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一章：皇後娘娘沒了
佟毓的一番話一字不落的進了太後娘娘的耳朵，太後娘娘微微楞了一下，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能這般厲害，她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混帳，將她們帶過來。”
水靈花自然是高興的，看佟毓還能如何得意了，哪裏知道小丫頭還沒邁出去，佟毓進來了，攜手皇後娘娘：“鳳儀參見娘娘，是不是打擾娘娘休息了，原是去找太子妃的，倒是沒想到太子妃已經出宮了，怕是一時半會也回不來，若是回來怕也是和太子殿下一起回來的。”
太後娘娘麵子上實在是掛不住，手裏的茶杯就向佟毓摔來，水花濺了佟毓一聲，佟毓也不生氣，隻是笑笑：“太後娘娘心情不好，我們做小輩的就要孝順，既然娘娘喜歡出氣，那便是將小七打了罵了，那也無事的，但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那就得不償失了。”說著便起身：“小七便回去了。”
“這孩子說的什麽，來，到哀家身邊來。”太後娘娘哪裏容許佟毓離開，這是自己手裏唯一的王牌了：“這宮裏也是亂的，你也別亂跑了，什麽事情自由皇後去操心的。”這是變相的軟禁了？佟毓也不擔心，反正決定進入了這個局就沒打算能夠全身二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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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回到自己的寢殿，將所有的單子都吩咐了下去，心下就是煩悶，佟毓的話還在耳邊，若是自己成了兒子的牽絆，那不是如了她的意思了：“來人，怎麽連茶水都是涼的，真是的，都死哪裏去了。”
“娘娘贖罪，奴婢這就給您換上。”語氣裏完全沒了尊重，皇後娘娘抬眼，是個眼生的宮女，頓時就來了火氣：“你倒是忘記了誰是主子，晴莫呢，去哪裏了，你們在這裏做什麽，什麽時候本宮這個鳳和宮由你們進進出出了？”
“娘娘可別動氣，晴莫姑姑自然是去了該去的地方。”小宮女倒是不怕，瞧著皇後娘娘有些輕蔑之色。
皇後娘娘笑笑，隨後越笑越大聲，笑的淒涼：“沒想到本宮居然到了如此的地步，皇上，臣妾來陪你了，皇天有眼，早晚是要得報應的。”
“娘娘，可不是這不是報應了。”說著遞上了茶水，皇後娘娘一點都沒猶豫的喝了下去，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便倒了下去，小宮女這才神色匆忙的離開了，偷偷的進了楓溪宮，陸公公早早的等候著，瞧著他：“可死了？”
“死的透透的，”小宮女規規矩矩的，沒剛剛的半分囂張。陸公公點點頭，小宮女便消失在夜色裏，陸公公搖搖頭，對著內室道：“皇後娘娘沒了，接下來該怎麽辦？”
“看戲。”裏麵的人輕笑：“小七可是個能幹的，到底是知道朕不會不管，居然將人都送了出去。獨留下了自己。”
“鳳儀公主聰明，怕是已經知道了皇上的想法了。”陸公公對佟毓說不上的喜歡，總決定很聰明，但是又不會如同宮裏的娘娘們，都想著方法的去使用自己的聰明，最後還不是落了下場，而佟毓平日裏為人和善，但是若是有人對不起她，她也半分情麵也不會留。
皇上點點頭：“來陪朕下棋，餘下的，便等著看戲就好了，守好這個院子。”
“老奴有分寸的。”陸公公笑笑，外麵一片亂糟糟的，倒是這裏格外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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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佟毓知道皇後娘娘沒了，那也是早上的事情了，宮裏麵四處都是流言，說是皇後娘娘沒了，佟毓隨便抓了個宮女：“到底怎麽回事？”
“回公主的話，早上奴婢聽說皇後娘娘沒了，就去瞧了，是沒了。”小宮女嚇的臉色撒白。佟毓有些不忍：“你下去吧，切莫亂跑了，如今宮裏不太平。”小宮女點點頭，心裏早就不想在宮裏呆了。
佟毓卻一如既往去和太後娘娘請安，太後娘娘瞧見佟毓來了，臉上始終是慈愛的：“小七來了，昨夜可睡的好？”
