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王妃

身體把微微得側了過去,衣衫慢慢落了下來,露出了白皙得皮膚,俊朗的身形,他躺在那裏一言不發,懶懶得樣子倒是漫不經心的。

才醒過來就看到這樣的春宮圖,仿佛腦海中出現了各種想法往上衝撞,好像有一股**自鼻子裏麵流了出來。

不成,她覺得實在很衝動,這種身體狀態她是受不了了。

“我隻是和你的胳膊共處了一晚,和你沒什麽關係的好吧”她哼了哼,覺得嗓子很幹,說不出話來。

“隻有胳膊?”他詫異得重複她的話,引得她的心髒劇烈得跳動,就快要跳了出來,“那這是怎麽回事?”

有一隻手正在摸著他胸口的肌肉,似乎是很舒服一般,都不願意拿走了。

“這個,沒有什麽的。”快速得抽回了手,“沒事,沒事。”

起初她以為自己摸的東西是一塊絲綢,還在詫異呢,哪裏有這麽好摸的絲綢,一定要買一塊帶著,所以一直摸都停不下來,摸到凸出來的部分的時候,還用指腹多摳了幾下。

“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了吧。”她轉過頭去,不看他的臉。

他並沒有講什麽,隻是保持沉默,嘴上掛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在被子裏麵,有一雙腳正安安穩穩地擺在另一個人的身上,溫暖的安穩的擺在那裏擺著,不小心好像觸摸到什麽東西了,她盯著他的臉疑惑極了。

無亂是觸感還是溫度都不太對勁,好像是個什麽硬硬的東西凸了起來,好想知道是什麽個東西,她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手輕輕向被子裏麵滑了過去。突然一個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再動下去。

隻見那隻手引領著她來到自己的腰的位置,不給她再亂動,順便用眼神暗示她要安分一點。

爬起來,好奇得對他笑了一笑,“什麽好玩的,給我看看呐。”

把她的手打掉,她還是一點一點往下移動著,他悠悠得說:“你說得多的那個肉。”

腦海中一整片的空白,幾萬隻野馬猛獸在她腦海裏麵奔騰而過,寸草不生。

“啊,好吧”她勉強露出一個極度不自然的笑容,用光得速度把手抽了回去,輕輕推開他,“嗯,我要起床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擾了。”

她尷尬得笑了一笑,誰想到他人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他這一走,直接導致她重心不穩,從床上重重跌落下來。

一雙大手及時得抓住了她,把她從地上拾了起來,救她於水深火熱。

後麵有一種熱熱的感覺從衣服後麵傳遞了過來,他溫柔的對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悠悠得說,“哦,不是要把我多出來的肉給割掉的嗎?你好像失言了哦。”

她腦海瞬間又是一片空白,他,他怎麽從嘴巴裏麵說出這樣的話?含含糊糊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但是她還是有確定的事情,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小心機非常重,極度得重。

沒有想到她隨意得說出一句話他就

都記在心上,過不了幾天,他就拿她的話來打擊笑話她,搞得她不知所措,一直出糗。

她轉過頭,臉不小心碰到了他了的嘴,光靠鼻子哼一哼是表達不出憤怒的感覺的,“你怎麽知道我沒有膽子去做?”

手想要緊緊抓住什麽東西好,她躺著臉對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望著那個清靜淡雅的俊俏的臉,微微垂下來的發掃到了她的臉頰,一種淡淡的幽香將她圍繞,她蜷縮在絲綢被子裏麵不願意挪動一步。

沒有錯,記憶裏麵那股香氣就是這種氣味,就在睡覺的時候無數次都鑽入她的鼻子裏,迷得她七葷八素。

他的胳膊架在她身體兩邊,貌似他今天看起來心情十分的好,飄逸出塵的眸子裏帶著靈氣,臉紅潤瑩透,每動一下她的心也跟著顫動了。

“不能光說不做,每次說得那麽正經自己又不采取什麽行動,這不是等著被人笑話。”單單幾句就足以說中了她的心,他不慌不忙地起身,回首凝望,“還不履行你的指責,幫我更衣。”

她翻了個身,又蹭了幾下,才哼哼唧唧得走向了他。睡了一個很安穩的覺,但是也正是這一段完整的休息時間,使得她所有的疼痛的給勾了出來,這其間還夾雜著腰酸背痛腿抽筋。她就算想要直起腰版都很難做到,僵直麻木得經行機械式的活動。

在梳妝台的旁邊一把鑲嵌著寶石的彎刀安安靜靜躺在那裏,她驚呼了一句,順勢就拿了起來細細把玩,“你不要了吧,我收著了。”

他端坐在鏡子前麵望著她的種種舉動也不加阻攔,“加爾德列好像是和你建立了什麽友好關係,你應該從中獲利不少吧?”

