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五章：麻煩上門
程韜嘿嘿一笑說道，“還真不是單純關心你，有件事情要麻煩你。”
“什麽事你說吧。”秦立很直截了當地對程韜說道。
“我有一親戚家底豐厚，資產不菲。從前都是好好的，但是最近不知怎麽了，認識了一個什麽先生，迷上了古玩。迷上古玩這東西也就算了吧，他還是賭上了！”程韜很是有些焦心地對秦立說道。
“賭？！賭石？！”一說起賭古玩，秦立很容易就想到了賭石。
程韜歎氣搖頭說道，“沒這麽簡單。鑒寶知道吧，一共分三輪，雙方每輪出一個真品兩個贗品讓對方的人猜哪件是真的，三輪兩勝，勝利的一方全部贏走對方的東西。他現在迷上了這個道道，眼看家底都要敗光了，手頭還剩三件壓箱底的東西，還尋思著要跟人賭。”
“黃賭毒這三樣東西是決不能沾，沾上就打開了地獄的大門。這人咱們得拉回來！我有一個辦法，你過來我告訴你該怎麽做！”秦立把程韜叫到了身邊，這個“因果”他算是接下來。
兩人商議了對策之後，程韜前腳剛走，方彬後腳就跟著走了進來。
“方先生，你怎麽來了？”秦立對方彬問道。
方彬笑眯眯地對秦立說道，“秦先生，您是真高人呐！幫我們尚小姐解決了這麽大的難題，我們還沒有謝謝您呢！”方彬說著，就從包裏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秦立一見立刻伸手拒絕說道，“方先生，我已經跟尚小姐說好了。感謝我的方式不是這種，我想她應該在外麵吧，難道不該讓她進來親自跟我道謝嗎？”
“這……”方彬見秦立態度堅決，隻得喏喏地退了出去。
方彬剛走沒有一會，帶著麵紗的尚可欣就走了進來，秦立一看她這個樣子，算了算時間剛好是七天，知道她已經恢複毀容的樣貌了。
見尚可欣進屋，秦立直接走上去一把扯掉了尚可欣的麵紗，尚可欣驚叫了一聲，雙手趕緊捂住了臉喊道，“你幹什麽？”
“我都見過了，當著我的麵還遮什麽？手拿開！”秦立說著就拿開了尚可欣捂著臉的雙手。
尚可欣想想也是，之前都被秦立見過了，於是也就不怎麽抗拒地拿開了雙手，有些謹慎地對秦立問道，“我的臉……你是怎麽做的？”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重點，重點是你必須要遵守我們之前約定的承諾。”秦立看著尚可欣說道，眼前這個女人一臉的燒傷傷痕，根本就看不出來是電視上那個明豔動人的尚可欣。
“可是……可是我有合約在身啊！我之所以急急忙忙地去整形會所，就是為了不違約。你要知道賠償金是天價！”尚可欣對秦立說道。
“既然這樣，你大可以去另外一家整形會所整形，然後繼續你的明星事業，你還來找我幹什麽？”秦立對尚可欣說道。
尚可欣猶豫了一會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找過最好的整形外科大夫了，去名揚整形會所也隻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聽聽醫生的意見。因為……”尚可欣說著，情緒頓時就低落了下來，“因為這些醫生都告訴我不可能複原了，如果整形之後我跟原來的樣子不一樣了，那麽之前的謊話就會被揭穿……”
說到這裏，尚可欣已經開始哽咽了，秦立接過話頭來說道，“所
以，你知道我有辦法能夠讓你百分百地複原成原來的樣子，就直接來找我了是嗎？”
尚可欣連忙點頭，楚楚可憐地說道，“求求你幫幫我。”
“隻要你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當我三個月的助理。我會幫你的。”秦立對尚可欣說道，他覺得三個月應該能夠徹底改變尚可欣。
“可是那些違約金……”尚可欣想到那些天價的賠償就害怕，想到自己以後不能生活得榮華富貴更是害怕。
“如果你的臉不能治好，那些違約金是遲早的事情，躲不了的，何況跟著我三個月之後，有我的幫助，你的臉以後再也不是問題，賠掉的那些錢遲早就能賺回來，怎麽樣？”秦立對尚可欣說道，對於尚可欣臉上的問題，秦立倒不放在心上，有因果之手在，每隔七天對她的臉使用一次就成。
“真的？”尚可欣瞪大了眼睛對秦立問道，配上燒傷的麵容還真有些讓人遺憾。
“決不食言，隻要你點頭，我直接給你賬戶打款，你覺得怎麽樣？”秦立很鄭重地對尚可欣說道。
尚可欣小雞啄米似地連忙點頭，隻要解決這個事，她覺得她的好生活就能夠繼續保障了。
“那好，我去跟你的經紀人處理錢的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助理了，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午飯，等會我會回來吃，注意別把我房子燒了。”秦立對尚可欣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當天中午，秦立吃到他這輩子最難吃的午飯，就此國民女神尚可欣以毀容的形象成為了他秦立的私人助理。
