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打架了,少主吃虧了怎麽辦?
第49章 打架了,少主吃虧了怎麽辦?
挑釁的揚眉,那勾起的唇角漾著一抹紅潤的光澤,整個人透著一股令人沉淪的妖異神氣。眼裏再也容不下他物,眸中之人於他而言,就猶如一個掌控了他所有欲/念的惡魔。紅唇皓齒之間,一呼一吸吐出的一字一句皆帶了令人無法抗拒、亦不想抗拒的誘惑。
“蘇禾,蘇禾……”他不停的叫著他的名字,隻因為心底空缺的地方叫囂著、等待著、渴望著的都是這個人。拉過對方的手輕輕的貼在那勃發的昂揚之處,古珺玉眼神愈發幽深的盯著紀蘇禾:“你摸摸它看,是否滿足?”
似獻上最珍貴的貢品,虔誠的信徒滿懷期許的等待著神祗享用,然後得一個好的評判換一腔美好的心願。古珺玉不加掩飾的愛與欲帶著一腔赤誠的信賴,令他心下動容,也更加害怕自己讓這份癡心錯付。
“古珺玉……”似歎息一般的呢喃,他垂眸貼著對方的胸膛近靠過去,緊接著零碎的細吻如細雨一般密集的落在對方的唇角、眼角、眉梢……那溫潤的濕度令古珺玉變的幽深的瞳孔閃過一瞬錯顎的神色。
心底不滿足,陰暗的地方仿佛照見了一絲黎明的曙光。
他跳動的地方感受到了對方的回應。
蘇禾主動親他,以這麽溫柔醉人的方式……這是否代表著喜歡?是否代表著珍視?
“不夠,不夠,遠遠不夠……蘇禾,不……不要停。”
古珺玉閉著眼感受著對方吻過來的味道,貪戀著那樣無法言喻的投入。
“你喜歡我。”他用淡淡的語氣篤定道。
“嗬……”唇在對方眼角停住,紀蘇禾不置可否的笑道:“你猜?”
“喜歡?喜不喜歡呢?”
被握住的地方討好的往對方手心蹭了蹭,古珺玉親了紀蘇禾白嫩的耳垂,一語雙關的壞道:“它會讓你滿足,說喜歡的。”
“那你倒是做到我說。”
本欲應了對方,話到喉嚨打了個回旋,卻又別扭的變成強嘴之語。
實話難,虛話易。習慣將自己最真實的情感埋藏在心底,陌生的表達方式讓他覺得不自在。
將羞紅的臉靨緊靠在在古珺玉的胸膛,他緊張的捏緊了手指,有些氣怒對方把他逼得方寸大亂。
“還差得遠呢!”他的傲慢似在說手深握的地方不夠飽漲;對方的喜歡程度還不能讓他說服自己去接納。
“你呀,就是個待價而沽的真小人,隻賺不賠,絕不做賠本的買賣。會看、寫的人不應該是世界上最感性浪漫的人麽?怎麽到了你身上就躡手躡腳,成了世界上最保守的人。”古珺玉氣笑不能的望著紀蘇禾,拂手褪去對方的衣服,那花樣與自己身穿的一模一樣。
想到對方送給他,蹩腳的說是店家買一贈一送的,便不由會心一笑,這人看似放得開,其實別扭、口是心非得很。
手指悠悠得探向那幽閉的花蕾之中,對方肌肉一縮,驟然夾緊了雙瓣柔軟。“竟然會緊張害羞了,還是後麵的嘴巴誠實。”古珺玉說出的話愈發讓人無法抬起頭來。
不在乎又怎會羞怯?又怎會隻因對方幾句葷話就臉皮薄得抬不起頭來?他早就與這廝在穿上翻滾過無數次,比這個還要下流的話都說過,卻隻是覺得今天最是難為情。
“說你要我,說你喜歡我。”從中得了樂趣,古珺玉此番倒不滿於發泄蓬勃的怒張,反而樂在變著法子將紀蘇禾逗弄的麵紅耳赤,囧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
胸腔中憋了笑,古珺玉冷冽的臉孔咧開一個細小的弧度,嘴角帶著邪惡哄騙道:“不說也可以,那裏把你的雙腿張開到最大的程度,這樣的要求應該不足為過?”
