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2章 都紮堆了
接上文:不行,他明天一定要找個時間親自會一會這個叫湛碧彤的女子,他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天資國色,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虜獲了無聲二十幾年古井無波的心。
“是,她拒絕了,她的心裏有別的人!”雨無聲落寞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你還喜歡?還不回頭?”
無聲一慣是比較沉穩的人,為什麽一到這種事情上頭,反倒是鑽牛角尖了呢?
“白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已經晚了,在今天那話說出口之前,或許還來得及,但是說出去後,我自己也就明白了,喜歡已經是喜歡了,還能如何?你不要因為這事去調查她,我們不會有進展的,她今天已經明確與我說了,我們永遠隻做朋友而已!”
雨無聲帶著幾許淺笑,反而勸解起白衣來,他們從小幾乎是一起長大,彼此的心思也明了的很,隻怕今天這事一講出來,白衣明日就會去拜會湛碧彤了。
“好!”白衣答應的很爽快,心裏卻已決意要對無聲失信一次了。
“你還沒吃飯吧!我讓五叔給你做些吃的?”事情講完了,雨無聲也不曾忘記他一直等到他現在,還餓著肚子,提議道。
“不用了,這兩天都沒什麽事情要我處理,所以我得閑來你這裏晃,現在已經入夜了,我也得回去了,就不用麻煩五叔再來為我忙了!反正我們離的也不遠,倒是你,算了,不說了!我走了!”
依舊是話語剛落,人就已經雲淡風輕,瀟灑不羈的轉身離開,從來不見他回頭,在這一點上,雨無聲一直是很羨慕白衣的灑脫的,這是他性格中一直缺少的果決一麵,而白衣卻從來都把這一點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一夜,分隔在三處的四個人都一夜未成眠,而此時的卿墨卻還在去不周山的路上!
*
“二皇兄,如今宮中局勢瞬息萬變,正是父皇欲立太子之時,皇弟我無心政事,偏好遊山玩水,怎麽二皇兄竟然也在這個時候出宮?還這般巧合的在遠離京城千裏之外的這裏與皇弟我遇上,真是好巧啊!”宇文拓一臉皮笑肉不笑的道,在這種地方偶遇的幾率多低,他比誰都清楚,如此說不過是保留著最後一點麵皮,畢竟撕破了會難看的很。
“六弟倒是悠閑,一個人觀盡中原的大好河山,留我們在宮中為父皇奔走效命,會在這裏遇上六弟,皇兄我也很是意外啊,正好這次出來是代替父皇考察四方民情,體察民心**的,六弟多年在外四處遊山玩水,顯然對各地都熟悉的很,不如此番與皇兄同行,也好做個伴,畢竟我們兄弟也有大半年未見了,不知六弟以為如何?”
如果說宇文拓是具備著瀟灑雅致的風韻之美的話,那麽宇文炎無疑是豔麗細致的陰柔美的典型,柳眉菱唇,膚白賽雪,如狐狸般狹長的雙眸在說話間,似笑非笑,配上那輕柔低悅的嗓音更是讓人骨軟三分,個頭也比宇文拓矮了大半個頭,一身血紅的羅紗更是把致命的陰柔之美烘托到了及至,明明是個男子,卻有著比女子更勾婚奪魄的美貌,若非那眉目中隱含著的煞氣實在太重,怕是沒人會以為這樣的宇文炎是個男子。
這也難怪,在宮中,誰都知道生下宇文炎的桃妃娘娘,曾是最得皇帝寵愛的一位娘娘,可惜得了惡疾,過去的早,也正是為此,對於長的幾乎是桃妃娘娘翻版的二皇子宇文炎,皇帝愛屋及烏,很是憐惜他,可也正是因為容貌的原因,成了他問鼎太子寶座的最大阻礙,沒有人真正認為男生女相的宇文炎有擔當太子的能力,更沒有人看好他坐得上那張王座,然而宇文拓卻不這麽認為,所有兄弟姐妹中,他最忌憚最防備,最想躲開的就是這個才長他兩歲的二皇兄宇文炎。
如今被他堵了個正著,拒絕他的提議顯然是最不聰明最不可取的做法,畢竟自己雖然不怕與他正麵為敵,但是能不豎敵時,就盡量不要去豎敵是他的原則,更何況,他對那張寶座的確沒什麽興趣,胡亂攪進那一團混水之中,對他根本沒有一點好處,他何必呢?再說了,招惹了這個比狐狸還要狡猾,別毒蛇還要狠毒的二皇兄,他的日子勢必得比眼前的‘逃亡’更要雪上加霜幾分。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宇文拓當然沒有笨的拒絕,連忙微笑著點頭,“那真是太好了!二皇兄不嫌棄,想要皇弟同行,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我們兄弟也的確太久時間不見麵了!不知道下一站,二皇兄您想去哪裏呢?”
