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八章 大學四人組
“我……”我老公跟保姆上床,他出軌了。我咽下嘴邊的話,改口道:“我好久沒見到外公了,我都不知道他現在跑到哪裏去了。”
想念外公是真心的,從小父母就忙,我可以說是跟在外公身邊長大的,外公把欣冉交給我,參加完我的婚禮之後,他就獨自一個人去旅遊,上午他有可能在美國曼哈頓街頭,下午他可能墨西哥普埃布拉參觀教堂。
外公從不讓我們主動聯係他,他也很少聯係我們,隻是每到一個城市,他就會寄些具有當地特色的東西回來,讓我們知道他安好。
“今天聽到王叔提到外公,才起來上次接到他寄回的東西還是在四個月前呢。都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身體怎麽樣了,他可以跟王叔聯係怎麽就給我打個電話呢?”我抱怨著,掏出手機翻出聯係人找到外公的名字按了下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剛要喊外公,裏麵卻傳出女性的聲音,“抱歉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暫時無法接通……”
啪,我把手扔到桌子上,整個人陷在椅子裏,毫無氣力地說:“看吧,我外公就是這麽任性。”
孟然看著我,不說話,他的臉上閃過一些情緒,沒等我看清轉瞬即逝。他招手喊來老板,說:“再給她來杯紮啤。”
老板是個三十來歲的東北人,他長得並不像其他東北人那樣高大,身體有些偏向南人的瘦小。可他卻有個大嗓門,看到我們,開心地說:“剛才太忙沒來得急跟你們說話。喲!小路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幅要一醉解千愁的架式呀!”
“板哥,別鬧了。今天遇到點糟心的事兒,就想喝點灑解解乏。”我第一次來這兒是被劉美鬆硬拉來的,從此我知道了還有一種好吃的燒烤叫大排檔,而這兒就成我們四人時常聚餐的地方。
我們跟板哥的感情就是通過一次次吃飯建立起來的,板哥為人豪爽,對來他這吃飯的大學生都會有優惠,不過在所有大學生裏他對我們四個最好,最開始我們就管他叫老板,慢慢得不知是誰起得頭,我們就感他為板哥了。
“想喝酒解乏呀,成。”板哥叫來服務員,指著我說:“一會兒無論她要多少酒都免費,先去給她拿杯紮啤來。”
“嘿嘿,謝了板哥。”
“少來這套虛的,以後常來看看哥就行。對了,怎麽不見陳靜和劉鬆美?”我們來這兒都是四個人一起,所以板哥好奇一問。
“陳靜和劉鬆美馬上就到了。”孟然接過話回答。
“老板……”別的服務員喊
板哥。
“等他們兩個到了,我再過來。”服務員喊得急,板哥留下這句話匆匆走了。
“咣當……我X你媽的……”
“能不能有事說事……”大排檔裏雖然人聲鼎沸,但我和孟然還是聽到了板哥特有的大嗓門。
有人鬧事,我看向孟然,他朝我點了點頭。
怎麽辦?要不要去幫忙?
