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重生圈叉特種兵

巷子轉彎之後,已經沒有路燈了,光線更加昏暗。但是依然能看清,幾個蠕動的人影在那裏聚成一團,將一個女孩拖著抱著,不斷的發出邪惡的淫/笑與威脅,女子被兩個流氓捂著嘴鉗製住了,衣服已經被扯爛了,另有個流氓正在用力的扯她的牛仔褲。女孩奮力的掙紮著用腳去踢流氓,馬上被身後的流氓勒住脖子咿咿唔唔的呼不出聲。

“啪……”扯褲子的流氓火大了,一巴掌扇在女孩臉上:“操,你踢個球,看哥哥們等下不操/死你!操/死你!我操!”

火,很火,非常火!╰_╯

何月氣得牙齒磨得咯咯響,狠不得掐死那流氓時,已聽見鍾樹暴喝了一聲:“禽獸,放開那姑娘!”╰_╯

流氓們聽見響動,馬上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他們齊齊望向聲音的來源。

逆著昏暗的光線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和一個女人,看樣子顯然是一對。

流氓們頓時笑了,這時候男子已經快步跑了過來,那女的也跟在後麵,到距離他們幾米的時候,為首的流氓已經刷的掏出了亮晃晃的匕首。

“他媽的識相的給老子滾遠點,別壞了哥的好事。”為首的流氓獰笑著:“不然,連你老婆也一起輪了。”

後麵兩個流氓附和道:“一個娘們不夠咱哥仨個操的,這娘們細皮嫩肉的湊一雙正好給哥仨輪著打/炮,哈哈哈哈……”

這話聽得人怒不可遏,“你退後點,自己小心!”鍾樹對何月低聲吩咐了一句,何月馬上聽話的往後退了幾步。

一看送上門的肥肉害怕的要溜了,流氓們立刻猖狂的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啊……”還沒笑完,為首的流氓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來的是人是鬼,怎麽都沒見他動作,自己的匕首就被踢飛了,“叮”的一聲落到了幾米之外。緊接著整個人飛一般騰空而起,他的身體在空中翻滾了一周半,啪的撞到巷子灰敗的磚牆上,一層泥灰撲簌簌的往下直掉,然後他又狼狽的跌到了地上。

“啊……”

“啊……”

又是兩聲慘叫。第一個流氓還沒落到地上時,另外兩個流氓,一個被肘擊撞得鼻血噴湧而出,眼冒金星向後跌去;一個被反剪手臂,來了個背摔,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灰,連門牙齒都碰掉了一顆,正是說要輪著打炮的那一隻。

電光火石尖,不過是十秒不到的時間,三個無恥猥瑣的流氓就被打倒在地。

哎喲哎喲的還沒喊兩聲,掙紮著要爬起來的幾個流氓又被鍾樹一腳一個的踢飛了,他們以各種姿勢再跌落在地上時,已經嚇得要哭出來了。

“禽獸不如的東西!”鍾樹冷著眼吐出幾個字。

“大哥啊,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是狗,是豬,不,我們豬狗都不如,您就不怕打我們髒了您的手麽,求您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了……”

幾個流氓顧不得痛,醜態百出的不停求饒,安全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我最見不得你們這種不入流的流氓混蛋了,你們這些烏龜兒子王八蛋,就會躲在最陰暗的角落裏,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糟蹋姑娘,沒有一點男人的血氣、尊嚴和傲骨,甚至是身為一個人,必須的憐憫之心都丟得一幹二淨,隻剩下野獸般的殘忍和見風使舵的圓滑。”

看著三個流氓跪在地上點頭哈腰的樣子,鍾樹的怒火並不能平息,聽他們並不是G市口音,看摸樣倒像到處流竄的壞蛋,他不知道在這之前,這幾個流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糟蹋了多少女性,若不是他今天偶爾遇到,又是精通格鬥的特種兵教官,那這位姑娘不知道又要淪入怎樣悲慘的境地,遭受無恥罪惡的殘暴輪/奸。

那姑娘已經踉踉蹌蹌的跑過了地上幾個流氓的身邊,驚恐萬分的流著淚往鍾樹身後躲去。

何月見她的衣服已經被扯爛了,連忙走到她旁邊,摟著她:“別怕,別怕,我老公很厲害的,他們欺負不了你了。”

女孩咬著嘴唇點點頭,全身都在發抖,何月看她雖然滿臉淚痕,但是一張臉卻十分的漂亮秀麗。

這時候,巷子深處牆邊一個黑影抖抖索索的站了起來,鍾樹喝道:“誰,滾出來!”

