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四章:見麵禮

我才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麽名字呢,想了半天,才想起這家夥不是開鎖嗎,大半夜還帶著副眼鏡,於是就說我著一個帶著眼鏡的會開鎖的家夥,我叫王勝,是他給我的這個電話。

電話那邊的女孩遲疑了片刻,然後才說等晚上給我回電話。

等到晚上的時候另一個陌生的電話給我打了過來,我一聽正是眼鏡男,電話那頭的他說話鬼鬼祟祟的,問我有沒有時間,跟我談點買賣,我說沒興趣,我現在的事情還忙不完呢,如果是再讓我去偷什麽東西,就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上次我也是受人之托。

然後他說,他知道我是幹什麽,需要什麽,先不說秦芳語的事情,他還知道今天是誰撞了我們的車,不過要想知道消息,來的時候最好拿上等價的交換,他這個人眼裏隻有交易,沒有人情。

聽到他可以打聽得到秦芳語和今天撞車的消息,我想也沒想連忙揣了幾遝錢就是往外走。

以前記得看過一個自命不凡的無恥之徒發表過個言論,說悲傷,痛苦,難過,這些負麵的東西都是垃圾,對於一個完美的人生這些都是要極力去除避免的。

其實即便是現在承受著那人所謂垃圾的我,以前不懂或許會同意,但現在,如果他站在我跟前,我肯定得替他的媽媽甩他一個耳光,如果沒有一個女人十月懷胎疼了最後那麽一下,你的確連痛苦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這個故事告誡了我們一個道理,凡事都有兩麵性,在你痛苦至極之時,應該換個思維方式,隻是幻想一下而已,不會違背什麽的,你就想,這樣痛苦的發生會不會是為了讓你躲避更大的災難,或者一個比健康都要重要的道理,或者是為了讓你碰上人生中的另一個她他也不為過,因為不管是哪種感受,幸運的是它的發生都是為了給你一個最適合你的旅程。

當然意外也算!

而我此時此刻也隻有通過這種埋怨也好,自己騙自己也好的思維模式,盡力的調整狀態去麵對這個我並不了解的眼鏡男。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我老是不管什麽事都一個人去幹,要不是佘三多了個心眼,連忙把張龍叫回來送我,恐怕我又是單槍匹馬的就去了。

車子剛走開我就聽見後備箱裏稀裏嘩啦的都是金屬木棍碰撞的聲音,調過頭一看,全是家夥什,不過為數最多的竟然是一些長約一米左右的白色塑料管子。

不禁有些好奇,心想張龍這難不成是跟幼兒園小學生玩過家家玩剩下的?

然後他笑著跟我解釋說那可不是普通的硬塑料薄皮管子,而是做水暖用的pvc管,韌性強,手感又輕,打在人身上不會出什麽大事,就是賊疼,疼的哭爹喊娘那種。

“你這個改變還是讓我安大發了心了,因為我們現在的發展充其量有點小錢了,也就是個夠溫飽,但畢竟不是正經行業,所以我們不惹別人,別人來惹我們這種事以後也絕對不會少,打打鬧鬧的能把事情解決了最好,但更多比我們大的勢力靠的還是關係。”

所以我把自己想建立關係網的想法在路上順便說了一下,說玫瑰社不是開的幾個ktv嗎,看想想什麽辦法,能來回走動一下,關係網互用一下,當然出錢維護方麵我們也負擔一部分。畢竟自古錢和權就是分不開的。

至於常哥這點生意,罩著的也就是幾個協警和一個小公安,現在他不在主持大局,給人家的好處就占到了四層,這還不是純收入。

張龍聽我說了半天都沒吱聲,最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王勝,咱們答應仙語的事都有一段時間了,現在還沒一點信兒,恐怕現在談這些,,,我每次看見仙語都低著頭繞道走,你最近也忙別的事,

我也不敢瞎插手這事,關雀頭的地方我都去過好幾次,反而看見那家夥不僅沒受委屈,反而養胖了,弟兄們其實早就有意見了,隻是我一直壓著..”

聽到這裏,我不禁有點生氣,吼了出來,

“他們知道個屁!你以為我不想動李霸啊,你們誰知道他現在都跟秦朝集團跟林成浩扯上關係了,還動?你告訴他們,誰有本事,誰去給我把李霸弄了,不是牛逼嗎?誰能回來我給他個四門門主當當!”

張龍沒有被我罵的灰頭土臉,反而一臉興奮的問我盛世什麽時候有四門了,哪四門,他能不能當個門主。

我沒好氣的瞅了他一眼,

“有個窗戶,窗主給你留著呢,這事兒我也籌劃很久了,但一直沒有個合適的機會提出來,等機會到了的時候在跟你說吧,到時候也許我們會開個小公司,大家都有正經事做,拿工資,但現在差的東西太多,隻是我的一個假想,你就乖乖的該幹嘛幹嘛,我聽說你在青山一中拔草拔的有點費勁啊!”

我所說的拔草意思就是最早我們的那個計劃,佘三在青山一中還是我們的話事人,學校這塊看似都是青少年,但祖國的希望都放在這兒了,那就肯定有人才,不管是企業還是社團,最需要的就是人才,因為青山一中輻射的區域有今年快要竣工的大學城,這裏無論是買賣,還是人才,在年底都會成為當地一個相當吃香的地方,隻是現在政府監管的非常嚴,誰都不敢輕舉妄動,而我要張龍佘三必須拿下青山一中,要的就是以小博大,靠著青山一中本地人居多這一優勢,到時候不說分肉,喝點湯也算。

按照眼鏡男的指示,我們相約在一家叫冰室的清吧裏見麵。

用手機地圖導航了半天最後才好不容易在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裏找見這個地方。

張龍一開始還邊走邊墨墨跡跡的說這是什麽破地方,鬼才來這種地方。

我罵他酒香不怕巷子深,既然開在巷子裏,暫且不說收益,但這房租就省下不少了。

我們兩個土鱉邊往裏走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沒想到才走到這間清吧古色古香的仿古代門頭,就被兩個身穿西服的保安攔了下來。

“請問兩位是,第一次來?”