孟然聳了聳肩,搖了搖頭。
“啊……殺人了!”不知誰大喊了一聲,那桌附近的人全都驚慌失措地跑走了。
我和孟然猛得站了起來,三步並兩步走了過去。
板哥腹部中被捅了一刀,手捂著傷口,臉色灰白半躺在地上,血不斷從他身體裏往外流,匯集一灘。
捅板哥的歹徒,一手勒緊板哥的脖子,另一隻手比劃著刀子,對四周的人恐嚇道:“我警告你們都少管閑事,我這刀子可不是吃素的。”
板哥家生意從開營到現在就非常的好,就算是淡季每晚都要接待上千家客人,像今天這麽的天氣,我們來的時候所有桌子都坐滿了人,要不是我們跟板哥熟,他們家服務員也認識我們,我們連位置都沒有。
可就這麽多的人,麵對一個持刀的歹徒居然沒有人敢站出來,半個都沒有。
板哥流得血越來越多,他的嘴唇都開始泛白。我們知道,再不救板哥,他恐怕要有生命危險了,跟鬆美學過簡單功夫的孟然抬步就要上前。
我突然拉住了孟然的衣服,小聲對他說:“我看到鬆美了,我們還是趕緊先報警和叫救護車吧。”
孟然四周看了看,他看到劉鬆美後不著痕跡得點了下頭,緊接著我們兩個退出人群分別報警和叫救護車。
“好……”等我們打完電話,還沒擠進圍觀人群,就聽到人群爆出一聲叫好。
鬆美製服歹徒了,我和孟然趕緊擠進人群,就見剛才持刀的行凶的歹徒手臂翻轉被鬆美死死按在地上。
鬆美看到我們露出她白白的牙齒,朝我們一笑,帥氣地說:“也別等救護車來了,還是趕緊送板哥去醫院吧,這裏有我。”
我們也沒跟她客氣,剛扶起板哥就聽到:“別動,你們想害死板哥嗎?”
是陳靜,她也到了,做為醫學世家的人,她雖然“不務正業”但緊急救治還是會的。我們按照她的吩咐把板哥放下,聽從她的指揮拿這拿那,一會兒功夫,她就給板哥做了簡易的包紮。
“剛才誰報的案?”巡警趕到了。
“剛才誰打的120?”救護車也趕到了。
歹徒交給了警察,板哥因失血過多,整個人都很虛弱,但他堅持在上救護車前要跟我們說兩話。
他虛弱地說:“今天真多虧了你們四個,哥謝謝你們。”
“板哥,見外不是。”習慣性要去拍板哥肩膀的鬆美,最後拍了板哥的手背。
“板哥,你放心住院,該檢查都檢查一遍,店裏的損失也不用擔心,有我。”孟然承諾道。
“板哥,我雖然是個半吊著,但我向你保證,你死不了的。”陳靜安慰人的方式還是那樣直白。
我拿出幾張毛爺爺,偷偷塞到隨車醫生兜裏,“板哥就麻煩您和護士了。”
“不客氣,我們應該的。放心,患者到了醫院會由最好的醫生負責診治。”醫生笑著做得承諾。
送走了板哥,走在馬路上,陳靜用手肘捅了捅我,小聲地問:“剛才給了多少?”
“夢遙,你剛才給隨車醫生錢了?”劉鬆美堅著眉怒氣衝衝問我,“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是違法的,是不對的,是在助長歪風邪氣,是……”
我趕緊躲在陳靜後麵,不斷向孟然使眼色求救。
我就知道,一旦讓身為刑警的劉鬆美知道我給紅包的事兒,她就會嘮叨個沒完。她平日裏就是糙漢子,隻要涉及送紅包這事,嗬嗬,她立刻就會化身為嘮叨婆。
“鬆美,夢遙不是給醫生紅包,她是讓醫生幫板哥辦住院手續。”孟然果然夠意思,收到求救信號後,立刻挻身而出。
“是嗎?是讓醫生幫忙辦住院手續?”隻要鬆美看到孟然,她大腦智商立刻會變成負數,我們曾經做過試驗,恩,兩歲的小兒的智力都比她高。
“是的,沒錯。”孟然繼續施展他的男/色魅力。
“好吧,我相信孟然說的。”鬆美說完,拉過我鄭重地說:“夢夢,你不可以給別人送紅包知道吧,要是讓我知道了,看我不親自抓你。”
她說完了,伸出手過來抓我癢癢肉,“鬆美,我知道了,我真得知道了。”
躲避不開,我再次跑到陳靜身後,鬆美追了過來連陳靜也沒放過,陳靜怕癢逃開了,鬆美追著我不放。
我沒有辦法隻好跑到孟然身後,鬆美不敢繞過孟然隻能插空來抓我,“啊!”我沒注意腳後,腳踩空了,整個人往後仰。
孟然反手摟住我的腰,我才沒能跌倒。
“夢夢,你在幹什麽?”我背後傳來張路帶有努氣得質問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