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36 d的誘惑
003、36D的誘惑
‘女’孩還會說話?
喪屍會說話嗎?印象中好像不會,那即是說,這‘女’孩兒尚未變成喪屍!
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現在我雖然武裝了自己,但表姐還是赤手空拳,校‘花’更是昏睡在被窩,戰鬥力為零!
“嘿!別動了!”我瞅準空擋,用椅子‘腿’兒‘插’住了‘女’孩滾來滾去的身體。
“快放開我!好熱啊!”‘女’孩兒恰好仰麵躺著,瘋狂地掙紮。
“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就會放了你!”我用腳踏住椅子,防止被她掀翻。
‘女’孩兒又扭動了幾下身軀,發現徒勞之後,喘息著,停止了掙紮,點了點頭。
“你叫什麽名字?”我沒什麽審訊的經驗,但我記得從小到大看過的電視劇裏,共和國先烈們被逮住,敵人都是這麽審問的。
“艾瑪!”‘女’孩兒幹脆地回答道。
艾瑪,這是什麽怪名字?!
“你的職業是!”我又問。
“日企文員。”
“剛才咬你的‘蕭陽’是你什麽人?”我繼續追問。
“是我情人!”艾瑪又扭動了一下,似乎扯到了肩上的傷口,咧嘴,痛苦狀。
“他為什麽咬你?你又為什麽來我們的房間求助?”
“他變成喪屍了!我看到你背著一個‘女’孩進的這間房!所以知道裏麵有人!”‘女’孩兒的聲音漸漸微弱下去,似乎有些堅持不住。
“你怎麽知道那個‘蕭陽’變成喪屍了?他是怎麽變的?”我又問。
艾瑪閉著眼睛,皺著眉頭,似乎在抵抗體內的高燒,俄而,開口道:“我是百度喪屍吧的吧主,蕭陽感染的全過程我都在場,我早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什麽?”我一驚,艾瑪的意思,是她知道今天會發生喪屍爆發事件?!
“我的時間不多了,”艾瑪長舒了一口氣,一臉解脫狀,“我被咬了,一會兒就會變成喪屍,無‘藥’可救,希望你能把我了結!雖然我和你是第一次見麵,但現在有些話,也隻能對你說了,希望你能夠記住,努力活下去,為解救那些還未被感染的人,做些什麽!”
艾瑪喘息了幾下,定了定神,繼續說:“這次喪屍爆發,是個‘陰’謀!政權過渡期,有人想趁機搞‘亂’共和國!你要找到幕後的主使者,因為隻有他們手中,才有對抗喪屍病毒的抗體!我和蕭陽已經初步查明,幕後的主使者是,——是——”突然,艾瑪劇烈地喘息起來,額頭上滲出一層豆大的汗水,眼睛和嘴巴都大大張開,瞳孔裏似乎有褐‘色’的什麽東西在擴散!
“嚇——”艾瑪倒‘抽’一口冷氣,一動不動了!
我擦!關鍵的地方還沒有講啊!就這麽掛了?!什麽搞‘亂’共和國啊!什麽幕後主使者啊!跟她有一‘毛’錢關係麽?說得自己像是個特工一樣!
我搖了搖頭。要是真的有人從中作梗,想搞‘亂’共和國的話,那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屁民瞎‘操’心啊!我相信這隻是一次偶然事件,就像那年的地震、那年的洪災一樣,共和國的強大,搞定這些,都不算事兒!沒準兒明天一早,事態就恢複正常了!03年非典那次多嚴重?還不是被壓住了!
不過,這個艾瑪說過的話裏,有一點確實是值得我關注的,就是她馬上也要變成喪屍了!
按照她說的,她希望我能夠把她了結!我看了看手中的自製電鋸,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死不瞑目的艾瑪,還真難以下手!畢竟幾秒鍾前她還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
我挪開椅子,用被子的一角堵住艾瑪大張著的嘴巴,扛起棉被,來到了‘門’口。
表姐領會到了我的意圖,從‘床’上跳了下來,趴著貓眼看了看外麵,然後打開了房‘門’。
還好,那頭叫做“蕭陽”的喪屍不在了,我快速地將艾瑪的“屍體”放在走廊地毯上,然後返身回到房間裏,鎖了‘門’。
還是讓艾瑪自生自滅吧,既然她是喪屍吧吧主,要是不讓她做一回喪屍的話,也會她會抱憾終身呢!
但是心裏還是很忐忑,我怕那個艾瑪變成喪屍之後,會返身殺回來,喪屍的實際戰鬥力我還不知曉,不知道一層木質的旅館房間‘門’能否抵擋住一頭D罩杯的‘女’喪屍!
可惜……可惜她那對大白‘奶’子了!剛才‘摸’‘摸’就好了!
