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4章皇城劫獄

隻見,千萬支利箭猶如狂風驟雨般火速襲來,精準的射在了王家星軍的身上。伴隨著陣陣哀嚎,一個個兒都麵露猙獰的倒在了地上,殺出了一條血路。

“騫黑王,你帶王兄先行一步,我稍後就來!”伊芮爾言語極快的說完就轉身跑走了。

“公主!”

“連幀,快去保護公主!速回營地!”

“是!”

珈諾爾固然重要,可是在伊芮爾的心中還有一人也很重要,那人就是被關押在大牢裏的萬俟。

她在騫黑王來之前,早就部屬好了一切,她已經偷偷地混入膳房給那些看守大牢侍衛的食物裏下了藥。現在,剛好是他們昏睡的時候!

萬俟,伊芮爾深知我不該愛上你,可是,我就是無法控製我自己。伊芮爾更深知你我身份有別,但是當愛情來臨的時候,又有何界限可言呢?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大牢重地

牢門外,七倒八歪的躺了一堆人,都睡的死死的直打呼嚕。

“公主!”

“連幀?快幫我救人!”

說著,兩人飛快地衝了進去。

“萬俟將軍!萬俟將軍!”

“伊……”萬俟唇齒發紫,奮力的睜開眼睛,微弱的說了一個字。

伊芮爾趕緊從侍衛的身上找到了牢房的鑰匙,迅速打開了鐵門,神情擔憂的看了他一眼。緊接著,她“劈啪”的斬斷了捆綁住萬俟手腳的鐵鏈,和連幀一起把萬俟給扶了出去。

“有人劫獄啊!快來人啊!”

呃?

“萬俟將軍,牆後有兩匹快馬!隻要我們跳過這座牆,就可以……”

萬俟極度虛弱,但如此情形之下也隻有豁出去了!他咽了口唾沫,咬緊牙關的點了點頭,示意他還有力氣可以跳牆。

三人對視了一眼,很默契的同時起跳,翻越了這座巍巍紅牆。

萬俟無力的靠在了伊芮爾的身上,隻覺得頭昏眼花,四肢乏力。伊芮爾則緊握韁繩,一路駕馬疾奔。

二百裏開外,一座山腳下。

黑色的帳篷搭建在荒野的叢林之中甚為隱蔽,騫黑王一行人便將珈諾爾安置在此,稍作歇息,等候伊芮爾再做打算。

“吖都,天王他為何一直昏睡不醒?”騫黑王神情憂慮的向古拉第一醫師吖都急切的問道。

“回騫黑王,天王體內五髒的精元皆耗損嚴重,但並無性命之憂。”吖都沉著臉回答道。

“既然無性命之憂你又為何如此麵容?吖都,天王他是中毒還是?”騫黑王再次追問道。

吖都皺緊了眉頭,繼而委身說道:“天王沒有中毒,是中了掌!此招十分陰邪惡毒,吖都也不知是何招式。隻知道其掌力在一步步侵蝕天王體內的五運六氣,逐步擴散而毀其根脈,令其武功盡廢!最後,還會傷及頭顱,令其身殘智障!”

“什麽?天王會武功盡廢,身殘智障?”騫黑王聽後不由得冷汗直冒,重心不穩的倒退了好幾步。

“可有藥可解?”騫黑王提手附於額頭,瞪大眼睛問道。

“吖都才疏學淺,此類詭異的病理命脈在古拉史無前例,恕屬下無能為力。”吖都低著頭,沉痛的說。

“呀!”

騫黑王氣憤非常,猛的一掌打在了桌子上,那張桌子立馬就散架開裂,倒在了地上。

“騫黑王也莫要太過動氣,此招之邪氣屬於慢性擴散,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到最壞的地步。更何況天王他自幼習武,體魄健壯,相信我們還有時日找尋良方來醫治天王的!”吖都歎息的安慰道,心存一線希望。

此時,帳篷外傳了馬蹄聲,是伊芮爾他們來了。

呃?

當伊芮爾和連幀將萬俟攙扶進來的時候,騫黑王立馬惱怒的就衝上來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

“騫黑王!”

“公主!天王就是被他們單國人害成這樣的!你居然把敵國的將領救到我古拉的營帳之內!我現在就要殺了他以解我心頭之恨!”

“不要啊騫黑王!萬俟將軍也是遭那個赫連炫熠所害,他不是壞人啊!”伊芮爾立馬在一旁大叫了起來。

“哼,他們單國人之間的是非恩怨與我何幹!我要殺了他,公主你讓開!”騫黑王青筋暴起的怒吼道,十分激動。

萬俟他原本就被刑打成了重傷,怎堪騫黑王如此用力的掐住脖子?他根本就呼吸困難的無法說話,緊接著就昏死了過去。

“萬俟將軍!”伊芮爾蹲在地上,傷心的抽泣了起來。

“騫黑王,此人乃單國常勝將軍萬俟遠,素聞其戰績彪斌,宅心仁厚和單王的關係甚好,我看殺之不如用之。更何況,如今兩國皆傷亡慘重,而那個小人卻坐收漁翁,我看不如暫且拋開兩國恩怨,讓他找單王出來共商對策不更好?”

