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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片尾曲響起,謝荷的小心肝憂傷了,這就結束啦?電視裏那一群精悍的特種兵她還沒看過癮呢。

作為一個24歲仍是一個處的宅女,她的身體跟她的名字倒過來一樣和諧,但是她的思想早就不和諧了。看了無數肉文的她在無數個數羊的深夜,輾轉反側寂寞難耐,不止一次的捏著雙拳呐喊:我要嚐試我要H我要破/處,賜我一個壞帥壞帥的古天樂或者吳彥祖吧。

隻是破/處容易,要找古天樂和吳彥祖破/處難啊,直奔25的悶騷妞依然保持著身體的純潔和思想的蕩漾。

這次經過《特種兵》這部電視劇的洗眼,她的X幻想對象已經毫不猶豫的射向穿著各種酷帥悍迷彩服的特種兵了。

尤其是看了電視又忍不住跑去看原著之後,她對X幻想對象已經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那種健身房練出來的肌肉男就是吃飼料長大的肉雞,隻有經過長期艱苦訓練,有著精悍疙瘩瘦肉的特種兵才是有嚼頭有肉香的放養生態雞啊。

妞想吃的是放養的啊,要是能跟有著疙瘩瘦肉的精悍特種兵打個野戰什麽的……

將熊寶寶乖乖睡衣解了一個紐子往兩邊拉了拉,對著鏡子擺了一個自認風情實則猥瑣的撩人姿勢,一心想結束處/女生涯的悶騷妞謝荷,被鏡子裏的猥瑣妞惡心回了床上。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蓋住頭,流著口水在被窩裏繼續YY:扯掉他的軍綠腰帶,拉開他的迷彩服,撕爛他的迷彩汗衫(如果她有這個力氣的話),露出一坨一坨結實閃亮的腹肌,然後解開迷彩褲上的紐子……

嗷嗷嗷嗷,這畫麵太刺激了,腦袋充血,雙眼一翻,激動的某女在缺氧的被窩裏暈過去了。

“噗,噗,噗,噗……”猛烈而有節奏的撞擊聲。(看誰以後再發出噗……這麽不純潔的聲音)

咦……啊……哦……嗚……嗷……嗷嗷嗷……

那撕裂的痛感和猛力的撞擊,這夢境也太真實了吧?

悶騷妞為自己又**夢感到了一絲絲羞愧,不過她很快就驚怒焦懼起來了:天哪,這不是夢境,這……這……這它媽是真實的事。

此刻,一個清潔溜溜的男子正騎在她清潔溜溜的身上不停的做著進進出出的活/塞運動,這這這……

一個可怕的念頭湧入腦海:難道老娘被翻窗入室的盜賊強/暴拉?

嗚……報應啊,叫你花癡,叫你YY,要是發現她醒了,盜賊會果斷的結果了她的小命,然後慘無人道的奸/屍再分屍麽?

悶騷妞謝荷嚇得篩糠抖:都是騙人的,那裏有什麽快/感,隻有痛、很痛、非常痛,還有怕、好怕、各種怕……

嗚嗚嗚,傻妞嚇得閉上眼睛像具僵硬的屍體動也不敢動,淚水卻悄悄的滑出了眼眶:如果這就是H,如果這就是破/處,那她情願做一輩子的老處/女。

似乎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男子停下了動作,遲疑的問道:“你……我弄痛你了嗎?”

擦,還問得出口,屁股下粘糊糊的一大攤誰要說不是血,她就把被單嚼來吃了。

聽到細細的抽噎聲,“對不起,我……”男子輕輕按亮了壁燈。

他抽出自己的殺器,才發現身下的女子身下一大片血,忙慌亂的說:“哎,怎麽這麽多血,你疼麽,我……”

“當然疼啊,你這個流氓,你滾開……”她正要一把推開身上的流氓,流氓卻敏捷的跳到一邊,給她把被子拉上,說道:“你等等,我去給你拿止血藥。”

止你妹啊,謝荷妞欲哭無淚,目光卻被男子精悍的背影震懾住了:那頎長的身子,那結實的疙瘩肉,那雖然黝黑卻閃著光亮的肌膚,真像一隻敏捷的獵豹啊。

呸,這時候你還花癡,謝荷想摔自己一耳光。男子在抽屜裏東翻西找,花癡妞卻突然傻了。

這這這,這是哪裏?

