天蓬尺紮住影子,無法逃脫的鷹融,見天將們猶如瞎子摸大象一般,在那裏走來走去,還對著虛空自言自語,心中驚異不定。此時,見聞人還能站在旁邊,與他們對話,更是驚訝得嘴裏能塞一隻天鵝蛋!
幻境之中,一名輔將聽了老人的話,心下有些懷疑,問道:“既然此河不沉活人,那你們怎麽不到河心去遊玩,卻隻在河邊淺水處撲騰?”
老人笑道:“這位老總,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河心浪大流急,我們一老一少,體弱無力,到河心去遊,不免會被衝到下遊,要費時費力才能走回來。你看這河邊的水,足有齊腰深,何必再去河心?”
張風博阻止手下繼續發問,問道:“老人家,你剛才可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道士從這裏經過?”
“年輕人倒看到一個,是不是道士卻不知道。”老人答道。
“嗯……他長得怎樣,怎生打扮?”
“個頭倒挺高,不過長了一幅傻子臉,黑衣短衣長褲。”
“唔,”張風博忽然記起來,聞人用道袍和帽子製造的幻像,被自己用槍擊碎了,現在他應該就是穿著短衣和長褲,“那……他朝哪邊走了?”
“這麵前流沙河擋路,他能朝哪邊?當然是跳到河裏去了。”老頭笑笑,“那孩子估計腦子有點毛病,還說什麽到下麵搬救兵,嗬嗬!”
“搬救兵?”張風博奇道。.
“嘿嘿,他還以為自己是沙河怪呢。”
“這河裏有怪嗎?”
“嗬嗬,你不知道嗎,沙河怪就是當年的卷簾大將,被貶下凡,在此為怪,把河神給打殺了,占了河神的流沙宮為巢穴。自從他隨唐僧西去之後,這河裏就沒有妖怪了。不然,我們怎敢在河裏遊水?”
“那流沙宮還在嗎?”
“想來還在吧。”
張風博沉吟著,對輔將們道:“這小子不是一個人,他們可能就以流沙宮為聚集點,這裏有通天之徑,他們上界作亂方便得很。”
老漢插言道:“這流沙河不沉活物,就算那小子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潛入河底。我估計他現在肯定被衝到下遊啦,正往回走咧!”
張風博奇道:“他還會回來?”
“不回來咋辦,他的衣服還在這裏呢!”老頭一指岸邊,那裏扔著一堆衣服。一個輔將走過去將衣物一件件提起來抖了抖,短衣、長褲,內衣、內褲,什麽東西也沒掉出來。
一名輔將自告奮勇道:“將軍,待末將下去試試水。”
天蓬將軍張風博點點頭。
隻見那輔將脫了盔甲,留著一身貼身裏衣“撲通”一聲跳下了河。一下水,他的表情停滯了一下,然後馬上蹲了下去。
“怎麽了?”張風博問道。
“褲子掉了。”輔將的臉上有些難為情。
“媽的!”天蓬罵了一句,笑了。
其他輔將見狀也笑了。老漢也笑得很直爽。
天蓬看了他一眼,道:“老丈,我等在此捉拿逃犯,待會不免會有一場惡戰,為免傷到爾等,還請速速避開為是。”
“是是是。”老漢一連聲應著,從河裏爬上岸來。老的一身鬆胯皮,少的全是嫩膚肌,這對比極為鮮明強烈。天蓬感歎道:“凡人易老,朝不保夕,可憐可悲!”
輔將們忙道:“將軍悲天憫人,此等境界果然我等拍馬也不能及也!”
見老漢和孫兒穿戴整齊,翻越沙丘遠去,天蓬這才問道:“此水果真如那老漢所言那樣古怪?”
水裏那輔將道:“真真是也,一入水,褲子就重如鐵,我的腰帶硬生生給墜斷了!”他說著,吃力地把褲子從水中提出,扔到了岸上,“隻能光腚了。”
“你陪他一起下去。”天蓬對另一輔將說,“此處別無外人,你脫光了下去罷。”
這輔將果然脫得赤條條,小心地從岸邊滑入,兩人一前一後潛入水中探索。身為天河守將,水性自然奇佳無比,隻是這水太髒,在水下隻能睜開一道縫,還把眼磨得通紅難受。
不一刻,兩人潛至水底,果然看到有一座宮殿。雖然是粗石砌成,倒也四四方方,端端正正,別有一番氣派。殿門並沒未上鎖,兩人推開虛掩的大門,警惕小心地察看,卻見前廳空無一人,隻聽有絲樂之聲從中廳傳來。
兩人好奇地來到中廳,頓然給嚇了一跳。十幾個妙齡女子,均穿著極少的輕紗,或半露酥胸,或玉腿橫陳,有的飲酒,有的鼓樂,所有人都目光迷離,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
她們一見輔將兩人,紛紛伸手召喚,“哪裏來的兩位俊哥哥,快來與奴家快活快活!”
其中一輔將伸手攔住了同伴,厲聲呼道:“你們是何方妖孽,竟敢占了流沙河域,在此胡混鬼鬧?”
“呀,俊哥哥怎麽地張口就冤枉人呢,我們可都是良家婦女,不然,你來親手檢查一遍即知。”眾女說著便紛紛圍了過來,有的扳頭親嘴,有的抱腿舔桃,有的**貼背……不一而足。
兩輔將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此時又是**,手無寸兵,對眾女打又打不成,推也推不開,生生被十幾名女子纏成了肉堆團。
……片刻之後,其中一名輔將突然驚醒,運用先天真元之氣,怒吼一聲,頓然之間,妖豔女子們紛紛被震散開來。他隨即使出“天雷狂電手”,瞬時擊殺數人;另一輔將見狀也不甘示弱,使出“驚空裂地拳”一拳一個,將餘下的數女悉數擊殺。
“這些妖精害人不淺,竟然妄圖消耗我們的真元,果然存心歹毒!”輔將恨恨道。
“就是,包藏禍心,死不足惜!”另一輔將也道。
兩人收拾幹淨,從那些妖女身上取下絲巾圍住下體,繼續往裏廳探索。他們推開裏廳大門,不由大吃一驚:一個龐大的廳堂裏,約有近百名赤身露體的年輕女子!
這些女子們聽得門響,轉頭一見他們兩個,頓時****歡樂成一片,玉體如花蝶紛亂般向他們撲了過來。兩人一見此場麵,頓時嚇得臉如土灰,狼奔豕突衝出水下宮殿,緊急浮出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