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壓倒
實則壓倒
這邊崔明因凡瑀一段話整的啞口無言,那邊凡瑀已經對人起了心思,特別是在崔明錯愕後哭笑不得地看著凡瑀,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領口,準備要說什麽時的瞬間,凡瑀那對吊梢眼眯成了條縫兒。
如果說崔明從一開始中意是凡瑀的身體,到後來上心的是這人古怪傲嬌的性子,那麽凡瑀這邊打照麵兒起,圖的就是崔明那張臉。
起初同意跟崔明發展ONS關係,看中的不就是這人的皮囊嘛!
崔明他人雖說是得瑟了點,可誰叫人還有張好臉?更何況凡瑀還是個顏控。不能說人帥到慘絕人寰萬人空巷的地步,好歹拉上街帶出門顯擺顯擺什麽,也算夠看。起碼在舊情人麵前炫耀的虛榮心是完全可以得到滿足的。
以貌取人什麽的,人之常情,起碼要凡瑀對著一金剛**那肯定不行——哪怕你是斯巴達手下那8塊腹肌橄欖油上身的三百勇士之中的一員。
總體來說崔明還是符合凡瑀的審美觀的,既然現在人都主動找上門來了,自個幹嘛不要白白甩給別人撿個便宜?
回想剛剛崔明用食指和中指勾衣領向一邊拉扯,頭同步偏向反方向,一個簡單鬆開襯衫領口動作,偏偏就讓凡瑀全身血液往下腹湧去。
不去理會崔明此刻在耳邊的廢話,凡瑀眯起眼,死死盯著崔明半敞的領口,上下滑動的喉結,在頸脖處隱約浮動的韌帶,然後是隱忍時的青筋……
操!隻是一個解扣子的動作,真他媽邪乎了!
閉上眼,車內燥熱暖氣像是能侵入人心,煩躁不安,全身血液都在叫囂。凡瑀突然發覺自己的顏控已經發展到細節控的地步了。
片刻之後,像是做了什麽決定,當凡瑀再次睜開眼睛時,那雙琥色的眸子亮的可怕。瞧出凡瑀異常反應,崔明也停下了調侃。
想來紅酒後勁也差不多該上頭了,崔明試探性地出聲詢問:“難受?不舒服?還是醉了?”
“你。”凡瑀揉揉早已幹了的頭發,“叫崔明是吧。”
“醫生你不會到現在還沒記得咱名字吧……”
“羅嗦!我說,那個,你,做不?”
“……”
“放心,不是酒後亂性,也不是誘|奸。”
“醫生,你真醉了。”
凡瑀抬起頭,直視崔明,眼神戲虐:“別說你今晚過來是裹棉被純聊天的。”
誘|奸什麽的完全不重要,不過是水到渠成的勾引並且見效。
再怎麽偽裝,反骨的本質在那裏,平日裏因職業而壓抑的還不是要找途徑發泄?
誰說女王們都是死要強不肯低頭的?誰說女王們都是奉行禁欲主義不可高攀的?
那是扯淡啊扯淡啊!!!
順從欲望、忠於自我、學會享樂、反複無常。
這樣才是那些永遠把一切踩在腳下的女王們啊……抱歉,我花癡了,回正題。
音樂是舒緩的藍調曲,路邊的燈光透進來正好有種朦朧感。
車廂內的暖氣也適宜,兩人的姿勢已經是曖昧地貼在一起。
再說廢話就沒意義了,於是崔明很識相地立即用行動代替語言,棲身壓上。麵對崔明微有強勢的禁錮凡瑀理所當然的接受,但某人動作太過粗魯,若不是凡瑀及時護住自己的腦袋沒撞上扶手,那麽估計現在後腦勺又要起一大包。
剛想叱責某人猴急的行徑,但唇齒已被人掠奪。
至此凡瑀也隻好作罷,順從地舉起手臂環上明的脖頸,張開唇探舌回應。
崔明施予的吻很舒服,或者可以說成是崔明那兩片唇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即便唇麵因幹燥空氣而起了皮,溫潤的感覺依舊可以讓人迷戀。
牙齒反複啃咬、舌尖細細地掃過,碾磨糾纏,但是再怎麽吮吸都不覺得滿足。恍惚中竟產生了想要被其吃入腹中的荒謬想法。
任崔明幫自己脫去厚重的大衣將其甩在一邊,壓在單薄的胸膛上的除了崔明自身的重量還有讓凡瑀熟悉的體溫。
而崔明的手掌此時也伸進衣內,順著凡瑀背上弧線輕柔按撫,就像在哄隻貓,順著毛一遍遍又一遍的撫摸。
至此凡瑀也不由得拉過上對方衣領,逼著人跟自己更貼近些,索取溫暖。
撐在胸口的手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崔明開始緊繃的身體,凡瑀手掌也滑進衣內,觸碰到衣衫內的結實的胸腹肌肉後,愛不釋手地遊走在其間。
“喜歡?”發覺覆在自己腹上的微涼的手掌自始至終都未離開,崔明抿唇而笑。
“嗯。”凡瑀輕聲嗯了聲,越發越舍不得抽手離開了。
不是那種過分誇張的肌肉,但仍舊可以清楚地摸到隱含力量繃緊的肌肉,軟硬的當,而掌下的熱度此刻也在逐漸攀高。細長的手骨離開胸腹攀上肩頭,指尖不輕不重地隔著衣服麵料在某人肩上撓著,鼻腔裏若有似乎地溢出幾聲膩到骨子裏的j□j。
同剛飲下的紅酒,微醺且甘甜,欲罷不能。
現身上僅剩件薄T恤,即便車內溫度挺高的,凡瑀還是打了個冷顫。
“冷?”崔明手掌探進凡瑀褲腰內在腰胯兩側,問,“我去把溫度調高點。”
“不用。”凡瑀更為靠近壓在身上的熱源,緊貼著崔明下腹部輾轉扭動。臉頰貼著崔明臉側,像隻貓親昵主人那樣來回摩擦:“你不就是現成的嗎?”