那個鑽出來一個人影忙喊道:“是我,我是絹子的男朋友。”從暗影處出來的是一個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男子,他慌張的邊跑邊說:“絹子,絹子,你沒事吧?”看樣子是和女孩一路的。

跑到了女孩身邊,男子慌忙的要脫下衣服給她披上,女孩一把推開,怒喝道:“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這個懦弱的東西。”

“絹子,對不起,我也沒辦法啊,他們人多,還有匕首,我……我……”

“你滾……你滾……”女孩不受控製的咆哮著,男子楞了一會,轉頭灰溜溜的走了。估計女孩被流氓抓住時,這個男伴麵對流氓的匕首和女朋友的求救,無恥的選擇了躲到巷子深處,縮到裏麵蹲在那裏當縮頭烏龜。

“聽著,出去馬上找個電話打110!”鍾樹大聲的說道。

“一定,一定!”眼鏡男忙一溜小跑的往外奔去。

“我操,存心不給哥們活路,兄弟們,跟他拚了!”

剛才還在地上打滾哀號求饒的流氓們露出了凶狠的模樣,警察要來了查清了他們的累累罪行,那接下來幾十年隻怕都要在牢獄裏度過了。

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也算狠角色的流氓們站了起來,刷刷,另兩個流氓掏出了匕首,為首的揀起了一塊板磚,他們露出了狼一樣凶狠的模樣。

“我說哥們,你現在讓開還來得及,哥仨個謝謝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剛才哥幾個是沒防備,別以為哥是吃素的,哥捅的人可沒一個再敢打哥跟前過,可不都見閻王去了。”

麵對麵才看清楚,那個為首的流氓額頭上還有個刀疤,現在眼露凶光倒是憑添了狠利之氣。

聽著那番半是懇求半是威脅的話語,聽的鍾樹心裏冷笑一聲,他從小到大就以捶人為樂趣,豈會把區區幾個流氓放在眼裏。這可是他們自找的,別怪他手下不再留情。

“做——夢!”鍾樹擲地有聲,毫不在意。

螳螂再怎麽凶狠的揮舞著自以為是大刀的夾子,也擋不住車子的碾壓,這就是絕對等級的差異在優勢力量麵前壓倒性的不可撼動。

“它媽的,給臉不要臉。黑子,二條,分散出擊!”為首的刀疤流氓喝道。率先拿著板磚就向鍾樹衝去。

同時另外兩個流氓應著,揮舞著匕首想繞到鍾樹後麵對兩個女子發動攻擊。

怒了,今天不給你們一個永恒的教訓,我對不住國家培養那麽多年。

鍾樹沉著臉,瞬間下了一個決心。

他一個騰空連環踢,左右一邊一下,就踢掉了黑子、二條的匕首。

同時鍾樹在空中一個翻轉,將下方二人的腦袋擰住一碰,恰好為首刀疤流氓的板磚也砸了過來,結結實實的敲在了兩個小弟頭上。

頓時鮮血噴流了下來,這幾秒工夫,鍾樹已經落到旁邊,他借力在旁邊的電線杆上一蹬,一個飛躍,肘部狠狠的撞向了刀疤流氓的頭部。那流氓一下就軟下去,暈了。

三兩下把另外兩個流氓也打暈了,鍾樹眼中閃過一絲狠利的光芒:這種流氓人渣要讓他們永遠不能人道,才能永絕後患。

他伸出穿著皮靴的腳,狠狠的往三個流氓的襠部踢去,踢去,踢去……

那一瞬間,何月一下想起《大話西遊》裏麵,至尊寶襠部著火了,被山賊兄弟們踏踩滅火的窘樣。

不過鍾樹著皮靴踢得,何月都覺著疼得酸牙。

昏迷的流氓被這巨大的痛苦弄得蜷起了身子,乘他們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時,鍾樹刷的撕爛了一個流氓的衣服,快速的撕成幾條,將三個流氓反剪綁住雙手,又捆粽子一樣的一起捆在了電線杆上。

麻利的做完這一切,這時已經聽見遠處的警笛長鳴了。

“警察就要來了,我們先到外麵去,走吧!”鍾樹微笑著對何月和那姑娘說道。這時,何月已經大方的把一件新買的淑女屋外套給女孩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