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六十七章 毫不手軟

那牧童現在的感覺竟然是誌得意滿,覺得想做的事,還可以盡心所為,可先殺了這子傾,竟然五師弟知道了自己的禍心,還是要殺了他的,否則日後自己還怎麽行走江湖。

當然,還是想與那五師弟的伴侶白小雅,簡單的去過著傑童現在所過的,因為他們的生活讓自己嫉妒了,然而,有些錯誤的舉動,是那嫉妒之心惹的禍,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去搶......以此同時,先要做的,是折磨這個子傾,報了在茅草屋那邊的仇再說,否則自己掉的那隻手,豈不是白掉了?

“你不能殺我!”

躺在地上的子傾,怒瞪的看這故作鎮定的牧童猛,牧童正在那桌子上坐著,靜靜的喝著茶水,好似馬上要準備宰一隻待宰的羔羊。充滿殺機,又毫無生息。

“你求我,或許我還能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牧童,這天下論醫仙者,莫過於我師傅,他現在被你殺了,我就得繼承他的醫仙之位,否則日後江湖上就會失去如此精湛的醫術,此時雖看不出來什麽,但日後真的急用醫者之時,你定然會後悔的。”

牧童看了一眼子傾,笑道:“你師傅可以號稱醫仙,但你不是,而且你也斷了我一隻手臂,不管怎麽說,我都會殺了你。”

剛說完話,就跳下了桌子,摔碎了杯盞,紫青玄魔劍插進了子傾的大腿處,子傾嚎叫地哭了起來。

“我要讓你的血流幹而死!”

猛然將紫青玄魔劍從那大腿處拔出,又插入到了另一隻大腿處,子傾開始疼痛的抽搐了起來。

又一次殘忍的拔出了手中的劍,看著兩條腿血噴如湧,牧童非但沒有覺得解了心中的仇恨,倒覺得心裏猛然的一疼痛,看著子傾疼的翻來覆去,心中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想到此處,快步的走到了洞月湖旁邊,聽著隨風的波浪,看著朦朧的夜色,此時竟有了月明星稀,卻沒有一點欣賞的心情,倚在一顆樹上,看著月色的倒影,不知心中現在是什麽心情。

未過多久,湖中央慢慢的出現了一個彩虹之光,這彩虹之光的下麵,出現了一個女子,正是那洞月湖的守護神,輕踩著湖麵,如履平地,來到了牧童的麵前。

“你回來了,有沒有找到你的師弟?”

“不要打擾我,讓我靜靜。”牧童雖然覺得這洞月湖的守護者雖也算的上美貌,但此時卻沒有一點要找個伴侶的心思。

守護者看著牧童這般口氣,也不願再說些什麽,剛走出兩步,又回過頭說道:“上次我去問月老,問的是我的緣分,月老告訴我,我的緣分將至,下次再遇到的男子,就是我的命中注定!”

牧童呆呆的看著守護者,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原來,早已經有人再等著自己了,那先前做的那些,豈不是太愚蠢了,一時糾結,愧疚,惱恨自己之心,衝破了先前的所有理念。

看著守護者慢慢消失在那洞月湖中,他知曉守護者說這話的意思是讓自己去找她,但牧童心中清楚,自己不配,自己已然不配再去尋找,而現在最多的卻是惱恨,回頭一看,自己都做了什麽事。

呆的看著湖麵,那裏麵有一個女子,在等待著自己,離的是那麽近,又是那麽遙遠,遠到讓自己感覺竟有了些窒息!

翌日,傑童在好好的照顧著白小雅,可總覺得有些不對,這子傾本是經常來這裏玩的,昨日答應了來這裏,怎麽都快中午了,還沒有前來,莫非出了什麽事?

“小雅,小雅。”茅草屋門口的傑童喚了一聲躺在榻上的白小雅。

“傑童,喚我何事?”

傑童帶著擔憂的麵孔走近了屋中,說道:“小雅,這子傾平日都愛來咱們這裏,昨日他說要來咱們這裏,怎麽現在還沒過來,我總感覺有些不對,我想前去公羊先生那裏看看。”

白小雅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忙說道:“你且快去,記得不要與公羊先生發生衝突,看他們平安無事就回來。”

傑童點了點頭,拿上自己的清揚奪命刀,就飛向那公羊先生處,看著院子中並沒有人,自己緩緩地落在了院中,衝屋中喊道:“公羊先生,公羊先生,子傾,子傾!”

尚有一絲喘息的子傾聽到了院中傑童的喊聲,如同抓住了一條救命的稻草,拚命發出聲響。

傑童聽到屋中有了聲響,就更感覺不對了,忙跑進去一看,場麵令自己呆住了,這究竟是何人做出了這樣的事!

躺在地上的子傾,身下已經流了遍布的鮮血,有些都已經呈現了黑色,幸得上麵有些草藥敷在了上麵,兩條褲腿全是血色,而子傾的臉上卻顯得是如此煞白!

“賢弟,你怎麽了賢弟!”