“小七睡的不錯，倒是有勞太後娘娘關心了。”佟毓坐下，自有丫頭擺了筷子，佟毓隨意的吃了幾口：“聽說皇後娘娘沒了？”
“可惜了。”太後娘娘隻是說了句可惜了，也沒說可惜什麽，佟毓也不去提，看這樣子並不是太後娘娘所為，那也不能是皇後娘娘自殺的吧，佟毓心底冒了冷汗？莫不是皇上？難道大姐姐的死和皇後娘娘也是有關係的？佟毓一下子沒什麽胃口：“精神不大好，看來我還是得再去睡會了，還望娘娘不要見怪，”說著便進了偏殿，躺在了床上，想找到點溫暖的感覺。但是越睡越發的冷：“來人，肚子餓了，準備些吃的。”
“公主殿下。”佟毓覺得聲音有些陌生，她是個極其敏感的人，立馬起了身，看著宮女很是麵生：“你是哪個宮的？找我什麽事情？”
“公主莫要驚慌。”小宮女淡淡一笑，瞧著佟毓眼底的戒備，看來皇上說的沒錯啊，佟毓什麽都知道的，隻是還能在這裏倒是讓她驚訝，對佟毓也佩服了不少：“奴婢隻是來傳話，主子說了，一切都很順利，公主莫要驚慌，東方公主會來救您的，也許等會子便有好戲看了吧。”
“多謝。”佟毓對皇上如今沒什麽好感，隻是覺得當了槍手，但是出於任命階段：“皇後娘娘是你們下手的吧？你們主子是幾個意思？難道不怕太子殿下追究？還是早早的想好了要除掉我，這樣也是生不知鬼不覺了。”佟毓到底還有些孩子氣，完全說的是氣話，小宮女也不介意，替佟毓穿了衣裳，將剛剛的吃食放了過來：“公主說什麽氣壞，東方公子定會來救您的，如今齊王的人馬早已經進了宮，宮裏宮外正對持著，怕是也要抗不住了吧，太後娘娘想利用你，讓睿親王收兵。”
“我？我怎麽能讓睿親王收兵？”佟毓覺得可笑，自己是東方家的媳婦，玄樓是自己認的大哥沒錯，和雲崖郡主私交再好也沒錯，那也不代表能為了她就退兵吧。
小宮女其實也不知道：“主子說，到時候便知道了。”
“你話也說完了，快走吧，等會子被人瞧見了就不好了。”佟毓也不想應付，隻得打發走了，而自己照樣吃吃喝喝的，總是能應付的吧，大不了一死了，但是她一點也不想死，至少還沒活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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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口。
東方鈺死死的盯著禁閉的宮門，心裏擔心佟毓，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好不好？雖然知道佟毓是聰明的，而且蘭姑姑他們能夠安全的出來，倒也是奇跡，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出啦的，從哪裏出來的。這讓所有人也納悶，連同墨書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林柔雪心裏自然也是不好過的，若自己也在裏麵，那太子哥哥定會瘋了，瞧著東方鈺的神情，想安慰什麽，卻還是開不了口：“太子哥哥，你說小七會沒事的吧？”
“小七一定沒事的，能將你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了出來，可見她是想好了的。”太子殿下都不得不去佩服，佟毓的機智，佟毓的果敢：“東方，瞧瞧這齊王在玩什麽把戲，都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和咋們玩捉迷藏。”
“由著他去吧，不過是想拖延時間，等著救兵，但是救兵怕是早早的就被睿親王和佟相給劫道了吧，到時候看他們等著什麽支援。”東方鈺說話的時候，眼裏帶著狠勁，怕是想著佟毓把。
玄樓倒是自在，雲崖照樣是個坐不住的：“大哥，咋們就這麽等著，小妹在裏麵還生死未卜，我可不想連妹妹都沒認了就沒了。”
“閉上你的烏鴉嘴，小七那般聰明，能說沒就沒了，就算是真的沒了，那也是咋們的妹妹。”玄樓無奈的搖頭，自家的妹妹一向是聰明的，唯獨對於佟毓的事情不能冷靜，到底是爹爹從小不能給她說太多蘇夫人的事情，如今倒是有些著迷了，死都要找到佟毓，認了妹妹。
此時城門開了半角，走出來的竟然是孫姑姑：“老奴奉命來有事情和世子爺說。”
玄樓早就知道太後娘娘會如此，早在告訴佟毓的身份的時候大概就想到如此了吧：“姑姑有什麽話還是對太後娘娘說的好，勸勸太後娘娘，齊王是個不成氣候的，就算是相國搭上了整個國家未必是太子殿下的對手。”