“不足?你個混蛋!”被捉弄得狠了,紀蘇禾咬牙切齒的抬起頭來,眼中帶了怒火道:“是這樣?”
他按照對方所說的舒展開身體,隻是大大的鳳眸卻充滿威脅的眸倪著對方,內含強烈的警告之意。
隻可惜一身的氣勢皆敗在了了那臉上未消的一點殘紅之上,使得整個畫麵的嚴肅感失了大半,反而激發了別人心底的獸/欲,讓人生出一種想要狠狠欺負,讓對方在底下哭著求饒的淩虐之感。
猛地向前一衝,那毫無防備大大敞開的地方一刺便捅進了最底部。古珺玉雙手按住對方的身體,進行著最原始的征討。
“你覺得我像不像服用了春/藥?”末了,在把對方弄得氣喘連連,汗流浹背的時候,他又湊在對方出言耳畔調戲,隻把還沒緩過氣來的紀蘇禾氣得雙眼翻白,雙手掐住對方與自己接連之處的子孫根半是磨牙道:“當心我廢了你!”
“唔……”作勢就是以氣為劍,那狠絕的樣子可是不留一點情麵,隻是入口太近,還不待出手,那怒龍便鑽進洞,沒有一絲間隙的貼合著。腰部肌肉一軟,反應過來手心已空。
“你不就是我最好的春/藥麽?”見對方模樣淒慘的躺在床上瞪著自己,他還猶未盡的招惹道:“來我們配音,就是莫離塵第一晚強了顧若歡那章。”
“無賴。”紀蘇禾覺得今天的古珺玉像剛逃脫牢籠的野獸一樣,強烈的侵略性令人有些招架不住。十指拽緊了床單,在上麵留下或淺或深的褶皺。口張著大吸了一口氣呼出來,很快就調整狀態。
“你這混蛋,還留在裏麵幹什麽?配音又不是演戲,給我滾出去。”紀蘇禾絕對不會承認對方跳動的脈搏會對他造成幹擾,也更不願意在床上認輸,他就是在下麵也不一定是跪地求饒那個。
“好!出去。”古珺玉依言拔出自己的長物,掩住眼裏的興奮與狡詐,又拿了兩套新衣服出來,先是伺候著對方穿好,然後再套上自己的。
端了一碗茶水代替藥湯,紀蘇禾向著桌子邊的古珺玉走去:“莫大俠,來喝藥。”
啪的一聲脆響,瓷碗跌落在地,摔得粉骨碎身,就如同預料著某某人的結局一樣,如顧若歡,又如紀蘇禾。
磅!緊接著又是一聲重物跌落在地砸出的悶響,莫離塵喝著日複一日加了點滴**的解毒之物,終於爆發了潛藏在心底的欲/望。
渾身燥熱,喉嚨幹癢,他聞著每日悉心照料他的熟悉之人身上淡淡的藥香味,理智早已經陷入了奔潰的深淵。唰的幾下撕碎那阻擋他獲取更多的障礙之物,又胡亂的扯掉自己的褲子。不知怎麽去做,隻依照本能在令他舒服的地方磨蹭。
瘋狂的渴求著什麽,卻得不到緩解,莫離塵張開嘴便將近在眼前的食物咬下,拚命的吮吸裏麵冒出來的涓涓細流,似乎這樣才能緩解自己的一絲饑渴。
為防止太過刻意而被認出,顧若歡忽略肩膀上的疼痛,假裝掙紮之間,無意的將私密之處與對方撞了個正著。
終於尋得其法,莫離塵鬆開牙齒低吼一聲,用力的鉗子住到手的獵物,不停的前後撞擊著。顧若歡今天布置的隻不過是最初的陷阱,偷取對方功法的安排還在後麵,可丹田裏的內力隨著莫離塵每撞擊一下,都會一點點流失,這令他心裏十分恐懼。
“莫離塵,求你停下,求求你,不……不要,唔…拿走我的武功。”無力的反抗著、掙紮著,猶如扶搖撼大樹,越是擺動,對方卻愈發興奮,行動之間也更加用力。
不知錯在那一個環節,顧若歡絕望而又害怕的睜著眼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暴雨洗唰過後,空氣一片清新,吸入肺腑卻帶了一絲冷冽。掩了眼裏複雜的神情,在對方皺眉即將醒來的時候閉上眼睛。
啵的一聲之聲,慌亂的從地上爬起,莫離塵站起來將桌角邊的風景盡收眼底,不由大駭,他居然將顧若歡這個沒日沒夜悉心照顧他的人給強了。臉色霎時一片慘白,這樣的事換做任何一個男子隻怕都會羞憤欲死,恨不得將輕薄了他之人千刀萬剮。
