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大團圓 同唱離別歌

這天魚良生睡醒起來發現院子特別安靜,諾蘭、戈兒也不在,自己洗漱完吃了早飯二位夫人還是不見人影,這可是第一次,魚良生坐在院落樹下發呆。

戈兒推門進來,給從身後抱著魚良生說:“夫君早飯吃好了嗎?”魚良生也不回答也不說話。

戈兒坐下來看著魚良生說:“怎麽了?這種不滿意的表情,誰惹你生氣了嗎?”

魚良生瞥戈兒一眼沒好氣的說:“你惹我了,我都起來好久一直沒出院,也不見你們兩個跑哪裏去,還是消失到天上去了。”

戈兒笑起來:“我們哪裏舍得離開你去其它地方啊!夫君不知道今天是我們大團聚的日子嗎?大家都去幫忙,我與諾蘭也不能坐在家裏吧。”

魚良生才醒悟過來,笑著抱過戈兒笑說:“我真笨,竟然忘了這事,是我錯怪你們。”說完深深吻著戈兒。

戈兒把魚良生的手拿開站起來說:“走吧,我帶你去看看。”

魚良生跟著戈兒出北門,見北門外東麵草地上很多人在忙碌著,一個一米來高的木台就快搭好,駱梁與化叢雅、化叢雨夫妻三人帶著幾個人在做最後的加固,諾蘭也在那裏幫忙。魚良生走過去跟大家招呼完,準備幫幫忙,駱梁說:“你別動手,我們一會兒就好,以後出去外麵有你累的時候。”諾蘭也叫魚良生別動手,讓戈兒陪著去走走看看。

在木台周圍有三十多張中空的大木桌,又走到旁邊去,看見正在準備幾十個木架準備烤馬車拉著已殺好弄幹淨的整羊,還有幾頭牛。大家也都跟魚良生熟悉,都是從南方種植區、西部圍場區、還有加工區的人過來幫忙,人人臉上都興致洋溢,看見一些人正往這邊運伐好的木段做桌子外周邊做篝火堆,還有一些人在準備餐具、酒碗等東西,魚良生也想幫幫忙都被笑著阻止,墨東川一邊搭燒烤木架一邊對魚良生笑說:“你就該多陪陪戈兒,別來摻和事情,你與諾蘭出去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呢?到時戈兒眼都望穿。”

見鄯頭、齊叔、都爾突、李陵川、於宏碁、燕哥、李子涵等男人都在幫忙扛木頭,魚良生自己到覺得不好意思,大家卻都笑著叫魚良生陪戈兒逛逛去吧,白熊殫誠都在諾蘭旁邊來回陪著。魚良生與戈兒走走看看覺得自己這樣站在這裏反而不好,就與戈兒又回去恩愛了。

中午諾蘭帶了餐食回來,見二人還在睡房裏打鬧,笑著說:“快收拾了出來吃飯吧,一會兒該有人來了。”又幫戈兒把衣服整理整理。

就聽瞿鳩溪在院子裏說:“青天白日裏三個人在屋子裏麵做什麽?都恩愛成什麽樣子啦!”

三人出來,瞿家兩姐妹,珠玉音、齊琪格四人已在院裏,大家招呼後去廳房做下一起吃午飯。珠玉音看著魚良生笑說:“這因為要出去,估計這幾天戈兒都累壞了吧,來姐姐給你塊肉補補。”

戈兒有些不好意思也把肉吃了,說:“姐姐這是笑話我呢?”

齊琪格說:“玉音也是,這也值得說笑,分別在即很正常。”

瞿鳩溪說:“我姐妹就沒有人關心、心痛。”

珠玉音說:“出去後關心你們的人像樹林那麽密,我們這些人的關心你也不用在乎,有你們瘋狂的時候。”

諾蘭說:“你們這麽無聊?就跑我家裏說這些話。”

齊琪格笑說:“這都快走了,我們來多看看你也不行?以前沒男人的時候天天拉著不讓人走,你說我們該心寒嗎?”

