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跟表姐滾床單
002、跟表姐滾床單
我媽媽姓陳,是陳‘露’的小姑,我的外公和陳‘露’的爺爺是親兄弟。
但是陳‘露’隻比我大一個月,所以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我沒管她叫過姐,她也不管我叫弟弟,都是直呼姓名。我倆家住樓上樓下,從幼兒園一直同班,高考之後,又一起進了南嶺大學,我學機械設計,她學醫。
小涵是陳‘露’舍友,醫學院第一美‘女’,力壓中文係、新聞係的各路美眉,被封為南大校‘花’。
我表姐陳‘露’是校學生會外聯部部長,身高165,‘胸’圍36D,應該也算是個大美‘女’,可能是我從小天天跟她在一起,才沒覺得她有什麽特別漂亮的地方。
而我,袁朗,雖然遺傳了陳家的基因,長得還算過得去,但除了偶爾用表姐幫我‘偷’拍的小涵的照片意‘淫’一下之外,大部分時間我都潛心於我的機械設計,是個標準的技術宅男。
從開學典禮就暗戀小涵,我沒談過‘女’朋友,所以在‘床’上跟表姐肌膚相親,我緊張得要死啊!尤其表姐那邊,還躺著一個赤果果的校‘花’!
我向‘床’頭櫃‘摸’索,‘摸’到一盒冰淇淋,打開連吃幾口,冰得腦‘門’生疼!
可尼瑪‘欲’火依舊沒有褪去的跡象。
表姐轉過頭來看我猛吃冰淇淋,吞了吞口水。
“你也要吃?”我傻乎乎地把冰淇淋遞了過去。
“滾!”表姐又轉過頭去。
但我感覺她的屁股,貼我大‘腿’外側貼的更緊了,似乎還在扭動!
好難受啊!我的思想在劇烈地鬥爭!上?還是不上?上吧?那可是我表姐啊!要被我媽和我表舅知道了,還不得閹了我!不上吧?真尼瑪‘欲’火焚身啊!
正猶豫著要不要轉過身去貼上表姐,突然覺得一隻冰涼的手握上了我的小夥伴!
我擦!小夥伴馬上立正敬禮!表姐的手開始上下動作,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將表姐壓在身下!表姐沒有吱聲,隻是側過臉去,閉上了眼睛。
好幾年未見,表姐的‘胸’竟然變得這麽大了!上次看它們,還是13歲跟表姐洗澡一起那次,因為被姐姐看到我的小夥伴洗著洗著變大了,以後就不跟我洗了。那時候表姐的‘胸’像兩個未發酵充分的饅頭,可尼瑪現在竟然變成兩隻大‘肉’球了!
但真正吸引我的並不是表姐的‘胸’,而是她溫熱的兩‘腿’之間。
我雖是個處男,但島國片還是沒少看的,大概清楚‘女’生下麵的結構,我憑借想象力,挪動著小夥伴尋找入口,咦?似乎找到了,感覺小夥伴的頭部被一片濕熱所包裹!
我收緊‘臀’部肌‘肉’,‘挺’了進去!
“啊!”表姐一聲慘叫,用力扭動身軀,躲開了我的進攻,“那是菊‘花’啊!”
我滿臉黑線,在被窩裏聳起屁股,重新調整好姿勢,可卻始終不得要領,表姐無奈地把手伸到了下麵,握住我的小夥伴,引領著它來到‘洞’口!
這次應該是對了,小夥伴進去了大概兩厘米,瞬間,一股‘激’流‘蕩’遍全身!
正要全部‘插’進去,忽聽得有人敲‘門’!而且還很急促!擦!誰啊!來得真不是時候!
表姐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去管他,抱著我的屁股迎合著,我深吸一口氣,準備完成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進入,怎奈,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像是要把‘門’擊破一般!
“開‘門’!救命啊!”‘門’外傳來一個‘女’聲!
救命?!
我菊‘花’一緊,趕緊從表姐身上翻下來,撿起浴巾圍在腰際,來到‘門’口從貓眼往外看!是一個裹著被子的‘女’孩,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滿臉焦急!‘女’孩一邊敲‘門’,一邊緊張地看向走廊的那一邊,似乎有人在追殺她一樣!
我趕緊開了‘門’,‘女’孩一個趔趄摔進‘門’裏,被子散開,尼瑪,又是一條赤果果的‘肉’體!
我沒敢向外看走廊裏的動靜,直接關上‘門’,反鎖。
‘女’孩兒已經把被子重新裹在了身上,借著電視屏幕的光,我看到白‘色’的被子上麵,滿是血跡。
“出什麽事兒了?”我問蜷著雙‘腿’坐在牆角的小孩兒。
“他……他咬我!”‘女’孩兒顫抖著說。
“他是誰啊?”我又問。
“蕭陽。”
蕭陽?好霸氣的名字,我估計是‘女’孩兒的男朋友或者情人吧?
“他為什麽要咬你啊!”
‘女’孩兒沒有回答,頭漸漸耷拉下去,喉嚨中發出咕咕的聲響,難道是失血過多麽?
表姐見出了狀況,也已經起來,光溜溜地來到‘女’孩兒身邊蹲下,‘摸’了‘摸’她的額頭。
“好燙啊!她發燒了!”表姐說著,解開了裹在‘女’孩兒身上的被子。
我擦,‘女’孩兒的‘胸’部好大,堪比表姐啊!不過一對‘奶’明顯要比表姐的白,更像是日裔‘女’優的膚‘色’!
不過我注意到‘女’孩兒肩膀上的傷口,一處很深的齒痕!這應該就是被她所說的那個蕭陽給咬的吧?