三天後，秦立帶著尚可欣出現在了古玩街上，毫不遮掩以毀容樣貌示人的尚可欣難得體會了一次平民的快樂，她從來沒有過毫無拘束地逛街的體驗，現在已經樂得似乎都忘了自己臉的這回事了。
程韜見到尚可欣先是一愣，隨後秦立給他解釋之後，他連連給秦立豎大拇指，“你小子厲害，國民女神都弄來給你打雜了。”
“少說廢話，事情準備的怎麽樣了？”秦立對程韜問道。
“嗯，已經準備好了。我告訴了他你這因果齋準備跟他玩上一把，你瞧瞧這大陣仗，我都已經全部弄好了。咱們能不能拉他回頭就看這一把了，你小子可別失手了，不然老蔡頭不扒了你的皮。”程韜對秦立叮囑道，老蔡頭就是因果齋那個精瘦的老板。
“得了吧，你失手我都不會失手。”秦立看著眼前的古玩街，給程韜吃了一顆定心丸。
古玩之賭被秦立跟程韜宣揚之後，成為了古玩街上的頭條熱議，此時此刻，古玩街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獅龍共舞，一派喜慶！
“咱們古玩街街好久都沒有這麽熱鬧過了，聽說這次是準備賭三場，其中一方就是因果齋的小秦！”
“很久都沒有見過這麽敢玩的人了，這小秦平日裏看上去很是低調，不顯山不漏水，現在弄出這麽大動靜，估計是有真本事的啊。”
“你們都別關心那些，猜猜今天的‘賭三場’究竟要賭什麽吧，聽說秦立的對手來頭可不小，這回可是針尖對麥芒，有得好看咯！”
“……”
一陣獅舞之後，程韜就讓人在因果齋外麵搭起了桌子椅子，供這次賭古玩之用。不一會，一輛寶馬轎車就停到了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兩人。
“人來了！”程韜對身邊的秦立說道，“這中年男人就是那親戚薛剛，他身邊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就是他請來的一家古玩店的先生，叫做高山。”
兩個人正在說著，薛剛就拱手哈哈笑著來到了程韜前說道，“今天這陣勢不錯！又是龍又是獅的，看來是好兆頭。這位就是因果齋的秦先生了吧？”
“你好，在下秦立。”秦立說著伸手跟薛剛禮貌地握了握手。
“聽說秦先生隻是因果齋的一名工作人員，這個賭局你能做得了主？還是讓你們老板來吧！”
“薛先生不必擔心，我既然敢接下這個賭局，自然是得到了蔡老板的許可。”
“好！秦先生，今天我可是把壓箱底的家底兒都帶來了，咱們可得好好過過招。”薛剛說著，眼看秦立要說完，又接上一句，“不過不是跟我，是這位高山高先生！”
秦立跟高山握了握手，兩人寒暄了一陣，就各自落座了，尚可欣坐在程韜身邊，一臉好奇寶寶似地等著這場豪賭進行。
兩人坐在店鋪門口，正對著寬敞的大街，現在整個古玩街街幾乎全部停止了生意，就等著看這兩人的“賭三場”，所以也都很配合地把地方給兩人讓了出來，除了他們麵前的這兩分地空出來意外，周圍堵滿的全是人，甚至有很多人爬到了樹上和房頂上看熱鬧。
雙方認識過之後，又禮讓了一番之後，高山這才說道，“來者是客，我高某人也就不客氣了。”說著，高山就站了起來，拿著自己的折扇朝著周圍的人作了一個四方揖說道，“咱們這‘第一賭’，就賭‘以假亂真’！”說完就示意自己帶來的人上東西。
兩個夥計立刻就端著一張方幾放在了空地的正中間，然後又在上麵放上了三件用紅綢遮住的東西。
高山一臉的傲然之色對著周圍的人說道，“各位古玩街坊領居也都是這一行當的，熟話說內行看門道，就請大家睜大眼睛看看，我高某人這‘第一賭’嘛……”說著高山就走到了桌子邊上，伸手捏住了紅綢說道，“賭的就是瓷器！”
“嘩！”說完，高山用手一拉，紅綢揭開，三隻一模一樣拳頭大小的荷花狀瓷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這是汝窯瓷啊！簡直不得了！高山這一出手就是這麽值錢的物件！了不得！了不得！”
“這會兩家看來這是來玩真的了！汝窯瓷都拿出來了！不知道秦立他們能有什麽鎮得住的東西，要是拿出來的東西夠不上汝窯瓷，可就笑話了。”
“先看這一局吧！你瞧瞧這三個瓷碗！哪個像是真的？我這遠了還真看不出來，瞅著三個都像是真的。”
“……”
周圍的人都是古玩行家，一見汝窯現身，紛紛開始議論起來，而高山臉上的傲然之色則更是越發濃了。
“汝窯？什麽是汝窯？”尚可欣對秦立問道，她根本聽不懂這些。
秦立解釋道，“汝瓷是我國宋代‘汝、官、哥、鈞、定’五大名瓷之一。名瓷之首，汝窯為魁。汝窯的工匠，以名貴的瑪瑙入釉，燒成了具有‘青如天，麵如玉，蟬翼紋，晨星稀，芝麻支釘釉滿足’典型特色的汝瓷。流傳至今的真品隻有六七件！除去博物館的收藏，在民間的汝窯更是少之又少，遠比元青花要珍貴得多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