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96章:就算不擇手段,也不會手軟

謝容容被他這話說的有點害怕,後脊背涼涼的。

生怕他提起唐宅裏的團團和球球,從而證明她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媽媽,根本沒有資格散發母愛的光芒。

事實上,唐靳遠也是很了解謝容容的。

這不,她越怕什麽,就越來什麽。

緊接著,他就道,“你想在這裏住一輩子,也沒問題,大不了我賣了盛唐陪你,就是咱的兩個兒子比較倒黴,一輩子隻能跟著鍾伯……嘖嘖,他們可是連母乳都沒斷……”

謝容容:“……”

果然人不能念叨嗎?

越念叨什麽,就越來什麽。

“其實你也不用太糾結。”唐靳遠心知謝容容此刻不好受,便轉了個身,又安慰起她來,“鍾伯畢竟算孩子的半個爺爺,他就算老眼昏花,也不會給孩子買摻了三聚氰胺的奶粉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孩子的健康。”

得,又來了!

謝容容臉上一苦,心想,他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她要是還能心安理得,那就不是親媽了吧!

這麽想著,她幹脆給他一句準話,“等甜甜月考完了,我就跟你回唐宅。”

“急什麽?”唐靳遠得了便宜還賣乖,看著謝容容,裝模作樣道,“既然你喜歡這裏,那就多住幾天,我不會介意的。”

謝容容:“……唐靳遠,你丫不裝會死嗎!”

她瞪他一眼,控訴意味十足。

“好吧!”唐靳遠點點頭,眨了眨眼睛,促狹道,“既然你不喜歡我說這些,那不如我們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什麽事?”謝容容擰眉,防備的看了他一眼。

“就是這樣!”唐靳遠猛地往前一湊,突然攫住她花瓣一樣的唇兒,輕咬起來。

謝容容被他親的有些突然,忙伸出手來擋。

可唐靳遠是什麽人,趁這空檔,他早奪去了謝容容的呼吸。

任她滿麵通紅,他絕不鬆口。

哼,他就是要讓她知道,即便她再不愛他,再想擺脫他!可偏偏,曾經的某一瞬間,她得通過他來呼吸。那時候,他就是她的供氧機!就是她的命!

不管她同不同意,樂不樂意,事實都是這樣。

一吻完畢,謝容容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

渾身癱軟的她,連指責唐靳遠的力氣都沒有,隻是自顧自,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

而唐靳遠呢,則是躲在一邊,成就感十足的抿著嘴笑。

不過想想也是,能把自己的女人吻的七葷八素,幾乎軟成一汪水,任哪個男人都會很很自豪吧。

謝容容一直休息很久,才恢複過來,然後翻了個身,不理唐靳遠。

唐靳遠耳邊傳來清晰的磨牙聲,他不用想,都知道她又暗自生悶氣了。

因此一躺下,就用力把她擁進懷中。

手,好巧不巧的放在她臀上。

“唐靳遠,你能不能別動我?”謝容容煩躁的甩開他的手,罵道,“我親戚都來了,你就不能安分點兒!”

唐靳遠摸摸鼻子,表示自己很無辜,“我也沒想做什麽,就是抱抱你。”

“離我遠點兒!”謝容容懶得跟他辯論這些,直接下了逐客令,“要不睡沙發,要不滾回

你的房間。”

“不!”唐靳遠下巴一昂,瞬間傲嬌起來,“你身體不好,我要照顧你。”

“可我不需要你照顧!”謝容容優雅的翻了個白眼,頭疼欲裂。

“我怕你跑!”

唐靳遠想了會兒,又給出一個理由。

非常有說服力的理由。

謝容容聽他這麽說,挑挑眉,表示無力反駁。

沒辦法,誰讓她有前科呢。

這一夜,就在兩人的吵吵鬧鬧中過去。

三天後,謝容容的親戚揮揮手,毫不留戀的走了。

謝容容也因此陷入惶恐。

倒是唐靳遠,從這天早上一睜眼,就高興的跟新郎官似的,一臉得瑟。

黃昏時分,又特意去附近花圃采購了一堆花,搞了幾隻燭台,一把紅蠟,準備給謝容容一個驚喜。

謝容容在看到傳說中的燭光晚餐時,也是震驚了。

尤其是在滿屋子馨香的熏陶下,整個人都暈乎起來,她抿抿唇角,看著唐靳遠清俊的麵容,訥訥道,“你……又在打什麽主意。”

“也沒什麽,就是想請你吃頓飯。”唐靳遠說著,起身給她倒了杯酒。

因為地理位置的限製,他並沒有尋到什麽高級紅酒,最後幹脆大手一揮,買了瓶鎮子裏酒農自釀的糧食酒。

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白酒。

謝容容見他動作殷勤,笑容詭異,方才的暈乎勁兒一下散了一半,毅然決然的站起身,對著唐靳遠警告,“我不會喝你的酒,你想都不要想。”

“是嗎?”唐靳遠輕笑,也不生氣,隻是轉了下眼珠子,換個角度,指著一桌子菜,看著她好脾氣道,“不喝酒也行,咱吃菜!”