孫姑姑臉上掛不住，但是想著佟毓還在她們手裏，倒是不比驚慌：“世子爺說的真好，太後娘娘說了，若是世子爺退兵，那必定是會好好和鳳儀公主說說，到時候也別耽誤了王爺多年的心願。”
東方鈺和玄遠都看向了玄樓，玄樓這才解釋：“小七是父王和蘇夫人的孩子，當年睿親王出了事，父王才送走了蘇夫人，倒是沒想到，嫁給了佟相爺，倒是機緣巧合了。”說的倒是很輕巧，東方鈺卻知道，這事情不能告訴佟毓，佟毓是那麽在乎佟家，若是知道自己不是佟家女兒，那該多傷心：“孫姑姑，你帶公主出來，給我們瞧瞧才是正理。”
孫姑姑倒是忘記了，東方鈺對佟毓那可是情深的，笑了笑，便上了城樓回稟了，太後娘娘笑笑：“去把那丫頭帶來。”
佟毓的笑聲早就出現再城樓之上：“太後娘娘萬安，應該不會怪罪鳳儀不請自來吧。”她看了下城門下，東方鈺那雙焦急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她笑了笑：“沒想到，今兒真是齊全了，都來了啊。”
“你瞧著高興就好，讓他們退兵，迎接齊王殿下進宮，名正言順的坐了皇帝，你也聽見了吧，你是哀家的親孫女，哀家豈能害了你。”太後娘娘看著佟毓好似一個長輩正勸道著。
佟毓莞爾一笑，看向城樓下麵：“夫君，意兒和思兒可好？”
“很好。”佟毓的笑容讓人聯想，東方鈺很緊張，他怕佟毓坐傻事，而且佟毓的打算讓他有些不能也不敢想。
佟毓點點頭，又對太子妃道：“你要記得我和你說的話，你是林柔雪，現在是，以後是，一直都是。”這話隻有林柔雪能懂，怎麽她卻覺得佟毓要離開了，那個身體再也沒人替她活下去了。再也沒有了，林柔雪心情一下子決堤，眼淚掉了下來：“快攔著她，小七要跳下來。”話才落下，佟毓已經是一躍，東方鈺趕緊用輕功去接，可巧齊王也是著急了，拿著弓箭射了過去，正巧射中了佟毓，佟毓靠在東方鈺溫暖的懷抱裏：“還能這樣抱著你真好。夫君，我想回家了，我想父親了，想祖母了，想小八了。”說著疼痛感侵襲著全身，東方鈺像發瘋了一般，但是又怕傷著佟毓分毫，林柔雪雖然嚇著了但是還是明白的：“快叫大夫，大夫來。”
一時間手慢腳亂開來，佟毓被送了出去，一片廝殺，進了皇宮，最後也不知道太後娘娘去了哪裏，齊王死了，反正該死的，一個不留，不該死的，都還在，唯獨佟毓是個意外、
雲崖郡主和太子妃在身邊看著，大夫早就嚇的不行，這箭如果不拔，怕是不好，但是拔了那若是失血過多，可是會死人的，左右都是死，但是誰都該死，唯獨佟毓不能死，死了，多少人要找他麻煩。
“大夫，你到底是想個辦法，這箭必須拔出來。”雲崖郡主從小跟隨睿親王也沒少去一些地方，自然知道這些門道。
大夫著急：“郡主，老夫知道，但是，這若是拔了失血過多，可是會去了公主殿下的性命的。”
林柔雪不幹了“你隻管拔就是了，我保證小七絕對沒事的。”說著就出了們，誰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但是都幾乎顧著佟毓了，誰也沒去在意。
佟毓迷迷糊糊，感覺痛，但是又好像不痛了，一切都那麽的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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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待佟毓再次醒來的時候，什麽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太子登基，東方鈺封了王爺，隻是東方鈺拒絕了，他如今隻想陪著佟毓，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娘子，可是醒了，為夫親自給你燉了湯，你嚐嚐。”
佟毓勉強的喝了一口，味道說吧出的奇怪，直接就噴在了東方鈺的臉上，東方鈺有些尷尬，丫鬟們都瞧著，但是也不敢笑：“娘子，若是你不滿為夫為你燉的，你也不能如此直接啊，可是傷了為夫的心。”
“哈哈哈哈哈。”佟毓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旁邊的丫鬟們見佟毓笑的開心，也跟著笑了，一屋子熱熱鬧鬧的，蘭姑姑遠遠的聽著，和佟明清道：“這姑爺成天陪著姑娘廝混，怕是不妥吧。”