我的視線又回到了表姐坦‘露’的‘胸’前,表姐一直沒穿衣服,不過經過剛才的一番驚嚇,她的‘藥’勁兒似乎也減退了許多,臉不再那麽紅撲撲的,眼神也沒有剛才那麽‘迷’離。
發現我盯著她的‘胸’部看,表姐白了我一眼,撿起地上的T恤套在了身上,T恤比較長,連下麵的倒三角草坪也給遮擋住了!難道她真的不想要了麽?
表姐走到窗口,掀開窗簾的一角向外觀察,看著她半‘露’的翹‘臀’,我浴巾下的小夥伴又有了反應,不過這次似乎不是‘春’‘藥’的作用,而是作為一個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我戳在那裏,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咳!咳!”一聲嬌喘,校‘花’醒了!
“我這是在哪兒?”校‘花’首先看到了窗邊的表姐,她們是室友,自然非常熟識。
“在賓館。”表姐淡淡地說,卻沒有轉回過頭來,似乎窗外的景象對她的吸引力更大。
“哦——,啊!”校‘花’‘騷’著腦袋,不經意看到了我,一聲尖叫,趕緊縮回了被子裏,“袁、袁朗!你怎麽在這兒!”
“是他救了你,你忘了啊?”表姐終於回過頭來,替我解圍。
我裹著浴巾,校‘花’光著身子,這個時候我說什麽校‘花’都不會信的,隻能期待表姐能夠安撫剛才一直昏睡的校‘花’了。
幸好,校‘花’似乎想起來了什麽,皺著眉,點了點頭,不過抱著的被子卻縮得更緊了。
“你們……怎麽穿成這樣?你們做什麽了?”校‘花’看著表姐光著的屁股,小心翼翼地問。
“沒做什麽,咱們三個都被李天二下‘藥’了,燥熱難當,不得已才脫掉了衣服。”表姐麵不改‘色’地撒著謊,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羞愧神‘色’,難道她真的忘記剛才我跟她在被窩裏的親密接觸了麽?兩厘米也算進入的吧?!
看這情景,校‘花’的毒‘性’也解得差不多了,唉,剛才多好的機會啊……嘖嘖!
表姐把校‘花’的衣物塞進了被窩裏,校‘花’在裏麵窸窸窣窣地穿好,爬出了被窩,赤腳走向洗手間,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趕緊讓開一條通道,跟‘女’神共處一室,還是在旅館的房間,我難免會有些緊張!
“袁朗,謝謝你啊。”校‘花’輕聲說了一句,鑽進洗手間,關上‘門’,哢噠,鎖上了。
校‘花’的體香彌漫在我的四周,心都酥了啊有木有!
洗手間裏傳來嘩啦啦小便的聲音,我覺得站在這裏不禮貌,便走到了窗前,站在表姐身邊,透過窗簾縫隙往外看。
表姐給我讓開位置,用手指在我‘胸’肌上按了按,我立刻繃起肌‘肉’,展示自己的雄健體魄!
“你什麽時候變這麽魁梧了啊!”表姐收回了手。
“你不是也一樣,變大了很多?!”我看了看表姐‘胸’前頂起來的T恤,兩點凸起若隱若現!
“滾!”表姐嗔怒,但似乎聽到我的“表揚”很受用,美滋滋地坐到‘床’邊,一條‘腿’搭在‘床’上,拿起電視遙控器換台。
窗外還是靜悄悄的,不過路上的行人,哦,不,是行屍,越來越多了,但它們都很緩慢地沿街走著,偶爾抬起鼻子在空氣中聞著什麽。
我用餘光瞥到對麵樓的窗戶,有什麽東西晃動了一下,看過去,對麵三樓,窗簾在動。
裏麵應該也是和我們一樣未被感染,等待解救的幸存者吧?
等待,現在能做的,也隻能是等待了!
“你那兒還‘挺’大的!”表姐突然在我身後無厘頭地來了一句。
“嗡!”我感覺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朵根!表姐這是在誇我麽?!
我沒敢轉身,怕被表姐看到再次被頂成帳篷的浴巾。
“你真是處男啊?”表姐又問,我感覺她從我後麵站了起來。
“嗯!”我咽下一口津液,從喉嚨中擠出聲音。
“哈,‘挺’好。”
‘挺’好?‘挺’好是什麽意思?是我作為一個處男這個事情她覺得‘挺’好,還是讓我的小夥伴‘挺’立好?
我轉過身來,想離表姐遠一點,卻發現表姐正站在我麵前,離我不到二十厘米,‘挺’拔的‘胸’部前端,都快頂到我的肚子了!
“來,再讓姐看看!”表姐說著,就要動手解我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