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重生圈叉特種兵

要命的是,何月也感覺到了,她不但感覺到了,還惡作劇的伸出手去抓住了那個硬硬燙燙的地方,像拔蘿卜似的扯了扯,用調皮的口吻輕輕在小鍾教官耳邊唱道:“拔蘿卜,拔蘿卜,嘿喲嘿喲拔蘿卜,老太婆,快快來,快來幫我們拔蘿卜……”

一股子熱流衝到腦門的小鍾教官被那句“老太婆,快快來,快來幫我們拔蘿卜”驚悚到了,口裏低低發狠道:“你這壞妞(HOHOHO,貓本來想寫“你這磨人的小妖精”來惡心大家一下滴,哈……),看我怎麽收拾你……”說完展開反攻行動,先是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猛滴一下吻住了那張唱著不老實歌曲的小嘴,那調侃的歌聲咕咚一聲連著口水一下被吞回肚子裏了。

這個吻深深的、緊緊的,雙唇不留一絲縫隙,鍾樹采用的是水下憋氣似的全方位封堵。

開始何月還暗自得意,等小鍾教官1分鍾不鬆口時,她開始覺得呼吸吃力,咿咿唔唔的擺著腦袋想要掙脫,還不敢大聲了。可是小鍾教官堅持不懈,兩分鍾,三分鍾,何月覺得自己肺裏的氣全要被用光時,小鍾教官才得意的鬆開了嘴,這就叫用軍事行動做一個小懲罰。

“服氣不服氣?”半黑暗中,鍾樹低低威脅道,“不服氣!”癱軟的何月嘴巴硬,還沒等她喘夠氣時,鍾樹又一次將嘴巴壓了過來,不過這次溫柔多了。

他溫柔的碰觸著老婆柔軟的雙唇,輾轉吮吸,輕輕頂開那排貝齒,舌頭伸進去探索那甜蜜芬芳的源頭。何月也情不自禁的抱緊了老公的身體,用全身心的感官配合享受著勾合糾纏的雙唇。

火車哐當哐當向前開著,輕輕搖著,不時有車外的燈光從窗戶晃進來,掃過車廂,歲月仿佛在向著美好的未來駛去。這一刻,甜蜜的吻讓他們沉迷又放鬆,滿足又享受,暫時忘卻了身體的欲/望,隻想這樣甜蜜的吻著,抱著,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滄海桑田。

“查票了,查票了,請大家把票拿出來檢查!”

車廂那一頭突然響起了聲音,幾個值夜班的列車員拿著手電筒出現了。原來為了防止非臥鋪車廂的人員混入臥鋪車廂,一般睡覺過後一陣子,列車員會來查票,想要混水摸魚的乘客就會被請離車廂。

兩個沉醉在深吻裏的人一下子被驚醒了,他們的床位在車廂中部,要是在頭上,被幾個列車員手電一照,發現兩人疊在一個被窩裏不知幹什麽勾當,那還不被尷尬死。

這時候小鍾教官體現了良好的特種軍人過硬的軍事技術。

他利落的翻身下來,將被子一扯就把老婆蓋好了。然後長腿一伸,就躍到了對麵的鋪位,刷的就抖開了被子,蓋住了身子。做完這一切,不過用了10秒不到的時間,一點都看不出剛才有兩個熱血沸騰的青年在一個被窩裏糾纏來著。

“噗嗤……”上鋪不知道誰偷偷笑了一聲,聲音雖輕,在兩個人耳朵裏卻分外清晰。那人豎了耳朵聽了半天動靜,本來還在想下鋪這兩位膽兒挺肥的啊,不知道會不會上演一場現場AV給他聽,誰知道出了這一幕棒打鴛鴦的事。

他偷眼看到了鍾樹的動靜,終於忍不住笑場了,才驚覺自己露餡了。於是連忙假裝咳嗽來掩飾。

一刹那,下鋪的兩個人的臉都紅紅的,堪比煮熟的大蝦,天哪,這回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喲,這親熱的場合還真是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兩人心嘭嘭跳著,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好在列車員的到來打破了彌漫在上下鋪之間這份微妙的尷尬,“查票了,請各位乘客把票拿出來檢查一下。”

鍾樹急忙從衣兜裏掏出車票遞了過去,指了指對麵:“我和我老婆,兩個人的。”“老婆”那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明顯是說給上鋪聽的。