戈兒幫著說:“心寒去外麵烤全羊哪裏一起烤烤好些,晚了凍結成冰更不好辦。”

瞿葉馨說:“你們看男人多重要,以前戈兒哪裏說得出這些話來,現在比我們還沒邊,臉色竟也比我們紅潤豔麗,不久前還含苞欲放,而今卻是姹紫嫣紅,這院落都變得春色撩人。”

戈兒饒過去,一把吃肉的油手抹在瞿葉馨臉上,又跑開笑說:“這油麵玉顏才真的撩人。”

瞿葉馨也不去追戈兒,趁大家笑得不留神,抱著諾蘭,就把臉在諾蘭胸口衣服上抹,然後笑說:“戈兒都是你帶壞的。”

諾蘭也不躲,任她抹完,又去拿了濕毛巾遞給瞿葉馨,故作嬌弱狀說:“她是姐姐我是妹妹,我如何能管得了她。”又對戈兒說:“姐姐這是吃還是不吃,要不吃妹妹也好收拾幹淨。”

戈兒說:“好啊,你竟也幫她們笑我,看我不抹你。”諾蘭早站在桌邊預防戈兒追來。

一會兒吃完飯各人都把自己收拾幹淨,懶洋洋圍坐桌邊喝茶,諾蘭說:“齊叔說下午不讓我們還有宇文秋去幫忙,讓我們家裏等著,晚上來通知我們再去就好。”

珠玉音說:“這好啊,我跟齊琪格也在這裏沾光偷偷懶,趴一會兒。”說著趴在桌子上微閉雙眼。

瞿鳩溪看著魚良生說:“你上次說人孝順的事雖與常人不同,想想也很有道理,你現在給我們說說外麵男人我們該如何分辨未婚好男人呢?”

魚良生喝著茶說:“這你們女人擅長吧,大多數已婚男人會在無名指帶戒指,但也有很多故意不帶的,好壞卻難說,各有所愛嘛。”

瞿葉馨說:“未婚、善良、對愛情要忠貞,長得起碼看著順眼,就像你這樣也可以將就,這要求高嗎?”

齊琪格說:“還是關心的是找男人,竟不是找識得字的人。”

瞿鳩溪說:“你是鍋裏有肉不知饞滋味,我們一千多年沒嫁出去的苦你哪裏知道,這好不容易出去一次,還不讓順便看看嗎?”

齊琪格笑笑說:“我也趴著休息會兒。”說完也趴桌子上閉上眼。

魚良生說:“這也得靠緣分,遇見了就珍惜,遇不見也沒法強求。”又看看瞿家姐妹“以你們的容顏外麵男人見了都得拜倒在你們姐妹腳下,但好壞卻難說。”

瞿葉馨說:“你直接說那些男人是為了我們身體不就行了。”

魚良生說:“為了身體也不是錯,你們要是醜八怪難道還要男人都愛你嗎?反之要男人是醜八怪你還愛他嗎?你看都不想看,哪裏還管他善良不善良。”

瞿葉馨說:“這道理我們也想得通,但男人難道隻為美色嗎?”

魚良生說:“愛美之心人人都有,起碼美是最開始的力量,想想要織女是醜八怪或牛郎是個三寸丁,七仙女長得難看或董永奇醜,還有那感人愛情故事嗎?至於最後的愛情卻不在善不善良上,善良也是相對的,善良也是看麵對什麽事而言。你跟你男人都餓了又沒錢,你男人去搶了別人錢給你買吃的,對你是善良,對被搶的人來說就是遇上惡棍。男人與女人是否會彼此相愛,我想主要是看他願意為你改變什麽、付出什麽,很多男人為了等到美人的身體滿口謊言,這樣的男人肯定不是愛情,除非各取所需倒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事後分離也沒什麽可抱怨。”

瞿葉馨說:“那就多考驗考驗他?”

