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怎麽一次就中
第13章 怎麽一次就中
“唔……”他掙紮著擺脫終於擺脫古珺玉的吻,提醒道:“待會兒還有重要的事!”
“讓那群老家夥等著!”古珺玉瞬間拉開紀蘇禾的褲子,心裏知道那根的xx是參了藥的,但他就是想發泄心中的焦躁。
“琴音!琴音!”他才不會因為當年的事生出心魔,走上同父親一樣自我毀滅的道路。他就算是一個道德淪喪的人又當如何,別人不一樣要看他的臉色。在乎她的看法幹什麽!心中穿著冷藍色衣服的女子咧著大大嘲弄的笑臉,令他覺得分外無地自容。
其實他不在乎被琴音看做浪蕩虛浮之人,但還是很想自己君子如鬆如竹,因為那樣就不會又後來那些令他悔恨終身的事了。
心就像豁開一口子,有什麽東西滲進去,裏麵全部寫滿了丟人兩個字。
“嗯……”古珺玉節奏猛烈得令紀蘇禾幾乎發不出聲音來,激烈的喘息著,這才是真的如墜雲霄,以前裝出來都tmd太假了!那個嘣咚一聲被仍在地上的東西效果真不錯!這次真的一點都不痛,就隻是平常時候老覺得菊花癢,一陣空虛。
“古珺玉,你不會在裏麵下藥了吧?”這種想法一產生,就完全遏製不住,他被人使用菊花可以,但菊花離不開男人,這簡直滅頂之災,他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一輩子同一個男人攪到一起。禦姐的身材,蘿莉的外表,說起話來像糯米糕一樣粘粘軟軟的才是宅男的真愛!
隨手抓起一頂茶壺,他集聚一股寒氣覆蓋在上麵,直到茶壺的冷意傳到手心,他對著魔怔一般的古珺玉頭頂淋下去。
寒意從頭皮滲入到心底,古珺玉恢複了神智的清明。
“該死!”他低聲咒罵了一聲,這麽失態的樣子被紀蘇禾見到,以後無顏麵對的人又多了一個。
整理好衣裝,他眼裏充滿陰霾,將那根假的物什收進乾坤袖中,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隻是再次睜開的時候,神色間全是堅定。修真呢之人最忌諱的就是產生心魔,這樣輕則無法再有提升,重則走火入魔,遁入魔道。反正也不是什麽好人,是正是邪都不重要,隻是萬物相生相克,古道家的純陽功法容不得心魔促生的魔氣。
不過是難堪了一點,那個弱點早晚會被他所克服的。古珺玉在心裏冷哼,他又不是他爹,對古玄殷還心存仁慈。今天過後,他一定會後悔使用這種一下子殺不死人的藥物來對付他。
當紀蘇禾又將那條白褲子理起來在身上穿好以後,古珺玉全身帶著強烈的冷氣看了一瞬,須臾,麵無表情道:“走吧!”
身體瑟縮了一下,紀蘇禾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通過剛才身體的激烈碰撞,宗主大人突然之間頓悟:琴音就是琴音,其他任何人都無法取代!
又或者是:他已經對他膩味了,打算最後洶湧澎湃的來一場,然後跟他揮手道別?
心裏產生強烈的危機感,紀蘇禾麵色僵硬,厚著臉皮的挽著古珺玉的手臂跟著他走在路上,心裏過電一般的將兩種可能性做了一個總結,那就是無論如何他都要被趕走。
莫名覺得有點冷,紀蘇禾緊了緊古珺玉的手臂,含嗔帶癡無限委屈的叫了句:“宗主?”那聲音裏儂昵,又像撒嬌又像埋怨,活脫脫一個怨夫形象。
古珺玉本來就在心裏情緒不好,再被紀蘇禾矯揉造作的行為惡心一番,便更加窩火了。這個小賤人將那東西夾在後麵一個月,怎麽就一點事兒的沒有?”
他不過是間接使用,怎麽一次就中。
眼裏盈滿了濃厚的陰鬱之氣,他怎麽覺得小賤人現在活蹦亂跳、沒心沒肺的樣子十分礙眼!他的心境怎麽可能沒有他的強大?渡劫期的修為比起金丹期,怎麽說也是紀蘇禾先生出心魔,先他一步淪落。
心眼成孔狀,古珺玉望著衣著單薄的紀蘇禾,用滿是寵溺的語氣說道:”都說了讓你平日多穿點,你偏偏不聽。”
”…….”這真的不是被惡靈附身體了!這麽穿不是為了勾引你麽?說穿了多沒有情趣!紀蘇禾臉色窘紅,連忙裝作害羞的依偎在古珺玉懷裏,眼角卻暗自斜著偷偷觀察他的臉色。嘴角帶著一點幾不可微的笑容,而眼底卻毫無溫度。
這果真是要翻臉的節奏!心思一凜,他心裏快速扒拉著小算盤,思考著怎麽為自己牟取更多的分手費,執法堂這個地方也就很快就到。
”宗主,古道宗大大小小的管事現已經全部聚集在一起了。”紀蘇禾聞言,精神一震,散夥的事趕緊先擱一邊,當前最重要的是扮演好無辜受害者的象,並且絕對要詮釋得連自己都深信不疑。
為了完成這項兩邊都不開罪的考驗能力的活,他秒速調整好麵目表情,立馬裝作一臉不解的抬起頭來,帶著幾分失望的看向古珺玉:“宗主,今天,你不是說要帶著我出去遊玩的麽?”
