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第四式陰陽雙生
第四式 陰陽雙生!
窗外偷看的聞人,借著桌上的燈光看清那女子的麵容,不由大吃一驚:“沈可兒!”
“沈爺,你怎麽才來呀——”這女子拖著長長的膩音,發著嗲向沈星鬆身上依去。
她一開口說話,聞人就意識到這不是沈可兒,隻是長得有幾分像而已,而且又穿著與沈可兒一樣的紫色絲綢睡衣。她長相也算秀麗,隻是沒有沈可兒那種清新味道;她的睡衣沒有係上,裏麵一絲不掛,豐滿有肉,但遠不如沈可兒挺拔俊秀,蕩人心魄。
沈星鬆不假顏色,將雙手按在女子肩上,道:“跪下!”
女子順從地跪在他麵前。隻見沈星鬆將腰帶鬆開,敞開道袍,褪下底褲,那女子立時把頭湊了上去,將那翹起的黑瘦之物含在口中,一吞一吐。沈老道滿意地閉起雙眼,將頭仰起,嘴裏發出絲絲的吸氣聲。
“我去,竟然可以這樣搞?”聞人在心中歎道,他在五裏堆村看得男女這事也不少,但農村粗夫哪懂得這麽多,都是在床上疊羅漢而已。隻看得他全身發熱,下麵不由膨脹起來。
綠水斥道:“渾小子,你在看什麽鬼東西?怎麽心裏盡是一些肮髒的念頭!”
老刀笑道:“你喊什麽,讓這小子見見世麵唄!”
聞人臉色一紅,將雙眼移開,心道:“這麽晚了,你們怎麽不睡覺?老是偷聽我心裏話做什麽?還要不要人活啦!”
綠水道:“你心裏話不要講得太大聲!”
聞人大感掃興,鬱悶不已,就想離開。老道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婊子而已,也沒什麽好看的。原先沈可兒說這老家夥是色狼,看來還是有據可依的。
卻聽到屋裏傳來啪啪啪的聲音,老道喘息著道:“可兒,我厲害麽?”
聽聲音奇怪,聞人忍不住又湊到窗前,隻見那女子上身趴在桌上,圓臀高聳,老道站在她身後,雙手扶著她的髖部,不停地將她往自己腰間撞擊,故此發出啪啪啪之聲。
那女子嘴裏咿咿呀呀哼個不停,含糊不清地回應:“嗯……你最厲害啦……可兒……好喜歡……”
桌子不停地晃動著,風燈的光焰也左右搖曳,屋裏的光影隨之忽明忽暗。
聞人看得血脈賁張,忍不住氣息也變粗了。就在這裏,卻見老道忽然停住了,雙手一翻將女子仰麵放在桌上,將她兩條長腿架在自己雙肩上,伸出雙手使勁抓住她的兩隻大白乳,胯部用力往前一陣猛頂!
女子神情錯亂般,把頭左右亂搖,嘴裏啊啊啊叫個不休。
……
綠水道:“聞人,你看夠沒有!別太過分了!”
聞人道:“好好好,我這就走。”將頭縮回,看看漆黑的夜空,深吸一口氣鎮定心神,卻仍然不舍得離去。
……
過了一陣,隻聽動靜停了下來。
老道道:“可兒,老子要搞死你!”
“星鬆,你搞死妾身吧!”
桌子又是一陣吱吱猛響。
“啪”地一聲,燈光熄了,想是風燈掉了在地上。
“嗯,嗯,嗯……不行啦,可兒要丟了!”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屋裏安靜下來。
悉索一陣,女子忽道:“呀,怎麽還翹這麽高?沒有出來嗎,讓可兒幫你好了!”
“滾開!”隻聽一聲響亮的耳光聲,老道怒道,“休想吸食老子的精元!”