謝容容冷哼,不情不願的坐了下來。

看著眼前豐盛的菜肴,麵無表情。

“吃啊!”唐靳遠給她挾了一筷子肉,溫和道,“臉色這麽差,吃點兒魚肉補補。”

“嗯。”謝容容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抓起筷子,卻是伸向了另一道菜。

唐靳遠臉色一變,沒多說。

一頓飯吃的有些沉悶。

鮮花、紅燭,都烘托不出任何溫柔。

半晌,謝容容放下筷子,淡淡說了聲“我吃飽了”。

“嗯。”唐靳遠又是一笑,自顧自飲了盅酒,含在嘴裏。

然後看謝容容不注意,猛的側身,堵住她的嘴。

與此同時,右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揉向她腰間的癢癢肉。

謝容容嚶嚀一聲,就這麽繳械投降,被灌了一口的辛辣。

白酒下肚的那一瞬間,她是想吐出來的,不過唐靳遠卻不給她機會,整個人都貼在她身上,硬生生的將她拉了起來,推向一邊的衣櫃,又不要命的吻了起來。

謝容容大概是體質問題,飲下的酒很容易吸收,不過三五分鍾,臉就紅了個徹底,人也飄忽起來。

唐靳遠一雙狼睛,已經閃閃發亮。

畢竟做了一年多的光棍,現在有機會碰心愛的女人,就算不擇手段,都不會手軟。

一雙狼爪,有些顫抖的伸向謝容容的衣襟。

他足足用了五分鍾,才解開那幾枚小小的紐扣。

艾瑪,好激動,怎麽辦!

竟然有一種洞房花燭夜的感覺,怎麽辦!

唐靳遠摩拳擦掌,像一個愣頭青。

吞一口唾沫,左摸摸,右親親。

占夠了便宜,才進入主題……

一年多沒做這檔子事,謝容容比唐靳遠更生澀。

就算有酒精麻痹著,但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她還是疼的擰緊了眉,一臉糾結的嚶嚀著。

這嬌媚的聲音,對唐靳遠來說,無疑是最烈的禁-藥。

隻見他滿頭大汗,一直深呼吸了好幾十下,才敢稍稍進入。

謝容容還是痛,無意識的緊箍著他。

唐靳遠沒辦法,隻能頂著滿頭大汗,好聲好氣的誘哄起她。

不得不說,昏沉中的謝容容的確很好騙,不過三言兩語,就被唐靳遠弄的找不著北,他說怎麽樣,她就怎麽樣。

可即便如此,唐靳遠還是不敢大開大合,一直撐在她上方,淺淺的弄著。

到最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爽快,還是受罪。

他隻知道,這事結束後,他一晚上都沒睡。

因為身體的反應實在是太強烈了。

第二天一早,謝容容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唐靳遠幽怨的俊臉。

就跟她隔了不到十公分,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你有病啊!”她揉著醉酒後無比不適的太陽穴,厭煩的瞪他。

“你醒了?”

唐靳遠像是沒有看到她眼中的反感般,一把抓過旁邊桌子上的保溫瓶,慢慢擰開來,遞到謝容容手裏,溫聲道,“這是薄荷水,你喝點兒。”

“不用!”謝容容又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看也不用等甜甜考完試了,我這就回海濱市。”說著,她翻身就要下床。

結果卻在起身的那一刻發現,她的衣服竟然沒了。

“唐靳遠!”

又一聲吼,從謝容容牙縫中蹦了出來。

唐靳遠聞聲,脖子一縮,很想當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但是這動作很明顯落入了謝容容的眼中。

她隨手一撈,抓過一邊的保溫瓶,劈頭蓋臉的就往唐靳遠身上砸。

唐靳遠沒敢躲,硬生生的接了。

因為保溫瓶是擰開的,所以湯湯水水的也就灑了他一身。

“我去換衣服。”

唐靳遠皺皺眉,起身走了。

謝容容眼淚已經流了下來,一邊抽泣,一邊穿衣服。

等唐靳遠換好衣服,她也已經穿好了衣服。

她下床後,背過自己的休閑包就要往外走。

唐靳遠不甘心的扯她。

卻被她無情的推開。

沒辦法,他隻能好拿自己的東西,亦步亦趨的跟上她。

出門後,謝容容上了蘭博基尼,唐靳遠認命的開車。

一路上,他既要開車,又要注意謝容容那邊的動靜。

好容易等她睡過去,他才敢停下車,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披給她,然後繼續開車。

中間,經過縣城的時候,也沒停,而是直接回市裏。

這樣,等謝容容再醒來,一眼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唐宅,熟悉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