“你啊，才好了傷疤忘了疼吧，如今的日子不是真正好的，若是在參合朝廷的事情，怕是我們一家子怎麽都不安寧了，女婿做的閑散王爺有什麽不好的。”佟明清樂嗬嗬的，來了京城，也到處吃吃喝喝的，也沒幹什麽正經事情，也不想那麽多：“女婿，陪我這個老頭子垂釣去。”
“來了。”東方鈺笑嘻嘻的看著佟毓：“娘子，我去伺候嶽父了。”說著就像小媳婦似的出了屋子，穗兒給佟毓收拾了湯，又換了碧玉做的新的，佟毓這才能好好吃點東西。穗兒還不忘記打趣：“姑娘，我瞧著姑爺是越來越沒個正經的了。”
“可不是。”佟毓想來就覺得好笑，居然哪裏都不去，什麽都不幹守著自己，還好如今佟毓得了皇上封的護國公主的名號，那誰敢說的，隻能巴巴的看著，那佟毓自然是樂的恃寵而驕一下了，心思也快樂了不少，如此便是一被子該多好啊：“小八呢，去哪裏了？”
“八少爺下了學就去瞧意兒少爺和思兒小姐了。”府上的人不再將兩個孩子以什麽皇子公主稱呼，倒是顯得尷尬，佟毓卻覺得如此正好，普通人家的孩子，倒也是好的，何況他們家也不算普通，單說佟毓就已經很了不起了，位同王爺，又有府邸，何況也算是功臣，皇後娘娘表妹，那是誰能比下去的？
佟毓點點頭：“扶我去院子裏走走吧，好久沒去院子裏瞧瞧了，睡的我一聲都是疼的。”佟一實在是躺不下去了。
穗兒有些為難：“大夫說了，姑娘還是多歇息的好，不能太勞累了，這下床活動，傷了可這麽好。”
“我那不是悶的慌，你去把窗戶打開，讓我瞧瞧外麵的風景也是好的啊。佟毓也不敢多說什麽，畢竟身體是自己，能害了自己去，穗兒知道這是佟毓最大的讓步了，也不說什麽冷什麽的，打開了窗戶給佟毓透透氣：“郡主來了啊。”
“來了，怎麽把窗戶打開了？”雲崖郡主皺眉：“這身子還虛弱，打開窗戶吹了風可是這麽好了？”
穗兒立馬給雲崖郡主使眼色，讓她別再說了，姑娘的脾氣最近可是怪了，再說，怕是又要鬧脾氣了，到時候到處找了姑爺回來哄，哄了又生氣，可是累壞她們了，哪裏知道雲崖郡主的脾氣也是上來了，瞧著佟毓：“怎麽？我這個做姐姐還不能說你兩句了？”
佟毓怕了，趕緊學乖了：“哪裏哪裏姐姐說的是，我聽著就是了，今兒沒進宮陪表姐？”
“你快別提了，那個祖宗，一天要想出去鬧，又想吃這個，若是以前便罷了，但是如今是有身子的人，還胡鬧。偏巧皇上又是個偏心的，由著她鬧，我卻白白擔心了，倒是不如來這裏清淨些。”雲崖郡主估計是被林柔雪弄封了吧，這才跑來佟毓這裏先發了頓脾氣。
佟毓很享受現在的感覺，但是祖母如果在就好了：“姐姐，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林柔雪那丫頭打小便是如此的，別提多討厭了，就皇上能把她當寶貝似的哄著了。”
雲崖郡主瞧著佟毓：“你不也是一樣，如今可是被你家夫君捧著，哄著，看著性子也嬌了不少，倒是不似以前那般精明戒備了。”
佟毓被說的羞紅了臉，吃吃的笑，雲崖郡主，這才正了形：“我要回南平了，老家催的緊，怕是南平王府沒人主事吧，父王也回去了，我也的回去，婚禮的事情都商量好了，我怎麽能不在府上。你今後有什麽事情就去找大哥，大哥這人雖然不著調，但是對我們姐妹倒是極好的。”說著說著竟然是哭了起來，佟毓也不知道怎麽去安慰，自己也是個討厭離別的人：“好了，日後不是還要來的，李閣老家不就是在京都。你嫁過來了，經常走動便是了。”佟毓哪裏知道，這嫁人不是家家都如同她這般沒事情做的，如今林柔雪成了皇後那時間更是少之又少的。
“這不是沒你們鬧了，我安靜，心情好不是，你們啊，實在太鬧了。”雲崖郡主要麵子的人，死都不承認是為了舍不得而哭的，倒是佟毓苦笑不得，身邊怎麽都是一群難纏的人。
正不知道如何繼續下去，小八蹦蹦跳跳的進了屋子：“七姐姐，你可知道今兒有什麽好事情？”
“什麽好事情，難道你金榜題名給姐姐爭光了不成？”小八已經八歲了，看著樣子，倒是成熟了不少，瞧著佟毓已經有些懼怕，誰讓外麵都在傳佟毓的事情，可謂是英雄豪傑吧。被佟毓這麽一問，倒是沒話說了。
雲崖郡主瞧著看不過去了：“小八，告訴雲崖姐姐，是什麽好事情？”
“祖母來了，說是今晚就能到呢，可不是好事情了，可七姐姐偏偏就想著金榜題名的事情，我要和姐夫一般帶兵打仗，可不能一輩子讀書了。”佟棋被東方鈺影響的不錯，倒是有誌氣，佟毓心底高興，總算是一家人要團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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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毓能下地行走，別提有多開心，當下就想到處蹦蹦跳跳的，說不出的舒服：“夫君，我們今兒去宮裏看皇後，然後去法華寺上香，你瞧著如何？”佟毓一臉嬌氣的看著東方鈺，東方鈺哪裏還有往日的果斷，對著佟毓那隻能是言聽計從的：“好，不如再去悅己樓喝個小酒。”