魚良生說:“大多女人都這麽想,也這麽做,但我以為這方法愚蠢又沒用。很多男人為了達到目的可能臉都不要,更別提什麽考驗,一但達到目的再不珍惜,又去用樣的方法找新的。考驗過程越難,得到後就越覺得可以無視了,因為事已辦成無需再努力。而很多好男人就因為你的考驗他選擇善良的離去,女人就說經不住考驗的男人走了也不可惜,卻不想想他是好男人就必需要經你考驗嗎?他愛你就必需要經你考驗嗎?人生多短啊,越是睿智的男人越是明白這個道理,愛應該是信任,相信對方,有

一天發現信任錯了或不愛了也不相互怨恨,頂多各奔東西嘛,非得要怨就隻能怨自己的選擇。人生也好、愛情也好,如登山行路,難免有迷失方向走錯路的時候,回頭再走過就好了,無需耿耿於懷,恰恰登山行路的回憶就在那迷失方向走錯路的時段最難忘、最有樂趣。你喜歡就去愛,不喜歡時也不怨也不害,張開懷抱看世界,就會遇到那個等著你的人。”

瞿葉馨聽完喃喃說:“看來隻能看天命吧。”

魚良生安慰道:“你們都覺得難,那些長得不如你們的不更無望啦!難道沒聽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們機會多得很。”

瞿葉馨說:“話雖如此,你老是誇我們,卻為何單單我們剩下呢?”

魚良生說:“這個道理很簡單,漂亮優秀的女人選擇多,選擇一多就更難抉擇。像你們姐妹這樣琴棋書畫樣樣精湛,又性情優雅的女人就更難找到男人,因為啊,配得上的少而追求者多。隻古紅顏多薄命有些道理,一來紅顏薄命大家關注多就流傳下來,二來難以抉擇,不得已選擇一個又常常有些心不甘情不願,憂鬱太多傷了身子。還是我剛才說的:張開懷抱麵對世界,你有可能沒那麽優秀,客觀看待自己、看待別人。”

瞿葉馨說:“好吧,沒什麽用,但心裏舒服點了,我也趴會兒。”

大家都為晚上到來養些精神,魚良生夫妻見姐妹都在這裏,也不好回房間休息,都懶歪在椅子上。

晚上都爾突來叫上大家去時,見十幾堆篝火熊熊燃燒在四周,火堆外麵幾十米的地方散落著很多帳篷,木台周圍已是坐滿了人,台上也放著一張桌子,鄯頭與齊叔坐在上麵像魚良生他們招手,都爾突帶了她們上去坐,齊琪格、珠玉音、都爾突、坐了木台旁邊的桌子空位,一會兒宇文秋也來了上木台坐。每張桌子都一樣:下麵放著少量碳火,桌子中空的地方架桌烤好的全羊,桌子周邊放些饢餅、糕點、水果等常食之物,每桌邊上又有一大木桶馬奶酒。魚良生坐在台上覺得怪怪的,像自己被圍觀了。

鄯頭見大家都已到齊,站起來大聲轉動著向四周說:“今天是我們大團圓的日子,一來為即將冒險為昆侖秘境出去辦事的五人送行,二來為魚良生、諾蘭、戈兒三人永結同心而高興,三為大家共同歡聚在一起,我們永遠做一家人,共享這太平聖地,永不背叛,同心協力活著,今天盡情吃喝。”說著端起一碗酒,大家也都站起來端起酒,一起喊道:“敬天、敬地,幹了!”大家也都各自吃喝起來,熱鬧非凡。

鄯頭也少有地端起酒敬要出去的五人與戈兒,眾人回敬鄯頭、齊叔也都高興喝了。鄯頭關心問問魚良生與大家出去要準備的東西好沒有,又說出去也沒什麽交代的,隻是不要泄露身份,不要泄露昆侖秘境就好,事情辦好自己自會親自接大家回來,五人也都對鄯頭深信不疑。

吃得差不多時,大家陸續上台敬酒,說些祝福的話,被白熊殫誠咬斷腿的於洋洋都在自己男人攙扶下上台敬了酒,並表示現在與殫誠也很和睦。劃拳喝酒嬉鬧到夜深時大家漸漸帶著醉意回帳篷休息去了,常闊才上木台陪宇文秋坐在一起,諾蘭、魚良生平日裏要好的:齊琪格、珠玉音、宇文芯、易梓格、都爾突、墨東川搬上台來坐一處,瞿家姐妹幹娘金淼淼陪著姐妹坐著,李陵川、花姐坐在戈兒旁邊。十幾個人又多拿了些酒上來,還有沒有分完的火燒牛肉也都全拿上來放倒桌子上。

