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九章 一聲舒服的呻吟

我迷迷糊糊中把手探進他的衣襟之內後,還在思索這個問題,卻在下一刻他發出一聲舒服的**聲後,立即把那個問題拋到腦後去了,管他是誰先挑逗了誰,是誰先誘惑了誰,隻要相屬的人是他們彼此,那又有什麽關係呢?

他握住我的手,認真的看向我,“清塵,可以嗎?”

我抬眼迎上他,“傻瓜,都這樣了,你覺得是你能停,還是我能停,如果你能停的話,那我我就--”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他用力壓下來的唇,給堵得死死的了,帶著毛糙感的大手,靈活的探進了我的衣內,一路解開了那係的並不牢靠的中衣帶子。

我也把他絲綢的衣裳,從他的肩頭給拂扯了下去,任我的手可以貼上他光裸火燙的背部肌膚,用力的把他的身子按向我的胸前,發絲淩亂的垂披了下來,落在我已經光裸無著遮蓋的胸前和頸項間,他的唇肆意的在我的胸前蓓蕾上**添咬著,酥麻和淡淡的疼痛讓讓我幾乎頃刻間,就有了達到**的衝動。

弓起著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折磨和等待,“進來!”

他卻按住我的肩,吻上我的唇,輕柔的抬高我的腿,然而在我唇間壓抑的呢喃道,“別急,想給你更好的!”

該死的,是我帶壞了他嗎?他怎麽學的這麽快?我不由檢討是不是自己把一個太過單純的好孩子,硬是教成了一個調情手段多多的花花公子?有些半惱,又有些有成就感的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唇,“柏夜,你學壞了!”

他輕聲一笑,帶著幾分以前未有過的調皮模樣,“如你所願!”

然後那炙熱的中心便挾著滾燙,一股作氣的在我還沒來得及說其他的時候,就衝了進來……

早上一場忘情的歡愛,一直到中午前我們才雙雙起身,免不了又是一陣臉紅耳赤,歡愛之時,情濃炙烈,自然顧不了這麽許多,如今歡愛過後,想起要麵對其他人了然的目光,反倒覺得不自在起來了。

梳洗整理花了不長的時間,打開房門的時候,門口一個人也沒有,古柏夜的臉色這才稍稍放鬆了一些,顯得沒那麽紅了。

我卻在思考另一個問題,幾次和古柏夜一起的歡愛,都沒有采取過什麽避孕的措施,而血娘子的安全期我也是不知道的,我想著是不是有必要讓尉遲修給我配一些避孕的藥汁來喝喝,隻是我現在才想起這個問題來,是不是會太晚了些!

我有些懊惱著但願不要出現那樣的結局來,若是因此有了孩子的話,它的存在將會是個很尷尬的問題,且不說我們的身份都不適合現在擁有一個孩子,即便沒有殺戮和危機感的生活,孩子也來的太早了些,若是真的要有一個孩子,我也希望是在我和古柏夜真的彼此深愛的時候,如今我是確信自己愛上了他,但是他呢?

我竟然這個時候才想起這個問題,他是男孩,他不懂,可是我是個成熟的女人了,居然也一直忽略掉了男女歡愛之後,可能麵臨的將會有孩子的可能?我果然是被衝昏了頭腦,簡直有些不可原諒。

“清塵,你在想什麽?”似乎看到了我的煩惱,他溫柔的笑臉也浮上了幾許擔憂。

“沒什麽!隻是在想那個掌櫃的不知道有沒有把衣服給送過來,我迫切的想看著柏夜穿上那件

衣服的模樣了!”我立即掛上一個自然的微笑,告訴自己應該不會有那麽幸運的,也許這些天正好是血娘子的安全期呢!

他聽到我這麽說,似乎有些羞赧!

樓梯口傳來了腳步聲,尉遲修和林萍蹤的身影很快的出現在了門口,一個手裏端著一個放著藥碗的托盤,一個手裏捧著一個蓋著紅色布料的托盤。

“見過主上,見過水堂主!”兩人進得門來,微微一禮。

“這是柏夜的藥吧!”我看了看那托盤上的藥碗。

“是的,主上!”尉遲修恭敬的點頭,古柏夜自覺的走了過去,端起藥碗,先是輕輕喝了一小口,然後便整碗全部喝了下去,把藥碗放回盤子裏,“尉遲,多謝!”

“水堂主的身體要好些了吧!”尉遲修微微含笑的看了一眼古柏夜,古柏夜卻有些局促的點了點頭,“好了七八成了!”

“一路上堅持吃藥,待到玉柳山莊時,水堂主的功力起碼能恢複到**成左右了!”尉遲修又關照了一句,古柏夜點了點頭。

“這是一早錦泰綢緞莊送來的衣裳,說是主上您給了訂金給做的!”林萍蹤指了指那被紅布蓋著的托盤。

我立即起了身,揭開那紅布,一套折疊著整齊的淡藍色長衫,便赫然躺在其中,襟口的雲絲繡,精致絕倫,光看這也知那掌櫃的有多巴結,兩天之內能趕出這樣的一件衣裳來,的確是非常不容易了。

我雙手把它從盤中取出,拎在手裏,看了看整體效果,光看也知穿在古柏夜的身上定然會好看,莫清歡和尉遲修都在,我雖然很想親自幫他穿上,不過想他臉皮薄的很,便也隻好作罷,把衣裳放進他的手中,“進去裏麵試試,看看可有哪裏需要改的!”

