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二章 不會泄露

羽晨相信,刑遠敢帶沃晴來,就是有把握控製她,可能沃晴的一舉一動在他的監控中,那自己不就是沒有辦法聯絡許知文和樂豆豆嗎!

如果沃晴真心幫她,一定會想到辦法,看樣子真的什麽沒有希望。她一定還在記恨過去的事情,一直暗戀班上的男生阿斌,可是阿斌偏偏喜歡羽晨。

就因為羽晨心裏隻有許知文,所以其他男人一個都不在她眼裏。後來阿斌知道後,也沒接受沃晴,相信她還懷恨在心。

都是過去的事情,羽晨也沒放在心上,可是沃晴無意提起,一定是有原因。

“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即使沃晴來我家,那也是客人,就跟阿珍一樣,她永遠就是這家的主管……”

刑遠冷冰冰的教訓夾帶嘲笑及羞辱,他就是不想讓羽晨好過,隻要看著她難過他就會高興,那就是他的目的,誰叫她那個死父親害死了他的父母。

一切的一切,不能怪他刑遠,隻能怪她不該做莊子羽的女兒。

“明白!”羽晨老是被阿珍欺負,畜生都還不如。

“我看你這會兒沒事做,去給我洗澡。”刑遠看到羽晨就會想到父親和母親,然後就想懲治她。虎豹說他心裏有病,讓他去看看。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仇恨,可是明白他對羽晨的憎恨。要不是看在外麵有人,那次要把虎豹打美。

後來刑遠也想過,是不是自己有問題,可是覺得為父母報仇是天經地義的事,哪有什麽問題,換做是其他人,也許跟他一樣憎恨仇人的女兒。

“好!”羽晨並沒有拉臉,而是笑嘻嘻的迎著他的黑臉。

都被強了,還避諱洗澡嗎!

當刑遠脫光衣服的時候,羽晨著實嚇了一條,身上的傷疤就像一條條蜈蚣在身上趴著。他曾經發生了什麽?過去是做什麽的呢?殺人搶劫還是黑幫老大?

羽晨覺得他的過去不平凡,一定做了不少轟動的大事。

“害怕啦?”刑遠有點生氣,要不是你父親,他也不會出國接受那個魔鬼似的訓練。刑遠想到這裏,就像被萬劍穿心,今天的一切都是被你父親所賜,心裏恨得癢癢的。

“不怕,你,你過去……”羽晨認為他過去一定是黑道上混的人,可能是打架後留下的傷疤,難怪老是拉著臉。

“不要胡猜,趕緊給我洗。”刑遠從來不讓別人給她洗澡,即使那些女人硬著頭皮,最後還是被他轟走,今天也是想為難羽晨。

“用點力,沒有吃飯嗎?”刑遠拉著臉吼叫,好像是在使喚丫頭,而是還是一個笨丫頭。

“嗯。”羽晨隻是擔心弄疼了傷口,回頭又要被責罰。死男人,臭男人,不是好。

一股淡淡的男人體香味撲進鼻子,羽晨皺了皺眉,原來這個味道還有點不錯,忘記了眼前男人就是想方設法折磨她的男人,眼睛情不自禁的閉上,一臉興奮。

羽晨是第一次聞到男人的體香,原來還有點迷人,讓人如癡如醉。

“在幹嘛?”刑遠感覺羽晨停下來,“傷疤很好

看嗎?大驚小怪!”認為羽晨在想他傷疤的事。

羽晨無語,繼續用毛巾為他擦拭身體,故意這樣做,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想到已經那樣了,羽晨趕緊收起心裏的羞澀。

刑遠猜到那個許知文不敢再來,一個男人混到那種,也是羽晨的悲哀,即使心裏隻有他又如何,聽虎豹說最近和一個女人在來往。不管男人女人都一樣不可靠,愛情也一樣。想當初,羽晨為了拯救許知文,竟然在他麵前脫下衣服。愛情的力量的確大,當初還有點驚訝。現在也不過如此,莊羽晨的愛情豬糞不如,早被許知文踐踏得一文不值。

一個不值得愛的男人,還讓她死心塌地付出。當初為了救走他,在他刑遠麵前也是很賣力,相信她是心不甘情不願。

一可憐的女人,也是一個可悲的女人。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刑遠覺得羽晨就是那種人,一個為了愛情而不要尊嚴的女人。

最近別墅附近老是有人監視,刑遠還不知道是誰,要是抓住了他,一定不會讓他好過。曾經想過是許知文,後來覺得不對,上次已經失敗,這次應該不會再來。即使來打探不應該是一人,聽看護說是一個戴墨鏡的年輕人,每天就要來轉轉然後就走了,好像是在找什麽。

段鵬舉得那個別墅有問題,許知文後來一直沒有消息,手機還關機。他認為可能出事,想看看刑遠裏麵住的什麽人,可是距離遠看不清楚。

段鵬覺得刑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在短短的時間就把朋成弄到自己手裏,雖然不知道是何原因,總覺得事情比想象的還複雜。

許知文讓他幫忙找地址,說是他新婚老婆在裏麵,可是他為什麽要搶走他的老婆呢!好像是有隱情,許知文不想告訴他,其實那個人不識好歹,他是真心想幫助他。可能是習慣於查探,隻要哪裏有離奇的案子,他都樂意接收。

段鵬發誓要弄清楚真相,許知文的老婆莊羽晨是不是就在那別墅,他老婆為何被搶走?