“好啊，好啊，叫上大哥，大哥實在是的，這婚事一直拖著，王爺怕是都著急死了。”佟毓可是腦子裏有了主意：“不如我們參合參合。這倒是好的。”
東方鈺連忙製止：“你啊，就別參合了，每個人心裏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決斷，你切莫亂點了鴛鴦譜。讓你大哥記恨你。”
佟毓點點頭，是自己閑的發黴了吧，感覺什麽事情都要插上一腳，不過看著東方鈺，心裏就是說不出的甜蜜感覺。
佟老夫人早早的就吩咐人看著佟毓，若是醒了立馬去她哪裏，佟毓哪裏敢不去，立馬丟下東方鈺就過去了，見著佟老夫人習慣的撒嬌起來：“祖母，你大早上找小七什麽事情啊？這公主府住的可還習慣？”
“你個鬼丫頭，祖母看你是病了些日子，忘記是人家媳婦的事情了。”佟老夫人歎氣，這早上也不見著親家夫人來瞧瞧，倒是心裏有些不舒服。佟毓無奈的點點頭：“祖母，娘回老家去了，我怎麽去打擾，何況這東方府，如今是二叔二嬸當家，我去不過是親戚。”
佟老夫人不禁唏噓：“都是長情的，倒是你，可和鈺兒圓房了？”佟老夫人突然問了一句，佟毓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最近一直在養傷，哪裏顧得這個，瞧著佟老夫人問的認真，真不知道怎麽答，索性就不語。
佟老夫人歎了口氣：“你啊你，白白聰明了去，這夫妻之間，哪裏能遲遲不圓房的，那怎麽能算真正的夫妻呢。”
“祖母，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好了，我還要進宮去瞧皇後娘娘，您好好休息，回來給您帶悅己樓的點心。”佟毓知道佟老夫人若是嘮叨起來，就是沒完，立馬編個理由跑了出去，正好碰見來接自己的東方鈺：“娘子，你跑那麽快是為何？難不成又被祖母說了？你若是被祖母說了，我去給你說和去。”
佟毓瞪了他一眼，這個倒是輕的，如今整個公主府的人都怕是向著他去了，就連身邊的幾個丫頭，張口閉口都是姑爺說。佟毓自然不高興了：“不用你好心。”
“娘子。”東方鈺居然學會了撒嬌，佟毓最受不了這個了：“好了，好了，我們進宮去吧，等會子皇後娘娘撒嬌我可是不知道又得答應她做什麽胡鬧的事情，反正事情最後皇上一定找你麻煩的。”佟毓威脅道，東方鈺立馬乖巧了，自家媳婦那是說到做到的，何況皇後娘娘對什麽事情都是聽小七的。不敢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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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約莫這是一樣的光景吧，東方鈺去了禦書房，而佟毓則是去了寢殿，老遠就聽見林柔雪訓夫的聲音：“你就有本事左一個妃子，右一個妃子了，我就不能出宮，出去找小七，我悶死了。”
“你別鬧了，我和你說多少次了，有身子的人，別鬧了。”玄遠的臉上帶著無奈，已經習慣了訓詞她，若是突然換成哄的語氣還真是不習慣，而且林柔雪是個很喜歡得寸進尺的人，立馬就開始嚷嚷：“你就是個騙子，根本不愛我了，也不給我鬧了。”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四大護法急的團團轉，佟毓笑笑：“喲，這是怎麽了？都在外麵。”
“鳳儀公主。，您可來了。”說著好似看著救星似的：“皇上，娘娘，鳳儀公主來看娘娘了。”
佟毓算是起了作用，林柔雪也不鬧了，皇上無奈的瞧了眼佟毓：“小七交給你了。”
佟毓點點頭，進了寢殿，看著滿殿的狼藉，佟毓搖搖頭：“你這又是何苦呢？自己是有身子的人，鬧了也是傷的自己的身子不是嗎？”
林柔雪倒是不以為然：“你知道我的，從小到大，我做不了賢惠，做不了母儀天下的皇後，我有時候真的希望太子哥哥沒有登上皇位，那個時候我們若是能像你們這般該多好，尋常夫妻，到處走走停停的，也不用看那些女人矯揉造作，我心裏也舒服。”林柔雪是不適應很不適應。
