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零三章:不方便說

在對評價一個朋友在你整個人生旅程中深刻性的時候,我很容易的就聯想到了一個比喻,它就像你c過的第一個女人,或者一個女人第一次被c的那個男人,道理和格調方麵是很有相通地方的。

無論你是那三種人中的那個,在跟對方做這件事的時候,你都是從之前關於那方麵一無所知或者一無所有的時候瞬間得到了初步的滿足,那就是你從無到有的第一個站牌。

所以你很難忘卻,無論你的人生中再經曆多少坎坷波瀾,這樣的深刻都會伴隨著你直到靈魂也隨著宇宙寂滅,才會消失。

回想曾經在校園除了數不盡屈辱和白眼的我,就像一個純潔的少女一樣,在我最需要幫助和時候,張龍成為了我第一個朋友,義無反顧的幫助我,乃至最後我們一路走來,建立了自己的社團,同甘苦共富貴。

如果我也逃不過那個形象的比喻,隻能說在朋友的這條路上,張龍是我的第一次。無論今後發生任何事,他都是深刻在我心底裏朋友這塊碑上最早的那個人,所以我在乎他。

看到戒指和那一幕,還沒等打開門看一眼躺在門外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我瞬間就淚奔了。

尤其在打開門的刹那,看到全身不下幾十處刀口的他有氣無力的正試圖從浸染滿鮮血的衣服裏掏出一根煙想點上,卻又因為沒有力氣按下打火機,我頓時雙腿就軟跪了下去。

“張龍,你怎麽了,到底怎麽回事,你.....”見他臉色蒼白像一張白的發青的紙一樣,眼睛微睜,嘴唇有氣無力的一張一合,完全聽不到他要說什麽。

我慌忙的想過去扶起他,可地上流的全是他的血,腳底打滑,我嚐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氣的用拳頭狠狠的砸了幾下牆壁,關節處立馬就被被鮮血染紅了。

對,王猛呢?昨天晚上他不是一直跪在門外麵嗎?他哪兒去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老子真要用他的時候卻跑的鬼影子都沒有了,沒一個好東西。

我慌亂的跑回房間去拿手機,可手指上因為沾染了血液的緣故,一連按了幾次屏幕鎖都沒解開,又想到我的那個小的鍵盤手機前幾天才在行動中不小心遺失,氣的我正要狠狠把手機摔出去,“你媽的,老子要你有求用。”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人慌亂的腳步聲和什麽東西掉在地上的雜亂聲,“龍哥,你怎麽了,龍哥?勝哥,你在不在裏麵,這是怎麽了,怎麽弄成這樣了。”

沒等我起身走到門口,就見王猛神色慌張的就衝了進來,看見我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還好沒事。

“電話,給我打電話,快!”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的我連忙讓王猛給少黎打電話,而我招呼王猛跟我一起扶起了張龍準備先往樓下走。

“少黎,快點開車過來,張龍出事了,記住帶上阿妙,要快。”

我和王猛費力的把還微微喘著一口氣的張龍倒騰下樓的時候少黎已經相當效率的把車子停在了樓下,隻是沒有看見阿秒。

“阿秒哪

裏去了,你怎麽這麽快,快點,幫我把張龍扶上去,咱們趕緊去醫院。”

少黎解釋說他給阿秒打了個電話,讓她自己打車,“我怕耽誤,一路飆到一百多邁,闖了好幾個紅燈,估計這下駕照是完蛋了,張龍這是怎麽了,誰幹的?”

邊瘋狂的在人流車流中不停超車的少黎還回過頭頗有經驗的輕輕翻動了一下傷口,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沒傷著要害,他估計是失血過多,醫院我們是不能去了。”

聽到不能把張龍送到醫院,我當時就急了,一把狠狠的拽住少黎的衣領,車子一個急刹甩尾飄移漂亮的劃了一個半圓就躲開停下,

“你他娘的到底在說什麽,不去醫院難道等死啊,少黎,你是不是....”我眼睛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回頭又看了看王猛,情急之下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他們兩個合夥導演了這出戲。

王**咳了一聲,“勝哥,其實少黎的意思是龍哥這樣的傷勢去醫院的話條子會去查的,我們一般受了傷都不敢去醫院。”

我回頭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這是老子的兄弟,哪裏輪得到你他娘的插話,你要是再給老子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他。”

王猛一下子就被震住了,捂著臉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默默的點了一根煙,我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之中也滿是焦灼的少黎,“上次我們在秦朝夜總會出事不也是住的醫院嗎,現在張龍怎麽就不能去了,不去醫院那去哪兒?”