鄯頭異常高興地說:“今天我也陪你們鬧,要喝醉了就睡這木台之上。”

魚良生、諾蘭、戈兒又三人站起來單獨敬了長輩鄯頭、齊叔、李陵川、花姐的酒,李陵川與花姐熱淚盈眶地看著戈兒,花姐把戈兒摟在懷裏說:“孩子總算有了自己的選擇,以後我們也就釋懷啦!”

齊叔說:“本來今天是為你們送行不該叫你們辛苦,但是要戈兒、瞿鳩溪把箜篌、月琴拿來彈上,我們一起唱唱一千多年都沒唱的戰歌可好?”大家一聽都高興,都爾突與齊琪格二人也都知道她們琴放何處,門也無鎖就征得同意去取琴來。

墨東川說:“齊哥這建議好,就是不知道大家都還能記得怎麽唱嗎?”

鄯頭微笑著說:“該都記得吧,我們以前艱難時就是唱著它度過的,今天為你們五人而唱。”大家又一起幹了碗酒。

不一會兒琴拿了來,又給瞿鳩溪、戈兒各單獨搬來椅子,倆人坐定,琴抱懷中,先輕輕撩動琴弦,倆人相視眼神閃過,琴聲漸漸起來,微風輕撫的夜裏瞬間宛轉悠揚,已經回帳篷的人聽見琴音都出來各自站在帳篷邊上,大家麵向木台肅穆般站立,木台上的人也都站了起來,魚良生也疑惑地跟著站起來。二人的琴音相互融合,清脆鏗鏗飛向遠方,指頭在弦上節拍幾下,大家都齊聲開唱,像排練得非常熟悉一樣,眾人一個字一個字慢而有力地唱到:

天地遼闊和煦耀九州

耀九州啊!

滄煙寒水難久留

難久留啊!

殘垣留給黃沙守

向前向前一碗酒

一碗酒啊!一碗酒

玄黃之中漫途攸攸

離散故人再牽手

再牽手啊!

踏開滄浪躍崇嶺

滂沱之中汗水流

汗水流啊!

似水流年不回頭

桑榆暮景說離愁

尺璧寸陰惜相守

齧雪餐氈終有頭

終有頭啊!終有頭

蒼蒼莽莽救焚拯溺

跌跌撞撞履險如夷

涸轍之鮒伸出手

納履踵決也要走

呴濕.濡沫不為囚

不為囚啊!不為囚

金玉滿堂在前頭

向前向前一碗酒

一碗酒啊!一碗酒

唱到這裏一起隨節拍跺腳、拍掌,轟轟聲響徹雲霄,又快速唱道:

天地遼闊和煦耀九州

滄煙寒水難久留

殘垣留給黃沙守

向前向前一碗酒

玄黃之中漫途攸攸

離散故人再牽手

踏開滄浪躍崇嶺

滂沱之中汗水流

似水流年不回頭

桑榆暮景說離愁

尺璧寸陰惜相守

齧雪餐氈終有頭

蒼蒼莽莽救焚拯溺

跌跌撞撞履險如夷

涸轍之鮒伸出手

納履踵決也要走

呴濕.濡沫不為囚

金玉滿堂在前頭

向前向前一碗酒

一碗酒啊!一碗酒

在前頭啊!在前頭

又一起隨節拍齊跺腳、拍掌,魚良生也是第一次聽見這歌聲,如此整齊劃一而氣勢磅礴,被這排山倒海般的歌聲深深感動流下淚來,大家默默站幾秒鍾,又各自回去休息了,木台上的人端起酒來共同幹了一碗,都激動地流下久違的淚水。

瞿鳩溪、戈兒收琴也是滿臉淚水,眾人默坐少許平複心情,魚良生小聲問戈兒:“怎麽以前從來沒有聽你們唱過,也沒聽你們彈這曲子。”

