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小把戲

“毛主席說過一句話,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王勝,你認為人活著為什麽要鬥?”

穿著一身灰色呢絨大衣的霏霖站在我曾有心要跳下去結束這場紛爭的大橋欄杆邊,在這個美麗浪漫的下雪天她破天荒煞風景的打了一把白色的傘,以至於愛幻想的我遠遠的望去時還以為就連雪花就不敢落在這個危險女人的頭頂,忘失引力的懸在了她頭頂上方。

我習慣性的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了她一句,“跟下雨比較起來我還是喜歡下雪,起碼雪花兒落下來熄不滅我手裏的煙,還能當衣服穿一會兒。”

霏霖哼哼的冷笑兩聲,緊了緊領口,顯然忽然刮起的寒風讓她多少有些不適應,轉過身一副鄙視的表情笑望著我,“這麽冰冷的現實我怎麽從你的字裏行間都感覺出一股濃重的文藝範兒,你給我的感覺可真不像一個能在現實的h市地下世界中能有資格存活下來的年輕人,我對你充滿了好奇。”

現實?冰冷?文藝範兒,也許吧,“在這之前,我是一個好學生,你不是,所以你感受不到殘酷和冰冷其實也有別樣的美,就像我們看電影一樣,其實現實中比那樣美和酷的場景事物很多很多,可惜隻能停留片刻而已,除了回憶,沒什麽可靠的東西能留住它們而已,你大雪天的叫我出來,我可不是聽你損我文藝範兒的品味。”

霏霖哈哈的幹笑兩聲,“是你給我打電話發短信,你約我出來的,現在倒輪到你問我幹什麽,王勝,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有情趣,這麽搞笑了,說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有情調,不裝x你會死啊!”

她顯然對我的明知故問有些不耐煩,想要我親口說出來我究竟有什麽本事敢誇下拿諾大的一個並不屬於我的秦朝來換見秦芳語一麵,“這個買賣,顯然你有點劃不來,在我印象裏你壓根就做不到,再說,你有什麽計劃,這反倒是我好奇來聽你說的原因。”

冬天的冷無非分為兩種,一種是天寒地凍的凍,一種是寒風刺骨的冷,凍是冬天特有的一種氣候,可冷卻是由風引起的。

不得不說現在我很冷,不是因為我穿的衣服單薄,而是因為霏霖從衣兜裏掏出扔過來的一張皺巴巴的紙,這張紙上曾浸滿了我的淚水和對秦芳語的刻骨銘心的愛,它上麵是一首詩,我曾托宗哥轉交給秦芳語,後來未果,但宗哥最後還是要走了,說有機會一定轉交。

“怎麽會在你手裏?秦芳語讓你交給我的??”

我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略微有些失態的情緒,咬著牙狠狠的問她,我想要知道這是是她,還是秦芳語的意思。

“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秦朝我並不在意,因為據我所知,你混社會也是為了給她爭取這個曾經是她父親的產業,所以我暫時不相信你!懂嗎?王勝,你需要拿出一點誠意來,我們才能接下來談買賣。”

霏霖這一番話說的沒有絲毫讓我反駁的餘地,她說的沒錯,“我的最終幻想的確是想要親手把秦朝交給她,但現在不同了,你知道還有一部動畫片叫終極幻想,我這個人愛

幻想,所以我的那個終極幻想要比送還給秦芳語一個秦朝來的更讓我欣慰,我就想問你,願意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我的語氣沒有帶一絲疑問,而是語氣強硬的在跟她闡述一個誰都不可能改變的現實,如果我沒有看待這個世界別樣的眼光,有哪怕往前邁出的一步都能登雲站立天際的幻想心態,我也不會敢肆無忌憚的在她麵前放肆。

霏霖背轉過身收起了積滿了未融化雪的白色雨傘,出神的望著結了一層薄冰的江麵,“雖說霏雨在別人眼裏不過是我手裏隨意使喚的一個工具,一個替身,但誰讓她長了一張跟我一樣的臉呢,沒當看見她高興的時候,我表麵上看不起她,內心何嚐不會幻想那一刻的她其實也是我自己,你跟眼鏡兒去救秦芳語反而救了霏雨的事我都已經了解了,其實當時我不過是發現了那個紐扣有點不正常,又不想被對手引起懷疑,反將一軍,於是就把秦芳語的衣服跟霏雨的做了一個調換,日常行程也都暫時互換了一番,沒想到陸子棋竟然陰差陽錯的要去動秦芳語,說起來,王勝,這一切都要怨你,如果沒有人盡皆知的你對秦芳語癡情,陸子棋那個瘋子也就不會有動秦芳語的念頭,霏雨也就不會受那麽重的傷。”

經她這麽一說,我忽然明白看來她還不知道那個紐扣是宗哥放的,不過好歹最後關鍵時刻還派上了用場,既然她不知道,我也不準備說。

隻是她用了一個人盡皆知四個字來形容我對秦芳語的態度,倒是一下有點提醒我的意思,讓我不禁反問,自己難道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嗎?

