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我先找allen想辦法。自從上次在醫院給了他一拳之後,我還沒有再見到他呢。他見到我,有點吃驚:“找我有事?我還以為你恨死我了,再也不打算理我了呢。”

“哪有那麽便宜的事!你把我害慘了,這筆帳得慢慢地算。那,現在給你個機會將功贖罪,我想查一下一個人的病曆,可能是在m大學的家庭醫院,你幫我想辦法。”

“我隻是個學生啊,又是才來的,能有什麽辦法?”

“不管,那是你的事,總之我要進到電腦裏看一看啦。”對這種人不必太講理。

“怕了你了,給我兩天時間我問一下。”

辦法就象海綿裏的水,隻要擠,總會有的。兩天後,allen有了回話,讓我晚上去找他。於是當天晚上我突破了max的封鎖,叫上星遙,跟著allen一起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溜進了一間醫生辦公室。

“我隻能幫你這麽多了,剩下的要靠你自己了。從這台電腦應該可以進入家庭醫院的文檔,你試試吧。”

小case!這種幼兒級別的密碼,我隻用了不到十分鍾,就攻破了。然後我先找死亡人員的檔案,按著人名找whitehead,charleswhitehead,居然沒有!難道charles的家庭醫生不在這裏嗎?

再找一遍,現在在籍的病人,哈!找到了!要說管檔案的人也真夠懶的,人都死了三個多月了,還沒歸到死亡人員檔案裏去呢,還害得我以為自己弄錯了。

我快速瀏覽著charles的病曆。。。腦癌!原來如此!

“星遙,快來看。”我叫,allen和星遙一起湊過來,“你看這裏,charles的檔案顯示他一直很健康,從7年前開始,除了每年的厲行體檢,就隻有幾次感冒發燒的小毛病,可是他死前的一個多月前,卻被診斷出得了腦癌,怪不得他想要起訴m大學呢!”

“為什麽得了腦癌要怪m大學?”allen問道,星遙也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得意地看了他們一眼,“他的前任,也是腦癌,大概一年前發現的,等他住院治病,charles才升到這個職位。也就一年不到,charles也得了腦癌了。你看這裏,他去年8月的體檢報告還一切正常呢,可能是nmr儀器有泄露,不然怎麽這麽巧,不到一年,兩個人都得了同樣的病?”

“可這和charles之死還是沒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啊。就算charles起訴了大學,也不用哪個個人掏腰包,犯不上殺人滅口吧?”

“我覺得到不一定是殺人滅口,也許那個人隻是想單純地破壞nmr譜儀,這樣就算charles提起訴訟,也會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而不了了之。”

“怎麽個破壞法?”

“很簡單的,隻要破壞掉安全閥門,儀器運行一段時間後過熱,自己就會爆炸。而且爆炸後什麽線索也不會留下。”

“你覺得會是誰幹的?”

“不好說,不過想想,總是能從這件事得到好處的人吧。如果charles起訴學校,對誰的影響最不好?”

“正副校長啊,化學係係主任啊,反正都是大人物。”

“你們回去想好不好?”allen催我們。

“想不明白了,算了,先把這分病曆打出來吧,這可是重要物證。我們回頭再研究。”

過了兩天,星遙興衝衝地打來電話約我見麵。“猜猜看我查到了什麽?”他手裏拿著一打文件,最上麵的一張是3年前的校報複印件,上麵的標題是:我校化學係從bdsscientificinc新進nmr譜儀。“你看,當時化學係係主任frankmiller不正是現在的副校長嗎?聽說要提升校長了,如果這個時候出了這種事,對他的影響也不好吧。”我接過那篇文章看著。

“還有這個,”星遙又遞給我另外幾張紙,“我從網上查到的關於這個bdsscientificinc的信息,bds成立於24年前,當時由三個人創建,bds是三個人的名字縮寫,可到了三年前,51%的股份都在b的名下。而且三年來有兩起訴訟案涉及他們,都是儀器質量問題,卻都沒了後文。”

“你是說都被他們殺人滅口了?”我很吃驚地問。

他用看白癡的目光白了我一眼,“很可能是私了啦!”

“我還了解到charles死前兩天還不知為什麽跟化學係現在的係主任吵了一架,所以他也有嫌疑。”

“這麽多嫌疑犯,我們找誰呀?”

“這些人隻是有動機,還得看看他們有沒有作案時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隨便進到nmr實驗室,也不是隨便誰都知道怎麽關上安全閥門的。”

我們倆討論了一上午,最後列出了6個嫌疑犯的名單:

frankmiller——原化學係主任,現任副校長;

douglaswillington——現任化學係主任,charles死前和他吵過架;

richardhoward——化學係副主任,charles的頂頭上司。

boydbaker——bdsscientificinc的總裁,(有買凶的嫌疑,可能買通殺手代做);

marvinbrown——bdsscientificinc的技工,負責定時維護保養各種儀器,經常出現在化學係各實驗室。

williamanderson——三年前的經辦人,他負責買下的nmr譜儀。

“好了好了,再算就連掃地的都算進去了。而且就算你知道是誰幹的,現在也沒有任何證據了。”

“難道就這麽算了?”

“要不我們報警?”

“報警要是有用,我們也不會在這兒討論這個了。”

“我倒有個主意,我們也許可以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