戈兒解釋說:“以前大家艱難時,在荒蕪的地方聚在一起才唱的,叫《勝歌》,後來來到這裏頭幾次聚會還唱過,這已

經好幾百年不唱了,想是你們又要出征所以大家才一起唱歌送行,這首歌鼓舞著我們堅持走到這裏,人人會唱,永遠難忘。”

齊叔激動地說:“唱起這首歌就有無窮的力量麵對困難、解決問題,這也是鄯頭寫過唯一的一首歌,卻也是我們聽過的最好的一首歌,來,大家敬這首歌,敬鄯頭。”眾人又一起幹了一杯。

魚良生沒想到鄯頭還能寫歌,如此激勵大家前進的歌,心中甚是佩服。

戈兒說:“我們以後出去要是不順利是也唱唱這歌,現在的世界總不至於當初那樣艱難吧,尋個識得字的人,也不會缺吃少穿,事情一定會順利解決的。”

魚良生讚同地說:“當然、當然,一定不會缺吃少穿,也不會委屈了大家。”

鄯頭說:“出了這裏,遇到困難,受些委屈都正常,辦成一件事總是會有曲折,隻要大家不要灰心喪意,不要放棄,遇到坎就靜下來想想,大家再一起商量,辦法一定會有的。你們這次出去誰領頭商量好了嗎?”

宇文秋說:“他們叫我領頭,我也推辭不過,還是你決定看看,我的意思是魚良生領頭,必定他外麵熟悉。”

魚良生馬上表態說:“必需得文秋姐領頭,她對宗教熟悉,外麵我帶路,其它雜事也都不再話下,我們都讚成文秋姐領頭。”

鄯頭點點頭說:“既然你們都讚成宇文秋領頭那就這樣定吧,文秋你也不要有壓力,領頭不過是多想著些事情,問題還是大家齊心合力去辦,要有什麽矛盾你給調解調解。”

宇文秋說:“好,我聽從安排。”

鄯頭問:“文秋家中事情可都交代好了?”

常闊說:“都交代好了,我一日也不離家,萬物儀我會看好的,至於星辰日月的變化我會及時向你回報,從目前情況來看還不至於很快有大的變化,區域巡視回報的情況我也都一一知道,白玉湖水位有些上漲但也還慢,上次她們去雪山垮塌的山洞我也與燕哥又去查看過,沒有新的垮塌,但上次冰川為什麽垮塌還暫時不知道,她們出去的時間還是夠的。”

鄯頭又問宇文秋:“依你推斷還有多少時間去破譯那些文字。”

宇文秋答:“從這一年多的觀察來看,最少二十年,多則幾百年也不會有大的變動。”

魚良生有些擔憂,但又覺說了無用,就自己沉思著,鄯頭見魚良生有事想說,便問魚良生:“良生可是有什麽事?”

魚良生想想說:“你們以前在外麵可經曆過地震,也就是地動?”

鄯頭說:“古書上有記載地動之事,我們卻沒有經曆過。”

魚良生說:“我也不懂,但今天的科技已經證明大地是一個非常大的圓球型,地的深處是**狀,地下有大量的水,最深處還有溫度足以融化鋼鐵的溶液,小的地動可能最多是倒塌房屋,但大的地動可能造成溶液噴發,或者陸地變大海,這裏冰涯也證明水量極大,並且可能會傾瀉而出,這種力量我們外麵今天的科技也是沒有辦法,唯一的辦法是離高山遠一些,地動是不至於被垮塌掩蓋;不要住在較低的地方,可能有瞬間被淹的危險。白玉湖中的城市廢墟應該就是瞬間被淹的後果,如果我們回來之前有了預兆,我想盡量避開山下山上或者較低的地方。”

常闊說:“你的這意見很是好,我再根據你的意見想想,或許昆侖秘境與外界世界又不一樣也難說。”

