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七章 培育新藥
在此之間謝凡知道了秦言正好有著與自已相反的遭遇,之所以走到如今全靠著他的毅力在支撐著,若沒了這份堅定的意誌,也許他早就倒下了。在秦言六歲的時候便失去了父親,八歲時母親便跟別人走了,留下一個妹妹相依為命,事事難了,在不久前一群山賊衝到了他們那個寧靜的小村莊裏搶走了他唯一的親人,而所取的贖金確高的嚇人,村上的有些人贖回了自已的親人,而秦言沒有能力拿出贖金,當時他便像瘋一樣到處尋找妹妹的下落,可茫茫人海他不知道山賊的所在之地,餓昏在了荒郊野外上,幸好被一名好心人給救了起來,之後便一直跟著這名好心人四處闖蕩,這名好心人也像秦言當成了半個徒弟,教會了秦言不少本事。
本以為在過個幾年便可以尋得妹妹,可誰曾想到,這位好心人也在不久前坐化了,臨終前告訴秦言想學習強大本領讓他進入天機道教。這才有了現在。
這又何嚐不是在說他自已呢?秦言有著這份毅力而他也為報仇,隻有不斷的強大才能報得家仇。這份壓力對於一個隻有十來歲的孩子而言,確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度,兩人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奮勇目光。
時間轉眼過的很快,一個多月便過去了,這些日子兩人也建立起了不可言論的友情,而曾老也是隔三差五的便到一回藥園裏,觀察著那些新栽培的藥種,見這個藥園被謝凡和秦言打理的僅僅有條曾老臉上也浮起了微沉的笑容。
“你們倆跟著我進來吧。”
兩人不經對視著一眼,露出了一絲笑意,看來機會終於來了。
“曾老!”
“曾老好。”
“曾老你渴嗎。”
“這天氣熱我給您擺扇子。”謝凡見所有事情都被秦言給搶走了,拿起一個扇子,微笑著輕聲道,略微稚嫩的嗓音,卻是暖人心肺。
“這天氣還算熱嗎?”曾老平淡的說道,緩緩轉回身,四周都看了一遍。麵對著謝凡的搞笑表情,曾老的濃眉毛微微皺了皺,認真的道:“不錯,兩個小娃娃能將住所弄的這樣以經算不錯了。”
“讓曾老見笑。”秦言苦澀的說道。“我們現在能不能....!”
謝凡知道秦言開始進入正題,將身子向前靠了一些,一臉意興闌珊。可秦言的話還沒說完,曾老便打斷了,“這是新品種的天心草,其藥珍貴程度可絲毫不弱於你們園內最貴重的金色花,你們倆要好生將它培育出來。”
麵對著謝凡的頹廢神情,秦言的陣陣不語愁容的表情,曾老輕輕一笑,“隻要好好將這些天心草給培育出來,你們的好處我自然會給你們。”
“而你們這樣過的不是比別人自在多了嘛。”
“這麽多的天心草。”望著麵前這樣一大堆的藥種子,秦言苦澀的道,曾老是現在自已唯一
可能教他道術的人,不管如何現在都必須要聽從他的安排去做事。
“嗬嗬,自在人?可我不想在自在下去,我們來天機道教是為了幹嘛啊?我想學習道術,你隻會讓我們天天在這裏種藥,養藥,這一個多月裏來你教過我們什麽?和我們一起進入教中的弟子有很多據說以經開始修煉道術了,進階道者的人都大有人在,而我們倆呢?難道…這世界,本來就不屬於我們嗎?我隻想報仇。”謝凡自嘲的一笑,意興闌珊的道。
秦言被謝凡這突然的這樣的怒聲給震住了,微頓了頓,頭一次見到謝凡露出這般火急的爆發。
曾老並沒有說什麽,隻是雙手後盤著離開了,見沒有一絲回聲,謝凡也感覺到了自已是不是的情緒有點過頭了?這樣當著曾老的麵前發彪對於他可是沒有一點好處的事情啊。
在經過謝凡和秦言幾個月來的精心打理,天心草總算是長出了萌芽來,雖然一直反反複複的種植都以失敗告終,這一次長出來萌芽這使兩人頓時激動不已,幹勁也十足。當初曾老留下來的藥苗種子也所剩不多了,雖然隻是長出來了萌芽,但隻要在他們努力的照料下,這些藥苗肯定能長出來的,這以經證明了幾個月來付出的努力和汗水沒有白費。
在這幾個月裏,謝凡也大致了解到了一些關於內門的一些事情,整個內門與外門加在一起弟子人數超過萬人,而外門就有超過七千之多的人數,內門中也並不是隻有四大院落為最強,在天機道教的弟子排行榜中前三名的都是四大院落之外的人員。而這些弟子也是天機道教中最為隱秘的一個分落,“十二陵。”