佟毓搖搖頭，不免有些擔憂：“你啊，就是性格太好了，若是在別處還是好的，至少皇上能保護你，但是你這般脾氣，怕是有一天要吃虧，你別忘記了皇宮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林柔雪想了想，有些自嘲的笑笑，她哪裏會不知道，自小就進宮玩耍，活了一世，倒是糊塗了，但是她喜歡這樣的糊塗，就像人家說的，環境改變一個人，誰都不是天生就會去害人的：“算了，我就是脾氣上來了一鬧而已，你怎麽來看我了？雲崖姐姐回去了，我都無聊死了，偏你還在床上裝死。”
佟毓氣的不行，什麽是撞死？那是真的受傷好不好：“我發現你越來越過分了，見了誰都非要去咬上一口了，我這才能下地就來瞧你，你倒是埋怨，那倒是好的，我便回去好了。”說著起身要走。
林柔雪著急了，知道惹著佟毓不高興了，連忙賠笑：“別啊，我知道錯了，既然進宮了，就多陪陪我，你瞧瞧孩子知道你來都高興了。”說著摸摸肚子，倒是有那個意思的樣子，佟毓笑笑：“好啦，我也不是和你真生氣，你啊。”
兩人說了會話，東方鈺才來接，兩個逛了大街，回到府上已經是晚上了，也沒和誰請安，佟毓累的半死，也就睡下了，東方鈺抱著懷裏的人，想著“小七，我們圓房好了。”
“啊。”佟毓還沒反應過來，東方鈺就吻了過來，一下子芙蓉暖帳，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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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月後。
佟毓和東方鈺幾乎是走了大半年，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風景，佟毓站在山上：“夫君，不如在這裏蓋個別院吧，以後我們就在這裏定居了。”
東方鈺摸摸她那圓滾滾的肚子，滿是寵溺：“你說好就好，我們便在這裏定居了，到時候我呆著孩子們練武講故事，講講她們這個無法無天的母親。”
佟毓嘟著嘴巴：“我哪裏有無法無天，我不過是比尋常孩子聰明了半分而已，倒是你，以前可是臭名昭著，若不是我好心要了你，怕是你如今還是一個人呢。”佟毓說著起身，東方鈺連辯解都不會，隻是好好的扶著佟毓，生怕出了差錯。
穗兒和青兒早已經嫁作人婦，看著佟毓如今的摸樣心裏別提多高興：“姑娘，姑娘。”遠遠的就開始招收，還是老樣子，見佟毓身邊沒個人伺候就開始嘮叨：“姑娘，姑爺出門也不帶個人，這沒人照顧可是不好的。”
“你啊，還是老樣子。大柱可是沒給你嘮叨壞了。”佟毓打趣起來，穗兒臉上帶著嬌羞，怕是過的很不錯吧。佟毓心裏自然也是高興的：“怎麽了？來這裏找我，可是京都有什麽事情？”
“皇後娘娘生了，要您回去瞧瞧呢。”穗兒滿臉的高興：“聽說是雙生子呢，蘭姑姑說，那摸樣很是俊俏，和皇上小時候可像了。”
佟毓聽著也是滿意的笑笑，總歸是過去了，但是看穗兒的臉色，好像還有什麽事情沒說似的：“隻是皇後娘娘生了皇子，精神總是不好，日日想著姑娘你回去見一麵呢，這不宮裏就來了旨意要咋們把姑娘接到宮裏去住幾日。”
佟毓臉色也變的凝重起來，精神不好？但是想想又怕自己想多了，便對東方鈺道：“我們回去瞧瞧吧，怕是不敢自己坐月子，沒人陪，想我呢，正好我也玩累了進宮瞧瞧，你也很久沒喝皇上好好喝酒了，如今皇上喜得皇子，還是皇後娘娘親生的，別提多高興。”
“一切都聽娘子的。”東方鈺現在就是十足的氣管炎，佟毓說什麽便是什麽，若是佟毓叫他上刀山下火海，那也是想都不想就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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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毓再次踏入這個寢殿，屋子裏的人都很安靜，小皇子都被抱了下去，佟毓心底一緊，走進內室，隻瞧見四大護法：“鳳儀公主。”隻是一聲輕喚，四個人早已經泣不成聲了。
“哭什麽哭，本宮還沒死呢。”林柔雪的聲音帶著虛弱：“可是小七來了，快進來，別站著外麵了。”
佟毓努力讓自己換上了笑容：“你這是怎麽啦？才生了孩子，哪裏能動氣，她們都沒生過孩子，瞧著你苦，心疼你不是，你倒是不樂意了，我倒是想我身邊多少人心疼呢，這樣我自己都覺得好受些。”佟毓這才瞧著林柔雪，那樣子瘦了不知道多少，佟毓嚇了一跳：“你怎麽了？可是病了？怎麽沒叫太醫？”
