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賊護主
第026章 二賊護主
王華的床麵前一瞬間出現了朱焱和木森兩個人,立即對著全身包裹在紅色冬裝裏的女子跪拜叩頭道:“參見主母,給主母請安。”
全身包裹在紅色冬裝裏的女子連看兩個人一眼都沒有,平靜地說道:“你們不願意要我給你們的機緣,我就收回我給你們的機緣。宮辰監獄的限製範圍,已經擴大到你們可以返回你們家族的距離了。”
朱焱跪地磕頭道:“求主母別趕我們走,主母給的機緣我們要,一定要。我們回到家族也是碌碌無為,不如跟著主人,接受主母給的機緣。”
全身包裹在紅色冬裝裏的女子道:“我對你們已經不報希望了,以後,我會再物色合適的人選。”
“我不準你們兩個說人話,你們竟然敢用腹語和人說話,你們違背了我定的規矩,我已經不再用你們了。你們可以走了。”
木森一邊跪地磕頭,一邊道:“求主母開恩,給我們一次機會。”
全身包裹在紅色冬裝裏的女子道:“誰給我機會?”
“今晚,這裏發生了很多的事情,隻可惜都沒有我的朋友參與其中,縱使有參與,那也是被你們兩個混仗東西利用的。”
“你們利用我布的宮辰監獄,擅自做主,你們眼中沒有主人,何求主人給你們機會?”
“看看你們今天都給自己的主人幹了什麽好事?”
“沒有起到一點的輔佐用處,還惹了許多的麻煩,是以後的麻煩。”
“我的朋友給孕婦讓座,乃是有益德行的修行,最終卻把孕婦帶回了家,做了自己的老婆,這事說出來,總是有損德行的。”
“你們看著自己的主人上當受騙,從而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這是你們的第一大過錯。”
“這事既然惹下了,也就算了,遇到了火柴魔盒,你們竟然不阻止自己的主人購買魔盒,叫自己的主人陷入了別人所布的棋局之中,這是你們的第二大過錯。”
“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掉了那個孕婦肚子裏的孩子。要不是我及時出手,拿了一顆豬心替換,你們就壞了大事,這是你們的第三大過錯。”
“第四大過錯就是你們叫你們的主人太過勞累,連和我在臨別之際多說句話的力氣都不能有。如此這樣的仆人,不如不要的好,你們可以走了。”
全身包裹在紅色冬裝裏的女子說罷了話,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指,又一次點在了王華額頭眉心的紅誌上。
隨著王華的身上和全身包裹在紅色冬裝裏的女子身上一起發出非常雜亂的各種靈光之後,大約過了六分鍾的時間,全身包裹在紅色冬裝裏的女子身影就像是煙霧一樣,漸漸地消散了。
朱焱和木森一直跪在床前,看著全身包裹在紅色冬裝裏的女子說他們的過錯,最終看到紅色冬裝女子以非常特別的方式離開了,兩人又一起對著沉睡的王華恭恭敬敬地磕了九個頭,這才站了起來。
朱焱道:“木森,你要回去嗎?我無牽又無掛,回去之後受關押,不如跟隨主人闖天下。”
木森道:“你朱焱不回去,我木森為什麽要回去?”
“為什麽主人是凡人,會認識主母呢?”
“主人在沒有睡覺的時候所說的話,那是真真假假需要分辯的。隻是主人在沉睡中所說的話,絕對是真的,絕對不會是假的。”
“主人叫主母等他,這說明他們早就相識啊。這又怎麽可能呢?”
朱焱道:“這中間的事情是禁忌,我們不用猜了。安心的輔佐主人吧。”
“縱使宮辰監獄解禁了,我們還是會尊照未解禁的狀態來蹲宮辰監獄。”
“主母說出了我們作為仆人犯的錯,以後不會再犯了,再遇到大肚子女人欺騙主人,絕對不能不阻止了。”
“我們都看不上眼的女人,豈能叫主人跟著受到牽累?”