至於外門的事情謝凡占時還了解的不多,隻清楚那些隻不過是一些幫助天機道教打理外部的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說的不好聽點便是外門的那些弟子養活著內門這些人。
月如銀盤,漫天繁星。
山崖之上,謝凡還停留在那些天心草的周圍,這是謝凡每晚睡前都必須觀察的一件事情,隻要這些幼苗稍有一棵有些枯萎的跡象,謝凡必定便要重新整理著泥土,適量的加減水的護養。
終於檢查完了每一株的幼苗時,謝凡才放心的斜躺在草地上,嘴中叼著一根早以枯死掉的藥草,微微地輕嚼動著,任由那淡淡的苦澀在嘴中彌漫開來,望著天上的漫天繁星,謝凡不經輕笑了起來,好像看到了自已將來成為了一名仙道師了,執掌著整座天機道教,那樣子好不威風。
“看我給你帶什麽好東西啦。”遠遠處便傳來了秦言的大叫聲。
對於秦言的每晚不見人影,謝凡早以習慣了,不過今晚確令他感覺有點不大對頭,按理說這個點秦言還不應該出現的,今晚怎麽會這麽早便回來了?謝凡也一直沒有問過秦言到底是在幹嘛。此時一想確感到一點好奇這家夥到底在幹嘛了。
“你快看我給你帶什麽東西了。”說著秦言以經坐在了謝凡身旁,一隻手提著一包東西,看上去挺沉的樣子。
“什麽東西啊?好香啊。”謝凡聞了聞,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快打開。”
“就知道你嘴饞,這是兔子肉,可香了。”秦言打開包裹在上麵的一層荷葉,正正得意,“看吧,我對你不錯吧,有吃的那能忘記你啊。”
謝凡抓起一塊兔肉便準備送入嘴裏,好像又覺得那裏有些不太對勁,天機道教有明確規定教內是不準破葷的,否則教規無情。
看著這油膩膩的兔肉確不能吃,謝凡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有點不舍的又放了回去。“唉,教內不是不準開葷腥嘛?你這那找來的啊?要是被人看見我們倆都得重罰。”
“這破地方誰會來看啊,在說了,又不是隻有我們倆吃,很多師兄都偷偷的吃這些東西。”秦言低聲說道,“他們還有酒呢。”
“你也吃了?”
“阿彌托佛,貧道不吃素。”秦言擺出一副老道的模樣來,沉聲說道。
兩人很快便將一隻兔肉給解決掉了,謝凡打著一個飽嗝,將嘴上的一點油汁也給擦掉了,那叫一個爽啊。
“味道不錯吧。”秦言輕笑著說道。
“現在說說吧,你這兔肉是那來的啊?”謝凡撫摸著剛吃飽的小肚子,問道一聲:“偷的。”忽然毫無邊際的從少年嘴中輕吐了出來。
“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啊?”秦言臉龐上帶著笑意,凝視著自己身旁月光下的謝凡。
“這是一位師兄輸給我的。”
“怎麽一回事?”謝凡一個鯉魚打定,翻了個身,眼睛盯著秦言看了一遍,嘴裏喃喃低聲道,“那個師兄這麽沒有本事啊?連你也會贏不了?”
“哎,你這是門縫裏瞧人,把人看扁了啊?”秦言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忽然轉過頭,對著漆黑的山崖上不樂意的語氣:“我怎麽就不能贏他呢?”
“那個師兄也膩沒用了吧?在這天機道教中還有誰會比我倆更沒有實力啊?”謝凡少年老成的搖了搖頭,笑容卻是有些勉強。
“那可不一定,廚房的那群家夥就不如咱們兩兄弟,嘿嘿。”秦言那依舊有些稚嫩的清秀臉龐,笑道,“不過他這兔肉倒真是烤得不錯,下次在贏他就讓他給咱們換換口味。”
“廚房的?這位師兄和你比什麽輸了啊?”謝凡好奇的問道。
“也沒有什麽,他不是喜歡下棋嘛,還自稱整個內門堪稱一絕,無人能比,你說他這樣吹牛逼我能忍嘛?以前那是他沒有遇上我,要是早個幾年碰上我啊,那他估計早就玩完了。”秦言有些幽幽的說道,遲疑了一下,摸著鼻子沉思了一會,平淡的說了一句,“若大的一個內門居然沒有人會下棋,真是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