“我沒事，該來的總會來，該去的也該去了。”林柔雪一臉的絕望，怕是認了吧：“小七，我隻是想在最後見見你。”
佟毓抱著這副摸樣的林柔雪：“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擔心，我一定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傻小七，你啊，就是想的太天真了，什麽事情都想留住，做人不能太貪心。”林柔雪笑笑：“早年間，就有算命先生算了，我命裏無字，我偏偏就不信，還和那算命先生吵了，那先生隻是說，若是拿我的命來換，我可願意，我自然是願意的，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和太子哥哥的孩子。”林柔雪說著，佟毓聽著，佟毓的眼淚不停的掉下來，那感覺疼，好似骨頭上的肉被生生的剔了去似的，佟毓抱的更加近了：“那都是胡說八道的，這些怪力亂神，不信也罷，你就是心病，你不要想，算命事情都會好的，知道嗎？”
林柔雪摸摸她的肚子：“傻小七怎麽又說胡話了呢。現在很多東西由不得我們不信了”說著揉揉額頭：“我也累了，看見你我倒是安心了不少，我睡會兒，你自己在宮裏走走。晚上記得陪我用晚膳。”
佟毓點點頭，給她蓋好了被子，將她哄入睡了，這才安心：“我去看看大姐姐的寢殿，你們陪著娘娘，等會我就回來了。”
“是。”
佟毓不知不覺又饒到了楓溪宮，看著滿院子的狼藉，早就不複當日的華麗了：“鳳儀公主您來了。”
佟毓聽見的是個熟悉的聲音：“陸公公，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應該陪著皇•••••”說著便沒了聲，倒是稱呼什麽才合適呢：“玄老爺不是？”佟毓終究是想了個好的詞語。
陸公公來了，身子有些佝僂：“奴才老了，老爺也老了，隻是想起還有些東西未取，便回來瞧瞧，隻是這楓溪宮，不複當年了，聽說皇後娘娘生了？”
“是啊，生了，兩個皇子呢，也給老爺說說，報報喜吧。”佟毓想起林柔雪的樣子，多半是心疼的：“意兒和思兒也很好，蘭姑姑和祖母都在身邊。老爺大可放心，若是想見，那便隨便按個身份，我派人送去見見也是好的。”佟毓能理解玄老爺那種痛吧，心愛的女人，疼愛的兒子。
“多謝公主殿下了，老爺一切都好，隻是該了的俗家事情，也不想問了。”說著陸公公就離開了，留下哈i在發呆的佟毓，直到東方鈺來到她身後她都沒什麽感覺：“想什麽呢，問了宮女才知道你來這裏了。”
佟毓瞧著東方鈺心裏很安心：“沒什麽，隻是來瞧瞧。這才看著過去的事情，不都過去了。”佟毓想起林柔雪：“皇後娘娘怕是心病，這個還需要皇上多費心思。”
“皇上知道分寸的，皇後娘娘心裏這些年都有事，又在宮裏，難免會多想的，若是能出去散心，怕是也沒什麽大事。”東方鈺哪裏不知道那種地方能讓人好過了去，佟毓點點頭，也沒再回到林柔雪哪裏陪著吃晚飯，而是回了府上，或許皇上會和她好好說的吧。心病需要新藥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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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山莊。
“父皇，這是哪裏啊，我們怎麽從來沒有來過。”玄遠身後的兩個孩子到處打量著，見玄遠不說話，另一個又繼續問道：“父皇，我們不是出來找母後的，怎麽來這個地方？”
“你們母後一定在這裏。”玄遠看著兩個兒子無奈的笑笑，這是皇後娘娘不知道第幾次跑回娘家了，而且每次都是想著方法的哄回去的，他也倒是不想哄了，直接帶著孩子都來住，看著到時候小七會不會趕人去。
“皇兄，你來了。”遠遠的，一個七歲大摸樣的女孩，一臉的可愛，瞧著玄遠：“皇嫂可是好一陣子哭，七姑姑和七姑父，可都是聽著她數落您大半時辰了，我和意哥哥帶著妹妹出來玩，怕是七姑姑怕給小妹學了去。”
“還是思兒乖巧，這是你兩個侄子。”玄遠一把抱起思兒，將兩個兒子介紹：“軒兒，澤兒，叫小皇姑。”這輩分到底還是頭疼的事情，軒兒聰明：“為什麽我要教她皇姑，她不也是叫七姑姑叫姑姑的，那我們叫她姑姑，叫七姑姑什麽？”
玄遠被問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便聽見一聲嬌氣的聲音：“笨死了，我娘說了，大人的事情少去問，叫你叫什麽便是什麽，你還問那麽多，真是煩人，如今的小孩子啊。”玄遠差點沒笑出來，那老氣橫秋的話，用這般奶聲奶氣說了出來，思兒在他耳邊道：“小妹可是很厲害的，千萬別笑話她，姑父可就是被整的很厲害。”