“六弟有什麽好的建議嗎?”宇文炎嘴叫含著豔麗的笑,飄然而悠閑,無心中似又帶著幾分算計的看著宇文拓。
宇文拓在心底暗罵了他兩聲,臉上卻也端著純良恭謙的笑容道,“往前半天便是熱鬧的俠客城,那裏物產豐富,百姓富饒,不知二皇兄有沒有興趣去玩上兩天?”
等到了俠客城,便幾乎是到了一個江湖人的天下了,倒時要擺脫他估計要容易一點,宇文拓看了看宇文炎身後的一式護衛打扮的宮中高手,再用眼睛的餘光掃了掃還處在一臉呆相中的莫如,現在與他正麵對上,顯然毫無勝算。
“聽六弟說的這般好,倒讓為兄很感興趣呢,既然已經隻剩半天路程了,不去就可惜了,那我們下一站就去一趟俠客城吧,正好,這次奉了父皇之命要去拜訪的一位父皇的故交,似乎正好住在俠客城!”宇文炎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帶著莫測高深的笑容看宇文拓,仿佛已經洞穿他的想法,又仿佛對他的打算一無所知,看的宇文拓又在心裏更狠地罵了他好幾聲,這隻狡猾的狐狸,總有一天,他也會讓他在自己手裏吃點苦的。
“二皇兄請!”
“現在已經出了宮,就不比在宮中了,那些個繁文縟節的稱呼也就省了吧,六弟就喚我二哥就成了,叫二皇兄都把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給叫生疏了!”宇文炎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型的,然而形勢比人低,就不得不忍著,宇文拓立即順勢的點頭叫道,“是,二哥,早就想這麽叫二哥,就怕二哥會不高興,既然今天二哥主動提起,那以後,六弟我就這麽喚二哥了!”
“好極!再好不過了!六弟上馬吧!”宇文炎卻一臉笑靨無邪的道,表情也喜悅的很,若非宇文拓太了解他這個二哥的野心,光看宇文炎
的笑容,十個有十一個會以為他很心善純良。
兩人的穿著打扮本就是富貴人家公子哥的模樣,那些自宮內跟出來的護衛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扮什麽像什麽,如今扮起武功一般的護衛更是得心應手小菜一碟,所以沒有人對他們這一行人的進城過多側目,更何況俠客城本就是一個以江湖人居多的地方,倒是兩人俊美卻又截然不同的好相貌,惹來眾多的男女老少讚歎的目光。
進得城後,眾人同時下得馬來,宇文拓看著宇文炎似乎並不急著找客棧落腳,便知他要麽就在這裏有秘密據點,要麽就是有什麽其他的落腳之地可供他停留,所以他也不說話,隻是熱情的道,“二哥,你看,這裏便是俠客城了。你看這人煙輳集,店肆林立,一派安居樂業的繁榮景象,是不是不比京城遜色?”
“的確是如此,聽六弟的口氣,似乎以前來過這裏次數不少!”宇文炎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問,一邊隨手把馬韁交給了身後的護衛,宇文拓見狀也隻好把韁繩交給了一邊幾度欲言,卻又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的莫如,更加上一路上也沒聽到莫如開口講過一個字,宇文拓便知道是宇文炎的人暗地裏封了莫如的啞穴,讓他口不能言,如果自己找得到機會逃走的話,也勢必是帶不走的莫如的,換而言之,他如果丟下莫如自己走了,依照他宇文炎心狠手辣的程度,莫如決計是沒有活命的希望的。
好一個宇文炎!算你狠!