她摸著他的發,一點一點想要梳一個好的發型,他的發是那麽的柔,帶著淡淡說不上來的香氣,“你好像是一早就知道了一樣,我把他安插在你身邊就是為了有這麽一天,當他的實力漸漸被女王肯定,那就會是他的出頭之日,而且你不是也一直在幫助他達成他的心願,無論未來發生什麽,你都會是得益的那個人,什麽都不用做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一旦疼痛緩解或者是疲勞感不再,整件事的發生的全部過程就開始在腦海中回蕩,她似乎看清了事情最微小的細節,每一步都讓她覺得後怕。

沒有想到的是,一向以為最沒有害處的那個人反而是每一個環節裏起到最大作用的那個人,事態的發展真的就像料想得那樣了?

賀玄愴的表情,又回到了平時見到他的那種清冷飄然,順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藥,細細得品了起來,就好像那苦澀的湯藥是極品的醇茶,而且他倒是一臉享受。

他坐在那裏靜靜喝藥,表情好像是在下逐客令。顧韻寧嘟囔著嘴,哼了哼,“我好久沒有見到古斯特哥哥了,我這就去看看他傷勢恢複的怎樣了,至於你嘛,隨便你了。”

其實沒有從賀玄愴那裏聽到答案,她是可以料想得到的,甚至她暗暗告訴自己,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蒙在鼓裏總好過於已

經發生塵埃落定的事情。

手裏拿著剛才從鏡子前麵放著的華麗彎刀,上麵鑲嵌了無色的寶石很是漂亮和稀少,她心花怒放,一直拿在手裏麵把玩。走著走著就四處尋找古斯特的住處了。

“古斯特哥哥在裏麵不?”她停了下來對著立在那裏的杜爾伯特部將士。

隻見那民將士突然嚴肅起來,站直了身體,畢恭畢敬的朝顧韻寧敬了一個禮,小心應答,“嗯。”

她被弄得是暈暈乎乎,完全不知道這將士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那將士神色緊張,一發現顧韻寧盯著他看,就立刻把頭低下來。

好像這幾天沒有發生什麽大事才對,她不是才和大家玩成了一片,這一下子怎麽又回到那種拘謹的狀態上去了。

想不出結果來,她也不想再花心思在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上。說罷,推開了虛掩著的門,大步走了進去,朝裏麵的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把拿在手裏麵的藥放在桌子上,“古斯特哥哥,我到底有多久沒有看到你了,你好點了沒?”

床鋪上的病人勉強爬了起來,傻傻的對著她笑了起來,“你那麽忙還來這裏做什麽,我原本就什麽事都沒有,過一陣子還可以去輪班。”

“沒你的事情了。”她不緊不慢得把藥包放置到桌子上,“他說了讓你把身體養好,其他什麽都不用做。”

她完全沒有說假話,這確確實實是賀玄愴說的事情,但是僅僅就是嘴巴說的事情,那悠悠然的態度她都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望了望湯藥,無論是色澤還是氣味,都是上好的佳品,肯定是極好的物件。

“這,這太客氣了。”原本屬於古斯特臉上傻傻的笑變了,他憂心忡忡,眼睛裏麵還有淚水要滴了出來,“你還給王吧,我不需要這些的。”

“這藥不就是給你吃的麽,吃了你身體才能好的。”她瞥了他一眼,抓起湯藥就扔到了他的懷裏,“你的病好了勝過其他的一切。”

賀玄愴把東西交給她的時候也沒有說什麽別的話,仍舊是淡淡的態度,簡單的就像吃飯喝水一樣,但是看著古斯特凝重的神情,她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多了。

“不能這麽做!”他直著嗓門大聲的說,眼裏還帶著溫怒,“你照顧大王的衣食,難道不知道這個藥很貴重?這玩意可以救大王的命。”

救他的命……

她低頭望了望他胸口的湯藥,轉頭望了望認真的古斯特,實在搞不清楚什麽狀況。

古斯特摸著自己的胸膛,難受得一直喘著氣,憨厚的臉被憋成了紅色,“我們這些勇士的存在就是因為大王,你拿著救大王命的藥送給我,你說我怎麽吃?我可以吃嗎?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說罷就把她往門外推,直到看她出了大門,重重摔在了地麵,“還回去!”

因為摔倒在地的緣故,本來就很少肉的臀部與大地直接相撞,疼得她直抽涼氣,那把鑲嵌著無色寶石的彎刀也掉落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