“那你說這麽多,是不是就代表你不想跟我談那個合作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找別人談去,我估計就是個笑話,也會有很多人願意去聽,或者去嚐試的,畢竟隻是見一麵而已,又不用多付出什麽。”

“果真隻是見一麵?盛世王勝是個頭腦極其聰明的人,這是你剛出道時人們對你的評價,我說的沒錯吧?”

霏霖也不知道從哪裏打聽來的這些,又忽然說起了我以前,“我以前的確是用了一些小手段才奠定了盛世的基礎,當時其實就是形式所逼,誰都明白那些個就是些上不了台麵的小混混,我耍的都是人們用爛了的小把戲而已,如果你執意這麽認為那是我聰明,那我就不恥的接受你的誇獎好了嗬嗬。”

“但是自從那以後的你就低調到人們甚至都以為你是個傻子倒黴蛋,什麽事都能讓你碰上,漸漸的大家最多對你化險為夷的經曆說成了運氣好,你不覺得有些詭異嗎?”

女人要麽傻的被一個男人幹舒服了就癡情一生,要麽就冷眼入世成就一番大事,她們的心思往往都會令你難以捉摸,而眼前的霏霖顯然開始都替我懷疑起了整個人生,這不是我想跟她探討的,你說的越多,就會暴露的越多,所以暗自深吸了一口冷氣,妄圖憑借一個大膽的舉動讓她停止此刻對我的思考。

我緩緩的蹲下身攥了一個拳頭大的雪球,怕一個不夠又多弄了幾個,沒等霏霖好奇的開口就猛的一個膝蓋著地朝她扔了過去。

人相距不過三四米而已,我就不信她再快能有我扔的快。

急射過去的雪球顯然讓她有些出乎意料,“啊!”字剛出口就來不及多說一個擺頭側身躲了過去,身子剛回轉擺正我立馬就朝她的下身禁區部位又扔出一個。

給穿著大衣的她即便是受了這下也又不會真的打到那個部位有感覺,充其量有些丟人而已。

可霏霖是誰,她哪裏會是一個輕易妥協的人,在我長之以久的印象中,恐怕隻有黃杉能在床上跟她來幾回合而身體不受傷,我這小身板要是還在夜總會上班,接到她這樣的客人,恐怕除非孫姐把她十六歲女兒陪我度過人生的最後一夜春宵,我才能有必死的勇氣去接待她。

愛美的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冰雪濕滑的天氣還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出來隻是跟我談事的女人才可憐。

霏霖絕對沒想到我會突然朝她扔雪球,很無恥的是敢往她那個部位打,這不是找死呢麽?

當她像所有驚慌失措的女人一樣尖叫了一聲,為了躲開雪球而腳下打滑顯然要朝後摔倒的刹那,我才明白,我真的是不作死不會死啊。

連忙前跑幾步一個單膝跪地身子滑到了她的身底,伸手摟住了她,沒等我被壓的都快躺在地上,這個恨不得立馬報複我的女人憤怒的就轉過了頭。

不偏不倚跟我的嘴就對上了,由於才跟康穎親熱完不久,被她這來自成熟少婦女神範兒的一吻,這一刻我丹田深處竟然感覺有個滾燙的小蝌蚪亂竄進了下身的**中。

再加上她身上散發出的一種成熟女人令男人為之沉醉其中幾乎能感覺到溫度的體香,我竟然鬼使神差的閉著眼就吻了上去。

“好甜好滑,可惜就是有點冷。”

這句話一出口我才猛然有點如夢初醒的感覺,恍惚間以為隻是吻了一下康穎而已,等睜開眼卻忽然發現是一個憤怒的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的女人。

她一隻手按住我的腦袋一個借力身子三百六十度回轉,在我眼前一晃就像一陣風般快的就站立在我麵前,高跟鞋的鞋跟倒是挺細,可她站的更穩。

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一件天大錯事的我連忙尷尬的一笑,出口解釋說都是誤會,“我童心未泯,對不起啊霏姐,我一時沒控製住,沒想到你穿高跟鞋也站的這麽穩...我...啊!!”

果然她沒再給我用言語陳述再次褻瀆她一次的機會,對著剛站起身的我,微微步子前邁了一小步,輕喝了一聲平平的就推出了一掌,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胸口上。

受力的我腦子轟的一下就一片空白,身子立馬就像離線的風箏,在逆風中都感覺飄了起來,噗通一聲就斜著撞上了欄杆,我剛想伸手去抓點什麽站穩,就忽然發現身子已經在撞上欄杆後滑了一下翻到了另一邊,我他媽的懸空了!!!

“啊!!”

這一刻我知道我終於要死了,這他媽的才是真的要死了,這麽高,水又那麽冷,我還不會遊泳,而且這死法傳出去也難聽的不能再難聽了,竟然說因為親了一個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