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1章掉進雞窩
這招還挺管用,床上那女人立刻有些費勁地站起來了。
蕭何吏轉身把自己的水杯倒滿,他不可想用禿子屋裏的杯子喝水,然後歎了口氣,出門去了隔壁。
比起蕭何吏的房間,禿子的房間明顯有家的味道,爐子燒的紅彤彤的,桌碗瓢盆樣樣俱全。可能是因為房間小的緣故,小爐子把整個房間烤的熱乎乎的。
禿子把桌子收拾好,對蕭何吏說:“咱們打升級,我和香香一夥。”然後一指床邊的角落:“你和苗苗一夥。”
蕭何吏這才看到屋裏的角落裏還坐著一個女人,妝特別濃,濃的看不出多大年紀。
香香把羽絨服一脫,裏麵居然穿的裙子,還是無袖的那種吊帶裙,搖搖欲墜都有些坐不穩了,還不忘嬌嗔地對蕭何吏拋了個媚眼,嗲聲說道:“要不咱倆一夥?”
蕭何吏點點頭,一副怎樣都行的痛苦表情。
不過最終還是那個叫“苗苗”的女孩跟蕭何吏一夥了。等打起牌來,蕭何吏才知道這不是打牌,是陪醉鬼醒酒。這個香香,出完牌又拿回去,再打出再拿回,反反複複沒完沒了。
最後就連禿子都有些受不了,有幾次香香往回拿牌的時候,禿子眉頭皺皺,嘴張張,可惜最後也沒敢說出來。
終於打完了一把,蕭何吏把牌一收說:“大哥大嫂,今天就到這裏,改天再玩。”
“什麽大嫂,我叫香香!”香香不高興地看著蕭何吏,撅著嘴說:“怎麽了?跟我們打牌沒意思麽?”
蕭何吏淡淡地一笑:“你們都喝多了,等醒了酒再玩。”
“那怎麽辦呢?”年紀得有二十七八歲的香香肘頂著桌麵,用手托著腮,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向屋頂看,仿佛一個七八歲的天真小女孩在考慮問題的模樣。
蕭何吏剛要站起來,“天真小女孩”一把扯住了蕭何吏的衣服,用乞求的口氣說道:“別走,咱們玩點刺激的,誰輸了誰就脫衣服,輸一把脫一件。”見蕭何吏沒說
話,又挑釁地看著蕭何吏:“敢不敢?”
蕭何吏苦笑著說:“脫誰的衣服啊,反正我不脫,大哥脫我也不愛看。”
香香眼波流轉,嗲聲說道:“我們輸了我脫,你們輸了苗苗脫。”
蕭何吏不由啞然失笑,還有這樣的規矩?轉頭看看禿子,原以為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的老婆脫衣服吧,誰知道禿頭正暈暈乎乎地一個勁點頭。
蕭何吏來了興致,端起水杯哈哈大笑:“嫂子,我看你倆身上的衣服可都沒有幾件,幾把就得光了,那不是沒什麽看頭了?”
香香又天真模樣地想了想,像突然想到妙注意一般欣喜地喊道:“可以摸啊,你贏了摸我,禿哥贏了摸苗苗。”
蕭何吏正在喝水,一聽這話,噗的一口全噴了出來,一點沒浪費,全噴到了坐在對麵的苗苗的臉上和胸上。
香香放肆地高聲地大笑,蕭何吏突然想起第一次來看房時,西邊有兩間房的女房客好厲害的,為了一點動靜就要伸出頭來罵人的,現在幾個人弄得這麽吵,可千萬別把那幾位給吵醒了,便趕緊提醒道:“你輕點聲!”
香香才不管這一套,繼續笑著:“哈哈,你把苗苗弄濕身了。你得負責。”
禿頭居然在一邊也醉嗬嗬地笑著。
蕭何吏一時有些窘迫,對苗苗說道:“對不起啊。”
“沒事。”苗苗輕輕站起來,拿紙巾柔和地擦著臉上的水,聲音很輕,如同蚊子一般。
蕭何吏這才開始注意起這個叫苗苗的女孩來,她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潛意識裏覺得她年齡應該不小,但現在仔細一打量,發現也就十**歲的模樣,很苗條的身架,脫了外套後裏麵是一件紅色毛衣,腰肢柔軟纖細,胸卻很大,在瘦弱的身體上顯得尤為突出,好像要把那束縛她的毛線撐開一眼,撐開那薄薄的吊帶裙蓬勃而出,脖子上掛的一個很精致的紅色小手機垂在胸前,站在那裏低眉順眼的,顯得很安靜,尤其是被噴了
水,把妝擦掉了一些後,露出了清秀溫婉的麵容。
香香雖然醉了,但洗牌卻很麻利,看得出是老手了,劈裏啪啦一陣,然後把牌啪的往桌上一放,喊道:“開始!”
蕭何吏看看表,有些無奈,加上內心裏也想看看她們是不是真敢脫,便點點頭:“好,開始。”
一邊摸著牌,蕭何吏一邊囑咐說:“說好規矩,第一打出的牌不能往回拿,第二小聲說話,別打擾人家休息。”說完朝西麵的房間怒了努嘴。
“切,”香香一副不屑的樣子:“早出去工作了,她們是晝伏夜出,這個點你連根毛都看不見。”
“做什麽的?還晝伏夜出?”蕭何吏摸起一張牌順口問道。
香香還是一副不屑的模樣,撇了撇嘴很簡單明了地說道:“雞。”
蕭何吏有點冒汗,自己和陳玉麒這是找了個什麽房子啊,除了混混就是雞,萬一公安局來個掃黃打黑,非把自己打掃進去不行。
蕭何吏裝著漫不經心地問:“那大哥大嫂是做什麽的?”
禿子沒言語,香香媚笑著說:“還能幹什麽?帶幾個小姐妹從事服務行業,混口飯吃唄。”
禿子笑道:“雞頭就雞頭好了,還那麽多說道。”
原來掉進雞窩了,蕭何吏有點緊張起來,出牌的速度也加快了,想趕緊結束回屋睡覺。
一把打完,蕭何吏和苗苗贏了。
蕭何吏哈哈一笑:“嫂子,今天就先別脫了,記在賬上,哪天方便了記得還我。”
香香嗲聲笑了起來:“今天就方便。”說著站起來就要脫。
蕭何吏嚇壞了,一把按住香香的手:“嫂子,隻是開個玩笑,你真敢脫,我可是真不敢看。”
香香堅持要脫,被蕭何吏死活按住,掙紮了一會,仿佛酒也醒了幾分,不再掙紮,坐在那裏大口的喘著粗氣。等氣喘得勻了,斜瞟了蕭何吏:“小子,剛才看你挺有種的,原來也是虛有其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