“倒是有幾分小七當年的摸樣。”玄遠笑了笑，然後慈祥的道：“思兒，帶著她們去玩，我去找你皇嫂去。”
“嗯。”思兒甜甜一笑，拉著身邊的孩子一同去院子裏鬧去了。
還沒走近，就聽見林柔雪的控訴了，外麵則是無奈的三個男人，東方鈺瞧見玄遠的身影：“瞧見沒，正主來了，我們可得好好的治治他，這弄的幾乎是每三個月一次啊，我和我家娘子都沒功夫出去好好玩耍了，每三個月都要等著。”
李閣老家的長子，並不熟知這一切，見到玄遠就要行禮，玄樓拉著他坐下：“這裏無君臣，都是多年的老友，坐下喝酒吧。”然後對玄遠道：“這次又是為了什麽呢？讓我好好猜猜。”
還未等他開口，閣樓上的聲音便是通天的哭了起來：“你們不知道，太子哥哥是越來越本事了，今年又要選秀，到底把我趕出來才合適了，我不活了，早知道當年不如死了算了，偏偏還活下來，倒是讓我難過，傷心。”
林柔雪吼的正起勁，佟毓冷不防的來了句：“好了，差不多都得了，每三個月都鬧一出。東方慈那丫頭可是全學會了，你再這麽下去叫我怎麽教女兒啊。”
林柔雪癟癟嘴巴，不敢說話了，這如今佟毓是越來越潑辣了，沒事可是最好不好惹，雲崖郡主逗著孩子：“我說皇後娘娘，你這三個月來鬧一次，別說慈兒學會了，可不能把這小七氣壞了，這可是還在月子裏呢。”
林柔雪這才想起什麽似的：“呀，是啊，我都忘記了，你這都快出月子了我才想起來，我準備了禮物給你，”說著四大護法將東西拿了出來，什麽閃閃發光的全都有，佟毓搖搖頭：“這些都隻能給東方慈了吧，東方熙是個小子，哪裏能用這些玩意，我看你這個姨母是偏心去了，東方慈看見了可得樂了。”
林柔雪嘟嘟嘴：“我哪裏有偏心，隻是往年來都帶習慣了，就當提前給慈兒的嫁妝了，而且也不全是個你家的，還有思兒的，我瞧著思兒是越來越乖巧懂事了。”
雲崖郡主笑笑：“思兒一向懂事，倒是很像小七，那股子精明的樣子。”佟毓橫了她一眼：“瞧著你這肚子也是快生了，我瞧著那李公子可是很擔心，若是你喜歡慈兒或者思兒這般的，你就領回去好了，東方熙都可以，這樣我就輕鬆了，瀟灑自在，浪跡江湖。”
“你啊，還不收心，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你走了，誰照顧孩子啊。”雲崖郡主敲敲她的腦袋，林柔雪則是很羨慕的道：“我倒是也想像她這般，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顧的，倒是可以樂的逍遙自在，你瞧瞧我，一宮裏的事情，這裏也要笑，哪裏還要賢惠，可把我累的。”
“你們三個啊，都別羨慕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但是每個人都是瞧著別人的幸福了，可想過自己的幸福也是給別人羨慕的，你啊，是皇後，大越朝人人都是尊重你，而且皇上疼愛，你啊，有疼你的丈夫，還有當你如親女兒的婆婆，小七，就屬你了，你過的自在，你活的快樂，那不是有一個全心全意為你放棄所有的丈夫？”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林妙玉，這其中緣故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了，林妙玉大抵是看明白了很多事情，隨著佟毓來了逍遙山莊，帶著孩子們玩鬧，也和佟毓成了知己吧。
林柔雪笑笑：“瞧著吧，這張利嘴，難怪當年小七都不是對手呢。”
“莫提當年了，再提我都的打包回家揍人了。”林妙玉倒是自嘲起來，佟毓看著很是歡喜：“倒是別回家走人了，我倒是指望你早些嫁出去，看著以為我苛待你呢，還是你還打著你表哥哥的主意呢？”
林妙玉被說的著急了：“好你們一個一個的，我說我替你們解圍，你們倒是好，拿著我來取笑了，看我不收拾你們。”
“哎呀，妹妹饒命啊，不敢了不敢了。”林柔雪立馬求饒，林妙玉哪裏放過她啊，一下子，整個屋子鬧作了一團，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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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