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不適合他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不適合他

齊遠銘辦完了事,就去找季宗,鑰匙依舊藏在地毯下,手指一勾就出來了,進去就看到季宗一個人伏在吧台喝悶酒。

聽到門聲,季宗並不驚訝,仰頭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扭頭看他,“你小子帶著老婆去哪裏銷魂了?”他身後沒有跟著的溫卉。

這對貌合神離的夫妻幾天不見人影,他也懶得去找,齊遠銘才不是那種吃虧的人,他自己的煩心事也多著呢,這會沒空搭理別人家的閑事。

齊遠銘拿過吧台上的附加特,吧台是玻璃材質,一碰就就是清脆的聲音,他睇著趴在上麵的人,“烈酒?有煩心事?”

男人往往都在心情鬱悶的時候,喜歡借酒消愁,尤其是烈酒,越烈越好,最好醉死過去那種。

季宗猛然想起秦媛那張妝容精致的臉,真想狠狠撕碎她完美的麵目,別人戳他的傷他也不會讓別人好過。

他微微側目,看不出半點醉意,“溫卉怎麽沒一起回來,你老婆跟人跑了?”

齊遠銘啜了一口酒,不痛不癢反擊,“是你老婆跟人跑了吧。”瞧季宗那副無精打采的樣,聯想到那晚在飯店遇到的那個女人,當時氣氛裏流淌的波濤洶湧他豈會看不出來。

草!季宗瞪著他,嘴裏咒罵:“你不揭我傷疤會死啊!”

喝了酒,齊遠銘又拿出煙,他也沒有打探別人隱私的閑心,“行了,別聊你傷疤了,我來找你是有正經事的。”

“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我祖籍不在明城的事嗎?”

季宗眯著醉懵眼睛看過去,嘴裏嗤笑,“不怎麽記得了,難不成你是皇親國戚?”

齊遠銘深吸一口香煙,緩緩吐出煙霧,顯得成熟俊美,聲音淺淺,“我祖籍在京都,齊山是我三爺爺,我爺爺在家裏排行老二。”

季宗一下子來了精神,朦朧的視線逐漸清明,睜大眼睛,問:“這京都最權貴的齊三爺是你爺爺?”

季宗十分

不爽,齊遠銘現在才告訴,分明沒把他當兄弟對待,酒杯被重重摔在吧台上,“我靠!你自己家裏有權有勢,那天還讓我去找關係,我看你是找抽吧!”

齊三爺那麽茂盛的一棵大樹他不傍緊,非要讓他出麵去找關係,找個毛關係!季家能跟前幾任的副市長相比嗎?毫無可比性!

齊遠銘手指磕著玻璃桌,睨視著他,“注意注意!你說漏了一個字,是三爺爺,不是親爺爺。”

親疏始終有別,他自己的親爺爺並不會像他那樣專製,打不打就用鞭子板尺,古板的玩意,齊山都不知道自己有惹人厭。

季宗狂笑,“這有區別嗎?都是你爺爺!”

止住了笑後說,“你有這麽強的背景不早說,害老子那晚在椅子上睡了一夜。”重點是發生了流口水的醜聞。

男人勾唇,嘴角的笑很淡很淡,“打從我爺爺自己創業開始,就沒動用過家裏的關係,你說我能越俎代庖腆著臉說齊三爺是我三爺爺嗎?”

如果當時不是形勢緊張,他可以想出更好的法子來,找齊山是下策。

“你爺爺是不是腦門抽風了啊!這麽強勢的家族光環他不戴,非要跑到明城那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創業生活。”

齊遠銘厲色掃了他一眼,“你要是再胡謅,我先把你的嘴巴給抽了!”

季宗似驚悚般捂住了嘴部,齊遠銘還真有可能會隨時來給他個巴掌拳頭,“我嘴說得太快了,口誤口誤!是我抽風了。”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隻是想不通你爺爺的做法,你們這樣算是跟家族裏脫離關係了嗎?”

要是跟家裏脫離關係,那可真是太不劃算了,多麽好的資源啊!

齊遠銘修長的手指劃動著杯子邊沿,“沒有,當時家裏還有我三爺爺可以打理公司,所以沒有太多人反對我爺爺出來。”

對於當時的齊家來說,擴展家族事業無疑是好事,所有並沒有阻止。

季宗在京都混過一段

時間,當時退伍後他想要在京都軍界混個一官半職,但後來發覺生活太過無聊,他就又回去明城管理公司。

齊遠銘放下酒杯,“行了,你現在腦袋不靈光談不了事,我明天回去,你要一起?”

季宗臉上的表情糾結,最後才說,“回吧。”他來京都就是為了堵那個女人,現在卻覺得沒意思了。

祖宅,溫卉站得雙腿發酸,但齊山沒讓她坐下,她也不敢動,這個家的禁錮那麽多,她不敢隨意,怕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齊山高高在上的姿態說了很多話,溫卉都有聽進去,主要是他們在這個觀點上意見統一,她是要離開齊遠銘的,表明自己的立場她也會輕鬆許多。

回到翡翠院,發現沙發坐著的男人,溫卉來不及發話,就看到齊遠銘朝她大步走過來,男人突兀地捏起她下頜,吻了下去,還是那股青瓜味,他的吻毫無章法,一味索取。

齊遠銘的煙癮很重,這種親密距離溫卉很快聞到他身上濃鬱的煙草味,還有淡淡的藥膏味,她僵住沒動。

大掌撕扯她的毛衣褲子,她的衣服一一脫落在地上,長吻仿若一個世紀那麽久,結束,他額頭與她相抵,溫卉彷徨想要推開他,男女力氣天生懸殊,兩隻小手被大掌按在了他胸口上,他不敢用力。

小手指尖微涼,刺得他的呼吸都要加重了幾分,他拉開一點距離,騰出一隻手,食指戳了戳女人的眉心處,“才兩天不見你還端上了?”

他的呼吸很沉噴灑在她嘴角,眼神灼熱落在臉色窘迫的女人身上,溫卉衣衫盡退,她捂住了上麵卻遮不住下麵,心髒咚咚地跳,很快,根本不受她控製,耳垂爆紅,都那樣好多次她還是沒能習慣,隻能低聲說:“別在這裏。”

走幾步路就是大床了,但齊遠銘卻連這幾步路都不想動。

男人再度撲過來,沒給她多餘的思考時間,兩人的呼吸再度纏綿在一起,溫卉被壓在門板上,到了難受的點五指張開,摳著門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