他自然是可以不顧莫如的死活,然而莫如畢竟跟了他不少年了,他就算再狠心,也不能就這麽看著他死在宇文炎的手上,所以宇文炎算是吃定了他會心軟的。
“你們拿著拜貼先行一步吧,我和六弟好好逛逛,晚些就會去與你們回合的!”宇文炎狀似對老百姓的集市很感興趣一般,隨意的揮了揮手道。
“是,二公子,屬下退下了!”領頭的對著宇文炎的背影恭敬的抱拳一禮後道,然後便手一揮,擁著莫如一起往城東的方向而行了!
莫如幾次回頭欲向自家王爺求救,可惜什麽也說不出來,宇文拓隻得用安撫的眼神告訴他少安毋躁,自己不會扔下他一走了之的,莫如這才回頭跟著宇文炎的護衛們走了。
“六弟和你的這個小廝還真是主仆情深啊,就分開這麽一會都舍不得?”宇文炎仿佛腦袋後麵長了眼睛一般,身子依舊是往前走著,說出來的話卻似把之前的那一幕都看在了眼底。
“哪裏!讓二哥笑話了,這個莫如一貫笨拙的很,為弟也不過是怕他又給二哥的人添了麻煩,才用眼神示意他安分一些的。”宇文拓立即並肩趕上,與宇文炎並行,一邊裝作輕鬆無意的道。
兩人都帶著麵具,你來我往的,沒有一句真話,彼此也不感覺累,因為這便是權勢下兄弟感情的最佳寫照,生長在皇室,便是注定從此與親情、愛情之類的無緣了,很有可能你同床共枕了幾十年的妻子,到頭來原是你其他兄弟安插在你身邊的監視者,這樣的事情也並不是沒有發生過,所以所有的人都學會了如何用假麵具生活,而且沒有人為此感覺不舒服,甚至有人樂此不彼,宇文炎顯然是代表中的代表。
兩人不知不覺一路行到城西,街道越顯得寬闊了起來,人煙卻沒有之前的多了,相比之下,街道兩旁的高牆大院卻比之前要多了許多,顯然這裏再往西,便是俠客城富豪人家的聚集地了,“二哥,看來我們走的太遠了些,此處已是民居區了,不如我們就此回頭?”
“也好!”宇文炎一直表現的像是以宇文拓的話為準則的模樣,此刻聽了他的話,果然停下腳步,轉過身欲往回走的模樣。
而宇文拓卻在轉身之間,不經意的看到了一個大院子上熟悉的三個字時,楞了一下,雖然立即轉過了身子,卻還是讓精明的宇文炎看出了端倪,“怎麽六弟,見到熟人的府邸了?湛碧府?這倒是個少見的姓氏,這戶人家看上去很是闊氣,匾額上的字竟然是純金做的,嘖嘖,難道俠客城竟然治安好到如此地步?還是這戶人家自持有什麽絕秘武器,能讓盜賊不找上門來?”
宇文炎一邊說,還一邊走近一些仰頭看著,不時還要點點頭,宇文拓雖然也很想證實這戶湛碧家,是不是和他認識的湛碧彤是同一個人,但是他卻不想在宇文炎的麵前去證實,畢竟不管是與不是,對他而言都不代表著好事。若是,自己從此多了一個弱點在他手裏,若不是,失望也會讓他感覺不好受,所以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是趕緊離開,“二哥,也許正好是巧合,不一定是小弟認識的那個人,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六弟,你不進去看看,就是問一下也是好的啊,畢竟湛碧這個姓氏很少見呢,而且一看這匾額,連灰塵都沒蒙上,想是新掛沒幾天,看來是剛搬來此地的,所以是六弟你所認識的人,是很有可能的事,怎麽六弟你連問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嗎?可要二哥我代勞?”宇文炎顯然是打定了決心要逼宇文拓做出決定的。
而此時,身後一陣輕盈的步履聲傳來,兩人回頭,看到的正是一身輕袍玉袖,絕美出塵的白衣和他的兩個貼身護衛冷涵和冷心,白衣見到他們兩人站在門口,衣著華貴,形容俊美,一看就知道出身高貴人家,但是卻突兀的站在那裏看著湛碧家的金字牌匾,也沒有進去的打算,實在很有幾分怪異之感,然而看模樣,他們又不像是壞人,不由眼露幾許深思了起來,微微含笑的朝他們兩人點了點頭,宇文炎和宇文拓也立即回以同樣的點頭微笑之禮,白衣越過他們麵前,冷涵立即上得台階敲門。
三下之後,大門緩緩的打開,一個男仆剛想問是什麽人,結果一看到冷涵,和台階下的白衣後立即打開大門,和另外一人上得前來,跪了下來,“小的叩見少城主,兩位寒大人!”