“怎麽辦啊?”我緊張兮兮地問表姐,表姐和校‘花’雖然都“身中劇毒”,但明天一早她們就會沒事兒的,不過看這個‘女’孩兒的樣子,似乎傷得很重,都要休克了!
“得送醫院,體溫太高了!”陳‘露’說著,來到‘床’邊,從地毯上的‘褲’子口袋裏,‘摸’出了福克斯的鑰匙,“袁朗,你把她背下樓,我去開車。”
“等等!”我趕緊製止正要戴罩罩的表姐,“外麵很危險吧?咬她的人可能還在外麵!”
說完,我又起身來到‘門’前,從貓眼往外看,畸形的走廊,並未看見人影。
我剛要離開‘門’口,忽見視野邊緣閃過一道人影!近了,是個男人,是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尼瑪,變態啊!
男人緩步而行,漸漸清晰在視野裏!我擦!這是什麽東西?
呆滯的黃褐‘色’眼睛!沒有嘴‘唇’!血淋淋的牙齦!嘴裏還叼著一塊碎‘肉’!
尼瑪!喪屍!!!
我就是再宅,這玩意也能認得出來啊!何況昨天剛看完《新喪屍出籠》!
聯想起剛才街上的詭異紅霧,超市‘女’收銀員和旅館小姑娘的呆滯狀態!莫非!她們都已經變成喪屍了麽?!有木有這麽假啊!喪屍不是科幻麽!怎麽可能會在共和國的南嶺市出現?!
但是,如果不是做夢的話,眼前的生物,除了喪屍,實在沒有其他名詞可以命名它!
再沒有比這種恐怖更有效的冷卻‘藥’物了!我的小夥伴立刻垂下頭來!
等等!剛才進來的‘女’孩兒,如果按照電影裏描繪的那樣,被‘門’外那頭叫做蕭陽的喪屍咬了一口,是不是也會變成喪屍呢?
我猛然回看,那‘女’孩兒還垂著頭坐在牆邊,尚無異常變化。
不行!不管她會不會變異,先將她控製起來再說!如果真的發生變異,那就隻能說對不起了!可惜了這對D罩杯的大白‘奶’。
“‘露’‘露’……”我轉向表姐,卻見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屏幕。
我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電視正播放在新聞畫麵,看起來‘亂’糟糟的,似乎攝像師是在顛簸的車上,仔細看畫麵,擦!這不正是我們學校西邊的那條漢口路麽!鏡頭雖然顫抖,但卻可以看到畫麵上追逐著攝像車輛的一條條身影!體態僵直,行動緩慢,數量眾多,在路燈的映照下,能清晰地看到它們臉上和身上的駭人傷口!
這尼瑪是在拍電影啊!
“咚!”電視中傳來一聲劇烈的碰撞聲,隨即,鏡頭翻滾,一下子失去了信號!
表姐趕緊換台,換成另一個頻道,在播電視劇,再換,電視購物,隻有剛才的都市頻道出現異常,換了一圈回來,依舊是雪‘花’一片,信號似乎並未中斷,而是被人為中止了!
我和陳‘露’對望一眼,相信她也明白了。
“快把她綁起來!”陳‘露’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拾起被子裹住‘女’孩兒的身子,我去洗手間‘抽’出仔‘褲’的‘褲’帶,在‘女’孩兒的手臂位置係上,緊緊勒住。
“萬一她真的變成喪屍了,該怎麽辦?”陳‘露’看起來很害怕,抓著我的胳膊,一對兒大‘奶’緊緊貼在了我的手臂上,惹得我的小夥伴又微微抬起頭來。
“怎麽辦?是不是應該把她幹掉?”我試探著問。
表姐猶豫著點了點頭。
問題是,該如何幹掉一頭喪屍呢?
電影裏有演,幹掉喪屍,需要爆頭的,這簡直是常識了,可下一個問題是,如何才能爆頭呢?旅館房間裏,一沒有槍械,二沒有利刃啊!
校‘花’還在‘床’上昏睡,可能是覺得熱,一條大‘腿’和半個酥‘胸’都袒‘露’在被子外麵,這種半遮半掩的‘誘’‘惑’,更甚於表姐呈現出來的全‘裸’!
我強壓著體內的燥熱,進了衛生間,看到洗手池,我靈機一動!
電吹風!
牆上掛著一架電吹風!電吹風裏的電機可是我這個機械宅男經常玩的東西,小馬達轉速3600/min,功率1200W!足夠用了!
我把電吹風從牆上摘下來,輕車熟路地拆開,卸下風扇,琢磨著該換上什麽利器!
有了!用易拉罐!
我回到廳裏,拿起電視櫃前擺放的聽裝雪碧(收費的),打開,回到洗手間倒出飲料,用鑰匙扣上攜帶的折疊剪刀,剪開鋁合金‘蒙’皮,鋪平,加工成了一片7厘米見方的鋸齒圓片,安裝在電機上,啟動!
“嗡!”運轉正常。
我用自製電鋸襲向‘肥’皂,皂屑紛飛,斷為兩截!
不要以為鋁皮軟就沒有殺傷力,邊緣鋸齒時速90km/小時,想象一下,鋒利的鋁片以90km/小時的速度割到你的咽喉上,會是什麽效果!
“袁朗!快來!她醒了!”表姐在廳裏急呼!
我趕緊扯斷電源線,握著“電鋸”來到廳裏!
‘女’孩兒正在地上翻滾,表姐嚇得跳到了‘床’上!
“放開我!”‘女’孩兒大聲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