傑童快速跑跟跟前,用法力點出了雙腿的血脈,雖然那兩條腿已經不怎麽向外溢著血。

“你的師兄,牧童來到了此處。”

子傾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再看時,傑童的臉上似有布滿的一層霜雪,冷傲而怒視,猛然一甩清揚奪命刀,桌子被砍了個粉碎!

“牧童!我一定要殺了你!”

喊聲充滿了整個屋中,似乎整個屋中與那傑童一樣,都是怒氣衝衝。

片刻,又抱起了子傾,放在了裏屋那個床榻上!

“辛虧我身上還有一些草藥,否則真的要流血流幹而死了。”子傾說著這話時,傑童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地上又是哪裏來的血跡,低頭向那床塌下一看,那裏麵不是別的,正是公羊先生的屍體。

將公羊先生的屍體從床榻下拉出來時,那傑童已然是眼眶中有淚水再打轉了,這公羊先生畢竟救過自己與白小雅的命,而且還是自己的師叔,現在卻落得連眼睛都閉不上了。

子傾痛苦的在床上哭泣了起來,公羊先生是他唯一的親人,從小將他帶他,如今,公羊先生走了,自己命大些竟沒有前去陪他。

“牧童,他現在竟然這麽殘忍,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他。子傾,你現在身體虛弱,不要太過傷心了,我前去給你報仇雪恨。”

剛要走出去之時,那子傾帶著哭聲喊道:“傑童哥哥,你現在能去哪裏去找他,我們還是先讓師傅入土為安吧。”

但傑童不這樣想,如今公羊先生死不瞑目,就要拿了牧童的頭顱才能安葬公羊先生,否則豈不是有點太冤了!

“不,等

我取了牧童的頭顱,等著我,很快的!”

“可你知曉他在哪裏麽?”

傑童沒有回子傾的話,但看著傑童那雙目淩冽的眼光,身上散發著的唳氣,信誓旦旦的流星大步,或許真的可以報仇雪恨。

屋中的子傾看著公羊先生的屍體痛苦的又哭了起來,屋外的傑童卻是飛向了憑著恨意覺察的地點。

空中的傑童,眼中卻是格外的明亮,不放過絲毫的隱蔽之處,他心中隱隱覺得,牧童並沒有走太遠。

然而,真的發現了,真的看到了牧童坐在那洞月湖旁邊,看著湖中在發呆,那個背影雖算的上英姿,卻讓傑童覺得卻是那麽的齷蹉和矮小不堪。

直線而飛下,二話沒說,雙手握著清揚奪命刀就砍了下去,牧童聽到了響聲,剛回頭一看,那刀差點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猛然一側身,躲開了,那招的威力劈碎了石頭,湖麵中間裂開一個大口子,慢慢又恢複了,卻攪的波浪停不下來了。

牧童感歎,若沒有及時躲避,這一刀的威力,足以讓自己必死無疑,萬劫不複了。這傑童怎麽忽然之間冒出了這麽大的力氣出來?

“孽賊,我與你幾百年的情誼,你絲毫不看在眼裏,對我們做出了那樣的事,尚且還不知羞恥,你為何傷了子傾,殺了公羊先生,為什麽,為什麽!”

傑童大聲嗬斥著,氣的身體都起伏不定了,並沒有給牧童以答複時間,又是一刀的從空而砍來。

牧童見此,隻能抵擋,但一隻手,而傑童此時又這麽大的氣力,隻聽的一聲‘磁’地一聲,那刀與劍之間,冒出了一個火花,再看時,卻是那紫青玄魔劍又有了新的傷痕。

心中有怒氣,哪裏肯停息。

又是一刀過來時,那牧童連忙伸手說道:“師弟且聽我一言!”

“死到臨頭還有什麽話要說!”

傑童雙眼如光似火的看著牧童,看他到底還想胡說些什麽。

“能否饒了師兄一次,師兄覺得先前做的有些不對了。”

“有些錯是可以認錯,但是有些錯,一旦犯下了,認錯是沒有用的!”

一刀又砍向了牧童腹部,牧童拿劍一抵擋,退後數步,現在的一隻手,比起昨日,那可真的不僅僅是相差的一星半點了,牧童知曉,現在已經不是他傑童的對手,或許,自己的死期已至。

傑童沒有給牧童喘息之機,又是一個淩空跳躍,鉚住了力氣,帶著所有的仇恨,將曾經的幾百年的情誼全拋到了一邊,來了致命一刀。

一個持劍抵擋,劍斷了,另一半掉在了地上,牧童口中吐出了鮮血,受了大傷,此時卻覺得,這就是那些錯事所帶來的代價,沒有辦法消除傑童心中對自己的恨,今日或許也逃不了了一死。

看著受傷無力還手的牧童,傑童隻想給他一個痛苦,畢竟沒有他那麽歹毒,要那麽折磨別人之後,才殺了別人。

一個脖頸之處來一刀之千鈞一發之際,湖麵閃出了彩虹之光。

“月老說過,他是我的命中注定,我定要救他才是。”

一個彩虹之光,一個帶著將死之狀,一個滿腔怒火欲要將其殺死以解心中之仇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