雖然不關自己的事,可好奇的段鵬不想罷手,決定從孤兒院查起,相信他的身世可能跟他現在做的事有關。

段鵬在人民孤兒院找到了院長林瓊。

“您好,我叫段鵬。”看見院長疑惑的看著他,他趕緊自我介紹。

林瓊眼鏡背後的眼睛一直在搜索,在她的記憶裏好像沒這個人。

“我是想打聽一個人。”段鵬看出了院長的疑惑。

“我們是不會泄露個人秘密。”林瓊一本正經,除非公安局的人要她配合,其他人不可能從她嘴裏得到什麽消息。

“我是一個私人偵探。”段鵬趕緊拿出自己的證件,“我曾經的委托人最近下落不明,我懷疑跟某個人有關,那個人曾經就是從這裏離開的。”

“叫什麽名字?”林瓊聽說是私人偵探,有點驚訝。

“刑遠。”

“是有這麽一個人。”林瓊對他印象很深,前些時間還來捐款,他不可能做出什麽壞事。

“他是什麽時候

來的?”段鵬想從他回來的時候入手,一定是回國後就來了。

“不好意思,他是一個好人。”林瓊拒絕回答段鵬的問題,“如果他真的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我一定配合,其他人有可能,唯獨這個人不會。”她對這個刑遠印象深刻,從來到這裏就不愛說話,很少跟人接觸,除了一個叫莫芊芊的女孩,他們關係一直很好,根本不跟其他人交往。那麽老實的人,不會做壞事。

“他是在這裏住過,什麽時候離開的?”

“住了十年,也離開了十年。”

十年可以做很多事,特別是在國外的兩年,段鵬堅信他這不是一個小人物,這次回來應該是有目的。

不過還是有些收獲,問出了他有一個最好的朋友莫芊芊,隻是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隻要找到那個莫芊芊,相信就能夠知道刑遠的一切事情。

情緣酒吧,段鵬想去碰運氣,看許知文在不在?是否救出莊羽晨?

“帥哥,你一個人喝酒啊?”莫芊芊走進來就看見段鵬心事重重的坐在那裏。

“美女,你來了就不是一個人。”段鵬抬頭看見一位濃妝抹粉的美女出現在眼前。

“你的意思請我喝酒嗎?”莫芊芊不等回答就已經坐下了。

“女士都是我們男士最尊重的人。”段鵬看了一眼眼前女人,濃濃的妝無法遮蓋她的美麗,“美女,想喝點什麽?”不就是一杯酒嗎!他還是請得起。單身就是有好處,自己預感吃飽了全家人就飽了。這些年,掙了一些小錢,可是都被花光了。

父母老是埋怨他,如果不攢錢,到時就討不到老婆。他不是這樣看的,要是喜歡他,一貧如洗一樣跟他。要是不喜歡,就是家財萬貫也不會看他一眼。

“客隨主便!”莫芊芊不是沒錢喝酒,而是感覺無聊,老是招惹那些男人,隻是想讓他們陪她,眼裏從來沒把誰放在眼裏,她的心裏隻有刑遠。

刑遠除非有事找她,平時從來沒有單獨請她喝酒。

“帥哥,為何沒有女朋友陪呀?”莫芊芊還是很好奇眼前的男人,都是帶著女伴,他卻獨自一人。

“嗬嗬,要是有人陪,美女不是就沒有機會嗎?”段鵬調侃,他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是心情不好才來喝酒,絕不是撐吃撐喝的女人,憑她的手提包喝一年是喝不完的。

寂寞女人,孤獨男人,還有失敗的人,凡是經常來酒吧喝酒的人就隻有這三種人,偶爾來的人就是來祝賀買開心的。

段鵬盯著眼前美女,相信不是偶爾進來,一定是經常進入這種地方。其實他也才來三次,前兩次是因為許知文。

“帥哥真會說話!”

莫芊芊想到刑遠,從來不會哄她開心,反倒是她想辦法哄他,可是沒見他笑過,不知道他的笑是留給誰。

莫芊芊總覺得自己做人很失敗,還不如搶來的莊羽晨,不管怎麽樣,刑遠已經臨幸了她很多次,可自己呢!卻從來沒有碰過。

她有時也不明白,刑遠到底是恨羽晨還是愛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