那紫紅深漆的桌椅、那簇新的貼著保麗麵板的過時立櫃、那門窗上的大紅喜字、那裝裱一新,卻充滿90年代初風格的結婚照……

再瞄了瞄自己身下的床:大紅的被麵、鋪著木板、棕墊、棉絮,掛著潔白蚊帳的木架子床……

她忍不住側起身子瞄了瞄立櫃鏡子裏的自己,天哪,頂著一張照片上的新娘臉……

這一下,比發現自己被盜賊入室強/暴了還要晴天霹靂。

謝荷淚流滿麵,難道我重生了?重生在剛被新郎圈叉而死的新娘身上了?

上天呀,你那神奇的命運之手真是太牛掰太雷人了,這個認知讓她再一次淚如雨下。

男子已經找到了止血藥和衛生棉,轉身挺著殺器就來到了床邊。

謝荷一看,頓時又要窒息了,這個銷魂的夜晚真是要命啊。

“月子,對不起,我不知道第一次會這樣……”男子囁嚅著,伸出手裏的東西:“我先給你止血吧。”

驚天的雷一道又一道啊,月子,這個新娘叫月子?

止血,拿著雲南白藥給好比來例假的女人止血?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謝荷同學已經淚流成河了。

果斷的製止了男子接下來的動作,對上他抬起來的詫異麵孔,謝荷頓時覺得修真成仙前的天雷也沒有這麽威力驚人。

這是誰來著?不就是剛看的電視裏的狗頭特種兵教官高中隊麽?

看他那張瘦削有型的大黑臉,看他那個高挺的鼻子,看他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謝荷的五髒六腑齊齊冒出歡樂的氣息來。

難道她重生成教官的新娘子了?

那誰,那倒黴的月子新娘,你就安心的去天堂吧,這個挺著大殺器的鳥人,以後就由我來幫你調/教了。

“拿紙巾給我擦擦。”她小聲紅臉的囑咐道,雖然腦子裏YY過不少這樣香豔刺激的場麵,可是YY和真做是兩回事哇,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現在清潔溜溜的還真是不好意思噯。

男子很快拿了包紙巾給謝荷,又道:“你先擦擦,我給你接點熱水洗洗。”說完穿起衣服拿起門後的盆子就拉開門。

“哄……”門口傳來一陣嘩笑,以及男子又笑又怒驅趕人群的聲音:“一群鳥人,蹲什麽牆根呢,都散了都散了……”

謝荷整個身子埋在被窩裏,又羞又怒,擦,這是哪個山旮旮的,怎麽還興洞房蹲牆根呢。

男子打好溫水回來,謝荷已經穿好衣服了。

麵對對於從天而降的精悍男,剛被圈叉了的重生新娘還是有些尷尬,更別說當麵洗屁股了,左右房子裏沒有衛生間,她惱恨的說道:“你先出去。”

“月子你別氣,洗好了叫我。”男子陪著笑臉在門外侯著,等她洗好了又殷勤的把水倒了。

折騰了一陣,時間已經午夜兩點了,男子麻利的鑽進了被窩,抱著謝荷,心滿意足的歎口氣道:“月子,總算能摟著你睡覺了,好好睡吧。”

失去了最初的驚嚇慌張,被素昧平生的精悍男子抱在懷裏的感覺,讓她心思五味雜陳:呼,自己也算心願得償了麽,莫名其妙就揀了個電視裏的便宜老公。

在安穩的氣息裏,她漸漸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