“什麽公主?什麽月神?在我們眼中就是不知自愛的濺女人,虧得我們的主人會相信他。”
“要不是她造出了一個分身,隻她懷有妖孽胎兒的事情,就能叫仙界的靈霄天庭來個天翻地覆。”
“她的父母對女兒不但不管教,做父親的一時糊塗,竟然把女兒許配給一個女兒不喜歡的人,這都是一家什麽樣的人?我們竟然出手幫助他們這種人,我們實在是犯了大錯。”
“得了健忘性失憶的主人,現在處於混亂的狀態,我們做為仆人,一定要起到監督輔助的作用,否則,擺在麵前的機緣不要,與到手的機緣擦肩而過,我們就不用活了。”
木森道:“隻是我們所蹲的宮辰監獄解禁了,我們說的話,外人能聽得懂嗎?”
朱焱走到王華先前寫日記的方桌邊,打開抽屜,拿出了王華的日記本,一邊翻看,一邊說道:“不論別人是否聽得懂我們的話,有些話以後是不能說出口的,出了這個結界,以後再不可以提起主母的事情。”
“主母和主人相聚的時間都少得可憐,可見是受到了限製,而我們卻是不好再提起。”
“主母叫我們教主人的神功,一定要說成是一部殘缺的無名神功,雖然非常的厲害,修煉到第二層以後,就必須自己自創後麵的修煉功法了。這樣,才不會有人打主人所修神功的主意。”
“再說了,也不是人人都能修煉這種神功的,我們費了那麽大的事,才算是有了一點點頭緒,連入門都不算。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說這種神功是無名神功。”
木森點頭道:“這個我懂,懷璧有罪的道理,我豈會不知道?”
“不要說是無名神功,就是我們修煉的混元神功,若是叫別人知道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打劫我們修煉的功法呢。”
“不過,我們可以從這個大肚子女人的關係入手,以綁架的名譽,換取靈霄天庭的一部混元功法,這樣以來,我們也就不用隱藏自己修煉的功法屬性了。”
“加上主人將要修煉的功法與我們有著相似的屬性,以後,我們的修煉之路,也就可以不會因為功法的問題,而叫別人打擾了。”
朱焱道:“隻是綁架這個大肚子女人不太好使,這個大肚子女人有了分身替代了她,要是綁架那個叫彤彤的小丫頭才有用,隻可惜,她回去了。”
木森笑道:“我們現在不被宮辰監獄限製了,我們可以去追那個返回靈霄天庭的小丫頭啊,抓住了那個小丫頭,不怕靈霄天庭不合作。”
“另外,由於這個大肚子女人欺騙了主人的感情,借著主人對別人的憐憫之心,一步步地叫主人走進了她的陷阱裏,我們這一次也要利用一下她的感情。”
“她不是很關心主人嗎?我們就假扮成綁架了主人的強盜。許多做壞事的人都是身穿黑衣,用黑布蒙麵的,我們也改變一下裝扮。”
朱焱很讚同地壞笑道:“這個主意不錯,都是利用別人的感情。你做其他的正事沒什麽主意,做起壞事來,主意倒是很賊的。”
木森笑道:“去做賊,主意不賊能行嗎?你要把主人的日記改變嗎?”