其中一個瘦高個跟禮貌的問我。

我老實的點了點頭,說是。

然後他就搖了搖頭,說這裏必須有熟人帶才能來,陌生人如果一次性繳納一百萬以上的保證金才能進。

聽見說一百萬,當時張龍就急眼兒了,邊叫罵邊看著就要從後腰掏我送個他的甩棍不顧一切的要掄。

我連忙拉住他,因為我看見這兩個人都很淡定的把手便懷裏伸去,怕出什麽事,趕緊說裏麵有熟人,我馬上打電話。

電話才嘟了一下就被掛斷了,我心一涼,莫不是被眼鏡男這孫子耍了,他跟林成浩?李霸?或者誰誰誰有關係合夥設計我。

等我一抬頭,迎麵從裏麵走出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一臉堆笑的朝我走來。

“我朋友,我朋友!”說著就把我們領了進去。

從外麵卻是看不出這個叫冰室的深巷清吧有什麽特別之處。

清吧言外之意就是比較安靜的酒吧,弄個駐唱歌手了,什麽的,喝喝酒,有情趣的地方,可我進到院子裏卻沒見一個人,反而全是蜿蜒曲折的長廊。

他帶著我繼續我往裏走,中間穿過一個院子,從地下室進到一個很大的房間裏後,我才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隻見占地能有一千多平米的地方裝修極其豪華,天花板個地麵仿佛都是彩色玻璃做的,眼鏡男告訴我,我每走一步,踩的那不到一平米四分之一的地磚

就500塊錢一塊,我頭頂巴掌大的水晶燈70000一個,這裏的美女都是極品,來的人無不都是各地,甚至某京城來的富二代,官二代,什麽都有,而且兩邊都有電子折疊包廂,想幹點什麽,遙控器一按,一會兒就給你把沙發地麵折疊成一個大床房,而且還是超隔音的。

我問他,這難道是他開的?來的時候可是聽說單一個保證金都得上百萬。

眼鏡男尷尬的笑了笑,說這是他以前一個雇主開的,因為他幫過這個雇主很大的忙,才給了他自由進出這裏的權利,而且吃喝不花錢。

聽到這裏雙眼發光的張龍都沒來得及跟我打招呼就朝裏麵的美女如雲如饑似渴的走去了。

看著這些俊男美女揮金如土,層次感這個東西立馬就把我壓的感覺自己是一塊土餅子。

眼鏡男招呼我找了一個包廂坐下,說先吃喝玩一會兒,待會兒再談事,讓我別多想,他也沒多少錢,就是挺佩服我上次偷林成浩的事,說年紀輕輕就這麽有膽有識的他這麽多年隻在小說裏見過。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也是被逼的。其實我很想說,那是你沒遇上一個你能為之付出一生的女人而已。

張龍這個人其實論起帥這個字,我覺得他比我要配的多,因為他有超乎常人的瀟灑,那股子勁兒像極了七八十年代電影裏的江洋大盜,比小馬哥還要囂張的江湖人物,這個特性其實特別不適合在當今社會生存,所以他自己一直不知道,直到我跟他認識,一步步直到有了如今小成的勢力,他的這個個人魅力也凸顯的更明顯了。

所以我絲毫不奇怪他已經摟了兩個衣著性感的短發妹紙進了可以變形的包間裏happy,就是不知道那兩個妹紙要不要錢,如果要,他卡上剛存的那幾毛錢夠不夠人家買條丁字褲的。

眼鏡男見我坐下來後就是一個勁兒的抽煙喝酒,全然不在玩樂狀態的樣子,從茶幾上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頓時之前還能看能聽見外麵吵鬧的包廂立馬原地一個反轉,接著是升起變成一堵牆的地麵,沙發茶幾,轉眼不見蹤影,到最後出現在我麵前的竟然是一間古色古香的茶舍,他手法嫻熟的給我泡著茶。

我之前狂躁的心立馬有些因為這個環境而安靜平息下了許多。

“其實我找你來,是想跟你談點生意,至於為什麽來這兒,就當這是我的見麵禮。”他頗有閑情逸致的邊倒茶邊說。

我眼睛都沒抬,掏出一根煙很煞風景的點上,流裏流氣的說。

“如果這就是你的見麵禮,下次我們見麵我就給你弄一百個小姐輪了你,這個我還是有的。”

直把他說的嚇了一跳,手顫了一下水差點灑出來。

“別別別!宗哥看得起的後生,我眼鏡兒可不敢故弄玄虛,今天之所以把你叫到這裏,是因為有個人,而且也是個大佬,想見你,因為我這個中間人也是被逼,我想了想對你也有好處,再說這裏我能保證你的安全。”

聽到自己折騰了一圈,竟然被人利用,心裏升起一股無名火,但想到既然都來了,隻能靜觀其變。

“眼鏡,記住這是你欠我的,宗哥如果知道..”

一聽我說到宗哥他臉立馬唰的一下就白了,估計宗哥在他心目中是個比大佬們還令人害怕的存在,看到這裏我不由得重新看待起宗哥這個人的神秘了。

“到底是誰能看得上我這麽個小混混,值得你冒怕宗哥知道這麽大風險把我約出來,我倒是很好奇。”

見我沒有要跟宗哥告狀的意思,他長舒一口氣,低聲說了一句令我震驚不已的話。

“秦朝的死對頭!我隻能告訴你這些,剩下的他到了你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