少黎看了一眼王猛,又看看我,我立馬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的意思肯定是說要去長生診所,隻是礙於王猛這個外人在,所以不方便說。

我一腳就踢開了車門,一把將王猛推了下去,拿出手機跟他晃了晃,“電話聯係,不過王猛,我要告訴你的是,盛世現在不缺小弟,缺的是敢打敢殺的人才,你自己好好想想,回頭給我電話!”

說完少黎很配合就轟大油門準備再次狂飆,沒想到之前差點撞到的一輛正橫穿馬路的私家轎車竟然又倒了回來,嚴嚴實實的擋住了我們的路。

車窗玻璃搖下來後露出了一張吃的油頭粉麵的中年男人,語氣囂張的不停罵我們,

“有錢人就了不起啊,開跑車就牛X啊,你們不知道差點撞到老子啊,你以為老子的車就便宜?一群雜碎,屁大點東西,一看就是還吃父母的奶呢,給老子下車!”

我懷裏抱著張龍,少黎又開著車,一時氣急的想也沒想,對著身後下車的王猛就大吼了一聲,

“王猛,給我弄殘廢這個雜碎,醫藥費老子出!”

隻見在被我推下車後還一臉落寞的王猛忽的一下就抬起頭,臉上立馬洋溢出了笑容,隨手抱起了一個大的鐵皮垃圾桶,急跑幾步上去就砸在了私家轎車的玻璃上,“給你兩秒鍾滾開,不然下一個砸的就是你!”

那個知趣的私家車司機嚇的怪叫一聲,猛的一轟油門就衝了出去,道路暢通以後少黎就開始充分的展示他傲人的車技,一般坐出租車得半個小

時的路程,他硬是十分鍾不到就趕到了。

到了診所的時候秦芳語正好坐在門口的一個躺椅上麵無表情的曬太陽,那個老醫生也正坐在一個小板凳上翻曬草藥,見我和少黎懷裏抱著一個血糊糊的人,立馬明白了是怎麽回事,直接招呼了裏麵一個年輕的男護手拉過了一張擔架床車,一塊大白布子在沒進門前就嚴嚴實實的蓋住了已經陷入昏迷的張龍。

他這個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一般輸液打針的病人都在進了一樓裏麵的隔間裏,做一些必要的掩飾還是很有必要的。

在路過門口的時候,秦芳語隻是眼睛斜斜的朝著我輕瞟了一眼,而後就又繼續閉上眼,雙手交叉的放在了胸前,仿佛當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剛才,她看的我的那一眼,是關心嗎?關心我有沒有受傷,我有沒有事。坐在裏麵一條長凳上等著老醫生給張龍的救治結果,抽著煙的我這樣想。

想到這裏,我忽然記起了箱子,裝電子元件的箱子還在酒店,我立馬安排少黎就在這裏守著,同時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就是急忙往酒店趕去,在路上給阿秒打了一個電話,讓她直接回酒店,我一會兒就回去跟她匯合。

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我才剛到酒店樓下,就接到了宗哥的電話,問我能不能過去一趟。

“我這邊今天陪一個領導,飯店的樓下來了一群鬧事的,看想讓你過來一趟給擺平一下,因為離你那裏最近。”

我一口的就拒絕了他,“張龍出事了,宗哥我實在走不開,我還想給你打電話呢,我怕有人是因為那個箱子才動的張龍。”

電話那邊的宗哥略微沉吟了一下,“我今天肯定是走不開,這個領導也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瘋,偏偏今天要我陪,要是得罪了他,我們以後的路會很難走,王勝,不管今天發生了什麽事,你也都要給我抗住,箱子丟了就丟了,千萬被給弄出人命,張龍怎麽樣,有沒有大礙。”

我告訴他說人已經送到診所了,正在救治,我現在是回酒店拿箱子,說完我連忙掛斷了電話,匆匆的往樓上趕去。

雖然宗哥嘴裏說的好聽,但我知道,這個箱子對我到底意味著什麽,它就像此刻唯一牽係著我跟秦芳語的一根紐帶,我甚至可以想象,當我把箱子親手交給她的時候,她起碼會跟我說聲謝謝,或者正眼的去看我一下,我也知足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之前宗哥最這個箱子的評價,它裏麵的東西可是值好幾百萬啊,我就是寧願把自己的命丟了也不敢丟這麽多錢,本來這個東西是應該宗哥拿著的,但他為了我和秦芳語考慮,才選擇了讓我親手交給她,讓我在她麵前有所表現。

上電梯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打阿秒的電話,可就是無人接聽。

等我從電梯間裏一出來,明顯的就感覺到走廊裏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偷偷的把頭探出去看了一眼,隻見我存放東西的房間門口站著兩個穿黑西服的男子,一左一右,嘴裏都叼著一根煙正在閑聊,好像是放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