魚良生向眾人解釋說:“依據你們的說法是昆侖秘境被一種神秘微塵所籠罩,外麵的人進不來,裏麵的人也很難出去,這裏是一個獨立的循環體,但看裏麵一切東西又與外麵不大,隻是不會衰老,可你進出的地方也是與昆侖山相鏈接,便可知還是在地球上,至少是相連的。而我們今天的科技已經發現了宇宙中存在一種物質,並且這種物質體量比我們能發現的物質總和還要大很多,隻是無法找到這物質,通常叫暗物質,暗物質可以影響地球包括太陽、月亮、星星等一切星球的轉動、引力、磁場等,或許我們就是在極強的暗物質世界包裹裏也未可知。”

見大家聽得有些似是而非,魚良生又用自己有現的知識簡單介紹了:星體、流星、引力、磁場、光年、自轉、公轉、四季變化等原理。

宇文秋聽完魚良生的解釋說:“雖然外麵世界的科技已經證明了你說的這些,但我依然不相信月亮、星星、太陽就是一個類似於石頭的龐大體,為什麽隻有一個太陽?這剛好讓萬物生長,為什麽隻有一個月亮?剛好讓萬物休息又還有微光;就算是先有了太陽、月亮、星星、地球,然後這樣的環境下剛好符合了現在物種的存在,但物種是後來才有的話,最開始的物種從哪裏來的?就算你以前說的物種演變,但不會從空裏演變出有,演變也得有個祖宗。為什麽其它星球也沒發現類似物種或其它物種?我研究理解的世界是:我們稱的天或者老子說的道,其實就是我們人發現不了他,但他可以控製我們的一種更高級生命,這種更高級的生命創造出萬物,然後製定好規則讓其一直循環下去。昆侖秘境是另外一個獨立循環體,這裏雖然被神秘物質所包圍,但這裏的一切如外麵一樣是被創造的,創造這裏的高級生命體可能忘了這裏,就像人養一群羊,大了就宰了吃肉,可山裏深處我們忘了自己還養有一群,於是被遺忘的羊群就躲過了宰殺而多活很多年,也可能是這裏循環規則創造時就製定得不一樣,我們隻要能明白這道理一二,或許就能明白我們為什麽還活著,以後又該如何躲過於我們不利的規則。”

魚良生說:“文秋姐說得很有道理,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萬物的有,和這個有的來源以及生生不息的延續。”

齊叔說:“或許解開了血字碑文就是答案,我們一起努力找到文秋說的道理。”

常闊說:“我想文秋的推斷更有道理,世界是純物質的話人生就簡單了,也就活一天享受一天日子。但卻無法解釋萬物從何開始,消失於何處,我們為什麽得以長久,世界的道理我們以前還是外麵現在的人可能都還沒探索到億萬之一,我們先找到避開這次危險,以後就有足夠的時間找到我們存在的道理。”

鄯頭看看諾蘭說:“這次要辛苦你了,你們出去後我們也幫不上忙,如何避開危險全靠你們自己;瞿家姐妹進來這裏時還不到二十,這次要你們姐妹去為秘境冒險做事萬萬保護好自己,你們的貢獻我們所有人都會記住心裏。”

瞿鳩溪微笑著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以前一路艱辛都是你們照顧我們姐妹,今天能有為大家做事的機會我們姐妹高興得很,況且還有她們陪著我們一起呢。”

鄯頭說:“良生要照顧好瞿家姐妹,這四個人就交給你照顧了。”

魚良生說:“父親放心吧,照顧好她們是我的責任,一定一個不少的平安歸來。”諾蘭也點點頭。

瞿葉馨擔憂地說:“但願我們回來時不要變得比你們還老,變成那樣我就活著真沒意思啦。”

珠玉音說:“你要真變成那個樣子就好,說不定心裏更踏實,也不會天天幻想亂七八糟的東西,生活更平靜。”

瞿葉馨瞥視珠玉音一眼,今天長輩在這裏也不好胡說下去,隻好端著酒自己喝一小口。

夜已經很深,外麵的篝火漸漸熄滅,滿滿地歡聚後的亂像要明早大家才收拾,隻把有火星的地方做些掩蓋,人也都各自帶著醉意休息。

魚良生與諾蘭、戈兒夫妻回去又喝些熱水,在安靜的夜裏恩愛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