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三章 訓練營出事了

果然等著聚會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談笑風生,隻有胖子埋頭苦吃,隻要他身邊的幾乎都被吃了個幹淨。

酒精最容易帶動起氛圍,才一會兒的時間,本來還有些拘束的人,一下子放開了,插科打諢甚至是借酒撒潑的,各樣的樣子都有。

蘇蒔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平時的時候都一直算計著,甚至是步步為營,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輕鬆了,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時機的。

“蘇蒔。”有個男人喝醉了,晃晃悠悠的,還帶著金絲眼鏡,平時的時候也不太說話,比較的文靜甚至是安靜,此時已經喝的上頭了,拿著酒杯晃悠的走過來。

蘇蒔旁邊的人開玩笑的哄然大笑,好在都是善意的,那個男人才沒有退回去,拿著酒杯硬撐著自己搖晃的身體,臉上還帶著一些紅暈,像是有些害羞。

“我……嗝。”那個男人打了幾個酒嗝,看著更是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後邊起哄的聲音,現在說不準早就重新的退回去了,“我喜歡你!”

他鼓足了勇氣說完之後,就踉蹌的想要過去,可還沒等過去,腳下不知道絆到什麽,整個身體前傾,一個狗啃屎的姿勢倒在地上,看著極其的狼狽。

哪怕剛才的半點的起哄的氣氛都沒有了,變成了徹徹底底的大笑。

喝醉的人沒有理智可言,所有的人都在酒精的作用下宣泄自己的情緒,畢竟前段時間為了那些設計,都快要把所有的腦細胞全部的榨幹了。

“我……嗝,我……”地上的男人還是在迷迷糊糊的,杯子都被甩出去了,還是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勉強的起來,衝著蘇蒔傻傻的笑了笑,伸手準備過去。

蘇蒔被酒精衝的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對於那個男人的靠近卻沒有半點的反應,更或者說是腦袋壓根就沒反應過來。

腰肢被猛然的一帶,蘇蒔別帶進了一個懷抱,而試圖靠近過來的那個男人更加的狼狽,一下子撲了個空,身體再一次的摔到在地上。

這一次沒有人笑了,哪怕他們喝的再醉,也是能認清麵前的人是誰。

“總,總裁,您怎麽來了?”其中有個沒有喝醉的結結巴巴的說道,順便踹了身邊的人一腳,讓他們也跟著清醒點。

果然,一個‘總裁’,像是最徹底的醒酒藥,一下子把所有的人全部的驚醒了,總裁來了?不是出去了嗎?還有,總裁不是不參加這樣的宴會嗎?

沒等他們的大腦運轉過來,傅澤梟已經把蘇蒔錮在懷裏,順便不鹹不淡的對著身邊的人吩咐,“他喝醉了,好好的安排一下。”

每個字都是那麽的簡單,組合起來也是通俗易懂,可就是從傅澤梟的嘴裏說出來,就顯得那麽的陰森可怕,像是地獄來索命的閻王爺一樣。

酒意徹徹底底的被驅逐,那些人開始慶幸,還好自己剛才理智,沒有直接衝著蘇蒔撲過去,不過看著那個男人被半拖著帶走的樣子,心裏還是默默地豎起來蠟燭。

招惹誰不好,非要總裁的人,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蘇蒔迷迷糊糊的直接被拽進包間,腦袋嗡嗡的什麽都思考不過來,隻是愣愣的抬頭看著他,澄澈的眼睛裏有些渙散。

“知道我是誰,嗯?”傅澤梟甚至都沒有休息,直接連夜的趕回來,誰知道趕回來的時候就知道她來到這裏,看起來還玩的很開心

?

蘇蒔怔怔的,從剛才被拽走到現在,她都沒有回過神來,更別說回答傅澤梟的話了。

傅澤梟剛才的怒意好像一瞬間的被消弭,失笑的看著她,微微的彎腰,印上她的櫻唇,細細的碾壓品嚐,唇齒間淨是彌漫著繾綣曖昧。

“嗚嗚。”蘇蒔回應過來的時候,差一點被這個吻弄得窒息,嗔怪的抬頭瞪著他,可是醉酒之後的眼神偏偏的沒有震懾力,反而多了些平時沒有的嫵媚和明豔。

她平時清醒的時候,恨不得把渾身上下都武裝起來,豎起渾身的刺,像是隨時準備著保護自己,不敢有半點的鬆懈,也就隻有這個時候,才會放下所有的顧忌,才會露出自己原本的性格。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傅澤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的這麽幼稚,大晚上的竟然和她討論這麽無聊的話題,可偏偏兩個人也是玩的自在。

蘇蒔的腦袋有片刻的空白,眼裏的焦距也是逐漸的回歸,看著麵前很熟悉的男人,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剛才被占便宜了,抬腳踹過去,下手穩準狠。

“登徒子!”蘇蒔扶著牆壁才堪堪的站住,怒斥了一聲,搖搖晃晃的準備走出去。

傅澤梟剛才壓根就沒有預料到她會這麽做,一下子怔住了,倒是被她穩穩地踹到了膝蓋上,疼痛也是霎時的蔓延,畢竟在她之前,沒有人敢這麽做。

一時間,他甚至不知道應該生氣她剛才的行為,還是應該為她的自我保護意識感到開心。

蘇蒔還在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臉上紅撲撲的像是染上了脂粉,搖搖晃晃的,看著像是個不倒翁,格外的讓人憐惜。