朱焱笑道:“把主人在日記上記的後麵內容抹掉,連和我們相遇的事情都抹掉,先恢複主人的正常生活。”
說著,使用神通抹去了日記上的字跡,又拿起筆來,參照以前的日記,寫下了一天平淡的內容。
朱焱寫好了日記,笑道:“你變化成黑衣人,去東屋裏把主人的衣裳和被子拿過來,我們再把主人的衣裳和被子換過來,抹除那個大肚子女人安排的痕跡。”
“這樣以來,主人的生活就可以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了。”
“我們帶著大肚子女人一起去綁架那個小女孩彤彤,換得靈霄天庭的混元神功,然後再複製出來一些,散發到各個地方,這樣以來,我們的計劃就完美了。”
木森笑道:“既然要做壞事,那就做得再壞一些,把這個大肚子女人體內的靈力,恢複到沒有製造分身以前的狀態。也不用我們怎麽給她輸送靈力,隻要把打劫來的一些丹藥給她吃下,那就可以叫她完全恢複靈力了。”
“到了靈霄天庭,有兩個完全相同的月神公主,其中一個還懷有路神的孩子,隻怕是有人想壓下這件事情都壓不下來,根本就不會再滿世界的捉拿做為綁匪的我們了。”
朱焱笑道:“我倒是有個一箭雙雕的好主意,做綁匪的事情有你去做;我可以押著這個大肚子女人去靈霄天庭,以緝拿躲避計劃生育檢察的刁民為由,向靈霄天庭要些好處。”
木森笑道:“這主意不錯。我們再借著手中豆兵的力量,在仙界洗劫一通。”
說罷,渾身靈光閃爍,變成了一個身穿黑衣,戴著黑色頭套,隻露了兩個眼睛的黑衣蒙麵人。
朱焱把王華的日記本放好,也跟著變成了身穿黑衣,戴著黑色頭套的黑衣蒙麵人,笑道:“變出一個黑色頭套,確實是比黑紗蒙麵更保險一些,更不容易叫別人認出來。”
木森向著通往堂屋的腳門走去,經過腳門的時候,好像是穿過水麵一樣,輕易地穿過了毛玻璃幕牆,走到了堂屋裏,看到堂屋裏開著電燈,一直進不了屋的皓月,正在給那個腹部受傷的少女輸送靈力調治創傷。
皓月突然看到一個身穿黑衣,戴著黑色頭套的人從王華的房間裏走出來,立即把那個正被治療的少女平放在了條形的長榻坐椅上,冷聲喝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從我夫君的房間裏走出來?”
木森毫不理會皓月,直接走進了東屋裏,把王華原來用的一些床上用品和衣裳全部卷起來,抱著再次走向了西屋裏。
皓月因為先前進不了王華睡的房間,現在看到了從王華房間裏出來的黑衣人,從心裏上認為,她不會是黑衣人的對手,也就沒有敢冒然出手攻擊黑衣人,隻是看著黑衣人把王華的鋪蓋物品拿進了王華睡著的房間裏。
朱焱看到木森抱著鋪蓋進來,就要到進王華的床邊伸手抱起王華,卻是怎麽也無法靠近王華的床邊,總是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排斥在外麵。
朱焱看到如此情況,無奈地道:“看來主母是真的不想叫我們服侍主人了,竟然在主人身周布下了阻止我們接近主人的禁製。”
木森把鋪蓋之物放在了王華寫字用的桌子上,伸手向著外麵虛抓,把王華放在門外麵的皮鞋抓回到了屋裏,使用神通靈力把王華斷掉的皮鞋底子修好。
木森說道:“我想,隻要這個房間的結界消失,主人身邊的禁製也會跟著消失的,我們先去做了撈取好處的事情,再處理這裏的事情。”
“我去綁架彤彤小丫頭,再把那個分身也一起綁架了。”
“你帶著那個大肚子女人先去靈霄天庭。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先把這個大肚子女人帶去靈霄天庭,隻要這個女人的分身不出現,這個大肚子女人就會被證實是真正的天庭公主。到時候,就更有好戲看了。”
朱焱笑道:“做起壞事來,你的主意比我的賊多了。這主意太賊了。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行動。”
說罷,迅速地閃身出了王華睡著的房間,到了堂屋裏,隻向著憂心忡忡的皓月施展了一個定身術,再一把抓住了皓月的手腕,直接駕起一朵紅雲駝起了不能行動的皓月,迅速地飛出了屋子,直向天空飛去了。
木森走到了堂屋裏,緊跟著朱焱,化為一道青色的流光,以比朱焱還快的速度飛向了星空。
堂屋裏,被皓月所救的女子,因為傷勢好轉,又看到救她的皓月被抓走,帶著驚恐的眼神,緊跟著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王華的家門,然後揮手拋出了飛劍,使勁地縱身而起,踏上了飛劍,搖搖晃晃地飛過王華的房屋,向著北方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