他小心的接過衣裳,衝著我點了點頭後,便往隔間走了去!

我重新坐回椅子,“準備一下,一會吃過午飯,我們就上路吧!”

“是,主上!”兩人立即點頭。

“玉蓮那邊人都給安排妥當了吧!”我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涼茶,皺了皺眉頭。

“主上放心,派去的是天閣中資曆最老的好手之一!”林萍蹤立即恭敬的點頭。

“很好,一會之後,除了尉遲修外,其他的人都不要跟著了,先一步去玉柳山莊等待就可,畢竟我要等著魚兒上勾呢!”我習慣性的輕扣著桌麵,這是每當我心裏在思考問題時必然會有的動作。

“是,主上,已經安排好了,隻是連莫堂主都不帶嗎?”林萍蹤點頭著的同時又小心翼翼的問了我一聲。

“清歡若是在,你說那些人趕出現嗎?”我輕輕的反問,“已經很多年沒人敢如此來捋血樓的虎須了,我倒想看看這一次是誰,竟然敢動到我頭上來了,歐陽流長什麽時候能到?”

“啟稟主上,晚間一定能趕來向主上報道!”

“好,萍蹤你把要用到的東西都準備好,我們不坐馬車改騎馬了,如今柏夜的身體應當不至於騎不了馬了!”我想了想道,因為實在不習慣馬車裏那般的晃蕩,即便天天有喝藥,還是感覺不舒服,現下輕車簡行了,那就幹脆不坐馬車了!

“是,主上,屬下這就去準備!”

“你去吧!”

林萍蹤退了出去。

“尉遲修,以後柏夜的藥就由你親自煎了!”

“是,主上!”

尉遲修自然知道若非是古柏夜的藥需要他煎,我根本甚至連他都不會被留下一起走,雖然他也許也並不想和我們一起走。

正說話間,換好衣服的古柏夜從裏麵走了出來,“清塵,怎麽樣?”

我呆呆的看了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很好看!很合身!柏夜果然適合穿這樣的顏色的,以後我會讓林萍蹤都給你裁製這種淡雅顏色的衣服,也許白色穿起來也會很好看,幹脆把你的玄色堂主服也換個顏色好了!”

他聽了我的話,整個眉眼都柔和了起來,“堂主服是一代傳一代的顏色,求的是穩重和肅殺,是不能換的!”

我身為血樓樓主自然是知道,不過是說說而已,隻是想表達我對如今這樣清新俊朗的柏夜的喜歡而已,哪是真的要他換製服?

聞言不由大笑了起來,也就隻有我的柏夜會把我的每一句話都當真,不辨玩笑與否,這樣的他,讓我如何能割舍的了?

真正再度上路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林萍蹤給我們準備的東西看起來不多,不過我相信,卻是什麽都是齊全的,東西分別都掛在兩匹黑色的馬背上,而中間那匹紅棕色的馬背上,卻是什麽都沒有的,我便知道那匹紅棕色的馬一定是給我準備的!

三人三馬剛緩步踏出安陽城的城門,門口卻已經有了一輛馬車正擋在道路正中間,車邊站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韓諾主仆,他們似乎早就料到我們今天要離開一般,早就在城門口等著我們了!

見我們三人三馬緩慢而來,那韓諾的眼中立時出現了驚喜之色,上前道,“韓諾見過薛小姐,從店小二口中知道小姐一行今天要離開安陽城,所以在下從中午開始,便已經在這裏等候小姐幾人了!”

“不知韓公子有何見教?”我不冷淡也不熱絡的問道,他似乎是太急切了點,在林家被我看到後,如今還敢這麽正大光明,一臉坦然的出現在我的麵前,他是真的以為我對他的底細不會去追查,還是以為我追查不出來?

“小姐不要害怕,在下沒有惡意,隻是感念小姐幫了我們,讓我們免於一路餓死的窘境,才能如期到了姑丈家,現在沒什麽好報答小姐的,車內準備了些許薄禮,請小姐務必收下!”韓諾說著一個長揖一直彎腰到底了。

“韓公子客氣了,我本也不欲做這個好人的,若不是柏夜待你們相求,我是不會同意你們同行的,現在自然也沒有收你的禮物的道理,韓公子還是帶回去吧!我們幾人還要趕路,還請韓公子把路讓出來為好!”我立即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小姐,在下兩人可是什麽地方得罪了小姐?小姐為何總是對在下拒人以千裏之外呢?還是小姐在責怪在下昨日在姑丈家未曾與小姐相認?”韓諾一臉受傷的表情,讓我皺起了眉頭。

信堂傳來的資料上,確實寫著這韓諾是林富貴之妻韓氏的弟弟之子,所以韓諾叫林富貴姑丈,這也的確是真的,也就是說這個韓諾和林遠堂,是不折不扣的表兄弟,林家如此富貴,這韓家也是前朝的官宦之後,雖然這一代沒人再進朝堂,不過家底卻是殷實富貴的,也就難怪這個韓諾出來都是錦衣玉食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