“同誌,現在是檢查車票,您拿的這什麽呀。”列車員把手上的紙片遞給鍾樹,手電筒跟過來在上麵晃著。

囧裏個囧,他拿出去的有一張是陳卓發給他的名片。

他急忙又在包裏摸啊摸的,囧,手忙腳亂翻了半天竟然沒找到。

“列車員,這我的票。”中鋪偷笑的那個小夥子把票遞下來,順便把頭也伸了下來,乘機瞄了幾眼尷尬的鍾樹,又瞄了一下對麵把頭埋被子裏的女人,一臉的饒有興味。

這混小子,鍾樹覺得他的拳頭咯吱咯吱在響。

列車員把票檢查了還給小夥子,其中一個在催鍾樹。車票在哪裏呢?鍾樹回過神來思索,怨不得教官現在腦子不好使,得原諒他剛才J蟲上腦一下回不過神來,人家新婚蜜月的小兩口意亂情迷的一時控製不住在頭上有群眾時泛濫了那麽一下,還不好意思麵對眼睛雪亮的群眾也是情有可原滴嘛,以後多和老婆圈叉圈叉習慣了就好了。

“對了,我的票在我身上。”何月突然想起,票本來是鍾樹拿的,進站剪票上車的時候,他們一人一張,剛才也忘記放回鍾樹那裏了。

上鋪又傳來一陣假咳嗽,這混小子真裝怪,兩人是夫妻是夫妻是夫妻,鍾樹真想一腳踹穿上鋪的床板。

票查完了,兩個人也沒心思再親熱了,鍾樹說:“老婆,睡了,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蜜月旅行。”

“老婆”和“蜜月”倆字仍舊咬得很重,於是上鋪也沒有再發出什麽雜音。

第二天天一亮,鍾樹就醒了,在部隊每天早上5點就要起來訓練,現在已經比以往醒得晚了。他睜眼看見對麵的何月睡得很香,嘴角露出滿足的微笑,不知道夢到什麽好事了,一隻手也滑出了被子。

他下了床輕手輕腳的把老婆的手放回被窩裏,又看了一陣老婆秀麗的臉蛋,幸福溢滿了全身。從今以後,這女人就要和他相隨相伴一生到老了,這種微妙的情感讓他的心口無比的柔軟。

去洗漱完畢之後,他把被子疊整齊了,就坐在那裏看著沉睡的老婆,不時瞄一眼窗外的錦繡大地。當雲貴高原的冬日陽光毫不吝嗇的撒向大地,穿透車窗,照在何月臉上時,睡得流口水的幸福女人終於醒了。

一睜開眼,就看見精神抖擻的小鍾教官那張黑臉湊了過來,“老婆,你醒啦,晚上睡好沒。”逆著側麵的陽光,看到那張關心的帥臉,心情真是太好了。

她伸了個懶腰:“唔,還不錯,以前坐火車都睡不好,昨天還可以,真是神了。”說完討好的看著鍾樹:“有老公在旁邊陪著就是不一樣,特有安全感。”

昨晚以後,兩人說話都特意要提對方“老公”、“老婆”,那兩字要說得格外清楚格外重些。

等何月也去洗漱完,兩人再買了車上的早餐吃時,上鋪的人才陸續的爬起來。而那個冒出雜音的小夥子其實是一個笑容明朗的大男孩,一點也想不出晚上他會在上鋪猥瑣的偷聽。(喂,不是偷聽好不好,就那麽點大地,又是公眾場合,能有人小夥子什麽事兒啊。)

小夥子看到下鋪兩人時,那模樣也明顯楞了一下。昨晚他進站上車早,放了行李就爬到床位上了,鑽在被窩裏聽音樂想事情,並沒有看到鍾樹他們的樣子。隻是熄燈之後,他把音樂關了,才聽見下鋪兩人的動靜,一下就樂開了,準備著聽牆角呢。

今天一看,這兩人,男子英武精神,身姿挺拔,女子清秀白皙,笑容滿麵,一看就讓人十分的有好感,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種蕩漾奔放的苟合男女。

他咧嘴一笑,露出白白尖尖的虎牙,傳達了友好的情緒,鍾樹和何月也齊齊對他展露了善意的笑容,三人也就沒像昨晚那樣各懷鬼胎了。

等早上十點多鍾,火車進站時,美麗的春城——昆明,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