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4章 於毅相信了

“你們先下車進去,我給司機大哥錢。”梁忘憂馬上說。

“我給,行了。”於毅把錢放到司機大哥腿上,迅速下車到後門要抱起房軍,房軍挺不好意思地拒絕了,說他能走。於毅和陳然然隻好左右扶著他進到醫院裏。

同一時間,司機大哥把錢折了兩下,轉身扔給後座的梁忘憂,“汪~”,小狗咬住錢交給忘憂。忘憂硬是給司機錢,司機說什麽都不要,“見義勇為,救死扶傷,是我們的哥對社會應盡的義務,怎麽能在這時候收錢,好了,你快下車,咱這車停在司機送診口,等下有載病人的車來了,就沒法停了。好好照顧你朋友。”

梁忘憂見實在是拗不過這位熱心的司機大哥,就看了一眼司機的編號,暗自記下,準備回去以後給他們公司打一個致謝電話。道了謝,下了車。

等忘憂抱著小守到急診室找到他們的時候,大夫檢查完,讓房軍去拍片子。

“目前看,沒什麽大問題。沒傷到骨頭,內髒應該也沒什麽事。主要就是外傷,這兩天會腫痛的厲害,為防萬一,拍個片子看看內髒有沒有受傷。”

“內髒沒事,怎麽會吐血呢?”陳然然擔憂地問。

“幸虧吐血了。目前這麽看,應該是體內多處毛細血管受重創破裂,導致血湧出嘴裏。如果沒有吐出來,滯留在體內,就算內髒沒有損傷,這個淤血也會造成血栓,引起嚴重後果。”醫生一邊回答,一邊開CT單子。

最後的檢車結果是,房軍沒事。開了些疏血化瘀的藥和藥膏。現在人看起來精神多了,除了全身疼痛的厲害,跟個好人兒一樣。

他們一行人走到醫院的花園處休息。房軍對於毅說:“今天真謝謝你,沒想到你才來大廈工作一個月,就能認出我。”

“不用謝,這是我該……哎?你怎麽知道我才來一個月?”於毅詫異。陳然然和梁忘憂也奇怪。

“噢,我……”,房軍想,如果告訴他我查過他的資料,他肯

定又要問為什麽查他,結果就得把整件事告訴他,可是他未必肯相信。

“然然,忘憂,這位於毅就是和咱們一樣的人,上個月剛入職大廈保安。”房軍先給她倆提一個醒兒。

“什麽?是他!這麽巧?!”梁忘憂激動地喊了出來。“感謝天父,竟然讓我們這樣相遇了。”

“你是基督徒?”於毅望著梁忘憂胸前大大的十字架項鏈問。之前他也看到了,隻不過以為那是女孩子的飾品,普通的一個項鏈沒什麽意義,畢竟許多東方人都不信基督,但是就喜歡這種十字架造型的飾品。

“是的,房軍也是。”梁忘憂回答。

“嗯,我也是,原來是姊妹和弟兄啊,”於毅看起來很高興。“真沒想到,感謝主耶穌,讓我幫到了基督家的弟兄,還遇見了姊妹。”一臉的坦誠。

房軍和梁忘憂想,既然是自家弟兄,那就如實說了。

“於毅,咱們都是基督徒,基督徒不撒謊,我在主耶穌麵前和你說話,請你相信我!”房軍真誠地看著於毅說。

“啊~,弟兄,你說,我信你。”於毅回答的很堅定。

“你的生日,陰曆是七月十五對吧?”房軍問,雖然他早就知道了。

“是的,你怎麽知道?”於毅問。

“我偷偷登陸過咱們大廈裏所有公司的人事檔案,這一天生日的,目前除了你所見的我們三個人,然然,忘憂和我。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你,我見過你的照片,前天和昨天還試圖找過你。”房軍說的很嚴肅。

“我找了黑客朋友,查了大廈的情況,發現所有大廈內的公司,其實都是依附於大廈集團的子公司。他們似乎正在以各個公司的名義,招聘陰曆生日在七月十五的人。我們三個都是這樣被高薪招來的。而且我們三個人來這的情形基本相似。你想想,你是怎麽來的,有沒有什麽蹊蹺?”房軍問。

“房軍,你什麽時候找黑客朋友查的這些,我們都不知道

?”梁忘憂插嘴。

“就這兩天。我的黑客技術隻能進入低級別的安全係統,像這種強度的保密信息和大範圍資料搜索,過濾,都不是我的強項,隻好找朋友幫忙了。”房軍回答。

“你真行,認識這麽厲害的朋友。”梁忘憂欽佩。

其實房軍是花了些錢,到黑暗都市找人調查的。隻是怕驚擾到這兩個女孩兒,就沒有告訴她們。

黑暗都市,並不是一個具體的地理位置,而是一個地下行業的總稱。凡是不合法事宜,均可到黑暗都市找到解決辦法,隻要你肯出錢,一切不合法,都是合法的。

就像黑社會,政府會一直打壓,但它會一直存在。最後,也就兩廂生存了。

“嗯……要這麽說的話,像是有一點兒。我來這也是薪水比別人高,他們給我保安經理的待遇,還和我說做兩個月,就給我升副經理。雖然我是體校畢業的,但是我並沒有什麽保安方麵的工作經驗。之前也隻是個普通的書店店員。突然上個月就接到這邊的電話,比我當個小店員薪水高多了,我就過來了。”於毅倒也沒藏著。

“我壓根兒連工作經驗都沒有,還被高薪聘請來了呢。嗬嗬,還特地給了我和然然房屋補貼1000塊。”梁忘憂讓他知道自己的情況。

“我是湖南人,被招聘電話叫到這邊的,各種待遇都好,所以我才過來的。過來才知道,隻有忘憂和我有這麽高的待遇。”陳然然也說了自己來時的情況。

“我也是,本來工作挺好的,被加了價挖過來。我們辦公室也就隻有我一個人這樣。”房軍說。“還有一個女孩兒,被從沈陽一家分公司調過來,估計下周就過來報道了。”

“來麵試那天,對我們的陰曆生日和基督徒身份好像過分注重了些,任職後也格外受照顧,生怕我們辭職走人似的。總感覺有些什麽事兒,但是又不顯露出來的感覺。”房軍繼續說。“而且,我能和然然,忘憂相遇,也並不是巧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