“起來吧,你們現在是這家的人了,以後便無需以跪禮待我們了,你家夫人可在?”白衣待他們行完禮後,才輕聲問道。
“啟稟少城主,夫人剛剛用完下午茶,這回正在春光居聽青管家給她念書呢!”兩個男仆雖然站了起來,卻還是誠惶誠恐的很。
下午茶?他怎麽沒聽說過還有這種茶名,白衣稍稍驚訝了一下便道,“勞煩你去稟報你家夫人一
聲,說白衣求見!”
“少,少城主,小的立即就去!”兩人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能和少城主說上話,還讓少城主這麽客氣相待,頓時受寵若驚的連話也說不清楚了,慌張的說完,立即拋下守大門的職責,快步的往院內跑去。
白衣他們也不進去,隻是站在門口。
而此時,一個輕柔低悅的聲音卻開口道,“原來尊下就是白少城主!”
這個說話的人,自然是一身紅衣的宇文炎了。
白衣微微轉身,有禮的道,“正是,敢問尊下是?”
“在下宇文炎,前幾日還收到過少城主的邀請書函,所以今日便持拜貼前來了,這是我六弟宇文拓,我們的下人此刻怕是已到了城主府上了,我因為貪看貴城的風俗民情,所以晚了些,不想會在此時此處遇上少城主!真是幸會!少城主的風姿真是大大出乎玄的意料呢!”
‘宇文炎’這三個字一出,白衣和他身後的冷涵冷心都正色了起來,下得兩步台階,抱拳為禮道,“原來是天璿王爺和寧遠王爺架到!白衣真是失禮了!”
“少城主不用客氣,我們年齡相仿,此刻又是在宮外,就不要王爺來王爺去的生疏了感情,就以名字稱呼吧!”宇文炎依舊是一臉純良無邪的微笑,為那本就陰柔美豔的臉更添了幾分惑色。
“那白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白衣便以炎公子和伊公子趁呼兩位王爺吧,王爺們以為如何?”白衣也不多糾纏小節,隻是爽朗的問道。
“甚好,那我們比你癡長幾歲,便托大喚你白衣了!”說話的依舊是宇文炎,宇文拓並不開口,他這下知道,就算莫如不被他的人帶走,要在俠客城脫身也不容易,沒想到宇文炎這次來看的人是俠客城的城主陳離,還跟白衣早幾天就已經通過信件了,如今他倒是隻希望這個湛碧府與湛碧彤是完全沒有關聯的人了,否則不然,自己就又多了一個弱點和把柄在宇文炎手裏,自己對湛碧彤勢在必得是一回事,中間**了宇文炎卻是另外一件事。
“好!”這廂白衣也爽快的道好之時,從院子內老遠走來的人影,把宇文拓最後一點希望也打破了,因為來的人正是跟在卿墨身邊的青兒,那麽住在這府裏的湛碧夫人,顯然必定是湛碧彤無疑了,隻是,幾個月前青兒還不過是叫她小姐,不過幾個月,白衣求見時卻用了‘你家夫人’四個字,顯然她已經嫁人了,所嫁的對象自然不用想,宇文拓也知道必是卿墨無疑,心裏頓時又是驚又是怒,又是複雜難訴。
“青兒見過白公子,昨天夫人還在說讓青兒就這兩天就到您府上,親自給您道謝去,不想,您到是來了,快快請進!”青兒快步迎了上來,對著白衣低頭一禮,眼睛的餘光已經看到了同樣站在台階下的宇文拓和宇文炎,不由驚訝了一下,這世界還真是小,怎麽到哪裏都能碰上認識的人?一個雨無聲已經夠麻煩的了,現在竟然又碰上了宇文拓,主人啊,實在不是青兒不幫您,實在是天命注定的,躲都躲不及啊,思忖之間,嘴上已經也假裝出驚訝的道,“宇文公子,真巧,又在這裏遇到您了!”