“……”腳步一頓,不理睬這明知故問、戲味十足的人。古珺玉徑直的向著裏麵走去。這沒心肝、耍弄人心的人看著就厭煩!
手臂一空,對於宗主大人的完全不配合,他早有預料,不是每個人都能既當聲優,又當影帝。很多普通人可是兩樣都沒有,古珺玉很不幸的就是其中一個。
“宗主,你怎麽突然就不理人家了?”“就算什麽也沒有,淫家對你愛也不會減少一分一粒!”紀蘇禾邁著深情的步伐走進執法堂,熱情滿滿,他迎著在主位上上坐定的古珺玉撲了個滿懷。
“最喜歡宗主了!”二次元附體的某人無視了在場的所有人,在古珺玉懷裏拱阿拱的,宛如一條毛毛蟲。
“宗主……”把我們叫道這裏來就是為了看你們這對狗男男秀恩愛的麽?等了好幾個時辰的某位長老微抱慍怒的出言提醒道:“把我們召集到這兒來,有什麽事?還望宗主早點開始,莫讓大家久等”
自持資曆高深,這古珺玉父親活著的時候就存在的老人態度有些輕慢。
古珺玉兀自忽略他,望著下麵的人,他不怒自威的說道:“各位管事,我古道宗可曾虧待過你們半分?”
聞言,所有的人不由嚇出了一身冷汗。虧心事做多的連忙謊稱道:“沒有!沒有!宗主對我們恩同再造!”
“是麽?”古珺玉徒然提高了聲音,嗙的一下將一本賬簿丟到地下:“恩同再造,你們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回報我的麽?”
盯著掌管財務的管事,他麵無波瀾的說道:“白勳,你來說說。”
“宗主,小的知錯。”白勳將賬本拿起來一看,便知自己私自挪用古道宗財產的事情已經敗露,連忙跪下承認錯誤。
“還有呢?你是打算自動和盤托出,還是本宗一一指點?”
“宗主,真的就隻是這些,小的句句實言。”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古珺玉望著麵容懇切,不停磕頭的人,鼻子冷哼一聲,立馬有幾個穿著黑色衣服,袖子上印著違法堂三個字的的兩個男人將一堆留影石分別拿出來播放。
裏麵有白勳命人毆打外門弟子、草菅同門、克扣門派修真者供給、將門內女修煉製成爐鼎進行采補等的全部過程。
紀蘇禾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對這些他都沒記住臉,就連什給他送過什麽東西,都一點也記不得。唯一能讓他回想起的就是,每當他收東西的時候,秋蓉這個古珺玉派過來的丫頭,就會替他拿著筆,一點一滴的記下。
多麽有趣,這些人竟然直接把錢送到閻王身邊的小鬼手中,簡直是自尋死路麽。為自己明智的抱準金大腿點讚,他悄悄用眼睛斜著往下看,裏麵寫滿了幸災樂禍。
這邊,隻停一聲恐懼的慘叫。”宗主饒命啊!”那不知職位有多大,被古珺玉第一個用來開刀的白勳,一下子麵色慘白,不住顫抖,心慌亂成了一片。這樣一個膽小懦弱卻又貪心不止的人,可不就最適合推出來給人一個下馬威麽?
可惜的搖了搖頭,這古道宗的人是不是安逸慣了,竟然連這個都看不出,紀蘇禾簡直不忍心再觀望下去。
“宗主,這種人就該廢棄丹田,拿去喂蛇!”牆倒眾人推,財務管事職位不高,但到底是個肥差,心思活絡的一群人開始盤算著怎麽將自己人安插上去。
“你……,你們誰有比我幹淨?”就連往日走得極近的人都出來落井下石,白勳心肌一梗,緩過來後,下狠心要死也得拖幾個墊背的,於是將和他有過往來的人和盤托出,並交出了保底的罪證。
端坐在古珺玉下手,古玄殷原本以為這不過是場小打小鬧,當做鬧劇一樣的觀看,但底下的蠢貨就像倒豆子一樣,一個接一個出賣自己的同盟,收都收不住口。
眼看著戰火就要引到他的身上,他趕緊對自己插入執法堂人使了個眼色:“這些魚目混珠的人,簡直太不把我古道宗放在眼裏了,趕緊拖出去處決了!”
一石擊起千層浪,下麵掐得臉紅脖子粗的人立馬站成了統一陣勢,最該死的人還好端端的坐在上麵。
這就是一幫自己落難,也見不得別人好蠅利小人,他們可絕對沒有舍己為人的想法。
“宗主,要說罪責,煉器堂古玄殷才是罪大惡極!”他們立馬將古玄殷拉扯出來。
“你們這些混賬,少誣陷我,我和珺玉侄兒本是一家人,怎麽會做有損古道宗的事。”古玄殷拚命暗示執法堂的人趕緊動手,可那些人仿佛沒有瞧見一樣紋絲不動,時光就如同倒退到幾百年前,那個時候他被古珺玉兄妹倆合夥擺了一道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