女子委屈地哭聲:“妾身不敢。”
“咣當”一聲,重物落在桌上。
“這是十兩銀元寶,你收著吧。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
聞人聽這老道要離開,忙駕起灰雲升到空中,心道:你娘地,想不到這老家夥精力還挺旺盛,更想不到的是,這檔子事竟還有如此多的名堂,讓老子真是大開眼界。看來,老子以前真是見識淺陋,以後還得用功才行。
回到旅館,躺在床上,一柱擎天,渾身燥熱,在竹樓裏看到一幕幕如**般在眼前不斷閃現,久久難以平息內心的情緒。翻身坐起,強行鎮定思緒,將金闕凝氣法運轉六個周天,看看**,仍然鼎立依舊。隻好推開後窗,讓夜風吹涼自己的頭腦。
在蒼茫的天穹之下,遠處的群山安靜伏著,猶如沉睡的巨人。他召出小灰,飛臨附近一個小山頭上。隻覺得一股烈火在心中燃燒,無處可發泄,召出血刀在手。
(老刀: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山上發什麽神經?)
聞人默不作聲,雙手緊握圓刀,一股元陽真氣逼得刀刃發出血色長芒,將身邊五丈之內映照得紅光亮堂,血光映在他猙猙雙目上,猶如鬼魅妖魔!隻見他腳踏弓步,猛地跳起,回轉身來,反向揮出血刀第一式:血色殘陽!
“一地殘陽,血色催年少!”
三丈長的血色刀芒,飛向身後二十米外的樹林。隻聽得嘩啦啦一陣響,樹木倒了一大片,形成一片“u”字形的空地來。
他從空中落下,看也不看前方,左膝半跪在地,換左手持刀,右手握住左腕,將全身真力一波一波衝擊血刀,同時右手振顫,讓手中圓刀抖出一道道的血紅色刀芒,一共達十八道之多,猶如層層疊疊的波浪,推向前方。這便是血刀第二式:驚濤怕岸!
“煙波春拍岸,淚眼愁腸斷!
“嘩啦嘩啦”樹木倒地聲音響個不停,從三麵傳來。除了他的身後,其他三個方向的樹木都被齊根截斷,方圓數十米的小山頭上,滿地都是白生生的樹樁,隻在樹皮附近有些焦灼之色。
樹木倒下,山頭旁邊一塊高約五丈的巨石露了出來,黑黢黢地矗在那裏,在黑暗中如同一個待人而噬的怪獸。聞人喘著粗氣,抬起頭來,猛地看到這塊巨石,吃了一驚。“刷”地一聲,將血刀從腰間反撩出,不自覺將早已熟稔在心的血刀第四式使出。
血刀第四式:陰陽雙生!
“內清外濁泉,新笑舊哭刀。”
這一式的刀氣,以外形來說與前兩式有很大區別,如果說“血色殘陽”是一道細長無比的峨嵋月,“驚濤怕岸”就是連綿不絕向外擴散的月暈之華,而“陰陽雙生”則是一個飽滿的下弦月。弓背一側,如鮮血一般是渾濁的暗紅色,越往弦這邊,色彩越清越淡,變成如火焰般透亮的火黃色!
別看刀芒前方暗紅如血,似乎很強悍,但它其實是更傾向於磅礴的衝撞之力,溫度隻有700度左右;厲害的是後麵的明亮火黃色刀芒,它才是鋒利的切割之力,雖是後發卻與前芒一起到達,溫度高達1000度!
別小看這300度的差距,金、銀、銅,在這個溫度下都會消融,而這隻是刀氣附帶的溫度效果,更別提那起主要作用的殺伐之氣!
這個華麗無比的下弦月,周長約兩丈,傾向六十度角,向著那巨石飛去!先是轟地一聲,巨石劇烈一震,飛沙走石;然後就見巨石頭部被斜削去一多半,栽倒到前方崖下,隻餘下一小半,?...
如同一個“方鏟”一般豎向天空。在塵囂飛揚中,一股清泉從“方鏟”中間噴射出來。想不到,這巨石當中竟隱藏著一個泉眼。
“臭小子,你竟然直接練成了血刀第四式……老夫今天也不得不服你一回!”老刀的話從心底傳來,讓聞人頭腦一清。
“第四式?不是第三式嗎?”
老刀沉默了一會,無語道:“也不知道你怎麽練成的,不過確實是更強大的第四式‘陰陽雙生’,第三式是結合降雨術的快刀法——‘夜雨屠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