“青兒兄弟,你與伊公子他們認識?”這回驚訝的人換成白衣了,難怪之前他們兩人站在這府門前,想來也是在度忖著這個湛碧府是不是他們認識的姓湛碧的人的府邸。
“青兒隻認識這位宇文公子,對另外一位公子卻是沒見過的,白公子與宇文公子是一道的?”青兒一邊問,一邊用看似驚訝,其實是窺視的眼神掃視著他們,尤其是宇文拓旁邊的紅衣陰柔的宇文炎,主人已經跟他說過了宇文拓乃武曲星降世,隻是不知道他身邊的這個人又會是個什麽樣的來曆!
白衣本倒的確不是與他們一起來的,然而此刻既然已經彼此道開了身份,再說不是一起,顯然已經不妥,便也隻能應下了,“正是,不知湛碧夫人方便會見我們與否,若有不便的話,在下改日再來也可!”
本來他來這裏就是為了雨無聲的事,想來會會湛碧彤,但是他卻沒有打算當著宇文拓和宇文炎兄弟倆的麵,去與湛碧彤談這等話題,所以最好的辦法是青兒說不方便,他就可以有借口離開,改日私下再行拜訪。
然而青兒卻也看得清楚,這幾個人怕是都與夫人有著命格上的牽扯,躲得了初一,避不過十五,與其一個一個的任他們私下來探訪,不如讓他們聚集到一起,互相牽製,也許還能從中找出幾許辦法來呢,聞言立即笑了起來,“白公子幫了我們府上這麽多,夫人早就想當麵謝謝您了,哪會不方便?更何況宇文公子也是舊識,夫人能見到老朋友,一定會很高興的,幾位請一道進來吧!”
白衣聞言也隻有維持著溫和的笑容,與宇文拓和宇文炎一起踏進了湛碧家的大門了。
“府上的花草整理的真是高雅美觀,一看便知道主人定然也是個高雅出塵之人!”宇文炎一邊打量周圍,一邊狀似感歎的道。
“這位公子您過獎了,青兒不過隨便弄弄,使得看上去不淩亂罷了,哪當得公子‘高雅美觀’四字!”青兒一邊前麵帶路,一邊謙虛有禮的回答。
“看不出青管家小小年紀,竟然有這等巧手,真是巧手匠心啊!”宇文炎繼續說著不著邊際的讚歎之語。
“湛碧小姐一向可好?”宇文拓實在不耐聽他這般言不著邊的話語,知道宇文炎不過是逼他開口說話而已,那他就如他的願好了。
“我家夫人最近身體不太好,這不正請了本城最有名的風神醫在府中給夫人診脈呢!本是不見客的,下人稟報是白公子來了,這才差遣青兒速來迎客,卻不曾想,宇文公子竟然也在其中,還跟白公子是相識的,這也真算是巧事一樁了!”
“風大夫也在府上?”白衣也驚訝了起來,不由看向身後的冷涵,不是之前還報告說,無聲今天沒來湛碧府嗎?這下可好,一照麵,自己的動機和打算,無聲又豈會不知?
“也是巧了,風大夫也是剛剛才來!這會夫人正在春光院呢,請幾位公子跟我來!”青兒微笑著,白衣的懊惱,宇文拓的不耐和煩惱,宇文炎的莫測高深,嘴角陰諷,都一一收在他的眼底,他倒要看看,這場熱鬧的戲該怎麽演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