此時,一同前來的古拉國師鍥洛禾在一旁冷靜的客觀的說道。

“公主,他隻是體力不支昏了過去,不礙事的。”吖都見伊芮爾如此傷心,便蹲下身子勸慰道。

破曉降至,天色微亮。

冥辰天宮白乾宮

綠色的床簾裏,赫連炫熠緊抱著全身赤裸的芊兒熟睡。而那一番翻雲覆雨的作嘔景象還在芊兒的眼前來回閃現。

“叫!我叫你叫的大聲一點聽到沒有!”

“啊!”

喪心病狂的他一直肆意的擺弄著芊兒的身體,猛烈的加劇下體的運作,像一隻瘋了的野獸在撕咬著他虜獲的戰利品。

夜,是如此鬼魅而可怕。

辰時,赫連炫熠醒了。

他邪笑著緊摟住芊兒,兩隻手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遊走,還餘興未散的又輕吻起她的耳際。接著,淫亂地說:“昨晚上的確很過癮,今晚要不要再來一次?”

芊兒緊閉著眼睛,憤恨的別過頭。

忽然,“啪”的一下,一個飛鏢從窗外飛射了進來,打在了牆上,飛鏢上紮著一張紙。

嗯?

赫連炫熠立馬拉長了臉,下床走到牆邊拔出飛鏢打開紙條一看,上麵寫著:“皇城被侵,囚犯遭劫,速回。”

哼!頓時,赫連炫熠眼珠子凸起的看著這封信,繼而,緊握成拳的把這張紙掐的粉碎,臉色鐵青的穿上衣服就疾走了出去。

藍幽島玉雪峰

雪白如玉,寒風肆虐;峰參雲天,豪邁壯闊。

單佑霖早在酉時就已起床,來到了冰島一處山脈之巔,依照《雪中蓮》中“凝水寒波”的步伐和劍招開始練習。

自幼就學習了天下輕功之上乘的皇室絕學“幻影虛步”,單佑霖對於此招式裏的淩空橫轉,飛躍移位都能很輕妙的駕馭上手,學習起來可謂是相當的神速。

相信不出幾日,方可習得

五成。

“嘩嘩嘩”,清脆的劍鳴劃破這孤寂的連連冰川,猶如天降之音,悅耳空靈。矯健挺拔的身姿,一襲素白色的淡雅長衣,儼然與這座雪峰融為一體,交相輝映。後仰、抬腿、翻轉、跳躍,舉劍揮舞間,鋒芒乍現。

問蝶戀花何以癡顛,隻因花開幾度春來去。

問樽酒何以對清月,隻因良人難以共嬋娟。

藍淩薇站在對處的山腰,深邃的仰望著山崖之上的單佑霖,歎息著喃喃自語。感懷著他日,杉杉與百裏芊之間的情誼怎解?

不在乎浮雲過客,隻在乎君心所屬。

杉杉,娘別無所願,隻希望你莫要赴了娘的後塵,痛苦一生。

藍色的裙擺在風中搖曳,昔日的如斯美人也經不起風雲變。癡戀半世紅塵,如花年華怎禁得起歲月蹉跎?

藍淩薇長歎一口氣,提步轉身。

“薇兒,你傷才剛好應該要多休息。”世隆見藍淩薇一個人獨自站在這裏,便走上來找她,一臉關切的說。

沉默中,隻覺得心隱隱作痛。

幽怨的盯看著眼前人,這個她多年來一直日思夜想的人;她一直在等,等當年那個不告而別的理由。而今,終於被她等到了。然而,等來的卻是一個她最不想知道的答案。

芊兒的娘親由始至終都是你心中的至愛,即使她死了,依舊無法更改她在你心中的地位。

世隆,是我太傻,是我太一廂情願。

“薇兒?”

“我沒事。”

“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擔心杉杉,我又何嚐不是?如果你當年就告訴我你已經懷有身孕的話,我……”

藍淩薇提手捂住了他的嘴,淡淡地說:“都過去了。”

“薇兒……以後……”

“沒有以後,等救了杉杉,請你馬上離開。”

“薇兒!薇兒!”

那一縷青絲劃過臉龐,殘留餘香;那纖纖身影穿梭於雪山之間,倍添感傷。是我負了你,是我欠你的;我知道你在恨我,怨我,我一定要用下半輩子好好的補償你,我不會再離開你的,不會!

白溪澗溪澗客棧

“大爺啊,您老的酒來了,請慢用。”

“啊哈哈,好香,我老遠就聞到了,真是饞死我了。”

說著,老翁就迫不及待的拿起酒壺,趕緊往酒杯裏倒,倒了滿滿的一杯。緊接著,就趕緊往嘴裏送啊。

可是啊,這酒杯還沒到嘴邊呢,酒杯被人給打碎了。

“哎呀呀!誰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打碎了你爺爺我的酒啊!真是可惡啊!”老翁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很惱火的大聲嚷嚷。

“何止要打碎你的酒杯啊,還要打爛你的酒壺!”

隻見,窗口邊“咻”的一下飛竄上來一個婆婆,二話不說的就對著老翁開打啊。

“哎呦,我說朔風長老啊,你……你好端端的跑來這裏幹什麽嘛!”

“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跑出來喝酒!我讓你喝,我讓你喝!”

“哎哎哎!”

朔風長老拿著拐杖,稀裏嘩啦的就是一頓猛打,把九爺爺叫的酒啊全都給打爛了,灑了一地。

“哇呀呀,我的酒啊!你你你!”

“你什麽你,跟我回去!哼!”

朔風長老一把拽著九爺爺縱身一跳,跳窗走了。

(本章完)