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章
先從馮卡卡說起,在經曆失戀之後,精神完全失常,可他又文藝在了哪裏?引申出來,我們怎麽定義文藝青年?
是頓河邊吟唱著淒美詩歌的中年?
是手持一本書坐在巴黎某個街角,喝咖啡,曬太陽的少女?
這些人有著怎樣的特點?
再說說蘇小藝姑娘。
一個走一走,聽一聽,拍一拍,停一停,音樂在心中旋轉,眼中盡是小情致美好的姑娘。
而牧暢玄,一個浪跡天涯的人,一個在雨中吹奏黑管騎馬找尋哲思的男人。
而馮卡卡,一個愛寫恐怖故事的憂鬱繪畫少年。
而刺蕁麻,一個想著在某個街角販售一些玉器及油紙傘,折扇,陶瓷的並不文藝的藝術畢業生。
生活中,文藝都大有人在,雖然不被大家所理解接受,有一個朋友,最想做的事並非從事文學或藝術工作,也不是從事手工藝工作。隻是想開一家菜刀專賣店,他說,再文藝,也要一日三餐,而那些文藝又清新的食物,都要用到一個工具,菜刀,菜刀支撐著你的胃,你的文藝心,你的夢想,你的日漸衰老的身體,沒有菜刀,這些都無從談起。
而菜刀又是如此的給人危險,冰冷的感覺。而打刀人是可以讓人覺得文藝的,可,賣刀的人卻不能。賣刀的人也可以做出美味的食物,賣刀的人也可以暢談達達主義到後現代主義。
說到這裏,又該如何定義文藝青年呢?
就牧暢玄而言,是一個極喜歡收集的一個人,他希望收集世上所有的樂器,每種一隻。
而蘇小藝想有一個擁有全世界圖書的大樹屋。
而馮卡卡想擁有幾台老式電影放映機,收集足夠的膠片電影。
而刺蕁麻呢?想收集那些不會再有的黑膠唱片。
而菜刀王呢?隻想收集各式各樣的菜刀,再供給有需要的人。
而最後的最後,文藝是否能讓馮卡卡平靜下來。讓他從哲學中走出來,不再做一個反對一切的人。
文藝是否可以解決他的痛症。
他所反對的一切是包括文藝的。凡我們所支持的,他都反對,凡是他所反對的,他也反對。
舉例來講,其中,就工作,他認為,我們不必工作,作為人這樣的動物,工作是文明演進的衍生品,我們已經深受其害。
那麽,愛情呢?Nemeauittepas--ninasimone
這樣講來,過於混亂了,也違背了胡說亂講的宗旨了。
Goingtoatown--rufuswainwright。
既然插播了一首歌,那就從文藝的載體說起好了。
音樂,一個極好的載體,從古到今,我們從未離開過這個載體,當年伏羲樹下撫琴,不,還可以更遠,直到有物證的石器時代的骨笛,近了說,孔子,學音樂的青少年,現在,我們是否可以稱孔子為文青呢?
更不說那些帝王將相士大夫,癡迷音樂的人啊,是不被文藝拋棄的人。
史書讀的太少,一時半會兒說不上來幾個人。說說竹林七賢,還是算了吧,我也不了解。就知道他們的音樂玩兒的挺深入的。
再近些,什麽?中間部分?西方呢?
這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作為一個90後已不能像前輩們一樣靜下來不浮躁地深究學問出處,引經據典找尋出處和曆史遺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