比調情手段崔明第一次發現凡瑀比自己有更多的經驗,並且全是身體力行。“醫生你……”崔明並沒有急於解開凡瑀皮帶,仍舊是伸進褲腰內隔著一層棉布指尖反複揉搓敏感點,“真是得上鎖關起來,放出來就是禍害。”
凡瑀睜開眼不屑地瞥了眼崔明,屈起被人用曲起的膝蓋頂開的左腿,趁崔明反應過來之前,抬起膝蓋用力頂了上去。
“唔!”崔明頓時弓起身子,眉頭打結,咬牙切齒地看著凡瑀,“醫生你真夠狠的啊……”
凡瑀立即擺出是你活該的表情,但其逞強結果就是被人狠狠地在腰上掐了一把。
“操!”凡瑀扶著腰,軟在後座上,怒視崔明,“你大爺!”
“原來醫生你怕癢。”崔明痞笑,咬上凡瑀發紅的耳廓。
“滾蛋!”
“嘖,瞧。又不乖了。”
凡瑀屬於那種越是矢口否認越讓人覺得色厲內荏的典型類型。許是紅酒的後勁,臉上的緋紅紅到似乎隻要拿手指輕輕一掐便能出血的地步,黑暗中那對琥珀色的眼睛越發明亮,因光線昏暗而縮起的瞳孔更像貓眼了,真有點翦水雙瞳,秋波流轉的意思。
崔明指尖從眉梢沿著臉部輪廓劃下,標準的小瓜子臉尖下巴,淩亂的劉海軟趴趴地搭在前額,眼角盡是抹不去的情|欲,偏淡的唇上還有一排細小的牙印。
“你……”拇指摁在唇上,指肚來回揉撚直至充血,崔明這回口吻頗為認真:“你是凡瑀本人吧?”
凡瑀怔住。
“我就覺得吧,醫生你今晚上有點不大正常……”崔明來來回回仔仔細細地打量身下的凡瑀。就在凡瑀情|欲全被這類似X光的視線清掃幹淨想出口罵某人時,崔明這才收斂視線,盯著凡瑀的眼睛,狐疑地問道:“醫生,你其實是貓妖變的。對吧?”
“……”
“操!大爺的!聊齋看多了你?”凡瑀回過神後,就是一陣咒罵。
“真的,我就覺得醫生你現特像我以前養的那隻英短。”崔明極力想要凡瑀認同他的觀點般地說道,“說起來我以前養的那隻英短好養是好養,但它脾氣壞的很,右眼也不行。這都離開我好多年了,真怪想它的。”
“你腦子沒問題吧?!”這當口的,扯這有的沒的,崔明這人腦子到底是啥結構?抽著眼角,凡瑀麵色不定:“丫想玩人獸?”
“哪有?”低頭用鼻尖抵著凡瑀鼻梁,崔明笑道,“不過,醫生你可以采取下我的意見嘛。”
“啥?”
“待會你換種j□j的方式啥的。喏,你這好嗓子不用不是浪費嘛,真的。”
“……”
“怎麽樣?”崔明放低姿態,哄著凡瑀,“醫生你就配合一下嘛~”
“……”
即便是雞皮疙瘩已經抖了一地凡瑀還是被崔明這撒嬌的口吻雷的外焦裏嫩像隻新奧爾良烤翅。
這哪裏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啊?!純他媽是有隻蟑螂就泛濫!!
“那個……”凡瑀重新開口,但臉色黑得像崔明這輛黑色A6的外殼。
“嗯?”崔明低頭,俯身湊到凡瑀唇邊,想要聽清對方的說的話。
“上次怪我忘了說。”凡瑀很鎮定地說道:“Sadism不一定隻有TOP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