她走的太快,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底下,身體猛然的搖晃了幾下子,又一次的失去平衡,整個身體就要往前傾斜。

好在傅澤梟一直看著她,等著她差一點摔到的時候,往前邁了一步,彎腰把她整個的抗到肩膀上,略帶懲罰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蘇蒔的屁股一疼,稍微的回歸了些思緒,惱怒的想要掙紮下來,畢竟這樣的姿勢出去太丟人了,整個人像是個樹袋熊,被倒掛著,整張臉紅了個徹底。

“放開我!”蘇蒔哪裏管現在的人是誰啊,她隻知道等會兒出去的話肯定會被圍觀的,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晃動了幾下,卻是被鉗固的更加的穩當。

傅澤梟哪裏管她現在是不是掙紮,重重的拍了她一下,語氣低沉沉的,“再動就把你直接扔下去了。”

蘇蒔想了想,還是默默地裝作躺屍,要是真的扔下去的話,隻怕是更丟人,還不如現在的這個樣子保持不動。

外邊的人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哪怕這一次是總裁請客,哪怕總裁也不參與,可是剛才就很震驚了,沒等他們震驚過來,就看到總裁扛著一個不明物體,等著再仔細的而看的時候,才發現,那根本就是蘇蒔。

一下子愣住了。

他們哪怕之前聽說過這兩個人的事情,可是最近一直沒有交集,並且聽聞這兩個人之間已經沒關係了,可誰知道,果然,小道新聞就是騙人的。

還好他們沒有趁著這個機會欺負蘇蒔。

蘇蒔一直低著頭,一直被扛出去為止,這一次是徹底的丟大人了,說不準明天就是被嘲笑,想到這裏,蘇蒔已經是徹底的自暴自棄了。

“我

要回家。”蘇蒔被塞進車子裏,有氣無力的和前邊的司機說道,精致的麵容在剛才的折騰下,已經毀了大半了。

司機回頭看了一眼,哆嗦了一下子,剛想要提醒蘇蒔臉上的事情,就被自家主子一眼冷冰的眼神落過來,默默地收回自己的視線。

果然,不該看的還是不要看。

“我要回家。”蘇蒔再一次的重複道,如果這個時候不回去的話,還不知道蘇南會說些什麽,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可是司機卻是遲遲的沒有動作,畢竟他都是直接聽命於傅澤梟的,現在傅澤梟還一句沒說,他怎麽敢擅自的開車呢?

“回傅家。”傅澤梟淡淡的開口說道。

司機立馬踩下油門,往傅家的方向趕過去,這樣的態度差異絲毫的沒有遮掩。

“你不是走了嗎,現在回來幹什麽?”蘇蒔的酒意被衝走了很多,唇間仿若還殘餘著剛才的溫度,本來平穩的心這一次又亂了些,有些不受控製的感覺。

傅澤梟依然是把手臂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腰肢上,嗓音淳厚淡雅,像是對待一個不懂事的小孩一樣,“訓練營那邊出事了,剛弄完就回來了。”

這是解釋?

蘇蒔剛開始一直不知道什麽事情,哪怕現在聽他說,也隻是有個模模糊糊的概念,在她看來,訓練營幾乎不會出現事情,可是這一次既然能驚動傅澤梟,肯定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怎麽了?”蘇蒔明明控製著自己不去問關於他的事情,可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傅澤梟明顯的很疲憊,接連幾天都沒能好好的睡覺,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閉上眼睛隱約的有些困意,一直沒有睡過安穩覺,卻是聞到她身上的味道,隱約有些疲乏。

在蘇蒔甚至以為他要睡著的時候,聽到他很淡的聲音,幾乎要被其他的聲音淹沒了,“有兩個人帶著機密跑了,現在正在找人去他們在的公司試圖拿回來。”

那些機密可是很重要的,如果有偏差,甚至被有心人利用的話,傅氏可能會因此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失,所以這些資料必須要追回來。

蘇蒔怔了怔,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嚴重的問題,可是這些資料的處置也是很大的問題,首先需要人去哪個公司潛伏著,等到合適的機會才能拿回來。

“哪個公司?”蘇蒔有些好奇。

傅澤梟現在的困意很濃,幾乎像是夢囈一樣,嗓音淡淡,“方氏。”

蘇蒔幾乎沒有聽過關於方氏的消息,還想再問什麽的時候,男人已經睡過去了,呼吸都很平穩,看起來應該是很累了。

司機把車停在莊園內,剛想說話,回頭就看到已經沉睡的傅澤梟,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

“蘇小姐?”司機壓低聲音詢問道。

難不成現在這個時候叫醒主子?

先不說主子累成這樣,叫醒本身不厚道。更是因為主子的脾氣擺在那裏,也沒有人敢隨意的挑釁他,萬一有起床氣,怕是自己這一次就要調工作了。

蘇蒔皺眉,在他耳邊輕輕的叫了幾下,可是卻沒有反應,壓低了聲音對司機說道:“你先下去吧,等他醒來的時候再說。”

司機得了命令,點點頭,給這兩個人留出空間,守在外邊,他也總不能就把主子給仍在庭院裏,找了個角落坐在那裏,哀歎自己的命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