心裏一陣後怕,莫離塵望著那被他占有過的軀體,昨夜之事已記不太清,但今天早上出來那一刻的緊致濕潤感卻記憶猶新。白濁的**順著雪白之處滑下,他咕咚的咽了下口水,身下居然可恥的硬了起來。
他好像不反感與對方做這種事,甚至於心底還隱藏著一絲絲的竊喜。手摸著砰砰直跳的胸口,他什麽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對方。是一次一次的扶著他穿過花園的小路漫步,還是用好聽的聲音細心叮嚀著他該吃藥了,該忌諱些什麽的時候。
心思明朗起來,倒也不覺事壞,反而當成上天對姻緣的撮合。攔對方看起來柔弱無力的身軀入懷,無意驚擾,卻還是將對方給弄醒了。
啪的一巴掌扇在臉上,也不覺得委屈。“昨晚是我魯莽,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說這話的人是莫離塵,但詮釋他的古珺玉又何嚐不想這樣。
他們其實最害怕的反而是對方不屑於他們的照顧與責任。
“不用,這一切都不能……”怪你兩字還未出口,欲將體貼善良扮演下去,卻不防一群人推門闖入,帶頭之人赫然就是藥王穀穀主袁九重。一不做二不休,收籠的時候講究的就是一個快準狠。
暢懷的哈哈笑出聲來,並當著莫離塵的麵揭發顧若歡的陰謀,令其一敗塗地。
方才的甜蜜轉眼煙消,幡然醒悟之後,遍體寒涼,他愛上的竟是蛇蠍心腸。被嚴重打擊到,情竇初開的他一蹶不振。兩人皆是麵色如菜,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因需要古若歡的醫術與莫離塵的武功,兩人便被關到一起。日夜相對,把彼此怨憎的兩人放到一起,袁九重分外放心。但情之所起,身不由己,怨也罷,恨也罷,都敵不過內心的歡喜。
莫離塵麵對比自己還消沉的顧若歡,每天細心照顧開導之餘,偶爾吃吃豆腐,當真應了那句色字頭上一把刀。
在囚牢中過了一段恩愛甜蜜的日子,兩人夫夫連手,自然是天下無敵。隻是出了那地方,表麵上順服的顧若歡立馬露出了自己鋒利的抓牙,於是你追我趕,他們便開始走上了一條相愛相殺的道路,當然每次的結果都是顧若歡被逮住做到腰酸腿軟而告終。至於兩人最後是否相愛,那就得看莫離塵的“功夫”深不深!
……
至於現實中為他們配音的兩人,再完成最後一段對話的時候,也打了起來。
紀蘇禾:“古珺玉,我忍你很久了!”取出自己紫玉蕭,音如刀鋒一樣劃下,將桌椅板凳割得粉碎。這該死的混蛋給他穿衣服就是為了用來撕去的,說什麽配音,不過是想把他按在地上強了。
頃刻間穿好衣服,他也不知為何如此生氣,或許是終於開了一竅,以前尋常的舉止變得不同了,他想要獲得對方的尊重,平等的地位,而不是一個被對方包養的附庸。
樹毀牆倒,飛簷走石,歸仙客棧怎麽經得起兩位實力皆上的修真者大開大合的摧殘。居住在裏麵的人火速逃竄,客棧的老板也不急著勸阻,隻管任其破壞。
在整個地方幾乎被夷為平地之後,他傳訊的小紙鶴也抵達了萬獸宗,很快被交到了“偽掌門”白羽的手裏。在老虎地上拔毛,無異於找死,可若拔毛的人是親如兒子的人,那麽就會事情就會變味。
“打架了,少主吃虧了怎麽辦?”事情都鬧到萬獸宗來了,林風不由擔心不已。
和藹慈祥的一笑,白羽打趣道:“嫁出去的兒子,撥出去的水,咱們娘家人多準備點嫁妝,也讓咱們少主腰板挺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